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哪有昨天晚上還在日賢侄的好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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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柯然穿得繁復,即使身下翹得高昂,面上也看不出絲毫異常,他若無其事地把手抽出來,將藥膏放在季川的身側(cè)。 “自己上藥方便嗎?” 季川再次醒來,渾身粘得厲害,此時只想找個干凈地方洗個澡順便把臟衣裳換了,哪還有什么心思給自己涂藥膏。 他搖搖頭,赤條條地坐起來撿散落在床尾的衣裳穿。 越柯然見他這副不好交流的模樣,不禁心頭一跳,問道:“你今年幾歲了?” 原身幾個月前才剛過了十七歲生辰,比越柯然足足小了十歲,但季川是個體貼的人,生怕他心里有負擔,便故意向上多謊報了半歲,“我十八歲了?!?/br> 竟比他小九歲?! 雖然看這個小倌的相貌,越柯然早有猜想,可真當知道季川的年齡時,他是暗暗懊惱。 說起來自己的年紀都能做人叔叔了,現(xiàn)在卻對小孩子做出如此荒唐事,真是枉為君子! 越柯然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 他不知為何眼前的少年方才成年就流落到煙柳之地出賣初夜,但眼下月華樓傾倒,再沒他們小倌的容身之地,也不知道少年該何去何從。 是繼續(xù)去別的地方做這檔皮rou生意嗎?又或者,他還有別的謀生技能? 可是,天生雙性人的身子,遇到了別的男人,難保被發(fā)現(xiàn)秘密之后會被如何對待…… 一時間越柯然思緒頗多,唯一他眼下能確認的只有—— 他不想少年再走這條路了。 季川按往日的穿法穿上外衣,結(jié)果不知怎么的,衣服被他穿得歪歪斜斜,腰帶系上了,里衣還不對稱地露出一大截在外面,怎么都不成形狀。 越柯然一直在打量他的動作,見狀忍不住拉住季川的腰帶把他拉向自己。 他三兩下把昨夜纏在季川外衣上被扯壞的輕衫脫下來,佯裝隨口問道:“昨夜,月華樓被武林盟人士圍剿,外面人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你有什么打算嗎?你家里還有幾口人,有其他謀生的本領(lǐng)嗎?” 沒想到,被迫“失業(yè)”的少年絲毫沒有一絲擔憂,反而激動地看向越柯然,“真的?昨晚月華樓被人抄了?” 季川雙手展開,極其自然地享受越柯然的服務(wù),說起感興趣的事眉飛色舞,好看的眸子里閃耀著流光,“可惜我昨晚被人下藥了,本來我也應(yīng)該出去幫幫忙的!” 雖然不覺得他能幫上什么,但從季川的語氣能聽出來他應(yīng)該是很恨這里了。 一個不知何時在越柯然心頭種下的念頭愈發(fā)sao動。 也許可以...... 也許可以把他從這里帶走。 哪怕還沒想清楚怎么和家里那幾位交代,越柯然就已經(jīng)將心里話脫口而出,“如果沒地方去的話,你要不要和我走?” 季川看主角受過往可不知道原來抱越柯然大腿是件這么容易的事。 季川心中詫異,奇怪地看了越柯然一眼。 即便如此,經(jīng)過一番思考他還是拒絕了,“我就不和你走了,不過我想向你借一筆銀子回家,行嗎?” 當初原主離家出走帶在身上的一疊銀票,早在被“騙進”月華樓時就被收走,現(xiàn)在要他身無分文地走回家,著實有些難為人了。 而且,季川早就知道他們倆要去的是同一個地方,所以哪怕面上拒絕了越柯然,心里也門清最后不過是殊途同歸。 越柯然面上看不出絲毫被拒絕的挫敗,只是問道:“你家在何處?” 季川眼中流露出幾分警惕,只報了城名,“洛城?!?/br> 越柯然淡然一笑,“不巧,我也去那兒,介意我和你同行嗎?” 越柯然是以詢問的口吻,可還沒等季川回答,他就拿起茶桌上的佩劍整裝待發(fā)地站在季川身前,已然是要出發(fā)的模樣。 宛如被押上路的季川默了。 他怎么記得越柯然在主角攻們面前可沒有這么霸道...... 眼前的景象提醒了季川,他近幾日從系統(tǒng)那兒了解到的主要劇情線,都停留在了幾年前已經(jīng)在武林中小有聲望,愛情和事業(yè)都穩(wěn)定下來的越柯然。 十八歲的越柯然為了完成師傅的遺志,第一次下山,相繼和愛人們相識,不論是性格還是感情都在變幻莫測的武林風云中成長。 但那些都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隨著越柯然和他的主角團們殺了上一任魔教教主,幫助攻四成功上位,劇情線就暫時告一段落。 季川在腦內(nèi)提醒系統(tǒng),“這幾年越柯然的故事線呢?” 因為服務(wù)的宿主有主見且十分特立獨行,早就習慣了發(fā)布任務(wù)后就土遁,除了偶爾給點上帝視角以外幾乎工作強度為零的系統(tǒng)姍姍來遲,此時正漫天地翻找數(shù)據(jù),“經(jīng)過查找,此前沒有遺漏重要數(shù)據(jù)?!?/br> 季川無語,“雖然愛情線穩(wěn)定了,但是這幾年他思想上經(jīng)歷了什么變化,一點都沒寫嗎?” 寫了倒是寫了,但是很顯然,負責這塊內(nèi)容的主世界大人們工作態(tài)度存疑。冗長一段文字數(shù)據(jù)分析后有效信息含量只為0.86%。 系統(tǒng)試圖提取了幾條含量較高的內(nèi)容,念給季川聽,“第一次解鎖5P,第一次解鎖新體位%¥@%¥@(系統(tǒng)已自動屏蔽)……” 季川:能看出來大人們喜歡什么了。 不過,憑季川對于次生世界的了解,主劇情走完后,整個世界就會相對進入穩(wěn)態(tài)狀態(tài),除非外部條件變化,模型內(nèi)部作用很難再對主角狀態(tài)產(chǎn)生大的沖擊,唯一能起作用的應(yīng)該就是時間。 這幾年來,愛人們一直陪伴著越柯然守護人間大義的理想,要說是什么使得季川接觸到的越柯然性格和他印象里的出現(xiàn)出入,恐怕就是這幾年沒羞沒躁的夫夫生活確實讓越柯然掉了很多節(jié)cao值,季川再要代入十八歲那年的清冷小白花形象看越柯然確實不合適。 這么說來,主世界的大人們也算沒概括錯。 既然如此,季川一開始盤算著等到了洛城就找個理由賴上越柯然的計劃就顯得不是那么合適了—— 那樣恐怕只能讓現(xiàn)在的越柯然動心,若想要達到超越其他主角攻的程度,很難。 所以,季川跟著越柯然一過洛城城關(guān),就干脆地告別了越柯然。 月華樓設(shè)在離洛城幾十公里官道外的役城,樓主滿打滿算,役城是往來經(jīng)濟大都洛城的商馬必經(jīng)之處,又能避開政府和武林盟的鋒芒,實在是個好地方。 原主離家出走會來到月華樓,一是生活自理能力只允許原主逃出這么遠的距離,二是在家中早聽說武林盟有討伐月華樓計劃的原主想要趕來見見世面。 只需半天功夫,越柯然租的馬車就帶著季川回到洛城。 避開越柯然要扶他的手,季川扶著顛疼的腰下了馬車,向越柯然行了個別禮,“感謝客官出手相助帶我回到洛城,我家中還有事,就先在此別過,我們有緣再見吧?!?/br> 剛一進城便急著要告別,越柯然哪能不懂季川的意思,所以他只是點頭,目送著少年的背影如魚入水,在人潮中逐漸淡去蹤跡。 這時他才恍然,原來他二人露水情緣一番,竟還不曾互通姓名。 位面維護設(shè)計師進入世界的身體都不是隨意選擇,準確來說,是分析設(shè)計師行為模式之后為他們量身定制的角色,季川融入原主記憶的一刻,就像閉眼再睜眼一樣自然。 他沿著城門正對的商鋪走到常去的涼糕鋪,接著向熟悉的商鋪尋去,一路走回城東,再一抬頭,赫然是“季府”的大牌匾。 按往常,季川直接就翻墻回他自己獨院了,現(xiàn)在腰疼屁股疼,只能去敲門。 門打開,管家見到他時表情一秒從呆滯轉(zhuǎn)向驚喜,緊緊攥住他的胳膊,“是少爺,少爺終于回來了,可把老奴嚇壞了!” “阿福,人呢,快去武院找老爺夫人!” 早已頭發(fā)花白的管家中氣十足地向院子里喊人,手還緊緊抓著季川,生怕讓他給跑了。 季川順著老人家的力不敢掙扎,只能無力地解釋道:“我不跑,陳伯你真不用緊張……” 季川這張嘴,離家出走那天還說什么去找大師兄玩,讓門房給他留門,后來人一消失就是兩個月,陳伯現(xiàn)在是季川的一句話都不敢信了。 他嘴里不停念叨著:“這兩個月搜遍了洛城都找不到少爺,把夫人都急病了,剛才武林盟來人說有在月華樓庫房里搜到少爺?shù)呐鍎?,夫人聽了臥病在床都要趕去武林盟確認?!?/br> “還有,方少爺也跟著鏢局的人回來了,早晨剛到,一聽說少爺失蹤了,人都急瘋了,剛才還跟著老爺夫人去找你呢……” 季川終于搞明白狀況了。 他攔住火急火燎要向外沖的阿福,“既然他們都在武林盟,我自己去和他們打聲招呼吧。” 陳伯面色一凜,眼神銳利地直視他的靈魂,“少爺不會又想跑吧。” 季川:……我難道是什么落跑甜心嗎,天天跑跑跑。 最后,陳伯硬是調(diào)來了一個武功遠在季川之上的護院,才放心讓人押著季川去了武林盟。 季川走在前面,護院就背著手像雞mama盯小雞一樣跟在他背后。 等季川邁過了武林盟的門檻,和正在和一群人談話的他爹他娘看了個對眼,趁著他爹他娘激動地沖向他的功夫,季川第一反應(yīng)就是回頭給護院一個眼神。 護院阿伯收到他的眼神還不走,直到他娘沖上來死死地抱住季川,才向他爹報告回府。 憑他娘的功夫,哪怕生病了,一拳錘在季川胸口都能給他錘出個坑來。怕傷了季川,現(xiàn)在哪怕氣極也收了手下的力道,“臭小子,跑哪兒去了,嚇死我了!” 可季川是誰,當即捧心狀向他爹告狀,“爹,娘她打我打得好痛啊。” 季百山把他娘拉開,前前后后拉著季川看了兩圈,確定人沒缺胳膊少腿才點了點他的腦門,眼中的火都要燎出來了,“我現(xiàn)在手頭上還有事,等我回去再收拾你?!?/br> 哼,反正你們又舍不得打我。 季川不屑地吐舌頭,眼睛不安分地向院子最熱鬧的地方望去。 一個熟悉又顯眼的身影突然闖進季川的眼中—— 越柯然挺拔如竹的氣質(zhì)在烏泱泱亂成一團的武林中人中分外出塵,人群愈嘈雜,他身側(cè)的空氣愈沉靜,落在季川身上的眼神像是透過青山幽林,幽遠而覓輕。 他自如地穿過人群,來到季百山身前,抱拳致意,“季兄?!?/br> 季百山剛才沒見著越柯然,也不記得是越柯然不在,還是剛才他太慌張想要尋季川給錯過了。 好幾年沒碰上越柯然了,此時一見,他驚喜地拍了拍越柯然的肩膀,“許久不見,越兄武功可有精進?” 還沒等到回答,季百山余光瞥到晃來晃去的季川,一拍腦子想起來別的事。 “啊,瞧我這腦袋,越兄你還沒見過犬子吧!” “犬子單字一個川,今年十七,平日里練武就愛偷閑躲懶,人也沒個正形,我就該早帶出來見見你,讓他也向前輩好好學學?!?/br> 他抵著季川后背向前一推,催促,“這就是你之前老和我嚷嚷著想要認識的越前輩,今天總算碰見了,來,快叫越叔叔?!?/br> 越......叔叔? 哪有昨天晚上還在日賢侄的好叔叔。 季川挑眉看向越柯然,緩慢地眨了眨眼,空氣奇怪地停滯,半晌,他才勾起唇角,揚起一個乖巧的笑容。 “越叔叔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