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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確說過……”小六不敢看齊曼沙,眼睛也不知道放哪里。上頭通知會有人來過來代替紹涯接管名楊名柳時,他并不知道接手人竟然會是一個秦樓楚館里的倌兒,更沒有想到會是齊曼沙。大致是爬床才得來的權(quán)力,對于齊曼沙的吩咐他也就懈怠了些。 直到這個新主人接手的某天的一個下午,見過其的狠毒后,再不敢怠慢輕視。 “那她是怎么回事?”齊曼沙半分眼神都不曾分給小六,一直跟在落媚身上。落媚不是普通人,至少來名柳之前她是受過一些針對訓(xùn)練的。漫不經(jīng)心道:“為什么是阿蠻的決定卻不是你的決定?” 小六渾身汗毛都倒立起來了,佯裝鎮(zhèn)靜道:“原本名柳是沒有這種代為調(diào)教的交易的,起初梁公子找到我,奴想著這的確也是一筆可觀收入,反正名柳有的是奴隸……就想跟主人匯報卻沒有得見到主人,又恰梁公子催得急,便找上了名楊主事…代為通告,哪想阿蠻主事說他可做主…”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勝任。”齊曼沙并沒有聽到想聽的,對這種扶不上墻的爛泥頗為失望。語氣平平淡淡卻沒什么情緒,即便是問話也叫他說成了陳述:“我要你何用。”此話聽在小六耳朵里卻是好一番恐嚇,名柳里面的人一旦沒用就只有一個下場。他僵直的腿突然一彎跪在齊曼沙腳邊,手指尖死死摳著地面,唇瓣顫顫巍巍相碰:“奴有用,奴只是以為阿蠻主事是主人身邊人,可代為傳話,不想,不想阿蠻主事…越,越俎代庖?!?/br> “哦?”齊曼沙突然俯下身,手指輕輕捏著小六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自己的眼睛。真是一雙機靈又漂亮的眼睛,可惜錯生在了愚蠢的頭顱上?!凹热恢朗俏疑磉吶?,那你怎么敢把責(zé)任推給阿蠻主事呢?”平和無瀾甚至有些溫柔的聲線如細(xì)小不可見的刺寸寸逼近小六的心臟,要地即將被穿破。 他不甘心地緊緊盯著齊曼沙的臉,第一次會對齊的容貌認(rèn)知有分歧,竟分不清到底是男生女相,還是女生男相。心臟咚咚作響,大腦也一片空白,但他卻聽見自己義正辭嚴(yán)道:“請阿蠻主事代為決定是小六的錯,可接受懲罰。但,為了活下去將責(zé)任推給阿蠻主事,小六沒錯,小六只是怕死,想活下去。” 兩個人對視有幾秒鐘,齊曼沙臉上沒什么表情,一雙眼睛卻是要將小六剜碎了一般,犀利又惡毒。而被審視的人背后冷汗洇得衣衫都濕了,賭命游戲每天都在眼皮子底下進(jìn)行,從未能想到某一天自己也是上位者的盤中餐。 周圍分明喧鬧無比,在此刻空氣瞬間凝固,所有人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個齊曼沙和小六。小六胸腔起伏太大,招惹到了齊曼沙的目光,他放開了人的下巴,指尖頓在快速搏動的心臟處:“有多怕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齊曼沙笑了,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東西。 “活著什么都會有?!毙×3种蚺康淖藙?,抻長脖子望著抵在心臟處的手的主人。若說剛才有十二分的害怕,那么此刻他便知道有活下去的機會。這句話看上去答非所問,實則是在向齊曼沙暗示他的不甘心和欲望。貪婪是他們這一類人活著往上爬的唯一信仰,沒有欲望的人和獸,都是一堆蒼野白骨。 齊曼沙取下頭發(fā)上的簪子,擰開簪頭,里間別有玄機,藏著三根極其細(xì)不同于大夫手中普通銀針。抽出一根來道:“我就喜歡貪得無厭的……人。”活著不夠還企圖更多。 “正好我缺個禮物,你來做便好?!奔?xì)長的銀針準(zhǔn)確刺入小六的頭顱,大致是手法和某處xue位的原因,小六并沒有覺得太大的痛苦。只木木地望著說話的人,聽他慢條斯理道:“三月一次解藥,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也不要企圖拔掉它,如果你還想活著的話?!?/br> “謝主人不殺之恩?!彼袷且粋€皮球,氣都泄光了,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我比較護(hù)短,所以只得拿你開刀了?!饼R曼沙將簪子重新插回頭發(fā),扶起小六,手指描繪他的面部輪廓:“黑了點,五官倒是精致?!?/br> “去名楊等我?!?/br> “……是。” 這邊處理完小六,斗獸臺上將近尾聲。落媚似乎存著用不完的氣力,她是將對方的力氣耗盡之后絆到對方,勾起食指和中指直取男人的眼珠,血濺了滿臉?biāo)膊辉诤酰殡S的是一陣痛心慘叫。 越是慘的嚎叫,獲得的歡呼越是熱烈。 可齊曼沙卻認(rèn)為,她只是在規(guī)則之下保全了自己取樂了看眾,同時也放了對手一命。 這樣一個狠毒的女人,卻也心腸柔軟。 齊曼沙悄然退離喧鬧的人群,走向關(guān)押奴隸的地方。不同外面的斗獸臺,奴隸住的地方又黑又暗,小廝在齊曼沙前頭掌燈,幽黃的火光都不能撕開黑暗,視線能見處很局限。紹涯以前跟他說過,這里每一寸墻壁都是純鐵鑄造,除了固定的兩個通風(fēng)口和大門再沒有其他開口,完全屬于一個封閉所。不上燈也是怕奴隸摸清路線方便逃跑,而且進(jìn)出時都要蒙住眼睛都。 地面滑溜溜的,柔和的幽光照在地面上會泛著盈盈水色。 奴隸們在黑暗里抬手遮擋住射過來的光線,齊曼沙悠悠然跟在小廝身后,目光掃過這群麻木不仁的困獸,心底生出了幾分憐愛。趙琦肯定很快活。 沒走一會兒,小廝在前面的牢房停下,那是最里間的地方。那里面關(guān)著一群瘋狗,還有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公子。 “再亮一盞燈,我看不清?!饼R曼沙道。 小廝放好燈,又燃了一只火把,火勢比蠟燭大,一下子將牢房照得亮如白晝,場面像揭開了食蓋后呈現(xiàn)出的一道令人惡心的菜。三三兩兩糾纏在一起滾在泥淖里的身體,并沒有因為突來的光亮而停止動作。 齊曼沙瞇著眼掃過赤條條的欲獸們,好一會兒才分清那個叫趙琦的男人。滿身污泥蛤蟆似地跪伏在精壯的男人身軀之下,雙手雙腳全被制住在地,只能撅著屁股接受匍匐在背上的男人撞擊,每一次都能痛得他發(fā)抖,滿臉涂滿了痛苦,眉毛都擰成一條麻繩了,嘴皮也都咬破了,血和泥混在一起臟兮兮的。齊曼沙笑了笑,嘲他臉上的倨傲怎么再也找不到了呢。 “玉蟬衣真是個好東西?!饼R曼沙砸吧砸吧嘴,“有點浪費了,用在你的男人們身上哈哈哈…” 沒有解藥,趙琦大致會死在這群精心挑選出來的壯漢胯下。寶貝兒子死得這般難看,趙姝瀛會不會心疼呢? “至于姜即明,好生養(yǎng)著誰都不準(zhǔn)動他?!饼R曼沙忽而想到了什么,回望著趙琦的牢房跟小廝說,“一個時辰之后,給瘋狗們喂解藥,人搞死了就不好玩了?!?/br> “是?!毙P將火把往地面一擱一滾,火光刷地消失在黑暗里,只剩下手里的一截燭光。 小六和阿蠻都在名柳門口守著,齊曼沙越過小六,看了一眼阿蠻卻沒說一句話。 阿蠻看姜即明沒出來倒也不奇怪,只是剛才主人看他的那一眼里有太多情緒,教他有些心慌。 “主人…”阿蠻幾步跟上齊曼沙,有心落后他一步,只能看到他的側(cè)臉。 “我不喜歡不聽話的狗?!饼R曼沙倏地頓了步子,嚴(yán)肅卻絕情地看著阿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