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令羽 騎乘 語言羞辱 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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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令羽 此間二月日出尚晚,早朝時分天色依舊濃黑如墨,然而滿地祥禽瑞獸紋的白玉磚,柔柔折射著殿中琉璃晶燈明亮的輝光,與斗拱中燃燒千只火燭的巨大九龍連枝燈,一同將紫宸殿照得明如白晝。 紫宸殿內(nèi)滿朝文武分列兩旁,手執(zhí)牙笏,身著各色湖綢官袍,人數(shù)少了幾近一半。 僅三月時間,曾經(jīng)以舒氏為首,橫行朝野的濁流散盡,朋黨門徒問斬流放,抑或革職貶謫,不一而論。歷經(jīng)五王之亂動蕩血洗后,尚立于朝堂之上,不是無所趨附的中庸臣子,便是樹大根深的世族大家——永定朝時期所遺老臣甚多,此間委任的三公九卿,便是在延初朝間舒黨鼎盛時亦強(qiáng)撐著相庭抗理,以作制衡。然則卻無一人膽敢仗著資歷,向高座之上手握重權(quán)的年輕天子倚老賣老,殿中氣氛冷凝至極,闃然無聲。 蕭溟一身鉤暈光華隱綴的織錦玄端,袖口衣擺處暗繡流云從龍,頭戴金螭銜珠寶冠,端坐蟠龍椅案之后,無動于衷地望向立于紫宸大殿中,列位而出侃侃大談之人——禮部侍郎佟華亭。 佟華亭持握笏板,朗聲道:“我朝重實(shí)務(wù)輕虛名,圣祖開元年間便輕免了喪守之禮,如今事關(guān)大梁國祚延綿,且有例可循——先太宗皇帝子嗣艱難,繼光三十年,遺詔中下旨,令其大喪之后,商戶、絲竹、嫁娶僅僅官停十日,體恤民生,切莫驚擾萬姓;又特命高宗皇帝繼任后以日代月,待守孝滿二十七日,即刻與恭懷林皇后成婚。如今先帝血脈凋零,龍嗣中皇子唯之余三,然則除陛下外,端王謀逆不道已被廢為庶人,福王殿下尚不滿五歲。如今大喪業(yè)已三月,萬望陛下考慮選秀之事,為蕭梁血脈著想。” 此時臺下文華閣大學(xué)士杜筠、御史中丞云瓚等人紛紛出列附和贊同,氣氛稍微緩和熱烈。蕭溟眼睫微不可見地顫了顫,不動聲色道:“諸位卿家,朕如今未曾立后先行晉妃,坤極之位尚且空懸,卻擇女子充盈后宮,豈非他日誰若第一個誕下皇子便立誰為后?如此荒唐行徑,置我天家體面于何地?” 佟華亭不以為意,對答道:“回稟陛下,本朝至圣祖光烈皇后起,立后便是以賢良為根本,后妃自是不可僅僅因誕育皇嗣便母憑子貴。” “哦?”蕭溟目光睥睨而下,語氣依舊淡然,雷霆威壓卻如實(shí)質(zhì)般風(fēng)雨欲來,“長子非嫡出,如等慘痛教訓(xùn),三個月便被愛卿忘了個干凈嗎?” 堂下登時一片鴉雀無聲。蕭溟此話語氣平淡,實(shí)則極為誅心——先帝蕭然本是太皇太后為賢妃時,毓靈宮內(nèi)一名司彩女官所出,誕下不滿一月,便被過繼給高宗皇帝的同胞皇弟壽王。 壽王本是先天胎弱,稟賦不足,原是被太醫(yī)院斷定活不過總角之齡,然許是上天悲憫德章皇后一片春暉之心,竟是讓他災(zāi)病不斷地活到了離宮立府的年紀(jì)。以壽王孱弱不堪之病體,精虧氣損下本也子嗣無望,便將侄子蕭然作親兒一般疼愛,早早便立為了世子。 待得世子十四歲那年,王妃竟是喜孕懷胎,生下一對孿生兒女,于是蕭然上疏親父,懇求重回太乾宮中,將世子之位讓與養(yǎng)父親生骨rou,不至于讓壽王夫婦左右為難,高宗皇帝感念其至孝,便也應(yīng)允了。 當(dāng)時舒賢妃雖誕育兩位公主三位皇子,然而皇子卻皆是接連不滿五歲便相繼夭亡,蕭然回宮時,生母張充容業(yè)已去世,賢妃便將蕭然討要在自己的毓靈宮中。賢妃兄長左相舒文懿之女舒幼悟,自幼便與慜太子蕭契訂婚,慜太子薨后,賢妃勸得兄長將侄女改嫁于蕭然,兩人婚后很快便有了皇長子,取名為弈。 然而蕭然登基之時,雖尊舒妃為皇太后,卻改立刑部侍郎之女云容兒為后,次子蕭聿一出生便是皇嫡子。 羲和閣上十七功臣,唯有舒氏一脈最為龐大,因其本在前雍朝之時,便是鐘鳴鼎食世代簪纓的豪門望族,歷經(jīng)中原百年動蕩,于朝代更替往復(fù)間屹立不倒。初代鎮(zhèn)國公舒君羨,十三歲便蔭爵雍朝勛國公,后追隨本朝太祖蕭宸建立大梁,改封世襲鎮(zhèn)國公,長女舒尋雙嫁與太宗,本朝至今不過五代,一朝皇后兩朝太后皆出舒家,且代代宮中可見舒氏女兒。 當(dāng)年舒氏門生親信遍布朝中,勢力根深錯節(jié),非是蕭然能夠抗衡。自來大梁立太子無非立嫡立長,云容兒雖生下蕭聿后崩逝,延初帝對酷似其母的蕭聿卻是愈發(fā)疼愛,且云容兒元后的身份一日尚在,蕭聿便是不可動搖的大梁嫡皇子。 云容兒祖父云安乃是高宗皇帝永定朝托孤九卿之一,因而舒黨與清流黨兩方在立儲之事上可謂勢均力敵,明爭暗斗多年不休。延初帝病重之際,終是選擇冊立蕭聿為太子,卻是不可避免地導(dǎo)致禍起蕭墻。 良久,禮部尚書董束出列道:“此事著實(shí)是佟侍郎考慮不周。曾幾何時,丹遅之上血尤未干,歷代立儲乃天下根本,萬不可再出如此動亂!”話鋒卻是一轉(zhuǎn),“然則禮不可廢,當(dāng)初太后太妃為避亂暫居元和行宮至如今,現(xiàn)下太乾宮所焚毀部分業(yè)已修繕完畢,老臣在此懇請陛下請回太后,主持選秀,以安我大梁民心,定我大梁國祚。” 蕭溟眸色一暗,緩緩閉上雙眼,收斂情緒,方才道:“此事上是朕疏忽了,如今諸事已行至正規(guī),理應(yīng)恭迎太后太妃回宮?!蔽⑽㈩h首,對董束道,“便繾禮部安排迎回鸞駕,以及各位太妃太嬪公主等加封一事,亦還須得勞煩董愛卿與禮部各卿定奪。” 言罷不顧董束的“老臣定當(dāng)為陛下盡心竭力!”,起身道:“退朝。” 大總管陳旭全高唱“天子起駕”,百官長呼恭送。 蕭溟不喜步輦馬車,自行走回含元殿。 此時長天破曉,殘星垂危,空中仿若攏著一抹淡紫色的輕紗。蕭溟吐息著黎明間清寒的晨霧,卻是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困在胸腔中橫沖直撞。 董束出列時,他便知道了這是個以退為進(jìn)的局,運(yùn)籌帷幄者實(shí)則是太后——他的生母云緋——他將云緋晾在元和行宮,便是讓云氏一族看清,他不是父皇蕭然,他容不得母族在朝堂上掣肘。 所謂不論是選秀采女充盈后宮,還是立后以安國本,一切惺惺作態(tài),不過便是尋個由頭逼他將太后請回太乾宮罷了。 想起附和佟華亭之人中,除了老師文華閣學(xué)士杜筠,皆是以舅舅御史中丞云瓚為首的云氏朋黨。自己這個醉心學(xué)術(shù)的師長怕是現(xiàn)在都不知道被當(dāng)槍使了,因?yàn)槠溆啻司謪⑴c者皆有意讓女兒或族女爭奪這中宮尊位之意。兩方一拍即合,各得其所。 思量至此,蕭溟腳步一頓,吩咐道:“去太醫(yī)院請池院判來。”隨后幾步邁上陛墀,入了含元殿。 此殿乃是大梁歷代帝王處理政務(wù)的殿宇,合璧堂中御案之上,已堆疊了今日送來的文書奏折,蕭溟卻是徑自去了偏殿玉隱堂。 玉隱堂臨近太液宮池,本是這肅威莊重含元大殿中最為清致小意的一處,今日蕭溟上朝時,謝闌便同他一道起了用早膳。 穿過垂花重門,遠(yuǎn)遠(yuǎn)地,蕭溟便望見了那纖瘦的身影——繞窗花障中蓉蓉綴著紛彩的花兒,謝闌斜倚一架瑤鳧飛鸞鏤雕瑰玉椅,袖口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手中握著一卷書,望向竹屏軒扇外,清晨幽藍(lán)長空中云絲般的飄絮。一陣風(fēng)過,細(xì)小雪白的槐花撲簌落了謝闌滿頭滿肩,散落未束的烏發(fā)微微披拂,新裁的春衫輕軟單薄,愈發(fā)顯得他好似要在風(fēng)中消散一般。 柳絮將盡,槐蕊正盛。這便是今春最后的楊花了。 蕭溟心念微動,放輕了步子上前,將人整個打橫抱了起來。驀地騰空讓謝闌驚呼一聲,不由自主伸手摟住了他,慌亂中書冊一個沒拿穩(wěn),落在了地上。蕭溟將他關(guān)在凝華宮中暗無天日近三個月——凝華宮自是一至入夜便燈火通明,然而他始終被縛著雙眼,最后在除夕前蕭溟白龍魚服帶出宮時,方才第一次解開了禁制。 雖然依舊如被豢養(yǎng)的玩物般被囚困在宮中,蕭溟卻如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僅不再遮住他的雙眼,連那些折辱的調(diào)教也一并停了。玉隱堂與凝華宮本由一道逶迤砌香山、名喚乘鸞道花木浮廊相連,只是凝華宮當(dāng)年封宮后亦不再使用,蕭溟令人修葺一新,每日謝闌起床洗漱后,便從此道被送至玉隱堂。 一般上午時臣下有事通稟,謝闌便在玉隱堂中一個人靜靜看書;午膳晚膳則陪同蕭溟一道,其余大多時候都在偏殿榻上歇息——蕭溟想要一只乖順的玩物,是以謝闌的茶飲中泡有合歡、夜交藤等安神藥物,時常犯困。 堂中原有兩個伺候的內(nèi)侍,見狀很有眼力地立刻退了下去,臨走前還不忘往榻案上的杯中添滿了茶水。 謝闌環(huán)著蕭溟的頸項(xiàng),后者動作輕柔地將他放倒在那架梨花木美人榻上,踢掉靴子便欺身將人壓在身下。 此刻不過卯時過半,天光尚未大亮,蕭溟突如其來的這一出,使得謝闌有些無措,下意識地掙動,但很快便覺出他身下勃發(fā)的那處頂起,硬熱地硌在腿根間,卻是不敢再動了。 蕭溟將頭埋在身下之人頸窩處,柔柔的呼吸吐在那如弓弦般玉白精致的鎖骨間,謝闌不由有些緊張僵硬,他卻突地放松,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下,后者悶哼一聲,卻沒有掙扎。然而他這一倒便是好久都沒有動作,謝闌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疑心蕭溟是不是睡著了,抬手微微推了推他。 是以蕭溟抬起頭時,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美人眼含水色,檀口輕喘的模樣。 撐起身,慢條斯理地剝開謝闌的衣襟,胸前柔白肌膚上嫩紅的兩點(diǎn),好似雪中落著的玲瓏相思豆,蕭溟舔吮了一下,偏頭咬了上去。 謝闌身體微顫,腰肢被小針扎了般酥麻軟倒。蕭溟一向喜歡后入的交媾體式,每每情動至深時,便在他肩背脖頸吮咬啃噬,竟是很少碰他胸前那處。濕熱的唇舌勾纏挑逗柔嫩的乳首,略顯粗糲的苔rou舐弄紅珠,繞著因情欲而嫣然的乳暈?zāi)﹃?/br> 不堪摶玩的乳尖在蕭溟的口中硬脹充血,激得那沒有被褻玩的另一邊也悄然挺立。 嘖嘖地嘬弄著,不時以上下齒列輕輕咬住那rou粒拖扯或是碾磨,謝闌喘息轉(zhuǎn)為急促,蕭溟頭上發(fā)冠的烏紗磨著他的下頷處,平時并非十分敏感的地方在今個情況下也如此易于撩撥,摩挲得他癢麻萬分。 他沒有女子隆起的鴿乳,竟是不知刺激這處也能得到如此的快感。脖頸后仰拗起,腿根不受控制地緊緊夾住蕭溟腰側(cè),一手拽住身下的被褥,一手虛虛摟在蕭溟脖頸后,不知是推拒還是邀請。 小腹處一陣酸脹,熱流突地從體內(nèi)涌出,蕭溟叼起那已挺立的乳首輕輕一扯,謝闌呻吟著,瑩白的腳趾蜷起,趾尖泛起淡紅的血色。 待蕭溟吐出那飽受蹂躪的rou粒,支起身后,謝闌只見乳首已是顫顫巍巍地高高腫起,其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齒痕,粼粼地裹著一層水光,好似清晨沾滿露水的花苞般,與另一側(cè)半硬柔嫩的那顆對比鮮明,更顯色情。 謝闌難堪不已,側(cè)過頭去不再看,稍稍向后退了退身子,想要將腿合攏,蕭溟豈會讓他逃了,利落地摘下了烏紗網(wǎng)冠,過快的動作中碰散了束髻,長發(fā)傾瀉而下,在兩人之間形成一處籠罩的空間。 褪下了兩人外袍衣褲,白日宣yin的放浪讓謝闌甚是緊張,蕭溟卻是耐心地慢慢解開他衣衫,好似饕餮之人細(xì)致地撬開蚌殼,掏挖出內(nèi)里最為鮮美的軟rou。褻褲已是濕透了,情動之下,男器微微抬頭,暴露出其下一翕一合絞縮著的女花,饞狠了的模樣。 謝闌見今早是躲不過了,只得僵硬但配合地用雙手攀住自己膝彎,更大地張開腿,雙眼濕潤朦朧地望著蕭溟。 卻是放過了那雌器,蕭溟手指蘸著yin水,揉上了已被浸得濕軟的后xue。 好似一只蟄伏的嫩紅???,在指尖觸及時顫抖著輕輕一縮。他卻是不急,耐心揉過細(xì)膩柔軟的肛部,讓濕淋淋的yin液潤澤每一絲褶皺,輕巧地玩弄,rou口受不得這般挑逗,翕闔著涌出一股清液,竟是溫順地開了半根指節(jié)粗的小口,蕭溟從容勾住,毫不費(fèi)力地探入兩指。 水滑火燙的腸壁緊緊含著手指不放,所到之處盡是極致緊熱的軟rou。酥癢酸軟的感覺像是潮汐般疊疊襲來,沖刷著四肢。身如其間浮萍,內(nèi)里抽搐著,謝闌不住哽咽,腳跟無力地在床鋪上蹭動,腰肢弓起,感受著并攏的手指擠開微張的入口,探入了絞縮的rou腔,覆蓋著一層薄繭的指腹擦過柔嫩細(xì)膩的腸壁,又一股體液從甬道內(nèi)部滲出,順著指根淌下,沾濕了蕭溟的掌腕。 口中逸出含糊的呻吟,內(nèi)壁劇烈地蠕動,吮吸著含住手指,難耐地將其向里吞咽。插入的兩指指腹柔柔地抵住陽心搔刮,謝闌無措便夾緊了腿,兩口yinxue都顫抖起來,擠得清液咕嘰咕嘰作響。這時蕭溟卻抽出了手指,雪白的rou體一個哆嗦,股股黏液流個不住,然而因著快感的離去倍感空虛。謝闌尚在茫然之時,已是換作了一根堅(jiān)硬灼燙的物什抵在入口處,蓄勢待發(fā)。 他望向撐身在他之上的男子,被情欲熏染得濕潤漆黑的眸子,好似悠遠(yuǎn)仙山間一泓池水,倒映著籠罩他的穹廬。 性器頂入體內(nèi)時,謝闌低低哭叫著,渾身顫抖,rou刃棱部狠狠刮擦過柔嫩腸rou,手不由自主地攥緊身下錦被,小口小口地喘著氣,盡量放松臀部讓自己不再受傷。然而蕭溟卻是只將莖身送進(jìn)去了一半,便停了下來。 撫弄著身下之人微微汗?jié)竦聂W發(fā),凝視著淚光瑩瑩的眸子,下體好似蟄伏的一頭兇獸,在緊致蠕動的膣腔中極盡忍耐地勃勃跳動,蕭溟握住謝闌攥著織物的手腕,抱著他一個翻身,讓人騎跨在自己身上。 吃力地蹲坐著,這個姿勢使得雙腿大張,十指攀住蕭溟的肩背,后xue含著半根性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真是萬分難堪。蕭溟一手摟住他,一手探入雌xue中摳索著絞縮的膣rou。臂間箍著那不盈一握的纖腰,手掌捧住那白膩的臀rou,引著謝闌緩緩坐下,將整根rou刃吞入。 肛口軟rou好似一只yin蕩的rou套,借著腸液的潤滑,每次開合便咬進(jìn)一截柱莖,咂弄吮吸著不斷含入,不可阻擋地勢要將其整根吞吃入腹。清澈的腸液在一次次嘬吸中從楔合的rou縫中淌下,前方空虛的女xue也是不住地淌水,混雜著淋淋漓漓地落在蕭溟胯間黝黑的草叢中,濡濕一片。 “嘖,怎么這么濕……”蕭溟挺腰向上頂弄了一下。 “……嗚!”謝闌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帶顫的yin叫,終于將整根兇器都納入體內(nèi)。堅(jiān)硬的rou刃碾過他后xue的敏感處,前方性器不受控制地抽動,噴射在了蕭溟的小腹上,緩緩滑入下腹黏濕的毛發(fā)間。 “朕都沒有碰你這里,哥哥你怎的就xiele?”蕭溟故作驚訝,輕輕箍住謝闌半硬著微顫的陽物taonong著,不顧剛射精后男根正是萬分敏感之際,指甲摳揉剃刮起翕合的鈴口。后xue在高潮的余韻中貪婪地裹吸著rou柱,謝闌顫抖著攏住蕭溟掌控的雙手,懇求著他停下這戲弄。 蕭溟捻了捻嫩紅的guitou,調(diào)笑道:“哥哥這處真是不中用,若是與女子行房,怕是還沒有插進(jìn)去便交代了罷?!?/br> 捧起那兩團(tuán)雪白挺翹的臀rou在性器上幾下taonong,謝闌感覺自己仿佛被頂穿了一般,這個體式實(shí)在是太過深入。 “倒是哥哥這被男人干的功夫天賦異稟,春水玉壺,那些所謂身含名器的娼妓屄里乾坤,你卻是開兩個嘴的rou壺,前后都又濕又耐cao?!?/br> 蕭溟開始挺腰抽送起來,幾年的軍旅生涯,他從粗莽兵漢口中學(xué)的那些個下流葷話哪是謝闌見過的,yin詞浪語直聽得他頭昏腦漲,羞恥到眼淚直淌。 仿佛騎在一匹無法駕馭的馬匹上,自己唯有緊緊摟住其頸項(xiàng),身子不斷顛簸,抽送深淺、輕重遲速全權(quán)被身下烈駒左右。甬道在每次插入中都被cao干成性器的模具,抽出時一腔yinrou擠壓咬著rou刃糾纏。濕噠噠的雌xue如同綻開的花苞,在一次次起落間拍打在蕭溟緊實(shí)的小腹上,yin液被涂弄抹開,混雜著先前射出的白精,拉出一層黏膩的yin絲,小巧的rou蒂因著這個姿勢也是不斷被碾磨著,糜爛的水聲不絕于耳。 不一會兒,謝闌便酸軟得脫力,蕭溟任憑他伏在自己胸口上,雙手扣住謝闌臀rou不斷頂送,使得兩人胸腹緊緊相貼。 抓住謝闌的手,引著他探向rou體結(jié)合處,摸索那taonong著roubang的腸道,xue口咂住火燙的性器,抽送間不時被扯出一點(diǎn)脂紅帛軟的嫩rou,yin液被搗出一片黏膩泡沫,堆擠在陰阜臀瓣上。 謝闌好似被燙到了一般想要縮回手,卻被蕭溟牢牢握住,抽回時,兩人手上都沾滿了清液。原以為這人定會再好好取笑他一番,結(jié)果這人卻出乎意料地抬頭吻上了自己的唇。 抽插趨于緩和,這場性事最后像是奔流的長河,最終歸于涓涓細(xì)水,持久而溫柔,是謝闌不曾體會過的。持續(xù)磨人的快感如落雪般積累,前端的男根不斷淌出清液,飄飄忽忽如在云端纏綿,每每將要到頂點(diǎn)時蕭溟便會特意減緩動作,引得謝闌體內(nèi)一陣抽搐地吮吸絞緊。兩人翻來覆去換了好些個體式,才一同達(dá)到了高潮。 情事后,謝闌乏力地伏在蕭溟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芘x闌逶迤枕上的滑涼青絲,沉默了良久。 幾乎快要睡著時,蕭溟卻是起身披衣,道:“三日后,朕接太后回宮。”謝闌仰頭,眸子因著困乏濕漉漉的,像是鹿一樣。 蕭溟將人抱起摟在懷里,眼神幽幽,輕輕摩挲著謝闌修美的脖頸,道:“不用在意,她回來后也沒有什么差別,你乖一點(diǎn)呆在凝華宮里,她早以為你死了,朕會讓花弄影陪著你的?!?/br> 懷中人沒有言語,蕭溟端起牙白的纏花盞,將茶水溫柔渡給謝闌,輕聲道:“你不用擔(dān)心,朕定會護(hù)你周全的?!?/br> 指尖按揉著雪白頸項(xiàng)后凹陷處,謝闌本就困乏,加之茶水中安神藥物,不過多久,便昏昏沉沉,無知無覺地睡了過去。 蕭溟將人放下平躺,搭上衾被,按揉翳風(fēng)xue本是作助眠之用,比起直接點(diǎn)睡xue雖是要麻煩一些,但不需要事后解開xue道,過些時候,人會自然醒來,且睡得會很沉。偏頭朝外吩咐道:“讓池院判進(jìn)來罷?!?/br> 池太醫(yī)隨兩名內(nèi)侍入得殿內(nèi),行過禮后便坐在榻旁矮杌上,一手牽袖,一手輕按謝闌手腕,為其診脈。 半晌,蕭溟道:“如何?” 池太醫(yī)微微蹙眉,終是收起手:“陛下,公子體虛畏寒,應(yīng)是母體驚動不安,胎中不足落下的痼疾,這么多年來,一直沒能好生將養(yǎng),血虧氣滯。恕臣直言,如此這般,便是一般人家的女兒,嫁人后也會是子嗣艱難,難以受孕的體質(zhì);且陛下所言,公子不曾有過月事葵水……” 蕭溟道:“能否調(diào)理?” 池太醫(yī)道:“臣已是翻閱了本朝前朝以來,地方上報中央太醫(yī)署的歷年宗卷,陰陽雙身本是罕有,且大多殘缺不全,畸形錯亂。如公子般幸運(yùn),發(fā)育良好,陰陽在內(nèi)息筋脈間平和相與,實(shí)屬不易。然而病樣實(shí)在太少,若以藥石之效妄動絪缊,臣恐無法預(yù)測后果如何?!?/br> 沉吟片刻,蕭溟終是嘆了一口氣,道:“那算了,還就繼續(xù)按以往溫補(bǔ)身子的藥方罷,朕懂得,子嗣之事是強(qiáng)求不來的?!?/br> ※ 是夜凝華宮。 謝黎踏入漪渙堂內(nèi),便頓住了腳步。那人一身雪白浴衣,側(cè)坐池畔,低垂著頭顱,下意識地?fù)芘黉贉衅〉幕ò昱菽?。池頂百華曜九枝吊燈如曇花般舒展綻放,墻上鳙璃連盞壁燈仿若星火點(diǎn)綴,所盛的琥珀色金澄松油明亮燃燒,被氤氳的濕潤水霧籠罩成朦朧光團(tuán),星芒落在他柔和側(cè)臉上。 許是察覺到他的到來,思緒被打斷,那人偏過頭,卻見是他,臉上顯出一瞬的迷茫。謝黎揮退了隨身入殿的內(nèi)侍,謝闌已是撐起身子,走向他。 已在漪渙堂內(nèi)枯坐了頗久的時間,謝闌細(xì)軟柔韌的如瀑長發(fā)被濕熱水汽打濕,略微蜷曲垂落在面頰旁背脊上,凝脂肌膚下洇散著淡淡的紅暈,仿若枝頭纖秾粉白的櫻桃花般;浴衣亦是被熏得半潤,輕薄的紗綢貼在身上幾近透明,半遮半掩,無限遐思。雙足玉弓冰弦也似,踩在白瓷花磚上更勝一分晶瑩,腳步卻是有些踉蹌,謝黎伸手扶住,順勢將人攬入懷中。 十指扣住摟著自己的修長臂膀,良久,謝闌抬頭,望向這個與自己悖luanlun常的弟弟,眸子沉靜無波,道:“你幫我尋一個人?!?/br> 謝黎微怔,卻是沒想到謝闌開口竟是說這個,不由脫口道:“什么人?” 謝闌垂下瞼睫,道:“一個少年,約莫十六十七歲左右,喚作‘令羽’,也許是名或字中有一個‘翎’,江湖十三盟中人,武功不俗,生得俊秀,右眼眼尾處有一顆痣。” 聽著他像是早已組織好的語句,謝黎蹙眉道:“打聽這人作甚?” 謝闌偏過頭去:“當(dāng)初太子殿下與我逃出洛京之時,刺客窮追不舍,若非那少年在邪徒之前尋得我們藏身之處,給與食水衣藥,我與殿下那時便已死了。他只留下一只自己的玉墜,被我藏在昱王府那株桃樹的樹洞中了。” 謝黎喉結(jié)微動,方道:“好,若尋到他,你待如何?” 謝闌低著頭,自嘲地笑道:“我還能做甚?不過是殿下在最后之時問我,那少年是誰罷了……我答不出?!?/br> 卻是蕭聿死后,謝闌第一次主動提起他。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眸子閃爍著粼粼的波光,低垂的纖長睫羽將其掩住了。 “……在懸崖的石窟中,殿下本是一直昏沉著,吃下了那少年予我的九轉(zhuǎn)還丹后,回光返照,他問我那少年是誰,我只知道是江湖十三盟的人……殿下道,若我能活下去,定要替他好好酬謝那少年,然后他……” 謝黎抱著那顫抖的瘦削背脊,止住了他的話,謝闌伏在他懷里,像是要將這么久來一直積蓄在心底的淚都流盡了,殿中只聽得他低低的抽噎聲。 良久,謝闌終是止住了失態(tài),抬起頭,聲音有些沙啞地,道:“你查到那少年的身份就好,我寫在紙上燒給殿下,就算把他最后一個心愿了了……”,話音未落,卻是只覺被人扳住了肩膀,猛地扯開了。 回轉(zhuǎn)過頭,卻見是蕭溟,然而他那張俊美的臉幾近猙獰,一雙鳳眸中怒火滔天,謝闌嚇得渾身一顫,然而他一闔眼的瞬間,情緒悉數(shù)被壓制,幾乎讓謝闌覺得方才是自己的錯覺。 笑容有些扭曲,蕭溟扶著謝闌的肩膀,眸子一錯,輕聲道:“怎的哭了?”抬手溫柔拭去謝闌微紅眼角的淚水,“哥哥還是這么容易哭,可是朕今早弄得你還在疼?” 那聲“哥哥”讓謝黎額角一抽,思及蕭溟的話,又回想起謝闌有些踉蹌的腳步,蹙眉沉聲道:“先考離世時兄長流亡在外,臣今日將家父臨終時的囑托轉(zhuǎn)告與兄長,兄長聽聞難過罷了?!?/br> 蕭溟看著謝黎,從他眼中看不出多余神色,突地笑道:“這是自然。”復(fù)而抬起胳膊,張開雙臂,對謝闌道,“來為朕寬衣?!?/br> 謝闌一滯,隨即立刻順從地抬手去解蕭溟胸口的蟠龍扣,轉(zhuǎn)而到他背后,替蕭溟褪下大氅。大殿內(nèi)光線溫柔,當(dāng)最后貼身的褻衣落下時,謝闌看見了那矯健肩背上一道狹長的傷疤——從左邊蝴蝶骨斜橫至右后腰,雖早已生出新的肌膚,但猙獰的白痕仍然昭示著當(dāng)初這道傷的可怖。 喉頭微哽,這道傷疤自是蕭溟就藩的五年里留下的,可笑的卻是至靈堂那日起,兩人rou欲交纏三月有余,謝闌方才發(fā)現(xiàn)這道駭人的傷——種種因由,謝闌雙眼一直被蒙著,兩人交合時蕭溟又總是不由自主選擇后入的體式;即使面對面的zuoai,謝闌雙手不是被捆著便是被蕭溟牢牢壓制著;數(shù)次沒有蒙住雙眼的情事,謝闌渾身不著寸縷,蕭溟卻是衣冠楚楚,僅僅解開了腰帶。 蕭溟沒有在意,也未曾察覺謝闌的愣怔,只是將謝闌打橫抱起,吩咐隨行內(nèi)侍道:“今夜將軍留宿凝華宮,去通知花閣主?!弊呷肓藴?。 謝黎眼色晦暗,隨上蕭溟的腳步,但見他懷中之人一下水,浴衣便緊緊地貼在身上,蕭溟坐在池岸邊上,就著這便利的位置,將他的頭按向了胯間。謝闌睫毛上凝著水珠,闔著眸子,最終一個字都沒有說,張開口伸出濕紅的舌尖,開始舔舐蕭溟硬脹的那處。 身后的謝黎手指探入謝闌雙腿間,因著今早的情事,指節(jié)輕易插進(jìn)濕熱熟爛的后xue,溫?zé)岬乃饔咳?,讓雪白的身子不由地顫了顫?/br> 殿內(nèi)響起低低的呻吟,并無刻意的獻(xiàn)媚嬌喘,卻如淬滿情欲的利刃,在人心口劃出一道淺淺的滲血傷痕,和著水聲與rou體撞擊的聲響,直至夜半更漏聲起方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