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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楊的管理權(quán)完整地交付于阿蠻那刻時,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逃跑的困獸重新回到牢籠。目光所及全是攢動哄圍成堆的人,個個如狼似虎地盯著被揮舞的骰筒上。 名楊名柳…阿蠻愣愣地望著匾額,他認(rèn)得的字很少,這四個字還是齊曼沙教他的。以前不懂齊曼沙為什么會教自己認(rèn)這四個字,直到此時此刻他懂了。認(rèn)得仇人,看清苦難的來源。 傍晚時分,日光斜照在街上,將行人的影子拉得老長。阿蠻得了通報匆忙出來迎接齊曼沙。 齊曼沙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后跟著姜即明,隨從還運著一口大箱子,看模樣挺沉。 “主人。”阿蠻沒來得及問,齊曼沙便揮手示意他禁言,帶著姜即明和箱子一起去了地下名柳賭場。他們穿過一道長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一個角,推開沉重的石門,歡呼聲轟然炸開安靜的空氣。 姜即明對這種地下賭場司空見慣,瞥了一眼身后的箱子。手不老實地攀上齊曼沙的肩頭,替他攏了攏衣襟,咧嘴笑起來:“我發(fā)現(xiàn),做你的敵人都會挺慘的?!?/br> “殿下說什么?!饼R曼沙順勢靠在姜即明懷里,手掌探進(jìn)衣服里手心同他胸口肌膚相貼,嘴角噙著笑,“我不明白?!?/br> 姜即明挑眉,捏住對方的下巴抬高便低頭親上去,蜻蜓點水一吻。搭在齊曼沙肩膀上的手滑過臂彎溜去腰部,勾住那盈盈一握如柔藤的腰,“博得美人一笑,辦什么都沒問題?!?/br> 兩個人絲毫不避諱旁人,摟摟抱抱地走近斗獸臺,小廝見齊曼沙陪同過來了便知道這個生人非富即貴,手腳麻利張羅出一套干凈桌椅。安置在觀望斗獸臺的最佳位置。 “新來的奴隸,好生招待?!饼R曼沙將錢袋扔給小廝,這是他方才從姜即明懷里掏出來的,掂了掂還算能賞得出手。漫不經(jīng)心地朝斗獸臺望過去:“我們姜公子花大價錢換來的,不能太輕易死了?!?/br> “是?!毙P眼尖,早就注意到齊曼沙帶來的箱子,當(dāng)即領(lǐng)著人將箱子抬去了斗獸臺背后的關(guān)押奴隸的場子。斗獸臺設(shè)計奇異,四周略微高于中間,凹陷若盆,并非是普通石頭鋪陳反而是數(shù)以千計的玉石鋪就,外加黃金為邊,整個斗獸臺便是一座寶石山。 白玉本無暇,如今玉質(zhì)夾紅,不論如何洗刷都變不回初始模樣。 “你喜歡就好。”姜即明摟著人讓其坐在他腿上,腦袋靠著人肩膀蹭了蹭,又咬住其耳朵嬉笑低聲道,“我既然能把人給你抓來,自然是想了對策對付趙氏,只是你這般大張旗鼓的,我也很為難啊?!?/br> “怎么?平陽王敢抓人不敢殺人?”齊曼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方才喂給姜即明,目光幽幽游去斗獸臺,事不關(guān)己道,“抓人的是殿下呢。” “哦?”姜即明跟著齊曼沙的視線看過去,臺上左側(cè)站著個臟兮兮的壯漢,右側(cè)則由兩個小廝押著一個被黑布蒙住雙眼的瘦弱男人。姜即明倏地將齊曼沙換了個姿勢,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又挪了下椅子,自己背對斗獸臺坐著。他分開齊曼沙的雙腿,撕破了藏在里層的褻褲,guntang炙熱的硬物便頂在那片柔軟之處,卻沒有進(jìn)入。 “想我姜即明風(fēng)流十?dāng)?shù)載,如今也會為了你守身如玉呢,所以你要報答我?!?/br> 齊曼沙為了想看得更清楚,按住姜即明的肩膀用力讓身子上走,更是嫻熟地找準(zhǔn)位置將那整根柱子通過前xue吞進(jìn)身體,長槍貫入窄道時嚴(yán)密貼合地碾過溫潤敏感的rou壁,內(nèi)里快速泌出了情液配合潤滑。好不快活。 “殿下,不一起看看好戲?”齊曼沙不動姜即明也不動,身下鐵杵緊緊抵在xue心上,齊曼沙整個人的意志都軟了。他輕微地扭動了一下,酥麻快感又驅(qū)使他再動了動。而頂弄在身體里的棍子在他的動作下又漲大了一分,姜即明在人腰上掐了一把,賤兮兮道:“兩個人一起看,會不會有一點羞?” 這邊調(diào)情,斗獸臺上卻是“危機四伏”。小廝把人往中間一推,拍灰似的拍干凈手,便下了臺。而因為臺面傾斜,那人根本站不穩(wěn),直直跪趴在了地面上。壯漢看人細(xì)皮嫩rou又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便認(rèn)為獲得今日一碗素面簡直輕而易舉。 趙琦扯下罩住眼睛的黑布,強光入眼不太適應(yīng),他當(dāng)即擋住光方才慢慢睜開眼睛。竟發(fā)現(xiàn)自己跪在人群中心,朝著的對象還是個又黑又丑的壯漢,高貴的血統(tǒng)迫使他想要立刻站起身,當(dāng)然他也如此做了,可細(xì)滑傾斜的地面讓他再一次的滑倒。 團(tuán)團(tuán)觀看的人里有人不滿意這個奴隸,便朝著控場人抱怨道:“哪來的?弱成這樣?” “公子稍安勿躁,強鷹弱兔也可能是裝豬吃象呢!” 姜即明雙手半托半抱著齊曼沙的腰,聽了隔壁一耳朵,手掌發(fā)力箍住腰身往上抬,頗有些意外:“你居然沒有下毒?趙琦可不是什么弱兔?!?/br> 淺出再深入,細(xì)微的呻吟從齊曼沙嘴里漏了出來,他還是第一次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跟男人rou體結(jié)合。不得釋放雖有些不痛快,但這種暗自茍且的快感卻讓他欲罷不能。 “殿下眼里,我如此喜歡下毒?”齊曼沙摟住對方脖子,扭動腰身緩緩在rou柱上起落。 “美貌皮囊下藏著一顆狠毒的心…”姜即明樂呵呵道,“不過我喜歡這樣的你?!?/br> 趙琦好容易才站穩(wěn)身子,還沒有看清這是哪里,那壯漢便如猛虎撲食一般撲跳而來,赤手空拳也是激開凝固的空氣。壯漢動作雜亂無章難以預(yù)示下一拳,但拳拳是蠻力,沒有技巧和速度,這讓趙琦抓到了對方的弱點。 他一躍而起,繞至壯漢背后,長腿當(dāng)即橫掃將壯漢打倒在地,他以為自己如此便贏了。不知抓他的人喂他吃了什么東西,如今既說不出話也聽不見外界聲音。腦子徹底清醒了才恍然大悟,這里是一處奴隸搏斗場。他太了解這種賭場的尿性,他貿(mào)然逃跑只會招致對方的嚴(yán)加看管,現(xiàn)如今活著下斗獸臺再伺機逃脫,況且母親定會派人尋找自己。 趙琦心中暗自決心,出去之后定要把這里夷為平地,膽敢抓他來當(dāng)奴隸??梢惶а蹍s看到了兩個糾纏的人,那背對自己的男人背影看著很是熟悉。但只是一眼,未反應(yīng)過來是誰,趙琦重心偏移狠狠摔在地面,壯漢身手敏捷迅速騎坐上來,硬如石頭的十根手指死死扼住他的脖子,生死存亡之際,趙琦渾身倏地散了力氣,竟然瞬間沒了反抗之力。 離死亡之門只差一分,壯漢忽然松了手,從趙琦身上起開。滿面笑容,舉著拳頭得意地轉(zhuǎn)著圈,像極了討好主人的狗。 “原來皇親國戚也要奴隸放他一馬才能活下去呀?”齊曼沙目光落在癱軟在地的趙琦身上,不禁嗤笑,“錦衣玉食養(yǎng)出來的廢物東西?!?/br> “小六?!饼R曼沙喊道,“以后每天都讓他參加一回,傷殘不論但人不能死了?!?/br> “是。” “可不要違背這位有錢公子的意愿,他可花了好大代價?!?/br> “是,奴這就吩咐下去?!?/br> “嘖嘖,趙琦以后查出來是我抓他來這里,會恨不得殺了我的?!苯疵饕琅f是笑盈盈的,全無他話說的那般懼怕。 趙琦進(jìn)了名柳,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這方暗無天日的地獄里,有的是將人拆吃入腹的獸,這里的奴隸永遠(yuǎn)遵從著獸的天性,果腹和發(fā)情。 所以,高高在上的趙琦會發(fā)生什么呢?齊曼沙扯了扯嘴角,親親姜即明后道:“這是殿下的事,與我無關(guā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