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路給了,你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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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琳是江南女子,煙雨朦朧的江南,作為女子自然就有了一份屬于南方的溫婉氣質(zhì),但她自我卻不認同。 如果讓她選,她會選擇西北,甚至東北也好,因為只有這兩個地方的女子性格符合她的骨子。 作為一個從小到大有著天使模樣的女生,自然不會少了追求者,這點毋容置疑。本來戴琳從始至終都是驕傲的,就像那高高在上的天鵝,從來不會多瞥一眼自己腳下那淤泥池塘里的癩蛤蟆。 但十年河西十年河東,初中時家道的中落,讓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天鵝落入的池塘。 人性就是如此,當你高高在上的時候,曾經(jīng)哪些簇擁你的人會仰望你,會對你愛不釋手。 但當你有一天不再擁有身上的那層鍍金色,那時等待你的會是更加的絕望。 曾經(jīng)簇擁你,得不到你的人會發(fā)自內(nèi)心骨子里的去作弄你,踐踏你那苦苦堅守的底線。 當你是誘惑也好,墮落也罷,等到嘗試了第一次,那么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無數(shù)次。 所以高中之后的戴琳,就已經(jīng)走上了曾經(jīng)不敢想象的那條路,甚至當成了一個自己曾經(jīng)如何也想象不到的自己。 好在,憑借著自己天使的面孔,以及一些自己“努力”得到的籌碼,戴琳終于踏上了去A國的飛機 但那,也只是把她在國內(nèi)的路換個國家在走一遍罷了。 但至少,她內(nèi)心是有所期待的,畢竟脫掉的衣服,曾經(jīng)有些女人再次穿了起來,那自己想必也是會有機會的吧。 本來今天,只是很簡單的一個酒局,很簡單的一個一場對接。 如果成功,也就是多了幾個包包,在就是那個同樣不屈服與倫理道德,天馬行空的女人,如果也被另一人相中,自己會有一比額外的收入。 僅此而已。 畢竟,那個女人偽裝的好,但哪怕偽裝的在好,在同一張床上,赤身裸體的被男人玩弄過后,那些偽裝也就是女人的內(nèi)褲而已。 小,且不值一提。 但哪曾想,會有這么多意外發(fā)生。 不過,如果意外能用身體償還的話,那就不是太令人難以接受,至少這是女人的優(yōu)勢,但混跡與A國燈紅酒綠的場所,戴琳當然不會是個對社會黑暗地帶一無所知的雛。 唐人街的洪門,本土白人的暴風團,拉丁裔群體的13L,越南幫,日本幫等等自己都是聽過的,當然也有紋著骷髏的骷髏會。 骷髏會雖然不同于上述幾個,團體成員龐大,但架不住更能給自己帶來恐懼,聽聞那是盤踞在賭場專門放貸的一個組織,放出能收回的還好,收不回的割腎,賣人等等更是家常便飯。 西方社會暗網(wǎng)下的臟水里,就有著他們的功勞存在。 所以當和安娜被半推半拽的拖向座位時,戴琳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嚴重性。但值到那打向王浩的嘴巴聲響起,看到那骷髏會的標志時,戴琳的心才是真正的沉入海底。 不過,事情的本身就是那么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身旁那和自己在一張床上承歡的安娜身上,她跑出去的時候,戴琳的心是復雜的,有著一絲的喜悅,但轉(zhuǎn)而是怨恨。 畢竟,跑了一個,那悲慘的就只剩戴琳了。但怨恨也就停留片刻,當那驚慌失措的安娜撞在一個人身上,并且那人隨著安娜閑庭信步,像出入自己庭院一般的走到近前時,不知為何。 一股難以言表的生機感,油然而生。 就像當年,戴琳初三時,父親失蹤躲債,母親含恨病死時,自己跪遍了所有七大姑,八大姨,但沒有人伸出援手時,自己出賣了身體,得到的那筆錢一樣。 絕境處,要么逢生。要么,徹底死去。 安娜身邊的那人,歲數(shù)不大,也就二十左右,相貌端正,一雙眸子如秋水,毫無渾濁之感,但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以及霓虹燈的閃爍映照下,能感覺有著微許的醉意。 一件看不出牌子,但明顯質(zhì)感不錯的黑色襯衫襯托出身材凸凹有致,甚是健美。 氣質(zhì),更是說不清,但憑借自己多年識人的經(jīng)驗來看,這人有一點點的陰柔之氣。那股子陰柔與端正的樣貌形成了劇烈的反差,讓這個少年顯的甚是脫俗。 不過,戴琳,總感覺這人有些眼熟,貌似在哪里見過。 等等,這人,這人不就是自己向安娜說過的那個開著蘭博的男人。 還不等戴琳展現(xiàn)出錯愕以及驚訝的神情,坐在戴琳身旁,另一個從未起身,適才張狂無比的光頭胖子神情也不是很好看。 甚至說,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扇兩個凱子時,那樣的不可一世。有的只是凝重。 畢竟,來時,自己可沒準備鬧事,碰到這兩個欠錢沒還的凱子,那只能說明不是冤家不聚頭。要不是他倆身邊的倆妞太正點,自己還真當沒發(fā)現(xiàn)這倆貨。 那既然發(fā)現(xiàn)了,不找個由頭過來巧取豪奪一番,那簡直對不起自己的職業(yè)。 不過,本來以為是小事,但誰成想,竟然遇到了這一年多來風頭正盛的白馬探花張卓然。 如果自己的骷髏會干的是臟活,賺的是昧著良心的錢,那眼前這個出道僅僅不到一年的少年,那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狗。 別人叫他白馬探花,但其不知他另一個外號同樣的被大家認同,那就是狗爺。 一條逮到機會,咬上一口就絕對不撒口,不狠狠扯掉一塊rou誓不罷休的瘋狗。 一條洪門柳葉刀,不知從何處尋來,出道就名鎮(zhèn)首都圈的狠人存在 柳葉刀,那個有著修長圓潤雙腿,是個男人就想被夾的主,竟然有了干弟弟?當真可笑,不會是干弟弟吧。 何時轉(zhuǎn)性不當女同玩女人開始玩男人了? 王胖子,這事當時也就敢心中嘀咕,不敢敘與表面,但今天在ZK,在白馬探花的場子遇到場子的主人,還是有些難堪的。 但刀口舔血,渾不寄也是道上響當當?shù)耐跖肿樱藭r臉色就是裝也的裝成如不動明王。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不露怯分毫。 卓然和王胖子對視許久,值到音樂從喧鬧變成舒緩,卓然才微微一笑,直接彎腰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起了瓶蓋。 然后回頭瞧了一眼已經(jīng)稍作鎮(zhèn)定的安娜道:“沒成想,你會來。知道的話,定然會送你幾瓶好酒!” 安娜愣愣的瞧著這眼前已經(jīng)被云遮霧繞的少年,不光人看不清楚了,連話也同樣聽不清楚了。她只是愣愣的瞧著對方,恨不得從那無比自信的少年眼里鉆進去,鉆到他的五臟六腑,瞧個真切。 不是目光所及,恰好看到了坐在座位上的戴琳,發(fā)現(xiàn)此時的戴琳也是同樣的表情,直勾勾的看著卓然 “什么時候骷髏會都可以上ZK來拿人了?” 一句話,語調(diào)平穩(wěn),沒有抑揚頓挫,但就是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就宛如驚雷一般,炸徹了整個局面,讓當場的眾人心思全是百轉(zhuǎn)千回。尤其以骷髏會堂主王胖子為重。 王胖子,本來還凝重的肥嘟嘟屁胖臉,這時竟然如四川變臉一般,直接化作了一堆燦爛的rou泥,連帶著那光頭都仿佛笑出了褶來。 “狗爺,骷髏會可不敢,今天是恰巧路過,這倆小子運氣不好,正好被我碰到。” “不過,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我想狗爺不會壞了規(guī)矩吧?”王胖子的笑容可掬宛如彌勒的臉上帶著的唯一真誠二字,任誰聽了都想不到,這是一位可以把人剁成十八段喂狗的狠主。 卓然,一句話說罷,換來的就是這樣的一張笑臉,要是往常,按照卓然的性格興許會須臾玩蛇,但今天恰好不是往常,今天的卓然剛才二樓生出了一點點悶氣。 然后就碰到這場子挑釁自己的事,所以卓然不知何時隱藏在骨子里的瘋性,開始主導,甚至已經(jīng)占了上風。 卓然也呵呵一笑,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啤酒,也不落座,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確實,這是天理。我們老家也講究個九借十三歸,身邊的這人欠你多少錢你自當討要沒有人會說你王胖子沒理!” “這點,哪怕你要不出來,我今天心情好,我?guī)湍阋鰜恚 ?/br> 卓然話音一落,手里的空酒杯直接一擲,那酒杯帶著破空聲直接砸到了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王浩額頭。 頓時,有著一副好皮囊的王浩,頭破血流。一聲哎喲響徹屋內(nèi),同時雙手抱頭狠狠的捂住了傷口。 這聲哎喲,在舒緩的背景音樂下,猶如掉入沸騰水中那滴油,頓時四周本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的那些顧客不由的開始東張西望,尋找聲音的源頭。 待到,眼尖之人發(fā)現(xiàn)后,目光都匯集在了這張桌子。 而同時,不遠處站在各個位置的ZK眾安保人員,一邊左手按著麥呼喊著有情況,一邊快速向這邊移動。 也就片刻功夫,六位身材魁梧,統(tǒng)一著裝的壯碩漢子就已經(jīng)來到近前,但出乎安娜,戴琳,以及那兩個凱子的意料。 那六位身材魁梧,一看就孔武有力,并且眼神兇狠的安保人員竟然沒有直接把始作俑者,眼前的這個少年如何,而是一臉崇敬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那陽剛到仿佛爆炸的氣勢,更是給這個略帶陰柔,哪怕是扔出酒杯,但臉頰依舊沒有怒色的少年平添出一股異樣之感。 “欠多少,還上,別拖泥帶水連累上他人!如果不還,或是沒有,也簡單!” “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倆,然后找到你們家里人,我不管你是什么高官子嗣,也不管你們是哪個巨賈的后代,還是平民的兒子,總之我有能力讓他們和你們一起上路!然后欠的錢我補上王胖子!” “路給了,你們選?不信,可以看下王胖子,他的表情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