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可愛實習生,與西瓜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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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慎確保李天然無法掙脫束縛,便留下李天然一個人在保安室,他必須得在今晚找到點收獲,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李天然身上。 雖然世界已經(jīng)進入七月,到了夏季最熱的時候,公司的晚上卻突然變得非常寒冷,這讓姜慎不得不活動了一下麻木的四肢。他在一樓仔細地看了會兒,發(fā)現(xiàn)找不出什么就打算坐電梯一層一層地看,結果電梯沒下來,倒是又遇到個人。 “姜哥?”背后的聲音姜慎很熟悉,是新來的實習生,叫晏星羽,是個很陽光的大學生。是真的很“陽光”,姜慎不由自主地深嘆了一口氣,然后轉過身,在意料之中地被晏星羽那頭在夜晚同樣散發(fā)著耀眼光芒的金發(fā)亮瞎了狗眼?!靶£?,這都晚上了,你怎么在公司?”姜慎有點后悔今天沒戴墨鏡。 姜慎這一個反問直接把晏星羽整懵了,這說的都是他的詞兒啊!“啊,我本來是下班了,結果回了家才想起來,公司里的綠植還沒澆水,這不,我馬不停蹄地就跑回來澆水了。” “這樣啊?!彪y怪,姜慎心想,公司新人就是這樣的,什么事都要干。 “不過姜哥你……”叮嚀—— 晏星羽話還沒說完,遲來的電梯開門聲就打斷了他,“小晏,走吧,電梯來了?!?/br> “哦哦,好的?!苯髟陉绦怯鸷竺孢M了電梯,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青年比自己還高了半個頭。 “對了,姜哥,你又為什么在公司?。俊标绦怯疬@個人堅持貫徹落實“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個原則,在電梯里仍然不忘提出問題。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多問?!苯鲬械镁幑适拢滢o地說,“這里的水很深,孩子,你把握不住。” “哦,那好吧?!标绦怯鹨娝桓鄙裆衩孛氐臉幼?,也不敢再多問,只是把那頭微微地低了下去。姜慎看著晏星羽,莫名感覺像看見了一只委屈的金色薩摩耶。 “另外我一直有個問題,你這頭發(fā)是在哪兒染的?”姜慎略微踮腳,伸手就往晏星羽那頭金發(fā)攻去。手下柔軟的觸覺從神經(jīng)傳入大腦,他覺得給晏星羽染發(fā)的tony肯定特別厲害,是各個方面的那種厲害。 姜慎本來只想伸手摸摸晏星羽的狗頭,卻忍不住將青年一頭金發(fā)都揉成了鳥窩。 “姜哥,我這是天生的好不好!”晏星羽邊反駁被抵抗姜慎的無情鐵手。 “好好好,那你是真的牛批行了吧?!?/br> 又是一聲“叮咚——”,電梯門開,十四樓到了?!案?,小晏?!苯鲏旱吐曇簦o緊抓住晏星羽的手臂,生怕這個家伙一下子沖出去。 他聽到了類似于咀嚼的聲音。 公司的整個銷售部都在十四樓,這里不像其他部門,幾乎到處都是散落的紙片,一不小心就會踩到幾張,帶出沙沙的聲響。 晏星羽雖然還不明白狀況,但看著姜慎認真的樣子也點點頭表示明白。他們就這么牽著手往前走,直到樓層的燈突然亮起。 什么,你問他們之前為什么不開燈?因為晏星羽的一頭金毛已經(jīng)亮得可以當成電燈泡了。 在他們面前的,大概就是晏星羽心心念念的公司綠植嗎。 “小晏啊,”看著眼前長得十分別致的一堆小東西,姜慎幽幽開口,“你真的覺得它們需要澆水嗎?” “呃……哥,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上一次看到它們的時候,它們還很正常。” “你確定?我感覺我的眼睛被它們強jian了。” “……其實我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這真不是姜慎植身攻擊,但凡它們能長得平易近人一點,他都不會這么說。 “小晏啊,你能給我介紹一下這都是些什么貴物嗎?” “那好吧,”晏星羽指著最前方的一株大盆栽,尷尬地說,“這是MYA姐的向日葵?!苯鼽c點頭,看著那根從長滿了黃色大花瓣的人頭下插著的粗莖桿,默默想,難怪它一直朝著晏星羽,感情是把這孩子當成太陽了。 “那個是仙人掌。” 在花盆的中央,有一具被削去了四肢和頭顱的嬰兒尸體,這具小小的血rou模糊的身體就半埋在土里,被無數(shù)根鋼針貫穿,散發(fā)出難以言喻的惡臭。 “這個是……” 聽著晏星羽平靜的聲音,他突然就悟了,晏星羽是副本里的旁白,那頭金發(fā)就是副本的提示! “誒,這個是…是一株正常的西瓜苗!”晏星羽的聲音不復平靜,開始激動地扯著他袖子,讓他看那株西瓜苗。姜慎的目光隨著晏星羽所指的方向移動。 在這一堆長得十分少兒不宜的綠植中,居然有一株正常的西瓜苗。 但在這堆不正常的綠植中,這株正常的西瓜苗就顯得不是那么正常了,簡單來說,就是因為西瓜苗正?!∷晕鞴厦绮徽?。 或許是察覺到了姜慎的目光,這株原本還未成年的西瓜苗開始努力地成長,開花,結果,它甚至不需要授粉,就一下長成了個大西瓜。 姜慎納悶了:我還沒合成水果呢,它怎么就成大西瓜了? “哥們,買我嗎?”姜慎還沒想完呢,這西瓜就開口說話了,聲音還挺好聽的。 “?。「?,西……西瓜說話了!”他還沒反應過來,晏星羽就在耳邊叫開了。 “小晏,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點。”姜慎對這個滋兒哇亂叫的薩摩耶無語了,心想,遲早有一天把你cao到說不出話。 成功安撫好晏星羽后,姜慎在西瓜旁邊蹲下。 “那哥們,你多少錢一斤?” “兩塊錢一斤?!甭犨@聲音,姜慎就能聯(lián)想到一個拽人。 姜慎決定逗逗這個西瓜,“What,s up.你瓜皮子是金子做的還是瓜粒子是金子做的?!?/br> “你瞧瞧現(xiàn)在哪有我這么英俊的瓜啊,我可是野生家養(yǎng)瓜,你嫌貴我還嫌便宜呢?!蔽鞴嫌悬c不爽,但沒辦法,他現(xiàn)在還要靠這個人離開這鬼地方。 “那我買了?!苯饕豢诖饝?/br> “行?!?/br> “但……我要怎么付款?。俊苯饔悬c困惑。 “哈哈哈哈哈哈,我逗你的!只要你答應和我簽訂契約,成為馬猴燒酒就行啦!哈哈哈哈……” “……”姜慎是沒有想這西瓜看著濃眉大眼的,居然還喜歡玩爛梗,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回過神。晏星羽呢,他是單純沒聽懂,所以保持沉默。 “……”西瓜也沉默了,他有點尷尬,在他的想象里,這兩個人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啊。 就這樣,樓層里,兩人一瓜之間保持著尷尬的沉默。 “好吧這也是我逗你的,你只要把我摘下來就好了。”最后還是西瓜率先打破了這片沉默。 “咳,所以我為什么要把你摘下來?你保熟嗎?” 姜慎始終覺得這個世界對他的態(tài)度很奇怪,原住民幾乎一見到他就想殺了他,卻一直有股力量在壓制著它們,讓它們受限于規(guī)則,自己也因此茍活到了現(xiàn)在。 如果不是這股力量,姜慎估計自己應該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死了。 能控制所有鬼怪的力量絕對與世界有關,再大膽一點,假設這就是世界的力量。 那原住民與世界意志又是否有沖突呢? 還有,為什么? 為什么要保護我?為什么是我?自己在這個世界到底充當著什么樣的角色?是一個普通的游戲玩家,還是單純的bug測試員? 姜慎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在這個世界,他的過去已死,未來莫測。而他所知的一切是那么渺小和微不足道,他只能將自己所知的一切盡力拼湊在一起,以求得稍微靠近世界背后復雜的真相。 還有這個西瓜……這明顯是需要借助他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