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玩弄后拋棄的大學教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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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玩弄后拋棄的大學教授?。ㄎ澹?/br> 施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她睡不著。 她滿腦子都是那只大狗狗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拋棄的可憐又害怕的表情,和他充滿依戀的眼睛,被情欲折磨的瑟瑟發(fā)抖的身體。 她干脆起身打開夜燈,伸手摸了摸,掏出那條被她順手放在床頭的,郝棲剛剛帶回來的那條發(fā)帶。 發(fā)帶已經有些臟了,上面沾著泥土,還少了一個鈴鐺。 剛才郝棲大概是想去撿的,但是卻沒敢出聲詢問她。 一如白天在車上,他一副有話想說的樣子,大概也是想告訴她,他不想扔掉那條發(fā)帶。 但他沒有說,他不敢。 所以晚上一個人偷偷摸摸的下樓,甚至怕被發(fā)現,連手機都沒有帶出去,借著路燈就在樓下小區(qū)的花壇里面摸找,弄得一身臟兮兮的狼狽不堪,手上還受了傷。 她想到他的傷口,皺了皺眉。 施然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那條臟兮兮的發(fā)帶。其實他本不該喜歡這個東西,明明是它禁錮了他的欲望,死死的綁著他的根部,讓他一滴也射不出來。 “咔噠。” 是開門的聲音。 郝棲眼里都是水霧,迷茫極了。他沒有力氣抬頭,維持著跪姿已經耗費了他全部的心里了,他還要努力的不出聲,牙齒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一小縷血絲甚至流了下來,粘在下顎上。 他體內的東西以前所未有的高頻率跳動著,不斷的按壓摩擦他的敏感點,而標準的跪姿又讓xue道被擠壓的更為完全,跳蛋和上下內壁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在他的身體路橫沖直撞,好像想要從xue口跳出來,嚇得他努力的收縮夾緊,又引來更大的刺激。 放置三個小時不到,他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他恍惚聽到噠噠的腳步聲。 是然然。她慢慢的走過來,然后蹲在他面前。 “你知道錯了嗎?”她挑起他的下巴。 “嗚嗚...知、知道錯..”他一張口,就有窩藏許久的口水從嘴角一點點的溢出來,他害怕招來女孩的嫌棄,趕緊閉上了嘴巴。 “錯哪了?” “不該..不該不、不聽話..唔..嗚咳咳..咳咳咳...”他努力的吞咽自己不聽話的唾液,動作太急反而被嗆到。 施然嘆了口氣,幫他順了順氣,也幫教授把他xue里的跳蛋稍微調小了些,他這才找回些清明。 “自己坐到沙發(fā)上去,我回來再懲罰你。”施然這樣說。 他努力的站起身,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他跪得太久了,膝蓋已經麻了,根本沒辦法動。他看了看施然難看的臉色,干脆放棄了站起來,手腳并用的往沙發(fā)的方向爬過去。 水災泛濫的下身甚至讓他身體拖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水痕,yin亂極了。 其實他根本沒有不聽話,不是嗎。 是她自己不甘心,是她不甘心自己不知何時開始依賴他,所以在亂找茬,不是嗎。 施然沉默的看著他艱難的爬動著,甚至地面的摩擦都讓他屢經高潮的下身難受不已。 他該慶幸沙發(fā)離的并不遠嗎。 努力的把自己稱到沙發(fā)上,郝棲局促不安的坐著,討好的朝她笑了笑,見她一點也沒有回應,又慢慢的低下頭去。 “我..出去一趟?!?/br> 她快步的走向玄關,看著竟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郝棲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然然沒讓他動,他也不敢動。 但他怕自己yin亂的還留著水的下半身會弄臟沙發(fā),努力的往沙發(fā)邊上蹭蹭,又蹭蹭。 昨晚折騰了一晚上,一點都沒有睡,郝棲不免有些精神疲倦——尤其是坐在這樣松軟舒服的沙發(fā)上。 然然剛說了,回來會懲罰他的。聽到這個,郝棲心里反而放下了一塊石頭,有種松口氣的感覺。他知道懲罰以為著罰過之后,既往不咎——至少她還愿意懲罰他,不是嗎。 不會就這么不要他了的。 沒有過太久,施然就回來了。 她手里拿著剛買的早飯,還冒著熱氣,還提了一個黑袋子,不知道買了些什么。 還有一只玫瑰。 早晨的玫瑰格外的漂亮,花瓣紅的又美又艷,上面還掛著幾滴水珠,應該是花店老板澆上的,讓它顯得更美了。 郝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支玫瑰不放,直到意識到這樣似乎不妥,才又慢慢的低下頭去。 “你是先吃早飯,還是先罰?”她一邊收拾自己剛買回來的東西,一邊狀似無意的開口。 “..可以先懲罰嗎?”他猶豫了一下,聲音還是很小。 施然頓了一下。 “不、不可以也沒關..”他有些慌亂的開口,卻又被打斷。 “把褲子脫下來。” 郝棲的腿已經不麻了,他麻溜的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又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好。 “坐著,抱住自己的大腿?!?/br> 他的動作變慢了,臉也變得通紅,但還是乖乖的做好,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根,xiaoxue被大大的撐開,露出顫抖的內里。 施然的手慢慢撫摸上去,兩根手指夾住他縮著的陰蒂,輕輕的上下摩擦,讓這個小東西變得充血漲大,慢慢脫出yinchun的保護。 “嗯嗚...嗚...” 呻吟聲忍不住從喉嚨眼里發(fā)出來,嘴巴緊閉,顯得聲音更性感渾厚。 她從黑色的袋子里拿出一把金屬質地的尺子,用一次性酒精棉做了一個簡易的消毒。 “十下,記得報數。” “啪!” “啊嗚嗚啊——” 沒有什么防備,冰涼的戒尺一下子打在他脆弱著挺立著的陰蒂上,驚的他下身一抖,直接到了不知道第幾個高潮,雙手差點連腿都抱不住,身體不停的顫抖。 “沒有報數,這次不算?!?/br> “啪!” “嗚..啊..嗚..一..” “啪!” “二..嗯嗯..” 之后就沒再出現什么錯誤,郝棲的哭聲也越來越小,要不是他下身泛濫成災的yin水和停不下來的高潮,她真的會以為是不是自己的力氣用小了。 他真的太能忍了。不是能忍痛,是能忍住自己的情緒。 直到那個小豆子大的像一顆小嫩棗,僅僅是衣物的摩擦都能讓他刺激得不行。 他大喘著氣,眼眶濕潤的看著她,好像在詢問,是不是原諒他了。 太乖了。 “把手伸出來?!?/br> 施然不知道,自己的冰冷已經化完了。 郝棲乖乖的伸出手。這戒尺約摸還要打在他手心上的,是為了讓他知道不能亂撿東西嗎。 他開始胡亂的猜測。 回過神,他感覺到手心一陣刺痛,但不是戒尺敲打的痛。 是酒精,她拿著一次性酒精棉輕輕的擦拭他的雙手,然后從黑色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支藥膏,慢慢的涂抹在他的傷口上面。 最后,她把那只盛放的玫瑰,放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