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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鸞煞(雙性/NP→1v1/生子)在線閱讀 - 24離渙 尿道擴張 失禁潮吹 拳交強暴

24離渙 尿道擴張 失禁潮吹 拳交強暴

    第二十四章?離渙

    大燕先祖起于游牧,沿襲祖制分設(shè)四京,其上京臨璜地處極北之地,故而洛京往往還是丹桂飄香金菊怒放的天高氣爽,臨璜城中已是一派瀟瀟頹敗晚秋景色。

    更漏不過方過酉時,星辰已是閃現(xiàn)低垂于天幕,好似絨布上一把懸懸欲墜的珍珠。上京臨璜靖康寶宮金馬殿燈火通明,壁爐中燃著無煙的沉水木,暖香陣陣,熱浪翻涌?;鸸庥痴罩钪袑ψ笌椎膬扇?。

    三日前,重病纏身數(shù)載的大燕征和帝李桓治正式退位,終結(jié)此一生跌宕起伏的帝王之途,攝政五年的皇太子李祁殷榮登大寶,改國號熙平。

    燕帝雖是新任,然而五年攝政,早已是新車熟路,登基之事甚至并未在朝中掀起甚大波瀾。

    李祁殷讀著御案上堆疊的邸報,沉默片刻,突地笑出聲:“僅僅是放出虛虛實實的消息,道是謝闌在我們手上,蕭溟便已是幾近崩潰。如今他大肆鏟除異己,國子監(jiān)祭酒王修平的嫡子王浩被牽連入元和行宮謀逆大案,他的嫡女王沅湘今春入宮選作蕭溟妃嬪,王昭容甚至沒有來得及見上蕭溟一面為兄長求情,身邊所有的宮侍便被悉數(shù)杖斃,至今依然被囚禁在宮內(nèi)不得走動。王修平下了朝在丹墀下跪了三個時辰,直到昏了過去蕭溟都沒有理會,讓人抬出宮去就作罷?!鄙罨业捻惺亲矫煌傅男σ?,“表兄果然料事如神,蛇打七寸?!?/br>
    桌前所坐男子,身姿頎長修碩,刀眉插額入鬟,挺鼻如峰,口似丹朱,任憑是誰見了也會稱一聲玉面風(fēng)流的美郎君;然則一雙狹長眼睛,其間狠戾卻如淬毒的鋒刃,無絲毫尋常細眸嫵媚之氣,反而陰鷙異常;雙唇薄削如刀,尤顯刻薄,雖作大燕王宮貴胄打扮,赫然卻是一年前霍亂洛京,被梁帝伏誅梟首示眾的岐王,延初帝與舒貴妃長子——蕭弈。

    蕭弈嗤笑一聲:“當(dāng)初我是太過疏忽,一心只想著同蕭聿那短命鬼斗,忽視了那個早已被父皇送走的棄子老四的野心……”從大梁尊貴無匹的皇長子墮為亡命之徒,一年的流亡使得本是心胸狹隘的天之驕子愈發(fā)怨憎,雙眼中流轉(zhuǎn)著刻毒的恨意,“父皇將他外放時,與我暗通款曲,豈料這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趁兩敗俱傷之際,用插在我身邊的釘子反咬一口,如今這被暗捅一刀的滋味也該讓他嘗嘗?!?/br>
    火光下,蕭弈骨節(jié)戒指上的血玉光珠熠熠生輝,千百切面仿佛被躍動的光火融化成了一灘鮮妍的血。

    李祁殷突地道:“事雖已至此,目的已達,卻是不知蕭溟為何如此在意謝闌這人?謝闌可是蕭聿東宮的人,這其中可有什么隱情?”

    蕭弈惡毒道:“他不過犯賤罷了,當(dāng)年明明當(dāng)初被算計到徙流外放,打心里真的以為那是被蕭聿玩爛了sao貨,回京后卻依然腆著臉,把個上不了臺面的妖人當(dāng)個寶貝似的寵著。”

    李祁殷挑了挑眉:“我聽表兄話里的意思,原是殤太子同謝闌兩人間,竟是未有私情?”

    蕭弈仰靠在椅背,道:“老四一心以為當(dāng)初是蕭聿給那賤人開的苞,蠢貨?!毖壑蟹派涑隼且话愫蒽宓哪抗猓匚兑话?,“六年前的中秋,劉妃的誕下的龍鳳雙子滿月,父皇便在吐曜宮中設(shè)了大宴。當(dāng)時幾乎所有皇親貴胄與高官大員都到了?!?/br>
    “筵席后不久,父皇便帶劉德妃先行離開,老四在宴上逼謝闌喝酒,那賤人喝了幾杯便受不住,當(dāng)時人多混亂,他想要躲到吐曜宮蕭聿的偏殿中去,卻走錯進了我的地盤,醉著睡著了?!眣in褻一笑,“我那時亦是醉得厲害,酒里添了些助興的東西,以為是個爬床的婊子,就勢將他jian了,那晚上血和sao水可流滿了我的床。”

    “酒醒之后,那畸形的身子我自是惡心得緊,便只是要挾他為我傳遞太簇宮中消息,后來老四開葷之后自是不會放過他,發(fā)現(xiàn)了這賤人腿間生著兩個sao洞,食髓知味后更是糾纏著日日行事。他也是個心狠的,不知怎樣一般設(shè)計,竟是讓父皇將老四直接逐出了王京?!笔掁乃坪跸萑肓嘶貞?,李祁殷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他作詢問。

    突有些咬牙切齒地恨道:“我見他乖巧聽話,卻也始終不曾信他會背叛蕭聿……不料洛京圍城時他偽造我的印信,向城中內(nèi)假傳訊息,羽林軍雖最終攻入城中,依舊受了重創(chuàng),方才讓老四趁虛而入?!?/br>
    李祁殷不置可否:“他是個有算計的,還是落入了兄長彀中。”

    蕭弈獰笑道:“當(dāng)初老四去雍州時,羅浮宮便派出十三樓中枯葉去監(jiān)視,這人在雍州沒有起到什么大用,卻不想老四將他帶回了宮中,成功與我們里應(yīng)外合。如今既是落入我手里,這自是會讓這賤貨嘗嘗我的手段”

    李祁殷起身:“如今這人既已是成了蕭溟的軟肋,自是該好好利用,我這便帶兄長去觀賞觀賞近日的成果。”

    按照燕帝的命令,教坊司這幾日著手于yin藥調(diào)弄。那yin藥名喚浴爐,非是一般用后便會yuhuo焚身的烈性春藥,而是潛移默化間改變體質(zhì)。謝闌氣質(zhì)純凈如山間新雪,雖在蕭溟手下被調(diào)教的時日里讓其熟知情事,實則卻不曾減其純清。

    yin藥出自鐵畫山莊,乃是羅孚宮座下倀鬼之首,沆瀣一氣無惡不作,于江湖上名聲狼藉。羅浮宮被剿滅時,鐵畫山莊莊主尹七情逃出大梁,隱匿大燕境內(nèi)。

    尹七情精于煉制各類奇毒yin藥,每年炮制大量藥物送入燕宮,而浴爐膏則是其中一味。女子少量使用時能可保肌膚細膩白凈,養(yǎng)顏催情,是為閨房情趣,宮中后妃嬪御皆會使用。

    然而教坊司每日強制謝闌浣腸清洗后,便在腸道牝xue內(nèi)滿滿涂入此藥,如此大的劑量,功效自是不可相提并論——謝闌每日被綿密難耐的情欲折磨得昏昏沉沉,卻是不得疏解,一身如玉般冷滑的肌膚不復(fù)彈性緊致,變得好似羊脂凝乳般吹彈可破。

    當(dāng)初即使在蕭溟胯下承歡,也是含蓄而羞怯的,如今情欲催發(fā)間舉手投足媚態(tài)已生,一派渾然天成的春情透骨,任憑是誰見了他這幅渾渾噩噩的樣子,都會以為是個飽經(jīng)風(fēng)月千人騎萬人壓的娼妓。

    今日早時,謝闌依舊是被內(nèi)侍們強制浣腸后填入藥膏,隨后林崇言卻是讓他灌下大量清水。

    曾經(jīng)被強制灌水后不得釋放的可怕記憶深入骨髓,yin藥的藥性還未上來,謝闌卻是開始掙扎,然而今日林崇言在,便不會善罷。

    內(nèi)侍將他按躺倒在一張八仙檀木大桌上,雙腿支起大開,私處后庭溪谷一覽無遺,謝闌羞恥得渾身發(fā)顫,在yin藥浸潤下,會陰處愈發(fā)白膩潔滑,男器好似塵麈般毫無瑕疵,曾經(jīng)淡淡的恥毛如今也盡數(shù)褪去,愈發(fā)似從軟玉中生出的yin器。

    藥性漸起,情涌欲漲,陽物微抬,陰阜鼓起。血色漸漸從雌xue最深處浮現(xiàn),一點點暈染開來,好似桃苞生發(fā)成熟。

    林崇言翻檢著那淡紅的rou唇,小rou唇已是充血紅艷,rou蒂探出包皮,硬挺在小花瓣交匯的頂端處,內(nèi)里深處的xuerou更是熟紅yin艷,后xue仿若一張饞餓的小嘴般嗷嗷待哺地絞縮開闔著,情液在兩xue擠壓收縮中源源不斷地一股股榨出。內(nèi)侍將謝闌雙腿拉得更大,讓rou唇如盛放的牡丹般盡數(shù)打開。

    林崇言卻沒有在意這兩口活色生香的妙xue,他輕握住那男器摩挲,一手在謝闌小腹上按揉推弄。須臾,隨著一聲顫抖著的哽咽,鈴口微張,淡黃的尿液涌出。與此同時,卻見那rou蒂下的小縫隙開,尿液竟是同時從兩處流出,yin蕩至極。

    當(dāng)眾失禁排泄的羞恥令眼淚從謝闌眼角滑下,淌過耳廓復(fù)沒入鬢發(fā),蹤跡不見。

    林崇言對謝闌此番yin態(tài)甚是滿意,在那尿液涌出同時,手中什么毫不留情地刺入大開的鈴口,另有一內(nèi)侍同時將一根同樣粗細軟硬之物插入女xue尿口。

    排泄時兩處尿道中被同時反向送入異物,謝闌好似被抽了一鞭似的全身一顫,尿口登時收緊,林崇言早有準(zhǔn)備,一手在他小腹處狠狠一按,謝闌幾乎魂飛魄散,尿脬在這壓迫下不堪重負,尿口失控地再次打開,水液愈加洶涌地射出。林崇言與那內(nèi)侍就勢將其刺入兩處尿管深處。

    神志回籠時,謝闌覺出有人在用熱布巾擦拭身下的穢液。那物什卻是插得前所未有的深,rou管開闔收縮著,卻無法合攏,只得不斷夾弄著那阻止它合攏之物。林崇言以手捻轉(zhuǎn)著,引得一陣含混呻吟,疼痛伴隨著快感激得他低聲抽泣。

    插入之物以rou眼可見漸漸漲粗,原是以特制棉碾壓所制的細棍,吸水后漲大,便能將尿道盡數(shù)撐開,rou管深處的小口同是無法幸免,可憐巴巴地被頂?shù)綗o法動彈。

    撬開謝闌的雙唇,林崇言將一粒烏黑的荼羅散壓在他舌根下,此乃鐵畫山莊所制迷藥,服用之人五感不失,卻筋酥骨軟無法動彈分毫。很快,雙瞳渙散而開,頭歪垂向一側(cè),涎水從無法合攏的唇角滑落,謝闌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骼般癱軟,無法聚攏一絲力氣,兩xue依舊鉆心的瘙癢,卻連收縮翕合都無法做到。

    示意其他人放開對謝闌的鉗制,這具美妙的rou體似乎除了心跳和呼吸外,所有肌rou都松弛了下來,如一具活色生香的尸體。

    林崇言小心翼翼地拔出尿管中兩根粗漲的棉棒,好在yin浪的身體自行泌出大量黏滑的yin液,加上之前排泄的尿水,抽出并不困難。粘連的銀絲閃現(xiàn)著晶瑩的水光,晃晃悠悠地連在被撐得大開又無法合攏的尿口與棉棒上。銀絲驟然一斷,落在桌上,成了濕亮滑膩的一灘。隨后還未排盡的尿液便從兩處無力合攏的rou管中徐徐淌出。

    林崇言耐心地為謝闌拭凈,取出兩段硝過的麥管埋入兩處大開的尿口。

    那處畢竟狹小,林崇言頗是廢了些功夫,終是將那軟管填進松弛的兩張開闔小口里。

    謝闌重拾意識時,那麥管已是牢牢嵌在恢復(fù)了知覺的身體內(nèi)。

    吃力地想要翻身,稍一移動,卻有什么直接從體內(nèi)淌了出去。

    一只手掐住謝闌的下頷將他的臉掰向了另一邊。

    蕭弈手上力道幾乎是溫柔的,然而雙眼中包含著無盡怨毒與快意:“想我了嗎?”

    滿意地看見謝闌在看清了自己面容后,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當(dāng)初虜獲這人后,急著躲避搜捕與追兵,日夜奔襲,卻在路途上依然熱衷于折磨他以取樂。

    途中蕭弈強迫謝闌與自己共乘一騎,謝闌雙手被反綁在背,坐于蕭弈身前,蕭弈便用一根繩索穿過馬匹下腹捆住兩只腳踝,使得他雙腿只能緊緊夾住馬腹,復(fù)又割開了謝闌下褲,將人按坐在鞍前馬肩胛骨處。

    蕭弈騎乘的乃是大燕御馬沙如雪,虎紋龍翼骨,棕黑的馬鬃修剪為齊整的半指長細短毛茬。馬匹行進時不斷律動凸起的胛骨,狠狠頂撞著柔嫩的陰屄,粗硬短鬃如同一只扎手的毛刷,搔刮著裸露貼合其上的雌xue。

    在騎行時謝闌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動著,雙腿大張的姿勢使得鬃毛刺入阜rou內(nèi),狠狠刷過那yin賤的rou蒂與玲瓏嬌小的小花唇,甚至扎入屄縫中剮蹭著嫣紅的saorou。

    謝闌被抱上馬后不多時便被磨得輪番噴水,然而長衣下擺將下身遮得嚴(yán)實,其余影衛(wèi)不知他身下異樣。謝闌原先嘴被堵住,蕭弈卻惡劣地取了口中棉布,欣賞著這人在馬背上努力隱忍卻愈發(fā)失態(tài)的yin蕩模樣。

    硬毛和著yin液刷拉著雌xue,水聲陣陣,簌簌不停,直將那清液都攪成一堆yin沫。硬毛有時如同尖刺扎進陰蒂里,謝闌只能痙攣著在銳痛中不斷高潮。

    偶爾眾人夜間下馬暫歇,蕭弈將謝闌抱起時,yin液在紅腫的胯間都可拉成一片銀絲,馬背上亦是濡濕不堪。

    林崇言將謝闌翻成了跪趴的姿勢,李祁殷打量著腿間兩只被強行撐開后不住失禁的尿孔,頗有些興味道:“調(diào)教得如何了?”

    林崇言取出一支細長暖玉玉勢,送至陰屄xue口處,淺淺得捅入了一個頂端,便不再動作,李祁殷和蕭弈但見雌xue竟是自行收縮著一節(jié)一節(jié)緩緩?fù)踢M那玉勢,居然不借助任何外力便將其盡數(shù)沒入體內(nèi)。

    最后還余一指長短的一節(jié)玉勢留在xue外,頂端卻已抵宮胞,陰xue努力地吮咂著,玉質(zhì)guitou磨蹭著宮口,卻是無法再更進一步。蕭弈惡劣地握住玉勢底座一送,“撲哧”一聲,玉質(zhì)guitou鉆頭也似,直破開宮口cao入rou壺內(nèi),女xue尿孔中一股透明的液體直射而出,噴了蕭弈一手,淅淅瀝瀝地淌下。

    就著那裹著一層黏膩yin水的兩根手指捅入謝闌后xue,饑渴的后xue馴順得含住蕭弈手指,貪婪地收縮摩擦,饜足地將手指往深處拖去,笑著再次加上一指,痙攣的密道愈發(fā)緊致得箍住手指吮吸。

    臉上浮現(xiàn)猙獰之色,竟是將五指都插入xue口,整個手掌開始向腸rou中捅去,將那rou眼兒整個都抻得變了形,露出內(nèi)里柔軟嫣紅的腸rou。謝闌發(fā)出一身痛苦的悶哼。掙扎著往前爬動,卻被一把扣住腳踝拖了回去,只聽一聲慘叫,蕭弈已將整只手送入,rouxue被狠狠貫開。

    后庭驀地被撐開到極致,手掌最寬處已塞入腸rou內(nèi),柔嫩的肛口被撐到一絲褶皺也無,卻牢牢收攏,絞住了細一些的手腕,仿佛一只貼身的rou套。

    笑聲落在謝闌耳中不啻地獄魔音,體內(nèi)手掌緩緩蜷成拳,身子卻已被內(nèi)侍再次牢牢摁住胯骨無法逃走,只為便利那人的施暴。

    支棱的拳峰刮擦著內(nèi)壁,拇指上堅硬光珠扳指在嬌嫩敏感的腸rou內(nèi)碾磨,破裂般的痛楚中傳來難以名狀的快感,寒玉般的身子劇烈顫抖著,透著凄絕的慘烈。

    良久,呻吟慘叫已經(jīng)消失,喘息如風(fēng)雨中的蛛絲般飄搖欲墜,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從謝闌臉頰上串串滑落。

    當(dāng)蕭弈抽出手時,幾乎三魂已是去了七魄。

    一把扯起那沾滿不知是什么穢液的烏黑長發(fā),蕭弈低聲道:“別這么快昏過去,還早呢。

    謝闌側(cè)伏在那深木色寬大冰涼的八仙桌上,其上雕繪著一副精巧的合歡圖,一雙雙交歡男女面上黏著清澈的yin液,滿含春情的目光凝視著桌上癱軟之人。長發(fā)散落,蜿蜒于赤裸橫陳的身軀,曾經(jīng)一雙剔透的剪水清瞳死氣沉沉。

    若非近日來日夜不休的擴張調(diào)教,yin藥侍弄,便是昏睡時腸內(nèi)也被填入一只粗大的男勢,后xue在此般殘忍手段下怕是早已被攪爛了。

    纖細修長的雙腿打著顫,艱難地攏著,大腿內(nèi)側(cè)最為細膩的皮膚上布滿青紫的指印。備受yin虐的后xue此刻大大洞開,一腔熟紅的腸rou暴露在空氣中,仍舊蠕動著瑟縮,清液汩汩從最深處淌出。

    渾身肌膚如新剝的荔rou,身軀不似六年前一般單薄,因著年歲增長,身量已成,勻亭骨rou上從脖頸到胸腹落滿斑駁性痕,彰顯著這具rou體曾被怎樣地愛撫調(diào)弄。痕跡已是很淡了,水紅淡粉好似灑落的桃花般,襯著胸口因著yin藥而堅挺的兩點愈發(fā)生艷,好一副任君享用般的活色生香。

    蕭弈一向自以為從未對男子動過情欲。他府上除正妃外,二位良娣六位良媛,承徽昭訓(xùn)奉儀等等不一而足,歌姬舞妓,艷婦妖娃,可堪比擬天子后宮。當(dāng)初強暴謝闌之后,只當(dāng)自己一時酒水糊涂,因著謝闌身子尚未長成,觸摸著如涼滑的玉髓般彈性光滑,更似男子清秀而有肌理,無女子香軟嬌媚,單薄平坦的胸前亦無他鐘愛的一雙躍動的白兔鴿乳,那因著少時抽條而瘦削無比的腰肢,他只覺摸著都硌手。然而現(xiàn)在見此無邊春色,卻也起了念。

    蕭弈探入謝闌合攏的雙腿間,把住那剔透精巧的玉勢尾端,欲從牝xue中拔出。

    誰知在先前的凌虐中,劇痛下全身僵直痙攣,如今那rou屄抽搐著緊緊裹著被捂熱的玉質(zhì)陽具,難分難解,一時竟無法將其抽出。

    無名業(yè)火心頭起,蕭弈一掌扇在謝闌臀瓣上,怒吼道:“賤貨!給本王松開你的sao屄!”

    神魂既已散落九天之外,驟然的痛楚下陰xue只有本能地更加顫抖著夾緊,蕭弈氣得將玉勢反向一按,謝闌渾身過電般一抖,身體蜷得更緊。

    林崇言見勢不妙,上前強制打開謝闌雙腿,十指淺淺地沿著玉勢光滑的外壁刺入縫口,雙手一掰,緊縮的甬道緩緩地被打開。

    蕭弈狠狠一扯,牝xue內(nèi)嫩rou與玉棱劇烈的摩擦使得謝闌慘叫出聲,高潮中堵在體內(nèi)的yin水一股腦兒地從xue口射出,尿道口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噴出清澈的尿液。

    扛起身下之人一條腿架于肩上,一手解開腰帶,他自十二歲第一個通房起,魚水之事已是行過無數(shù),夜御數(shù)女也是常事,胯下銀槍更是讓那些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秦樓女子見了都花容失色。

    順著那側(cè)面的體勢,用雞子大小、已經(jīng)微微濕潤的guitou蹭了蹭謝闌微張的屄口,雖然剛剛才被死物插得高潮,那嫣紅的小嘴卻是迫不及待又地開始嘬吸那火熱的性器頂端,甚是yin蕩。蕭弈冷哼一聲,一個頂髖,便將胯下硬脹的陽具插進了大半,“噗呲”濺出了一大股yin液。

    “倒是比當(dāng)初好cao了不少……”

    蕭弈很快便停了聲,無他,充分開發(fā)后的雌xue早不是當(dāng)年他開苞時那般青澀生疏,泛濫的yin汁使得cao入時破勢如竹,一氣呵成;然而粗糲的xuerou緊隨其后便裹了上來,吮纏絞擠,無所不用其極,膣道看似無意識推擠著插入的roubang,實則將其直往桃源深處吸去,抽出時纏得萬分緊致,劇烈的摩擦使得快感迸射如飛濺的星火,莖身和guitou下冠狀溝壑都被細致地妥善照顧,直教人欲仙欲死。

    此等名器妙xue,若放在那十里紅綃的風(fēng)月地拍賣,競拍的歡客怕是會為了搶奪打得頭破血流。若是掛牌接客,怕是夜夜只能在男人胯下呻吟,yin竅里剛灌滿這個恩客的白精便被拖上另一張床承歡。

    換作一個毛頭小子,可能插進去便交代在這寶器里了。可蕭弈畢竟身經(jīng)百戰(zhàn),他略穩(wěn)了穩(wěn)心神,粗長的陽具蟄伏在rou膣內(nèi)勃然躍動著,謝闌小腹上已隱隱可見其形。

    在小腹的突起上按了按,下身便開始毫不留情地撻伐起來。雪白的臀rou被髖骨撞得緋紅一片,晃出一波波的rou浪,稍稍遠離桌沿便被扯著足踝重新拉回來狠狠貫穿。

    快意仿佛煉獄般,體內(nèi)那夢魘般尺寸、青筋虬結(jié)的性器仿佛凌遲的鐵棍,謝闌幾乎崩潰地哭泣呻吟著。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加兇狠深入,yinjing次次都撞擊著脆弱不堪的宮口,鞭笞般的抽送每次都將他送上欲海的高潮。無休止的快感與逐漸彌漫上的鈍痛交纏,直教人生不如死。

    蕭弈一個擰腰,性器粗暴地頂開rou壺小口,然而他并未釋放,而是更加狠戾地在這yin蕩的rou腔里尋求更多jianyin強暴的快感。

    呻吟已變成低低的慘叫,蕭弈俯下身,聽清了那破碎的話語:“太深了……要壞了……”捏起那尖巧的下巴迫使謝闌抬頭,盯著他渙散的雙眼:“壞了?本王讓殿外那十幾個侍衛(wèi)進來將你輪jian一遍,你這賤貨便知道究竟有沒有壞了?!?/br>
    性器仿佛攻城的狼頭巨錘,不斷狠狠在敏感至極的宮胞內(nèi)侵略,被這快感催逼到幾乎死過去,謝闌崩潰哭泣著,那濡濕油亮的粗長yinjing在rou屄中抽出插進,被強制打開的尿口一股股地潮吹噴水,將蕭弈的恥毛都被打濕透了。

    被翻來覆去cao弄了不知多少個體式,蕭弈終是在再一次重重捅入zigong后,馬眼大張,積蓄已久的陽精盡數(shù)射出。

    本是微涼的液體,謝闌卻好似被燙傷般哆嗦起來。

    釋放后并未即刻拔出,從一桌yin器中挑揀出一只核桃大小的緬鈴,蕭弈方才抽出半硬的分身。

    cao得嫩rou外翻的雌xue溫順地將那緬鈴咽了進去,復(fù)又取了一只粗長的墨玉角先生捅入那還未合攏的rou道。緬鈴被抵至最深處,將那黏濁的陽精盡數(shù)堵在了宮胞內(nèi)。

    扣下玉勢底部的機關(guān),體內(nèi)的玉勢根部登時伸出一截凸起,好似犬類交媾后的球結(jié),卡在屄口處,將整個謝闌牝xue牢牢鎖住。

    淚水淌過鼻梁滴到桌上,洇出一小片氤氳的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