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口徑不一的二人與混亂的關(guān)系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我是來加入你們的、(總攻)重生逆襲之我是廢柴嫡女、犬狼艸一只小羊、大奶賞鑒店、似蜜【雙/np】、害羞的妻子在我們婚床上和領(lǐng)導(dǎo)瘋狂zuoai、淪陷之yin都、番外篇之幼菊女孩幼兒園家長盛宴上、胯下的男人、芳絕公主
拉上了窗簾的臥室里伸手不見五指,唯有門縫里透進(jìn)來小客廳里的光亮驅(qū)散了些許黑暗,而我更像是一個潛伏在這黑暗里的幽靈一般,整個人都趴在門上,豎起耳朵,十二分的警惕。 雖然安安說了無數(shù)遍我絕對不可以出去,但是聽聽墻角總還是可以的吧? 老天爺啊,我真的完全不記得自己失憶之前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以至于現(xiàn)在像只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見不得光,一丁點(diǎn)的動靜就嚇得要躲藏起來,疑神疑鬼得快要瘋了。 門另一邊傳來的動靜依稀是好像有什么人,除了我跟安安以外的第三個人走進(jìn)來了。 我聽見安安說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冷靜得倒不像是他那個年紀(jì)的小孩子。 另一道陌生的聲音似乎來自于一個男人,成熟又冷淡的嗓音,雖然聽不大清楚,但是卻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壓迫的氣場。 絕對不是今天中午聽見的快遞小哥的聲音。 他們好像走到客廳坐下來了? “……把他交出來。” 男人說話的聲音很輕,輕到我只聽見他最后說的那一句話。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這道聲音是安安的,不假思索的否決了男人的說法。 果然還是被安安說中了!這是討債的上門了吧!怎么辦?安安還只是一個畢業(yè)沒多久的高中生,哪里應(yīng)付得了這種利欲熏心的討債鬼! 就在我這片刻的遲疑間,門外的客廳傳來一陣刺耳的碎玻璃聲,聽起來就像是什么摔碎在地上了,緊接著,我聽見了安安壓抑的一聲痛呼! 不好!莫非他們要對安安動粗了?! 再也藏不下去了的叔叔我把安安千叮萬囑的話拋在腦后,推開臥室的門,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大喊出聲:“放開我侄子!有什么沖我來!他還只是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孩!” 映入眼簾的畫面卻與想象之中的截然相反,只見一個穿著雪白唐裝的清俊青年手里拿著一條極細(xì)的皮鞭,皮鞭另一頭緊緊纏住安安纖細(xì)白皙的脖子,客廳的地板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杯反射出一片璀璨的光芒。 安安整張小臉都憋紅了,看見我出來,目光一緊,又氣又急得說不出話。 雪白唐裝打扮的青年有一張格外清俊溫柔的臉孔,偏偏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diǎn)兒也不溫柔,那雙似乎凝結(jié)了冰霜的眼眸在看到我的一瞬間,忽然冰雪消融,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只是問道:“華瀾,你沒事吧?” 華瀾? 那是誰?難道是我的名字嗎?安安從來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 我看了一眼安安難受的小臉,又看了一眼青年驟然柔和下來的表情,試探道:“你先松開他?!?/br> 青年拿著皮鞭的手微微一揚(yáng),那鞭子就像活了一般,立馬就松開了安安的脖子,乖巧的回到了青年的手里。 安安抬手捂住受傷的脖子,委屈的幾步跑到我身邊,緊緊抓住我的手,淚光閃閃的喊道:“叔叔~” 我心疼不已的輕輕碰了碰他被勒出一條紅線的頸項(xiàng),安慰道:“安安別怕,叔叔在這里?!?/br> 抬頭就看見青年錯愕的表情,微微蹙眉的望著我,欲言又止道:“華瀾,你這是怎么了?” 原來這還真是我的名字。 看起來青年并不像是來討債的人啊,眼下這情形,倒像是頗有幾分交情的故人,我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坦白道:“對不起,我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青年的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變得慘白如雪,隨即卻將矛頭轉(zhuǎn)向了纏著我手臂的安安:“秦而安,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安安拽住我的手臂,理直氣壯的吼了回去:“這句話該是我來問你才對!你跟那個催眠師對叔叔做了什么?!” 催眠師?!那又是何方神圣? 等等,安安之前明明說我是在浴室里滑到摔到了腦袋才會喪失記憶,這又跟催眠師扯上什么關(guān)系了嗎?還有,眼前這個雪白唐裝的青年又是誰? 不等青年再開口,安安搶先對我說:“叔叔!你不要相信他的!他分明就是跟那個催眠師串通好了想要暗害叔叔你才對!是他背叛了叔叔!” 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青年再次給了安安響亮的一耳光:“你休想顛倒黑白、信口雌黃!催眠的事情也是華瀾事先同意的,只不過中途出了一點(diǎn)岔子。倒是你,又是哪來的本事從我眼皮子底下綁架走了華瀾?!” 催眠?綁架? 他們兩個到底在爭論什么? 安安捂住臉,毫不畏懼的抬頭出言頂撞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除非你先告訴我為什么要催眠叔叔?你早就跟那個催眠師勾結(jié)好了對吧?!叔叔怎么可能同意被催眠,一定是你們這對狗男男想害他!” 眼看著安安再次要遭殃了,我連忙擋在他身前,只聽見本應(y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的青年冷到極點(diǎn)的聲音:“秦而安,我看在你也是我侄子的份上,不想動手。最后警告你一遍,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插手?!?/br> 一時之間,信息量多得爆炸。 我已經(jīng)顧不上去安撫快要炸毛的安安,只是不可置信的問臉色難看到極點(diǎn)的青年:“什么?你說安安也是你侄子?那我跟你豈不是……” 青年的目光落在我臉上,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親生兄弟,你是我的哥哥,華瀾?!?/br> 這句話無異于一枚重磅炸彈把我砸得快要暈過去,暈暈乎乎間,還記得問了一句:“那安安,我,他的父親是……” “也是我們共同的哥哥,早在五年前因?yàn)橐粓鲆馔?,不幸去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