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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敏書努努嘴,視線落在年輕人的襠部。揶揄道:“邢郅玥你真是個怪胎,女的不喜男的不愛,對著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硬了…” 邢郅玥被南敏書的言語惹得羞憤,蒼白的臉上瞬間有了血色,他別開頭不去看齊曼沙,卻被南陌書捏著下頜扭過過來,眼睜睜看著渾身紅得熟透了似的妙人,扭動的腰,游走全身的手再以及另一只藏在腿間律動的手… “想嗎?”南陌書問道,“喜歡他的表演嗎?” “你看著?”南敏書親吻著邢郅玥的耳朵,便兩三走近齊曼沙,拎著他的頭發(fā)迫使他仰起頭,手指伸進嘴里攪動片刻,隨后站起來將齊曼沙的頭摁向胯部,“好好嘗?!?/br> 溫熱的口腔包裹住guntang的巨物,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來不及吞咽的唾精混合物順著唇縫淌到脖子,yin靡悱惻。 “想不想?”南陌書將南陌書親過的地方舔了一遍,方才又問。邢郅玥管不住孽根卻始終堅持自己內(nèi)心,他憤憤道:“不想?!?/br> “可是你…很想不是嗎?”南陌書褪去邢郅玥的褲子,握住那根漲得發(fā)紫的東西溫柔地愛撫,這種輕輕低觸碰最能擊潰設防。 柱頭漸洇出液體,可主人依舊在嘴硬:“我不想!” “寶貝,不要嘴硬?!蹦夏皶康匚站o,從頭擼到根又直起上頭,指著齊曼沙對邢郅玥道,“我們很在意你的,你看他,這么強勁的春藥我們卻從來沒給你用過?!?/br> “性愛是極樂,你要自愿融入其中才能達到至高無上的快感?!蹦夏皶稚系膭幼髟桨l(fā)快,欲望化成紅色的潮水從邢郅玥的脖子漫上臉頰和雙耳,直至將他淹沒。 “你想嗎?”南陌書的聲音像從遠處飄來,充斥著情色魅惑,“想嗎?” 這邊南敏書悍然進出柔軟燥熱的口腔,抽出巨物,抓住齊曼沙的肩膀往地上一摁使之跪伏著,壓身上去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握住直垂地面的熟果,精確無誤地對準洪潮泛濫的孔竅挺胯,空虛良久的地方霍然填滿,愜意又浪蕩的呻吟隨著體內(nèi)硬物的撥弄響成了一段攝人心魄的香艷曲調(diào)。 南陌書也走了過去,胯下早已發(fā)脹的rou柱迫不及待地堵住了艷曲來源,齊曼沙身后的蠻力頂弄迫使他向前挪移,攔截在咽喉的龍首自然更嵌進一分?;畲簩m在邢郅玥面前激烈上演,看得他口干舌燥,雙手按住自己勃立的事物,閉眼不看卻躲不過急促且沉重的呼吸、交媾磨合的水聲靡音… 邢郅玥徹底亂了。 “你想嗎?”南陌書退出游戲,敞著衣物朝邢郅玥過來,勾起他的下巴小心又謹慎地吻上染有薄紅的唇,對方首次沒有反抗,他便一寸一寸地侵占,舌尖挑逗另一枚濕熱的舌頭,幾道纏綿后才退出來,看著頗有著意亂情迷的人,“你想要嗎?” “一次,只一次……”邢郅玥攬住南陌書的脖子,“你幫我?!?/br> “我是南陌書還是南敏書?”南陌書忽然發(fā)問,這讓一只腳踏進欲望之門內(nèi)側(cè)的人些許晃神,他的確認不出這個人到底是誰,卻又能憑借直覺知道這個總是要偏執(zhí)一些的人是南陌書。 “南陌書?!?/br> “好?!蹦夏皶闪艘豢跉猓旖悄ㄖ讲庞H吻時的唾液,他一把抱起邢郅玥往外走,對里間沉淪在齊曼沙rou身之上的南敏書道,“記得給他喂解藥?!北銚ё∪唆嫒欢ァ?/br> 齊曼沙整個人徹底癱軟成泥了,南敏書才放過他,喂了解藥后悠悠找回了神智,南敏書將他側(cè)抱在懷,腦袋擱在他肩窩里,半軟的事物還抵在他腿根,方才激烈的性愛情事抽空了體力潮懶得推開了。 后庭的東西早被取了出來,只是這前xue依舊汨汨外淌著精,兩個人竟就這般泥濘不堪地貼在一起,躺在了被體溫溫熱的地面上。 他不爽地動了動,南敏書便知道他醒了,啞著聲音輕輕吹息在齊曼沙耳畔:“你醒了?陪我說會兒話?!?/br> 齊曼沙:“……” 沒有回應似乎也并沒有掃了南敏書的興,活像自說自話:“我們兄弟倆從小到大總是喜歡一樣的東西,可是在選擇愛人方面還是不一樣的…” 齊曼沙:“……” “我不喜歡邢郅玥,可是大哥似乎特別在意他…”南敏書親親耳朵,又繼續(xù)道,“我可以和大哥分享任何東西,可是他卻不準我碰邢郅玥一根手指頭,雖然吧我對一個癱子沒性趣,但總覺得不爽,就是想做一些親近動作…” 齊曼沙:“……”他完全不理解南敏書為什么跟他說這么一段事后“溫存體己”話。rou欲是極樂里的各求所需,他用這副身軀討好男人,男人幫他達成目的,本質(zhì)就是一場皮rou交易。 “要不你就一直住在這里,跟著我,我會對你好的?!蹦厦魰煺娴囊詾閼牙锶说男暮蜕眢w一樣能輕易抱住。殊不知上一個迷戀齊曼沙身體的平陽王也說了同樣的話,代價卻是去了半條命差點以后再不能人道。 “二郎你怎么對我個好法?”齊曼沙笑了笑,巧妙地掩飾了對男人的鄙夷不屑。 “只要你管住你身下這兩個洞…”南敏書也笑了起來,到底換了個含蓄的說法,“你為我守身,我自什么都依你。” “那我要是讓你殺你爹呢?”齊曼沙推開南敏書,坐直身子,“你依還是不依?” “那我殺了老爹,也要殺了你?!蹦厦魰_玩笑道,“除非你能讓我愛你愛到死心塌地…” “是嗎?要不要試一試?”齊曼沙翻身將南敏書摁住,跨坐在他腿上,大開著私xue對著迅速反應過來的rou柱坐下去,俯身吻住南敏書的唇,“第一步先愛上我的身體?” 抬高落下,落下又抬高。上下起伏的罌粟花死死地纏住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要交付的代價,齊曼沙心里已經(jīng)為他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