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挑眉,低頭看她,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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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的腦袋“轟”地一下炸開,只剩下一片空白。濕漉漉的瞳孔不斷擴大,紅腫的唇瓣一張一合。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大驚失色地與那處“對視”。 江逸挑眉,低頭看她,“大嗎?” 明明是問句,語調(diào)卻波瀾不驚得似在陳述。 程橙紅著臉挪開眼,胸腔上下起伏。 她不明白自己的心臟為什么跳得那么快,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她本來應(yīng)該生氣的,江逸的剛才的話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對,江逸在羞辱她,她應(yīng)該生很大的氣。 程橙揚起臉,露出一個自認為憤怒兇惡的目光瞪了眼江逸。 女孩的眼里還泛著水光,臉頰氣鼓鼓的,端著這么個嬌喘微微的模樣瞪人,江逸只想把她狠狠地抱在懷里疼惜。 他閉了閉眼,壓住心里橫沖直撞的欲望。 再次睜開眼時,他不緊不慢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聲音暗啞極了,“我覺得挺大的?!?/br> 程橙又一次因為江逸直白露骨的話狠狠震住,她不敢置信地望著江逸,卻正好撞見他深邃漆黑的雙眸,沉靜得如深不見底的古井,就那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程橙感覺自己糟糕透了,她能聽見自己紊亂急速的心跳,也能感覺出來那顆小小的心臟一縮一縮的,每一次跳動,都帶來一陣陣充盈的酸脹。 臉頰處傳來一陣熱燙,她的身體倏然間變得很奇怪。 而牽動這一切的是江逸。 他剛才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 她幾乎是路荒而逃。 江逸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雙眼太過灼熱,仿佛要把他周身的清冷氣質(zhì)融化得一干二凈。 嬌俏的身影已經(jīng)完全消失,他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 下體硬得發(fā)疼。 江逸睨了一眼半敞開著的房門,露出苦澀的笑意。 程橙跑到浴室,打開水龍頭,清冷的液體嘩啦啦地往外流著,她用手接了一捧冰涼灑在臉上,略微的寒意讓她混沌的大腦平靜了不少,只有胸脯因為短暫的窒息而起起伏伏。 狂跳的心終于慢慢靜下。 她又回想起剛才的場景和江逸說的話。 “大嗎?” “我覺得挺大的?!?/br> 程橙的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亂撞,臉上的紅暈蔓延至耳后,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 “不要臉?!?/br> 罵人的話脫口而出,程橙意識到后羞恥地捂住自己的嘴,做賊心虛地往臥室那邊睨了一眼,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才放下心來。 江逸好壞。 她真是討厭死江逸了。 * 剛才將潑冷水的時候力度用大了,上衣沾濕了不少,程橙干脆從陽臺上收拾好換洗的衣服在浴室里洗澡。 熱水澆灌身體的感覺很舒服,全身的酸痛感都輕了許多。 她將濕發(fā)用毛巾包裹好,打開浴室門準備找吹風(fēng)機吹頭發(fā)。 濕發(fā)低落的水珠掉在她的眼睛里,她抬起手去揉,猛不丁撞上了一個人,她本能地伸手去夠那個人,那人卻早已緊緊扶住她的腰。 頭腦短暫地空白了幾秒,程橙渙散的瞳孔漸漸聚焦。 她看清了那個扶著她的人,是江逸。 也是,這個家除了自己的他,也沒別的其他人了。 背上源源不斷傳來男孩溫?zé)岬捏w溫,程橙的臉上燙得厲害。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要去提醒江逸松手,猛地觸碰到男孩的雙眼。 那道視線深邃濃稠得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灼灼地將她釘在原處,她近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江逸不她好受多少。 甚至比她難受得多。 濕濡的毛巾因為失重掉落在地,晶瑩的水珠順著她巴掌大的小臉流淌,撫過香艷白皙的脖頸,從優(yōu)越的美人骨中驟然落入神秘高聳的禁區(qū)。 一滴一滴,女孩本就不厚的上衣朦朦朧朧地被打濕,江逸隱隱能分辨出她內(nèi)內(nèi)的顏色。 兩個人突如其來的靠近,他的鼻尖充盈著她剛沐浴后的清香味,太陽xue處的神經(jīng)突突地跳動。 喉結(jié)上下滾動,口干舌燥得厲害。 熊熊升騰的yuhuo不管不顧他剛才花了多長時間去克制,又一團一團地灼燒般抓撓他的心尖, 他的視線已經(jīng)恍惚得有些看不清女孩的面龐,他伸手想掐住女孩的脖子深深地啃咬下去。 指尖到臉頰的距離不到一張白紙的薄度時,他倏然頓住了。 他要的不只是一個深吻。 他想cao穿她。 窗戶還沒關(guān)上,她呼救的聲音很有可能被鄰居聽到。 煩人的司機,還有不知幾時會突然造訪的鐘點工。 哦,是了。 現(xiàn)在絕對不是個好時機。 江逸的思緒慢慢回籠,他頭痛欲裂。 他不能再繼續(xù)呆在這了。 沉沉地掃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女孩,沉默不語地將她扶起來,抿緊唇一言不發(fā)地離開。 他走得很急,連門都忘了關(guān),只是慌不擇路地往外趕。 程橙先是因為得到解脫而感到慶幸,胸部劇烈起伏著平緩心情。 后來,只是一瞬間而已,她又突然在意起江逸走之前的那個眼神。 他的眼神好兇。 兇巴巴的眼神里還有責(zé)怪。 她的視線一直沒挪開江逸的眸眼,所以她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將這一切的原因都歸咎于她剛才沒看路,撞到了江逸。 心里委屈地不行,她又不是故意撞的...... 皓白的齒陷入櫻紅的粉rou,程橙緊緊地咬住唇,心里難受得要死。 她再也不要理江逸那個神經(jīng)病了。 * 班上好多人都發(fā)來慰問的消息,班主任也讓她好好休息,通知她英語競賽已經(jīng)找到替補的同學(xué),不要過多憂心。 尤其是劉馨心同學(xué),一連發(fā)了二十幾條消息關(guān)心她的身體。 程橙等到凌晨才有些失落地一一回復(fù)。 傅淵思一條消息都沒有發(fā),看來他真得不想和她有什么聯(lián)系了。 她的眼眶一熱,意識到自己想要落淚,猛地閉上眼把那股熱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明明她什么都沒做,憑什么都來怪她? 腦海里突然又浮現(xiàn)江逸離開時的眼神,頓時胸悶得厲害,呼吸都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得不行。 眼珠嘩啦啦地往下淌,程橙怎么忍都止不住,干脆趴在枕頭上嗚嗚地低聲哭泣。 也許是哭累了,本以為如此糟糕的心情必少不了半夜的失眠,疲倦感卻漸漸覆上眼皮,她哭著哭著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斷斷續(xù)續(xù)地做了一些光怪陸離的噩夢,模糊中也能感覺到心臟被人攥緊的難受。 她夢到了自己迷路了。 然后她看到了傅淵思。 她拼命地喊他追他,想讓他帶著自己一起走出去。 然后楚蕓挽上了他的胳膊,叫了一幫人把她推到懸崖。 她瘋狂地掙扎尖叫,不斷地喊著傅淵思的名字求他救她。 傅淵思只是冷冷看著她,然后笑著扶著楚蕓的腰離她遠去。 她絕望地流著眼淚。 就在她快要被一幫人推入懸崖時,江逸來了。 他把那些人都打倒在地。 就在程橙哭著想要感謝他的時候。 江逸突然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里都是嫌棄。 他猛地伸手要將她推下去。 她尖叫一聲,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冷汗打濕了劉海,她紊亂地汲取著氧氣。 渙散的瞳孔上倒映著床邊模糊的人影,她撐起身子想要看清,下一秒視角天旋地轉(zhuǎn),她又被人壓回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