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懸崖變成魔修的大師兄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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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三個折磨人的小玩意兒被拿了下來,但那個通體螢白,看著就貴氣十足的白玉卻還潛伏在他的身體里。 郝棲動作間難免牽扯到那處,僅僅簡單擦拭了一下身體,換了套衣物而已,就把自己折騰的滿臉通紅,平白多出幾分勾人味道。 施然看著他,有些不滿意。 這樣又羞又美的郝棲... 不想給別人看到。 施然回憶了一下,從隨身帶著的仙儲袋里拿出了一個面紗遞給郝棲。仙儲袋模樣秀氣,看著就和尋常香包無異,但實際容量卻有超市的小號購物袋那么大,雖然也算不上很大,但也是比較實用的寶物了。 如果有人能看到施然的仙儲袋里都裝了些什么東西的話,定會感嘆這小娘子看著文文弱弱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背地里滿腦子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面紗..他記得。 這是然然曾用過的面紗。 郝棲聽話的把面紗帶上,臉上勾人又嫵媚的薄紅被遮住大半,露在外面的一雙含情眼卻仍是波光流轉(zhuǎn),萬千流轉(zhuǎn)卻都去了一個方向。 他低著頭跟在施然的身后,十足一個懼內(nèi)的小郎君模樣。 然而他腦子里卻是在想著,一下回去時如何趁著然然不注意把這面紗留下。 “郝棲,你看這個。” 他的思緒被拉回,目光轉(zhuǎn)向走在前方的少女身上。她手里拿著集市上常有的糖人畫,是一只模樣可愛的小狗,跪趴著,眼睛水靈靈的,可憐極了,活靈活現(xiàn)。 “這像不像你?”施然淺笑著看他,調(diào)侃之意盡顯。 郝棲臉更紅了些,面紗也擋不住他難掩的羞意。他沒有說話,只是求情似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好像想要她不要在外面這樣打趣他。 “老板,這只狗我要了?!笔┤淮蜷_仙儲袋翻找銅板,郝棲止住了她的動作,先將糖畫的錢付了,然后送到她的眼前。 “這算是你送給我的嗎?” “嗯。”郝棲不知道施然這問他的是何意,但思考了一下,應(yīng)該也能算得上是他送與她的。 郝棲從前送過施然很多東西。 她曾經(jīng)說夜里有些熱,難眠,他就散盡千金為她尋來了玉枕,但她僅僅用過兩次,后來邊嫌玉枕硬了;她生辰時,他笨拙的雕刻了整整三月,壞了多少塊木材,才雕出一個算得上精致的首飾盒,但是她覺得花樣簡陋不喜歡。 就在她把他推下懸崖的前一日,他還為她買來她前幾日提到過的綿融酥。他那盤子擺好端去,滿懷希望的想討她的歡心,但她卻一手將其全部弄翻在地,還責問他為何自作主張。 但當日下午,他卻聽門下的徒弟私下說,然然師姐嘗了外門弟子送來的綿融酥,很是喜愛。 那看來便不是討厭綿融酥,只是討厭他罷了。 可如今看她臉上的笑容,他卻有恍如隔世之感。 他送的東西..其實也能讓她開心的,對嗎? 是不是其實也沒有那么討厭他呢。 “討厭嗎?” 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或許是然然這幾日待他太好了,讓他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什么?”施然沒有太理解他的意思。 “討厭嗎..綿融酥?!?/br> 其實他是想問討不討厭他的,話到嘴邊還是說不出口。 “不討厭。” 郝棲抬頭,卻對上施然直勾勾的眼神。四目相對,她像要看透他的靈魂,到達他的身體里一樣。 “都不討厭?!?/br> 他呆呆的看著她,反應(yīng)過來后臉一下變得通紅,慌忙的低下頭。 然然是什么意思? “姑娘,這小狗糖畫和這小貓?zhí)钱嬍且粚??!崩习逍Φ蒙埔猓瑥恼璋迳夏孟铝硪粋€剛畫好的糖畫,“你和你夫郎如此恩愛,不如買對糖畫一人一只,也湊個好寓意?!?/br> 郝棲怕她生氣,忙張口想解釋,“不是夫郎..” “好啊?!笔┤淮驍嗨?。 “那麻煩你幫我把兩個都包好看些。” “好嘞!” 郝棲慢慢的放下剛抬起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施然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卻不安分的向下摸去。她動作濕滑緩慢,從上慢慢向下,摸到了他挺翹的臀部,用了幾分力氣捏了捏。郝棲有些難耐的抖了抖,卻感覺那手不但不停,還繼續(xù)向下,往不可分說的地方進軍而去。 這..這是大街上... 郝棲臉色不自然的潮紅,兩只手用力的攥住衣擺,眼神變得有些迷離,沖上幾分水汽。 施然不露痕跡的小心掀起他的衣袍,把手伸了進去。郝棲身體較旁人更涼,她的手觸上去就顯得更燙,碰到的地方都帶起些微的紅暈。 她摸到那根白玉了。 整個玉已經(jīng)變得濕答答的,只小露了一點頭在xue口處,被他體內(nèi)溫熱的體溫帶的多了幾分溫度。 她輕輕的用手指朝里按了按,聽到他抑制不住的小聲呻吟。 “嗯..然然..” 他腿軟得不行,有點吃力的側(cè)了側(cè)身子,有些小心的靠在她身上。他觀察著她的表情,仿佛只要她皺一下眉,他就會立馬離開。 郝棲下巴輕靠在她的肩頭上,兩只手卻不敢去環(huán)抱她,只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衣擺,身子微微的弓起,方便她的動作。 她的狗狗,怎么會這么叫人憐愛。 施然壞心的用力一抽,又狠狠的向內(nèi)一送,只感覺靠著自己的郝棲不停的發(fā)抖,嘴唇死死的咬住,整個人紅的像個西紅柿,卻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 她收回手,不動聲色的掏出錦帕把手上的玉液擦干凈,然后輕輕的回抱住他。 “我不敢保證以前,至少現(xiàn)在,可能還有以后,我不討厭?!?/br> “甚至有點喜歡。” 她看清了自己的內(nèi)心,那就無需和自己過不去。 麥克福爾的中有句話,“如果我真的存在,也是因為你需要我。” 別說她自作多情,她就是真切的這樣覺得。 郝棲是為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