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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鸞煞(雙性/NP→1v1/生子)在線閱讀 - 32褰衣 春藥勾引play

32褰衣 春藥勾引play

    第三十二章?褰衣

    沐浴后擦著頭發(fā)繞出屏風,謝闌見少年坐在鋪地獸毯上,看著那只狗崽兒舔著一小碗奶。

    秦滄翎擦了擦手,從床頭小柜上抓過一把牛角梳,道:“闌哥哥,你坐過來罷,我?guī)湍闶犷^發(fā)?!?/br>
    謝闌不知他要作甚,卻被少年伸手一拉,跌坐在他雙腿間。秦滄翎垂眼便可以看見那雪白修長的脖頸半掩,水珠滾落在鎖骨的凹陷里。錯開目光,一手微微攥握住濕潤的長發(fā),將梳子插入其間,真氣匯聚纏繞上梳齒流瀉,從顱頂?shù)桨l(fā)梢,一梳梳到尾,三千青絲從指間散落。

    謝闌只覺頭皮酥熱,不由抬手撩了撩披灑的長發(fā),方才還在滴水的濕發(fā)竟然已是完全干了。捻起一縷鬢邊發(fā)撥到耳后,謝闌側身望向少年,秦滄翎朝他眨了眨眼睛,略帶狡黠地一笑:“小時候爹娘不準我濕著頭發(fā)睡覺,我嫌干得太慢,就自己琢磨出來了這個法子?!?/br>
    “麻煩你了……”

    “闌哥哥,別說什么麻不麻煩的……”少年不以為意,抬臂從謝闌腳邊收走了被舔得干干凈凈的奶盞,狗崽兒撐著滾圓的肚子趴在地上打嗝,遭秦滄翎揉了好幾下。

    謝闌見他喜歡得不得了的樣子,輕聲道:“阿翎,你這么喜歡這只小狗兒,有沒有打算離開的時候帶它一起走?”

    秦滄翎點了點頭:“嗯,我有這個意思,闌哥哥你若是不討厭狗兒,我便留它……就怕到時候於菟兒不喜歡它?!币娭x闌不解,少年忙解釋道,“於菟兒是我養(yǎng)的貓兒,嬌氣得很,我有時在外面摸了其他貓兒,回去它就不停地嗅我的衣裳,然后生氣不理我,我要抱它就朝我哈氣?!?/br>
    瞳仁微縮,長睫像是被露水墜濺的蝶翼般輕輕一顫,身體的僵硬與眸中的情緒轉瞬而逝,謝闌只是笑了笑,道:“我不怕狗的,阿翎你快去沐浴罷。”

    少年換水盛水,謝闌赤著腳踩在絨絨的獸毯上鋪床,小狗兒慢慢爬了過來,蹭著他的足踝,謝闌一驚,生怕踩到它,連忙將它抱了起來。

    小狗兒還不會叫,不斷發(fā)出幼犬哼哼唧唧的聲響,謝闌坐在床邊,手臂輕輕托著狗崽兒,讓它伏在胸口上,那小小的腦袋在謝闌的前襟拱蹭了幾下,竟是隔著褻衣,一口叼住了他乳尖開始啜吸。好似一股yin邪電流從那處躥出直擊上天靈,呻吟猝不及防地溢出口,手一軟,狗崽兒便滾到了腿間,謝闌一手馬上捂住了嘴,另一手將狗崽兒撈起放在了地上。

    屏風后撩水的聲響一停,秦滄翎聲音響起:“闌哥哥?”

    謝闌穩(wěn)了穩(wěn)心神,努力裝作若無其事,道:“嗯,沒事兒,這只小狗兒晚上睡哪兒?我給它搭個窩?!?/br>
    沐浴完畢后,秦滄翎繞出屏風時,謝闌已是睡著了。火盆旁用毛氈皮墊堆疊著搭了一個簡易的小小狗窩,狗崽兒也是蜷在里面呼呼大睡。

    熄滅了所有的燈盞,坐在床邊,秦滄翎其實并不是很困,然而謝闌氣血虧損,這幾日來一直是藥膳配合著太一真氣的調養(yǎng),但依然很容易便倦乏。

    黑暗中握住謝闌沒什么熱氣的手,少年有些走神。

    大梁皇室自太祖以來的慣例,蕭梁王孫男名單字,女名雙字。

    憶起了霍飛白,這位天山派的俠士戍衛(wèi)殤太子多年,行走宮禁,所知秘辛不勝枚舉——如今天子蕭溟與謝闌,兩人雖無血緣羈絆,卻是名義上的表兄弟;然蕭溟自少時便開始糾纏謝闌,甚至并非知慕少艾的情愫,而是惡劣的折辱猥褻。殤太子身死蕭溟登基后,更是對外宣稱其亡于動亂,實則將謝闌囚于宮中凌虐。

    想著謝闌在燃放天燈前的低語,那個孩子……未能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

    太一純陽在兩人之間緩慢流轉,秦滄翎意識開始昏昏沉沉,半睡未睡時,兩人間的真氣卻是猝然斷開,少年一驚,立刻清醒了過來。

    因著那次被伊錫努赤打斷時差點反噬受傷,加之謝闌體內余毒這些時日已是被太一純陽消蝕得七七八八,秦滄翎今日渡送的真氣,只有微薄卻源源不絕的一縷,便是突地斷水截流,也沒有什么大礙。

    遠遠還能聽見帳外歌舞管弦與歡聲笑語,陸英還沒有回來,少年只當自己睡迷糊了,黑暗中摸索著再次抓起謝闌的手腕,下一瞬竟是猛然彈開——謝闌體內蔓延著一股妖異異常的陰寒之氣,仿佛荒草下伏游的毒蛇,他一時不備,竟是讓其通過兩人相貼的肌膚,沿著續(xù)接的脈絡樞紐潛入自己體內。

    好在頃刻間,冷毒便迎面撞上了渡送的太一真氣,被悉數(shù)化去,秦滄翎心下駭然,不假思索地再次握住謝闌的手腕,但此次用上了十二萬分的細致,小心翼翼地將內力再次匯入。真氣刺探之處,謝闌體內卻是空空蕩蕩,剛才那惡毒的陰寒仿佛只是恍惚的錯覺。

    取出一只火折,燎燃了床頭燈火,昏黃的燭光下,少年只見自己指尖已是凍得青白的顏色。不安未消,復又渡去真氣,然而此番所察卻是大出意料——謝闌體內浴爐yin毒暴增——明明這些時日來已是幾近治愈,卻不知為何會突然反常至此。

    不過幾息間,床上之人呼吸漸漸火燙急促,血暈自肌膚下浮起,秦滄翎心中驚慮,卻是立刻抱起謝闌,將他的頭枕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插入發(fā)頂青絲,直接從百會風池兩處大xue開始輸入真氣。

    若非謝闌下意識掙開了他的手,如此大量的yin毒,自己輸出那點稀薄的真氣恐是難以為繼,若是猝不及防下心脈肺腑遭襲,輕則傷及筋絡rou體,重則怕是會直接毀去兩年來于太一純陽一整個境界的修習。

    然而今日冬狩時他貪圖輕捷,脫了御寒的氅衣,消耗大量真氣保暖;挽弓搭箭、策馬狂奔、獵殺捕捉更是累得幾乎脫力,睡前又渡送了許久,秦滄翎咬牙堅持著化解了一炷香的時間后,幾近極限,少年劇烈喘息,終是抽回了手,yin毒便如被堤壩阻塞的洪水,在關隘潰敗后猛然漫涌而上。懷中的身子一陣痙攣顫抖,空氣中漸漸彌散起一股膻腥甜膩的氣息。

    秦滄翎微怔,登時便知道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兒,臉上紅白潮色交替,卻是束手無策——換作平時精氣神力充沛時,這些yin毒他自是仰仗太一心經(jīng)有恃無恐,現(xiàn)下耗竭不濟,若再勉強行之,屆時yin毒反噬,便是引火自焚。

    穩(wěn)住心神,少年抱起謝闌讓其躺回床上,下床撥旺了炭火,打來一盆熱水,扯開了被子。

    謝闌側蜷著,足趾上一片片薄玉般的趾甲泛起艷色的紅,大腿根部的絲質綢料被打濕作了透明,貼在私處,勾勒出隱隱的形狀。少年額上滲出細汗,如今真是進退維谷——氈車現(xiàn)下位于整座營地的西北,而所有人都在日出之東慶祝止婼。他不敢放任如今已是意識不清的謝闌一個人留在帳中,也無法通知到陸英,更怕引來旁人看見謝闌這個樣子。

    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著師尊從前如何教導自己——yin毒作為最為下三濫的勾當,因著無論中毒者是男是女,不管所中之毒何種解法,都須得泄出元陽腎陰。

    心一橫,褪下了謝闌的褻褲。

    腰腿上斑駁的淤傷已是將養(yǎng)得大好了,褻衣的下擺遮著,兩條修長玉白的腿微曲,秦滄翎目不斜視,撩起后但見平坦白膩的小腹上噴濺著腥濁濃白的精水,男器垂軟萎靡,rou紅的鈴口失禁般地淌著清液;用熱布巾細致地拭去,探手到了謝闌股間,那里已是黏膩一片,軟嫩的陰阜流滿了稠清的yin液,xue口微微打開,不住地翕合吐水。

    粗糙濕熱的布巾摩擦過腫脹充血的rou瓣,謝闌一噤,微啟的唇邊滑落涎液,顫栗著夾緊了腿,兩瓣墳起的軟rou如yin花綻開,下意識絞緊了粗糙的毛巾廝磨。

    低低呻吟落在耳中仿佛情藥淬毒,秦滄翎摟起謝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闌哥哥,醒醒?!?/br>
    謝闌睜開了眼睛,瞳仁卻是渙散的,啟口依然是蝕骨的甜膩哀泣。

    秦滄翎拇指指腹揩去謝闌唇角的晶瑩涎液:“闌哥哥,沒事兒的,xiele身便不會這么難受了……我抱你起來……”

    臂彎里的身子溫軟柔暖,少年強自鎮(zhèn)定架起那雙指節(jié)處已是泛起暈紅的手,將人抱扶在懷。謝闌虛軟地抱住秦滄翎脖頸,頭顱低垂,卻是靠著少年胸口不愿松開。

    “闌哥哥……闌哥哥!”

    懷中人抬起頭,一雙濕漉漉的美麗眸子,迷迷蒙蒙地望著他,秦滄翎撥開謝闌額前細碎的鬢發(fā),少年如今亦是不知所措,只得緊緊摟住了謝闌,口中囈語般安慰道:“沒事兒的……沒事兒的……”

    懷中人微微一偏頭,便銜住了少年的嘴唇。

    秦滄翎幾乎傻掉了,反應過來時,謝闌已伏在了少年身上,雙手托著他的后腦,像是溺水之人貪婪地汲取著口中空氣,柔軟的舌葉勾吮摩挲過唇齒,交換著彼此津液。

    這個糾纏的姿勢使得謝闌占據(jù)主動,腰肢下沉,騎跨張開的雙腿間雌xue似暴雨殘花,因著情欲的催逼瑟瑟抖索,水光粼粼,饑渴的yin竅緊緊貼上了少年不知何時早已硬脹鼓起的胯間,汁水淋漓地廝磨起來。

    秦滄翎被親得暈頭轉向,懷中的人好似那年深山云煙,避入夢中的幻影——夏蟬長鳴,濃蔭蔽日,少年在森林竹屋的檐下小憩,山中精怪化作那緣慳一面的情人入夢而來,夢中人的吻無知無覺,卻同現(xiàn)下一般,吸散了他的三魂七魄。

    下意識地伸手箍住懷中纖細的腰肢,狠狠壓向自己,腰胯頂送,脂紅軟嫩的rou唇因著這雙腿大張的體式打開,暴露出內里紅艷嬌嫩的小花唇和yinhe,隔著一層衣料被少年硬脹如鐵的guntang性器磋磨著。xue口泥濘不堪卻還在抽搐著直冒yin水,內里濡濕賤性的膣rou瘋狂絞縮,將懷中的人直接送上了情欲的頂峰。

    清澈陰精噴涌而出,隔著一層布料直接澆在秦滄翎胯間,少年悶哼一聲,身子過電般戰(zhàn)栗,竟是也xiele出來。

    不知饜足的yinxue在高潮的余韻中還咬著少年褻褲的布料啜吸著,早已于情海欲孽食髓知味,這次發(fā)泄根本無法滿足這具被yin毒侵蝕的rou體,謝闌扣住秦滄翎的手指往身下送去,口中不住喃喃道:“給我……給我……”

    少年卻是猛地抽回了手,狠狠一咬舌尖,劇痛與血腥喚回神志,抓住謝闌的雙肩顫聲道:“闌哥哥,我馬上去找陸大哥來……”

    謝闌身子頹然塌下,雙腿夾著少年勁瘦的腰肢,哀哀地求饒道:“陛下……求您……給我……阿溟……求求你……我錯了……”

    仿佛三九寒冬當頭一瓢冰水,一腔子沸騰的血霎時凍結。

    手指拂點謝闌靈臺,注入了一股真氣。

    一雙眸子從渙散到逐漸清明,一點一滴,漸漸地竟是染上了絕望,謝闌唇瓣哆嗦著,身子隱約的抽搐都牽動著與少年緊緊貼合的黏濕胯間,方才混沌時一幕幕炸開的煙花也似,在眼前閃現(xiàn)轟鳴。

    少年怔怔地望著他,被他這番yin賤無恥的模樣嚇得呆住了。顫抖著挪動軀體,下體牽拉出一串黏膩的銀絲,欲求不滿的雌xue還在饑渴地絞縮著直淌水。雙膝一軟,謝闌跪在少年面前,淚水大顆大顆地落下:“阿翎,對不住……”

    如此下作yin賤,勾引不經(jīng)人事的救命恩人。

    秦滄翎張了張口,卻是發(fā)不出聲。

    謝闌抬手狠狠朝自己臉上扇去,卻被少年一把擒住了腕子。

    秦滄翎渾渾噩噩地起身,向前沖了兩步,喃喃道:“我去找陸大哥……”腳步一頓,僵硬地轉過頭來扯出一個笑容,“闌哥哥,我馬上就回來……”

    余光中察覺到了什么,少年猛然轉身,謝闌指尖捏著一根銀針,那本是他今日為自己縫補衣擺后擱在床頭矮柜上的,一星寒芒閃爍掠過,便沿著食指的甲縫刺了進去。

    一線殷紅滴落,針尖在甲片下的血rou中翻攪,謝闌抬起頭,淚水淌滿了蒼白的臉頰:“阿翎……對不住……再也不會了……我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

    眼前一晃,秦滄翎的身影如鬼魅般瞬時顯現(xiàn)身前,狠狠地攥住他的手。

    銀針扯出時,血花濺到了少年臉上。

    謝闌哭得哽咽,想要抽回手,秦滄翎卻是不由分說地捻住那片已是血rou粘連翻卷的指甲,出手如電,將其扯了下來,謝闌疼得一抽,下一瞬,手指便被含進了溫熱濕軟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