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樂園與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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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眼惺忪的從豪華大床上爬起來,低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人換上了一身柔軟精致的絲綢睡袍。 墻上復(fù)古的掛鐘緩緩敲響了十二下,我看了一眼墻邊垂落在地的層層疊疊的窗簾外黑黑沉沉的天空,大約是午夜。 “華清?” 我清了清發(fā)干的喉嚨,試圖在富麗堂皇的房間里找出那個穿著雪白唐裝、自稱是我弟弟的青年。 不得不說,這個像是宮殿一樣豪華的房間,與之前我醒來所在的房間簡直是天壤之別,無論是裝飾有抽象派油畫的華麗墻壁,還是隨處點綴有鮮艷玫瑰與復(fù)古燭臺的墻角床頭,無一不體現(xiàn)了主人的奢華品味。 實在是看不出來啊,原來那個看起來清清淡淡、不染凡塵的青年,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我的弟弟,竟然有著這樣高調(diào)張揚(yáng)的品味。 不過……我喜歡。 ——直到后來,事實證明,這樣奢侈華麗的房間,并不是華清的品味使然,而是他哥哥我的獨特審美,沒錯,就是失憶之前的我的杰作。 我好奇的拿起床頭柜上的微型斷臂維納斯?fàn)T臺把玩,就在我舉起來的這一瞬間,突然傳來一陣“喀拉喀拉”的聲音,緊接著,奇跡出現(xiàn)了—— 只見床頭鑲嵌有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鏡子與璀璨寶石的那一面墻竟然轉(zhuǎn)動了起來,直到露出了一個光線幽暗的通道,那陣類似于機(jī)關(guān)轉(zhuǎn)動的聲音才徹底停了下來。 片刻的猶豫過后,還是好奇心占據(jù)了上風(fēng)。 我緩緩的沿著墻邊走入了通道,出人意料的,空氣里并非漂浮著灰塵或是霉味,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若有若無的暗香。 我只能憑借著不斷往下走的臺階判斷出自己所在的方位,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到了房間下面。 漸漸地,光線驟然變得明亮了起來,不,與其說是明亮,倒不如說是柔和,就像是隔著一層玻璃一般。 隱隱約約間,我似乎聽見了許多嘈雜的聲音,鞭子破空的聲音、竊竊私語的聲音,以及……甜膩的痛苦的甘美的呻吟聲。 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墻,幕墻之后的世界,似有暗香浮動,仿佛來到了古羅馬的斗獸場,卻更像是午夜場的馬戲團(tuán)。 只見圓形的場地中央,是一個高高壘起的哥特式平臺,雕滿荊棘藤蔓與玫瑰的王座上空無一人。沿著圓形場地成弧度分散開的是一個個類似于拍賣會的根據(jù)顏色區(qū)分的長桌,桌上一字排開的是一個個號碼牌,依稀標(biāo)有價格的樣子,而長桌的另一邊,則站著一排排衣不蔽體甚至赤身裸體的男人,其中不乏看起來年紀(jì)輕輕大概跟安安差不多歲數(shù)的少年,也有肌rou飽滿、線條漂亮的成熟男人。 游蕩在這些顏色不同的長桌前的,是一個個戴著像是假面舞會那樣浮夸面具的男人,偶爾也有一兩個戴著羽毛面具的女人穿梭其間,不過是少之又少。 我忍不住湊近了這面玻璃幕墻,整個人近乎以壁虎一樣的姿態(tài)趴在玻璃幕墻之上,好奇又蠢蠢欲動的打量著另一邊紙醉金迷、充斥著最原始的欲望的世界。 靠近我這一邊幕墻的是一排赤身裸體的少年,深色的長桌上鋪滿了一條猩紅色的桌布,我不知道這象征著什么,只知道來到這張長桌前的“客人”似乎并不怎么滿意的樣子,甚至還有與坐在長桌旁的明顯是管事模樣的人討價還價的。 漸漸地,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背對著我的這一排少年們,或多或少,皮膚上都有一些瑕疵,那是被皮鞭或是更多不知名利器所劃傷留下的印跡,最嚴(yán)重的那個少年,站都快要站不住了,只見他的背脊處似乎被人用小刀刻上了極具侮辱意味的字眼。 所以是被重復(fù)使用過的……殘次品嗎? 其中一個少年引起了我的注意,盡管背脊單薄得仿佛一折就斷,但是他細(xì)膩的肌膚上甚少有任何疤痕的印跡,唯獨渾圓挺翹的臀上紋有一支妖嬈的玫瑰花。 站在這一群傷痕累累的少年之中,宛如鶴立雞群。 我不禁屏住了呼吸,只想靠的更近的去觀察那支栩栩如生的玫瑰花,手指在玻璃幕墻上敲打出一陣漫無邊際的節(jié)奏。 少年不經(jīng)意的側(cè)過頭來,仿佛是看到了玻璃幕墻之后的我一般,不對啊,明明之前都有試探過,可是其他的人都沒有絲毫看得見站在玻璃幕墻之后的我的跡象。 少年琥珀一樣的瞳孔對上我的視線,忽然一下子轉(zhuǎn)身撲了過來,嚇得我往后一退。 不遠(yuǎn)處,管事的好像還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異動。 我試探著再次靠近了玻璃幕墻,整張臉都貼在玻璃上的少年咿咿呀呀的張大了玫瑰色的小嘴不知道在說著什么,細(xì)長的手指急切的敲打著隔在我們中間的玻璃幕墻,我猶豫的把手指貼了上去。 正在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破空聲隔著玻璃傳入耳中。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只見少年白皙的臉頰浮現(xiàn)出一道猩紅的鞭痕,而他的身后,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穿著雪白長袍的青年男子。 后知后覺的管事不停對青年點頭彎腰,一邊抓過了靠在玻璃上的少年,一邊汗如雨下的說著什么。 青年將手中的皮鞭遞給身旁一個穿著旗袍的尤物,抬眼卻朝我所在的方位望了過來。 糟糕!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待我做賊心虛的沿著來時的通道奔回那個豪華房間之時,屁股剛剛躺上柔軟如羽毛的大床,一個熟悉的身影便緩緩的走了進(jìn)來。 我佯裝出睡眼朦朧的樣子揉了揉眼睛,無辜問道:“阿清啊,是你嗎?” 穿著雪白長袍的華清“嗯”了一聲,突然掀開了我的被子,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我起伏不定的胸膛,溫柔如水的問道:“華瀾,你為何如此緊張?” 我皮笑rou不笑的扇了扇風(fēng):“大概是太熱了吧?” 華清抬頭看了一眼墻壁上中央空調(diào)的開關(guān),微笑道:“可是我已經(jīng)把冷氣設(shè)定到十六度了?!?/br> 我還在試圖蒙混過關(guān):“大概是我太燥熱了吧……” 華清柔柔的笑著,忽然伸手開始解起自己長袍上的盤扣,一舉一動,看起來都是讓人賞心悅目的畫面,只不過現(xiàn)在我卻有些無福消受:“等等、你脫衣服干嘛?” 華清把那件雪白的長袍往床邊隨手一拋,緊接著,就連打底的長褲都全部脫了個一干二凈。 我目瞪口呆的凝視著眼前這具仿佛精雕細(xì)琢而成的男性身體,只聽見華清溫溫柔柔的聲音:“我有沒有說過,失憶之前,每當(dāng)你想抱我的時候,就會喊我‘阿清’?!?/br> ……我倒真不記得原來自己還有這種癖好。 華清的身體柔韌得簡直不像是他這個年紀(jì)的人,輕輕松松的便能把腿抬過我的肩頭,顏色淺淡的后xue微微收縮著,抹上了大量潤滑劑的性器毫不費(fèi)力的便捅了進(jìn)去。 他的手臂輕輕的環(huán)住我的頸項,水紅色的嘴唇發(fā)出情不自禁的喘息,纖細(xì)卻有力的腰部隨著我挺動的頻率顫抖著,溫柔的念我的名字。 “哈啊、哈啊……華瀾……嗯……” 意亂情迷間,我似乎記起來許多被遺忘的事情,紛紛擾擾,全部都是與身下這個溫柔的青年有關(guān)的記憶。 是的,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視我為信仰的愛人,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