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哥哥的房間與侄子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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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并沒有上鎖,我?guī)缀跏呛翢o阻礙的就靜悄悄的走進(jìn)了這個房間。 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這個房間里的布局與構(gòu)造跟隔壁我的房間大致相同。 房間里沒有開冷氣,因此顯得有些閉塞而悶熱。 也許是主人已經(jīng)離開的緣故,房間里并沒有留下多少私人的物品,單調(diào)而又缺人氣。 我的視線漫無目的的在房間內(nèi)逡巡著,直到看見床頭柜上那個蒙上了些許浮塵的相框。 鬼使神差一般,我忍不住拿起相框,吹掉了浮灰,而一張染上了歲月色彩的照片也終于在我面前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只見一個身形修長的青年一左一右的摟住兩個穿著學(xué)生制服的少年對著鏡頭微露皓齒。 我遲疑的認(rèn)出來左邊那個笑得很靦腆的少年似乎是學(xué)生時代的華清,而右邊那個笑得一臉囂張的人……毫無疑問,只不過是年輕了好幾歲的我本人而已。 站在照片正中間的人,依稀還是夢里的那幅模樣,卻多了幾分現(xiàn)實感,溫文爾雅得讓人不忍靠近,是值得信賴與依靠的,當(dāng)之無愧的兄長形象。 我的手指不禁隔著一層玻璃細(xì)細(xì)撫摸上那人的眉眼,終于明白自己對梁塵那個大明星的執(zhí)著來源于哪里。 梁塵的眉眼很像我那已過世的兄長的,卻又分明多了幾分妖媚、幾分脆弱,少了幾分棱角、幾分堅定,完全不及一個已故之人的溫潤光華。 他們很像,卻又一點兒也不像。 一雙手臂緩緩從我身后環(huán)住我,少年甜膩的嗓音在耳邊呢喃道:“叔叔……你又在想我父親了嗎?” 我沒有說話,手里緊緊的握住這冰冷的相框。 少年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指尖輕輕地?fù)嵘险掌系娜擞?,聽不出任何情緒的嗓音像是嘆息一般響起:“可惜,我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他?!?/br> 我把手中的相框放回床頭柜上,轉(zhuǎn)身看見安安漂亮的眼睛里有什么悲哀的神色一閃而過,快得仿佛只是我一個人的錯覺。 他的確一點兒也不像他的父親,唯獨皮膚之下所流淌著的熱血是相同的。 安安的眉眼,那雙極其漂亮的桃花眼都是繼承了他的母親,媚而不妖,時而清純,時而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驟然被少年撲倒在身后那張大床上,我猝不及防的摟住他不堪一握的腰身,只聽見他憤憤不平的在我耳邊咬牙切齒的低聲道:“叔叔一定是這樣想的吧?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尋找我父親的替身,又或者是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抬起一只手捂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夠了,而安?!?/br> 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忽然砸落到我的臉頰上,跨坐在我身上的少年微微顫抖著,冰涼的浴袍下是火熱的不著一物的年輕rou體。 房間里沒有開燈,我卻依稀可以看到他那雙被淚水洗刷得更加妖異而漂亮的眼眸,只是執(zhí)拗又狂熱的看向我,扯住我的襯衫,一字一句的說:“秦華瀾,上我,用你的大roubang貫穿我,在我父親的房間,在我父親的床上,全部射進(jìn)我的身體?!?/br> 我抬手想要拭去他眼角的淚水卻被他一把握住,牽引著我的手掌探入了他絲綢浴袍下一絲不掛的嬌嫩身體,沿著窈窕的腰線一路來到了隱藏在兩團(tuán)軟rou深處的小孔。 我停下了手。 少年微微俯下身子,貼著我的耳廓挑釁道:“你不敢?還是在為我之前說你‘上了年紀(jì)’而生氣?呃啊——” 話未說完,我的手指便蠻橫的探入了那沐浴過后微微濕潤的孔xue,猝不及防激得我身上的安安一聲驚叫。 緊接著,根本不給少年任何適應(yīng)的時間,我的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也隨之埋入了那貪婪的小嘴,緩緩撐開了緊密的褶皺。 “安安,我不喜歡不乖的壞孩子?!?/br> 安安的喉嚨里發(fā)出似泣非泣的呻吟,伸手摟住我的脖子,俯下身子便吻上我的嘴唇,腰部塌下來,臀部卻高高的翹起,隨著我手指開拓的動作放浪的扭動著。 我一只手艱難的解開了自己的西褲,來不及褪下內(nèi)褲便被安安心急的纏住已然抬頭的硬挺。 索性拍了拍他柔軟的臀rou,示意他抬起屁股,把礙事的內(nèi)褲扒到一邊,用火熱的性器替換了已經(jīng)變得濕漉漉的手指,一鼓作氣的埋入那狹窄又濕潤的后xue當(dāng)中。 騎在我身上的安安像是一個貪吃的小孩終于得到想要的大roubang一樣,戀戀不舍的從我嘴唇上分開,得償所愿的挺直了腰便知情識趣的扭動起屁股來。 我制止住他準(zhǔn)備taonong起自己身下勃起的行為,輕輕地彈了彈可憐兮兮的‘小安安’,明確告訴他:“不許碰?!?/br> 安安鼻間發(fā)出一聲抽噎,撒嬌著喊我“叔叔”。 我握住他快要塌掉的嫩腰,猛地把他抱起一段距離,松手。 “嗯啊啊啊不——” 幾乎快要完全脫離那處窄xue的性器驟然猛地被再次落下的xiaoxue給連根含入,原本快要緊縮的褶皺再次被狠狠撐開,不留一絲余地的侵占。 有什么溫?zé)岬酿ひ盒切屈c點的灑上了我的胸腹,我再次往少年的身體里沉了一寸,不出所料的聽見少年帶著哭音的喘息聲。 我嘆了一口氣,往外退了退,又猛地沖進(jìn)了那處甬道,激得安安打了一個哭嗝。 “你已經(jīng)吃飽了?接下來,是不是得好好滿足叔叔我了,嗯?” 安安緩過神,還沒有開口就被我驟然的動作弄得一聲驚喘。我抬起身攬住他換了一個姿勢,變成他躺在床上,而我在他上方。 濕漉漉的性器從他身后的窄xue中滑出了一截,我伸手抬起安安一條細(xì)嫩的白腿直至我的肩頭,握住自己的性器再次緩緩撐開了那布滿褶皺的孔xue。 每一次沉腰挺入仿佛都要將少年死死釘在這張曾經(jīng)屬于他父親的大床上,礙事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少年微腥的體液所打濕,安安纖細(xì)的手指勾緊了我的內(nèi)褲撫弄著我變得腫脹的囊袋,年輕的身體被我撞得發(fā)顫,嘴里卻發(fā)出愉快的索求,仿佛在說,不夠、還不夠…… 我按住他單薄的肩膀,猛地停在了他身體里的深處。 緊接著,在模糊的黑暗中,少年微微發(fā)紅的臉頰變得更加潮紅起來,抬在我肩頭上的腳趾蜷縮著。 我足足抵在他后xue深處又急又狠的射了好幾分鐘才停了下來。 甚至能感覺得到那一股熱流被容量有限的窄xue回蕩著包裹在了微微泄氣的性器上,順著二人相連的縫隙緩緩流淌了出來,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安安平坦的胸膛起伏著,我并沒有急著拔出身下那處,只是撫過他被汗?jié)竦念~角,眼觀眼鼻觀鼻的告訴他:“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br> 少年嘴上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好”,身后含住我的那處孔xue卻像是惡作劇似的縮了縮,再次將我絞緊。 我握住他尖尖的下巴,俯身吻上了那張口是心非的小嘴,用行動告訴他惹怒叔叔我這個上了年紀(jì)的人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