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撞破的jian情與針鋒相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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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情形已經(jīng)無法簡單用“尷尬”二字形容。 當(dāng)我從梁塵的身體里抽出來的時候,伴隨著這股動作緩緩從他那朵染上了yin靡色彩的紅腫小花之間流淌出的是一小股一小股乳白色的jingye,順著他的臀縫,漸漸滑落在了真皮沙發(fā)以及地毯上。 堆積在我們腳邊的是散落了一地的衣褲,足以窺見當(dāng)時的瘋狂。 華清走過來的時候,我從地上撿起梁塵的襯衣蓋在了他寫滿情欲痕跡的漂亮身體上。 我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準(zhǔn)備,出乎意料的是我卻一點(diǎn)兒也不緊張,面對無論是在咖啡店還是在地下那個世界里呼風(fēng)喚雨的華清,即使被他撞破了這場意外的情事,我也坦坦蕩蕩、氣定神閑得不像自己,倒像是一股生來的本能似的。 這讓我不禁懷疑,也許失憶之前,我便做過許多這樣類似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才會淡定自若得超乎尋常。 就連地上的衣褲都懶得撿起來遮遮擋檔,索性在看起來既溫柔又冷清的華清面前肆無忌憚的展示出自己不著一縷的身體,反正也不是沒有被他看過,更何況無論是腹下暫且蜷縮起來都依舊尺寸可觀的大家伙,或是線條利落的肌rou,都無一沒有隱藏躲閃的理由。 華清的臉色依舊冷冷淡淡,看不出任何動怒的跡象,直到他忽然越過我一耳光扇向了坐倒在沙發(fā)上的梁塵。 在我還未出手阻攔的時候,梁塵憑借著身體的靈巧性,險險的躲過了這獵獵生風(fēng)的一耳光,恍惚的眼眸里也逐漸恢復(fù)了往日的神采,在看清來人之后,一抹混雜著怨恨與恐懼的眼神從他那雙嫵媚多情的瞳孔里一閃而過。 緊接著,像是變了一個人般,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露出我見猶憐的可憐表情、眼淚汪汪的躲在了我身后。 華清的目光驟然一緊,臉色罕見的變得難看起來,只是掏出了手機(jī),撥通之后,冰冷的吩咐道:“現(xiàn)在給我上來清理麻煩?!?/br> 直覺告訴我,他口中的“麻煩”應(yīng)該就是指的躲在我身后瑟瑟發(fā)抖的大明星。 我飛快的彎腰從地毯上撿起胡亂堆在一起的衣物,先把梁塵的挑出來遞給他之后,再才動作迅速的套上了自己的長褲。 至始至終,華清就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就在梁塵勉強(qiáng)穿戴整齊之后,玄關(guān)那邊的門再次“砰砰砰”的響起,伴隨著粗聲粗氣的叫喊:“老板?請問有什么吩咐?” 不用猜也知道,此時門外站著的一定是那幾個保鏢模樣的黑墨鏡跟班。 我看了神色莫測的華清一眼,只是從容不迫的問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叫那些不相干的人上來干什么?” 梁塵抓住我手臂的手指猛地一緊,站在我面前的華清忽然笑了,目光幽深得宛如深秋的枯井,他說:“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失憶?!?/br> 我的喉結(jié)動了動,半晌才道:“阿清,你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br> 華清沉默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道:“好,那你把他交出來?!?/br> 我回頭看了梁塵一眼,在他漆黑如夜空的眼眸里并無恐懼,有的只是漫無邊際的空洞,再回頭看向華清之時,不由苦笑道:“唯獨(dú)這件事情恐怕我不能答應(yīng)你?!?/br> 華清嘲諷一笑,似乎早已料到我會給出這種回答:“為什么?” 為什么? 捫心自問,我也不知道。只是隱隱有一種直覺告訴我,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放開身后這個傲慢又可愛的大明星。那是潛藏在記憶深處的線索嗎?還是說與夢中頻繁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有關(guān)? 我清了清嗓子,給出一個沒有理由的答案:“他是我的人,阿清你暫且放他一馬。” 耳邊傳來梁塵一聲嗤笑,在我以為華清不會那么輕易的松口的時候,他卻意外的露出了一個慘淡的微笑,只是說了一句:“你終究還是說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