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家庭團聚與奇怪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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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清并沒有像安安推測的那樣出現(xiàn)在這家心理診所里,談不上是好是壞,但是他的去向?qū)τ谖疫@個失憶的人來說無疑更是成了一道難題。 安安從診所里出來之后顯然也沒有之前那么精神了,總是神采飛揚的小臉蛋斂去了笑意倒是變得出人意料的冷靜,他也沒有再挽著我的手臂纏著我胡鬧,一路上都盯著手機敲打著什么,大概是收發(fā)短信吧,我也不大確定。 直到上了車,安安才勝券在握的望著我篤定道:“叔叔,我知道小叔叔在哪里了?!?/br> 原來他剛剛忙著搗鼓手機就是在幫我尋找華清的下落,我不禁欣慰的點點頭,順著他的話問道:“你確定你知道華清在哪里?不會像剛才那樣又撲了一個空吧?” 安安不滿的嘟起嘴抱怨道:“什么嘛!叔叔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嗎?這次絕對不會錯的啦,爺爺奶奶回來了,小叔叔現(xiàn)在就跟他們在一起?!?/br> 我愣了一下,立馬反應(yīng)過來安安口中的“爺爺奶奶”不就是我的父母? 這樣說來,華清昨晚是去接待兩個老人家了? 正在此時,安安手中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安安看了我一眼,我挑了挑眉示意他接電話,果不其然,在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只聽見安安用惹人憐愛的嗓音清清脆脆的喊了一聲“爺爺奶奶”。 轎車平穩(wěn)的行駛在柏油馬路上,由于安安沒有指明去向,司機也就順著邊兒往前開。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安安頗為敷衍的周旋道:“不用那么麻煩啦,我今天還有事,就不過來吃飯了……” 我遞給他一個眼神,安安這才不情不愿的問了一句:“小叔叔在嗎?讓他接一下電話?!?/br> 不一會兒,安安沒好氣的對著手機說了一句“我叔叔找你”然后便把手機遞給了我。 接過手機,聽筒那邊除了電流的雜音便沒有任何聲音。 不知為何,我卻知道華清在那邊,就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率先打破沉默道:“阿清,是我?!?/br> 華清的嗓音清清淡淡的透過手機傳到我耳邊:“我知道?!?/br> 安安不甘被冷落的湊過來趴在我的膝蓋上搗亂,我稍稍舉高了一些手機,長話短說的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電話那邊靜了兩秒,我似乎能想象出華清臉上遲疑的表情,不等他回答便自作主張的一錘定音道:“你現(xiàn)在還跟二老在一起對吧?不如這樣,我來接你,順便看看爸媽。” 趴在我兩腿間的安安猛地抬起臉看向我,驚訝的連聲問道:“叔叔你這是要去爺爺奶奶家?等等,小叔叔又沒有走丟,為什么還要去接他?” 我生怕這被寵壞的小屁孩嘴里還會吐出更多讓華清不快的話語,忙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揪了揪安安小巧的鼻子:“我去我爸媽家怎么了?難不成你爺爺奶奶喊你這個親孫子回家吃飯,我這個親兒子還去不得了?” 安安臉色古怪的動了動嘴唇,從我身上起開坐直身體,終于還是對司機下達了去向。 直到我們叔侄二人抵達了別墅,被保姆迎進門之后,縈繞在我心頭的疑惑都始終揮之不去。 但是映入眼簾的裝潢擺設(shè)又是那樣的眼熟,玄關(guān)處的墻壁上掛著一幅莫奈的油畫,走廊的盡頭是一張擺有花瓶的高腳桌,一旁客廳里的真皮沙發(fā)下墊著的是昂貴又柔軟的埃及棉地毯。 我似乎能夠看見三個高矮不一的少年悠然自得的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捧著書籍有說有笑的談?wù)撝裁?,然而等我走近沙發(fā),那些畫面卻全部消失了,留在我面前的只有富麗堂皇卻空空蕩蕩的客廳。 打斷我思緒的是另一邊突然熱鬧起來的動靜,我轉(zhuǎn)過身望去,只見安安不知道什么時候挽住一個打扮得體、氣質(zhì)溫婉的女人眉眼彎彎的說著什么。 似乎注意到了我探究的視線,安安抬起頭望向我笑瞇瞇的招呼道:“叔叔,你愣在那里做什么?!奶奶剛剛還跟我念叨你呢!” 我定了定神,抬腿幾步走過去,在二人身旁站定,幾乎是下意識的對著那個女人低低地喊了一聲:“媽。” 一瞬間,女人保養(yǎng)得宜卻依舊看得出歲月痕跡的臉上露出一個錯愕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我,仿佛是在驚訝我這聲稱呼? 安安敏銳的察覺到了空氣之中流動著的詭異氣氛,還來不及從中周旋,卻被回過神的女人打斷,我皺眉望向自己被女人柔軟的手握住的手,耳旁傳來的是她那滿是慈愛卻聲線顫抖的嗓音:“華瀾,回來就好?!?/br> 我還來不及細細體味她這言語背后的含義,便被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另外兩個人給打斷了注意力。 只見一身襯衣西褲打扮的華清扶著一個兩鬢花白的男人慢條斯理的走了下來,目光在觸及到我之后,不由蹙了蹙眉。 安安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似的迎上前去,忽視掉一旁長身玉立的華清,只是乖巧的稱呼那個明顯上了年紀的男人“爺爺”。 我心下了然,這位應(yīng)該就是我爸了。 然而對方在看見我之后的表情實在是五味雜陳,以至于我還在納悶到底發(fā)生過什么,猶豫要不要喊他老人家一聲的時候,站在臺階上的華清居高臨下的清了清嗓子,猝不及防的道出了實情:“爸、媽,我哥他前不久發(fā)生了一點兒意外,記不大清以前的事了。” 安安臉色一變,幾乎是立馬就反駁出聲:“什么意外?!明明是——” “夠了!” 打斷他的是老人一聲頗具威嚴的喝止,緊接著,應(yīng)該被我跟華清稱作“父親”的男人臉色一沉,對華清說:“你現(xiàn)在跟我來書房一趟?!?/br> 華清看不出情緒的看了我一眼,應(yīng)了一聲便跟在父親身后上了樓,與此同時,站在我身邊憂心忡忡的女人也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吩咐保姆招待好我跟安安,轉(zhuǎn)身也跟上了樓。 徒留我跟安安叔侄二人坐在寬敞的客廳里吃著保姆準備好的水果墊著肚子等待著晚餐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