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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他們?cè)诹肿永锘瘟艘幌挛?,泉?zhí)意要找到弄丟的箭頭。 勇把他從草地上輕巧一拽,撣掉他屁股上的浮土:“你自己拉的弓?怎么不等我?往什么地方射了?” 泉心里有事,不敢說實(shí)話,也不敢迎他的眼睛,胡亂指了個(gè)方向,一個(gè)人多高的雜草,勇不讓他跟去,自己拔開草叢。 等驚鳥從頭頂撲棱飛過,勇帶著他的箭,高高舉起了右手:“泉!看吶!” 比他小臂還長(zhǎng)的一條兔子,背上插著泉射出去的小箭。 晚上,兩個(gè)人美美地吃了一頓。 勇把兔皮小心剝了,架在火上烤,烤出奇香,拿小刀把兩肋最嫩的rou,一片片割下來喂到泉嘴里,等他撅著油光光的小嘴,打著飽嗝搖頭,才把指頭伸回來嘬一嘬上頭的味,抱起一條光禿禿的兔腿啃起來。 泉是真吃頂了,夜里躺下,肚子鼓起個(gè)小包,勇貼著他,輕輕給他消食,裝不信,其實(shí)是哄人:“真是第一次打獵,以前沒摸過弓?” 泉被他帶著薄繭的掌心揉迷瞪了,咧小嘴,笑得像個(gè)沒心眼的孩子:“沒有……” 勇盯著他笑彎的眼眸,癢得心里下了道鉤子。 “一只兔子就叫你高興成這樣?” 泉的眼睛,亮晶晶地睜開。 只是被他這么望著,勇的身上就泛起蓬勃的沖動(dòng),伸手,點(diǎn)住他唇畔的笑模樣:“除了這個(gè),就沒點(diǎn)別的高興的事?” 泉無辜的眼,清得像潭一眼見底的水。 勇忽然氣他,忘了那個(gè)太陽天下,青草坡上五光十色的吻。 “真不記得了?”嘴巴被狠狠舔濕,泉的水眸子晃慘了,勇看他的眼神,慌得像只沒吃飽的狼。 勇的呼吸,一把當(dāng)午的烈日般湊近,泉又聽見刮過草坪的風(fēng),不寧?kù)o地在耳邊響,怎么可能忘記,他被他牢牢摁在綠草地里,吻紅了嘴唇和一雙面頰。 勇捧著他的臉啄了兩下,又俊氣地笑了:“嘴,張開……”捻動(dòng)濕滑的唇,揉開一口白牙,渡給他一口氣,“呼氣……笨死你,想把自己憋死?” 泉喘氣的樣子乖的人心醉,他們的目光砸碰在一起,那一眼深的,要把人鑿進(jìn)自己的心里,再也分不開,勇拿出少年人的莽撞,死死抵住泉。 舌頭熱漿似的攪進(jìn)嘴巴,泉在勇的身下,沸水里的魚一樣扭,可憐地拍打勇的手臂,想從他口中討來一星半點(diǎn)空氣,反叫他制住手,抓著兩個(gè)腕子摁向兩邊。 鼓脹的胸膛壓下來,泉就叫了,啊啊!勇變形的肌rou擠壓著他,兩枚硬得石子似的rutou打他蜷縮的身體上擦過,他就整個(gè)人燃燒起來,這次真的要死了,死在勇如火如荼的吻里。 “勇!勇!”泉驚叫地去抱他,由著本意挺起胸脯和他摩擦,沒完沒了地纏著舌頭吃嘴,如果死是這樣痛快的事,那么他……他也認(rèn)了…… 片刻愣怔,勇松開泉被他啃紅的嘴,瞪眼,往他們撕開的胸膛看下去,肚皮上晶瑩的水光,皮子被頂開了,泉擰著腿,胯下黑黢黢的一團(tuán),那么大,林子里睡了一季的蟒一樣粗壯,還沒完全醒過來,已經(jīng)兇得要咬人。 那地方腫得不尋常,勇的拇指好奇地在頂上一抹,泉就害了病一樣往外尿水。 他不懂那是他的情潮,把勇當(dāng)塊救命的浮木那么抱著,埋頸,嗅他汗里風(fēng)火的氣味,把越來越濕的東西,蹭到他繃緊的小腹上:“勇……救救我,救我……” “怎么……救你?”勇自己也像著了火,摟著泉胡亂地?fù)崦?,碰撞?/br> 泉快叫他撞壞了,夾著兩腿,受不住地?cái)[頭,黑發(fā)纏繞勇的手臂,又是一副推不得的挽留模樣,他豁出去了,不要臉了:“弄弄我,你……弄弄我……” 玩心重的年紀(jì),勇本來還想撮弄他,逼著他說出更多要他的羞臊話,可他眼里困的淚,豆大的一滴,順著頭發(fā)絲淌落他的掌心,guntang的好像開了刃的刀子,或者一道全新的掌紋在手中生長(zhǎng)。 勇忍不住了,扯掉兜胯的皮子,把人撈起來,胸膛對(duì)胸膛,屁股抵著胯,中間兩根筆直的東西,包住了握到一塊,給母羊下奶那么地使勁,在燥辣的喘息聲中,瘋狂找快活。 泉的下身腫得像遭蛇咬了,黏膩,刺癢,更多是不可思議地脹痛,他不知道怎么紓解這股欲望,本能地往勇濕涔涔的懷里鉆,揪住兩枚紅果似的rutou,狠狠地嘬,沒命的舔逗。 腰上浪打的一汪酸,勇急吼一聲,向后倒下。 就著這股勁,泉抻著勇打開的胯,向他的兩腿間跪下去。 他哭得像個(gè)剛出生,叼不住奶頭的乳羊羔子,有些事卻用不著教:“勇……勇……”泉抱著勇的大腿,把他的名字當(dāng)萬試萬靈的咒,纏人地叫,“怎么進(jìn)不去……難受,我難受……” 屁股上汪汪留著水,勇痛得直喘氣。 泉瘦巴巴的小身板,勇一腳就能把他掀地上。 可他哭著說難受,勇的心就跟著疼,扭著手,深呼吸,繞過尾椎往下?lián)高M(jìn)去,窄小、火辣、瑟縮……那地方根本沒準(zhǔn)備好,可勇攢著一口氣:“你,來吧!” 泉沒見過勇的這種情態(tài),像一山坡開野了的花,淹到人心坎上。 他嗚咽著撲過去,邊落淚,邊晃動(dòng)腰桿,想把自己送進(jìn)那片靡麗春色,又?jǐn)?shù)度不得要領(lǐng)地滑開:“我、我不會(huì)……”確實(shí)頭一回,勇也不會(huì),耐不住聽見泉抹著眼淚哀求,“勇,教教我……教教我好不好?” 勇叫他的熱淚燙痛了皮rou,揪住泉的頭發(fā),和他交換了一個(gè)濕漉漉的吻,抱緊兩條大腿,夾住血脈僨張的一大團(tuán)。 “勇!啊勇!” 直到東方泛起迷人的粉紅,帳子里臊人的喘息,才潮汐似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