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青春里的悸動,十萬塊任玩,達成包養(yǎng)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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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軍覺得他真的是瘋了,自從一周前出了酒店后,他就得了手機病,去哪都帶著手機,手機二十四小時待機。上班的時候,眼睛時不時就會盯著手機看,手機震動一下響一下都會牽動他的神經。每每看到看陌生的號碼心都會提起來夾帶著欣喜,可發(fā)現不是他想要的人后又會控制不住的失落。 “何總,等電話呢,哪個大美人有這個魅力把我們的何總勾的魂不守舍啊,說出來讓兄弟樂樂” 在何軍又一次在工作時間里盯著手機出神后,辦公室門口響起一道欠扁的聲音。 何軍此番回國是為了管理公司在中國的產業(yè),擔任這邊分公司的總經理,漲漲資歷回去好上升的更順。 “別煩我,忙著呢” 何軍現在一看到他發(fā)小袁豪氣就不打一處來,語氣自然也沒好到哪去,拿過一疊文件有些煩躁的翻來翻去。 “還氣著啊,那天的事真的錯不在我啊,誰讓那兩家酒吧名字讀音都一樣,讓你在gay吧等了我一晚上真的不好意思,話說,你真的沒被怎么樣”? 說著說著袁豪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很是好奇的轉動椅子來到何軍的辦公桌前面。 “沒有”,何軍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聞言袁豪一點都不相信,一副騙鬼的表情。 “怎么會呢,按理來說依你的條件那些零號應該不會放過啊,還是說,你現在對男的硬不起來了” “滾你丫的,你硬起來試試,老子喜歡胸大屁股大的女人” 這話說得何軍心里直發(fā)虛,不過何軍對那些跟他搭訕的娘炮還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凌白是個意外。否則在國外那么多年,就不會只跟女的交往了。 “放屁,你騙鬼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誰誰,哦小棉花,是個帶把的吧,當初失戀的時候是誰哭的梨花帶淚往我懷里轉來著,抱著我不撒手喊著我錯了我愛你啥的,當時真該錄下來” 這說的何軍臉色變化萬千,青筋暴露,忍著將手里的東西扔過去的沖動,話從牙縫擠出來,“滾,你他媽才哭的梨花帶淚”。 “哈哈……,軍子,說起這個來,當初那小棉花怎么會跟你分手的,我記得他可喜歡你了,大冬天的知道你懶老跑我們宿舍幫你衣服洗好,明明臉皮薄的要死,我們調侃他兩句說不夠愛你讓你忍著晚上自己擼,他就低著頭臉紅的像發(fā)了四十多度高燒,說什么來著,我愿意跟他睡的,當時我們就笑噴了,說,是不是就那一次,把人吃到手了” 提起往事,那個年少輕狂的年紀,何軍仿佛又看到了那曾經使他發(fā)狂的人,回到了學校后山的楓樹林,那張青澀的臉,紅的滴血,明明很害怕很緊張,卻還是倔強一臉認真的跟他說,何軍,我愛你,我要跟你上床,做你媳婦。 那人很容易害羞,平常親他一下臉就紅個老半天。他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兩個人毫無經驗,小棉花被他弄出血了都沒進去,他說不做了,那人明明緊張到快休克,卻還是堅持要做完,說做了他才是他的人,他的媳婦,不做不算。那時,他覺得他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以為他跟小棉花一輩子都不會分開,可往往結果事與愿違。 初戀很美好,卻很殘酷,跟很多人的初戀一樣,最終都分道揚鑣抗不過現實。不過不管怎樣,那都是何軍青春的一部分,也是他最寶貴的回憶。 何軍以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的小棉花,現在也一樣,不會拿他出來當談資,那是對小棉花、對他的青春最起碼的尊重。 “一邊去,從回來一直忙到現在,我都沒好好出去看過,晚上出來陪我喝一杯” 不知為什么,提起小棉花的時候,何軍卻想到了凌白,明明兩個不相關的人,名字不一樣,樣貌性情都是完全相反類型的人,可偏偏就讓他聯想到了一起。如果非要說他倆有什么一樣的話,那就是都生了雙清透的眸子,能從對方眼中清楚的看見自己。 那天晚上,客人對凌白動手動腳強迫凌白喝酒,他看不過去把人拉過來的時候,凌白用跟小棉花很相像的眼睛盯著他看,眼神中的那種驚訝,不知所措,跟當年把sao擾小棉花混混趕跑了看向他的眼神一樣,都是那么的可愛。如果不是這樣,就算喝了加了料的酒,他也不會那么失控,活了二十八年跟第二個男的上床。 他曾以為,這輩子,除了小棉花,再也不會跟男的發(fā)生那種關系! 何軍覺得他都有點神經質了,小棉花怎么會跟凌白扯上關系,想當年小棉花可是次次考試都第一的優(yōu)等生,他記得小棉花念的那所大學還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呢,更何況他家境那么好。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估計小棉花孩子都有了。他想,小棉花的孩子肯定也很聰明可愛。 袁豪知道小棉花是何軍心中的痛,既然何軍不想談他也不刨根問底。 “好,去君禾,把還在A市的朋友都叫上,算是為你接風了。放心好了,這次由兄弟帶路,絕不會走錯了” 君禾,君合,同音不同字,兩家酒吧名字雖然如此相像,但去那的人群卻截然相反。外地的人來這,很容易會走錯地方,經常鬧出烏龍事件出來。在去君禾的途中,會經過君合,兩家酒吧相隔也不過是數百米。 袁豪眉飛色舞的說著那些走錯酒吧的人鬧出的各類笑話,何軍卻因那名字走了神,當車路過那家酒吧時,何軍下意識的去尋那熟悉的身影,可惜的是,直到車轉彎都沒看到有他認識的人。 當晚,來了很多舊面孔,其中有一個還是高三同宿舍的,算是何軍跟小棉花愛情的見證者之一。一見面那人就左望右望,找了一圈后笑著問何軍,你家媳婦小棉花呢,怎么沒跟著來?何軍淡淡的說分了,那人一陣唏噓,說什么還以為他們會一直在一起呢,畢竟他們兩那么相愛。 是,他們那么相愛??墒?,不是相愛就一定會白頭偕老的。 那天晚上大家玩的很嗨,喝了很多,空瓶子桌上地上到處都是。記憶中的人聚在一起,免不了追憶一番,說著以前芝麻大的事。何軍不喜歡這樣,這樣會勾起他的回憶,會讓他不斷的去想那些年里的人和事,想小棉花,想小棉花的點點滴滴。他以為他已經忘了,可記憶卻那么的清晰,仿佛就在昨天。 等何軍走出酒吧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原本有點醉醺醺的他,被冷風一吹,倒清醒了不少。說是清醒,何軍倒覺得自己更醉了,因為自己,竟然管不住自己腿,一直朝來時的路走。 走著走著,雙腿不甘就這樣,催促著何軍加快步伐,直到最后跑了起來才罷休。何軍不知道他怎么了,他此時此刻很想看見凌白。甚至,還發(fā)了瘋的想背他,就像當年背著小棉花走過學校后山的楓樹林一樣,想凌白用那雙眼睛看著他,喊他何軍。他已經很多年沒這樣過了,以前就算想起,也只是懷念當初的年少情懷,不會像現在這樣,思念破土而出占據了他整個頭腦,還把別人當成替代品了。 上天仿佛像是知道何軍心思似的,當那個路口一轉彎的時,凌白就出現了在他的視線里。只不過的是,闖進他視線的不單單只有凌白,還有另一個他不認識穿的人模狗樣的男人。兩人并排著從君合出來,有說有笑的,相談甚歡。那個不認識的猥瑣男的還時不時對凌白做出很親昵的舉動,凌白笑笑也不阻止。 今晚的凌白穿的比何軍第一次見他時要保守很多,白襯衫配西褲,簡簡單單。只是,在何軍看來凌白在勾引男人,那隨意扣到胸前的紐扣,紅色的大奶頭欲遮不遮,分明在發(fā)sao引人去玩弄它。 何軍很生氣,那種生氣感覺自己被帶了綠帽子??珊诬姾芮宄?,凌白跟他除了那一夜的rou體關系,其他的一丁點關系都沒有,他沒有任何立場去指責他。 眼看那猥瑣男打開了車門,讓凌白上了車準備走了。何軍兩腿發(fā)了瘋的狂奔過去,扳住那即將要關上的門,喘著粗氣,雙眼充紅狼狽的看著車里的凌白,問道,“他給你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