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幫竹馬擼)
書迷正在閱讀:害羞的妻子在我們婚床上和領(lǐng)導(dǎo)瘋狂zuoai、淪陷之yin都、番外篇之幼菊女孩幼兒園家長盛宴上、胯下的男人、芳絕公主、極品sao女、絕對服從、梨花多弄(枝無連理·古代篇)、晨星荒誕劇、海棠夜話之一千零一夜
阮兮正經(jīng)危坐地在宿舍等著季瀚舟回來,早些時候他給阮兮發(fā)了條消息,內(nèi)容是讓阮兮等著他,他有話要說。 等待的過程漫長又煎熬,阮兮一直處于極度焦慮的狀態(tài),掙扎著要不如直接逃跑得了,可又轉(zhuǎn)念一想,橫豎都是要面對的,只是早晚的問題,最后他還是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心里揣測著坦白后的無數(shù)種可能,在他的無數(shù)個可能中,沒有一個是有好結(jié)果的,他甚至覺得就在今天,他將會失去季瀚舟。 他很快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深吸一口氣,心中安慰自己,沒什么的阮兮,你還有家人,不要怕。他忽略了微微發(fā)澀的眼眶,緩緩?fù)鲁鰵庀?,在宿舍等著季瀚舟的到來?/br> 隨著門把轉(zhuǎn)動聲音的響起,阮兮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在門關(guān)之后,宿舍又恢復(fù)了安靜,屋內(nèi)的兩人都默不作聲,氣氛壓抑的厲害。 阮兮低著頭兩腿緊并,雙手十指交叉搭在膝蓋上,像等待法官的宣布審判結(jié)果的犯人。 阮兮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取悅到了季瀚舟,眼里偏執(zhí)病態(tài)的占有欲一目了然,不帶半點(diǎn)遮掩,就這么全然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讓人猜不透是他控制不住,還是有意為之。 季瀚舟想,他生的那么乖巧,可到了床上就跟嬌氣包一樣,他狠頂幾下人就止不住的痙攣顫抖,哭著說不要,嬌氣的要命,受不得丁點(diǎn)委屈似的。 在阮兮抬頭的瞬間他收回了所有戾氣,兩人對視了幾秒,季瀚舟就拉著人來到了浴室,接著就是落鎖的聲音。 阮兮看著季瀚舟在自己面前一下脫了褲子,嚇的連忙閉了眼。 "睜眼,兮兮"不知過了多久,季瀚舟牽著他的手,溫潤的聲音像細(xì)水在他耳邊流過,“別怕,睜開眼睛” 他像受了這聲音的蠱惑一樣,猶豫慢吞地睜開眼睛,看到男人聳立在胯間的巨物的時候,他嚇的下意識想重新閉眼,但當(dāng)看到男人本該平滑的冠頭上那蜿蜒曲折的疤痕的時候,他有些錯愕,沒有閉眼,只是迅速別開目光,不敢再看。 季瀚舟看著他有些凝滯的目光,苦笑一聲:“是不是覺得很惡心” “沒……沒有的事……”突然的發(fā)問讓阮兮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 “沒事,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都覺得很惡心” 季瀚舟的半低著頭,半邊臉被陰影遮了去。 “不是……不難看的……”阮兮有些著急的反駁,他知道身體有缺陷的感覺并不好受,何況還是這種對男人很重要的地方。 季瀚舟看著他,眼底的落寞釋放的無處遁形,仿佛認(rèn)定阮兮說的話都只是為了可憐自己一樣。 阮兮不會怎么安慰人,只是有些笨拙上前用手握住那根性器,用指腹慢慢描繪摩挲著那凸起的疤痕,他沒多想自己的動作帶著什么別樣的意味,就是很自然的撫摸一下那道疤痕,試圖安撫季瀚舟,告訴他這其實(shí)沒有什么。 “我有一副女人的器官,你會覺得我很惡心嗎,還會想和我這種人當(dāng)朋友嗎” “肯定不會想” 阮兮半瑟縮半顫抖著問出口,又自問自答,握著對方性器的手一下脫力似的往垂下。 終于把自己最骯臟的秘密說出口了,他一瞬間自暴自棄的想,都完了,他和季瀚舟的十幾年就這樣完了。 “我想,我想的,兮兮” 季瀚舟堅定的回答讓阮兮構(gòu)建的設(shè)想頃刻間崩塌的支離破碎,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結(jié)果,愣是沒辦法接任何一句話。 “我把我最丑陋的一面給你看,也只給你一個人看,你看,現(xiàn)在我們都知道對方的秘密了” “你接受這個秘密嗎”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表情有些痛苦“也是,我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你怎么會選擇接受呢……昨晚我見你不舒服,卻發(fā)現(xiàn)你褲子濕了一片,以為你像上次一樣,需要解決,所以……”他頓了頓,眼眶紅了一片“可我還是乘人之危了,我混蛋” 阮兮驚呼一聲,根本來不及制止,眼睜睜看著季瀚舟抬起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巴掌。 阮兮繃不住了,大顏失色地抓著季瀚舟的手臂用盡全力搖頭,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墜,失了神反復(fù)說著“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阮兮主動的把這件事的責(zé)任歸到自己的頭上,如果不是自己那一次忍不住的像季瀚舟求救,可是這世上哪里有什么如果。 季瀚舟抬起手臂,用力的把人擁進(jìn)懷里安慰“我不怪你,我不怪你,別怕,我不怪你” 季瀚舟哄了半天才把懷里的人給哄好,他抓緊時機(jī)問“如果你接受,你就摸摸它好嗎” 他話音剛落,阮兮就很乖的握了上去,又一次用著指腹描繪著那里的疤痕,眼睛里還帶著未干的眼淚,語氣已經(jīng)輕松了許多 “它一點(diǎn)都不丑…” 握在他手里的性器抖了抖,碩大的冠頭上吐著水,柱身的經(jīng)脈突突的跳著,季瀚舟低著頭用鼻尖迂緩地在人臉頰上sao刮著,弄的阮兮癢癢的 “那兮兮可以幫幫我嗎,我這里很漲,很痛” 這要是放在以前阮兮哪里會答應(yīng)這種荒唐的請求,只是季瀚舟語氣中的示弱和請求讓他動容,而且現(xiàn)在不一樣了,兩個人開誠布公的談了之后,一切似乎都變的沒有那么難以接受,他動搖著,循著自己自慰時候的樣子,握著季瀚舟性器的手掌慢慢的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