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草?草!(掌嘴,口侍,吊起來cao等)
受了一天一夜的刑罰,不敢用絲毫靈力相抗,衛(wèi)凝秋的rou體和精神早已到了極限,所支撐下去的,只是要遵從主人命令的執(zhí)念罷了。 主人離世之后,他視封衍為死敵,不放過任何一個置封衍與死地的機會。主人說得對,他太弱了……他跟蹤封衍多年,真正下手的機會卻沒有幾次。若是不能一擊必殺,說不定……就沒人為主人報仇了。 后來,無人再敢玩弄他。身上所受的傷,不過是和封衍死斗時受的,或是為主人尋求復生之法時傷的。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狠狠鞭撻私處了。 可,這是主人賞的,主人賜予的,他都喜歡。 感受到主人的氣息,衛(wèi)凝秋漸漸放松起來,呼吸平緩。臉上淚痕遍布,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兩個小梨渦蕩漾開來,居然昏睡在了林旭的懷里。 盯著懷中人的睡顏,林旭的心軟得一塌糊涂。他伸出左手,扯下了擋眼的黑布,低下頭去親吻衛(wèi)凝秋眼角的淚珠。猶嫌不夠,他的唇緩緩下移,在小酒窩輕點幾下,才心滿意足地笑了。 阿凝啊,何必呢…… 我林旭何德何能,能讓你誓死追隨。 …… 一旁侍立的甲:“……” …… 林旭放緩了腳步,抱著阿凝進入刑室角落里的清洗間。 未等林旭開口吩咐,甲先上前一步,掏出一張軟墊鋪在清洗臺上。 林旭將懷中的人輕輕放了上去。衛(wèi)凝秋臀部的傷看著很是可怖,林旭只好把小奴隸擺弄成了跪趴的姿勢。 小奴隸還在昏睡著,頭和肩膀貼緊墊子,雙手反綁在后,整個腰塌得極低,絳紅色的小屁股高高舉起,反而更誘惑人了。 林旭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飽經(jīng)摧殘的兩只紅腫xiaoxue,在微涼空氣中瑟縮地張合。鞭痕、板痕印在臀rou上,如同一大片層層疊疊的紫色云霞,在傍晚粉色的天空中飄蕩,美麗且迷人。性器被糙繩大力摩擦,這是嬌嫩之處,恢復得慢,抽在莖上的十記鞭子,痕跡還清晰可見,泛著醉人的紅。 可憐股間嫩紅的xuerou還落滿了星星點點的毛刺碎屑,有些毛刺還扎入了嫩rou之中,一看就知并不好受。 林旭剛想著去拿鑷子等工具清理,甲已然備好各種潤洗清理的工具,還有幾只靈藥,放在托盤中雙手敬上。 林旭嘴角一抽,不禁吐槽: “甲,你的儲物戒里怎么什么都有?” “回君上,屬下職責所在。”甲鄭重答道。 他作為君上的心腹,身兼侍衛(wèi)長、刑官長、魔宮總管數(shù)職,不得不行事細致些,方能不負君上厚望。 林旭:“……” 如果他搞個魔宮十佳下屬評比,甲一定名列前茅! 選了幾樣工具,林旭開始仔細給衛(wèi)凝秋清理私處,他的手法輕柔而嫻熟,不會弄疼小奴隸。 事實上,他經(jīng)常這樣給侍寢奴隸清洗,特別是云景,受他的調(diào)教cao弄最多,也是最重的。只是那些侍奴被他玩得暈闕過去,察覺不到罷了。 林旭到底不是那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接受不了那里的價值觀念,奴隸理所應當?shù)厝偹sw內(nèi)的郁氣暴虐發(fā)泄完了,為他們清洗涂藥,減輕一點負罪感,他心里會好受一些。 只有這個時候,他安安靜靜待一會,專注地做一件事情,才清醒了幾分,還覺得自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林旭,而不是手握奴隸生殺大權(quán)的魔君凌虛。 …… 衛(wèi)凝秋沉浸在主人的氣息中,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 一股藥香鉆入鼻中,下體的疼痛仿佛舒緩了許多……昏昏沉沉中,他發(fā)覺后xue里正有個溫暖的東西探入,在里側(cè)的rou壁輕輕打著圈,像是在涂抹著什么,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不對!他不是在受罰嗎? 衛(wèi)凝秋猛地驚醒,身體隨之顫動幾下。林旭正往小奴隸的菊xue上涂抹藥膏,嚇了一跳,幸而后臀已經(jīng)基本潤洗好了,手上也沒拿鑷子什么的,不然小奴隸可就又遭罪了。 “賤xue該死!” 林旭毫不客氣地朝臀丘扇了一巴掌: “別亂動,屁股再撅高些。” 小屁股聽話地奮力抬起,紅艷的兩個xiaoxue完整顯露在林旭眼前,如紅牡丹嬌羞含露。林旭尤其鐘愛紅xue,打腫了直接cao進去,既暖熱又緊致,舒爽極了。他只看了幾眼,下身立馬就有了反應。 偏偏這時候,小奴隸還很感激的模樣,怯怯地叫了聲“主人……”,就要說出些謝恩的話來。 又一掌打在臀rou上:“住嘴!” 衛(wèi)凝秋趕緊噤聲。 抬手扶了扶眼鏡,林旭彎下腰,再次細細檢查了一遍衛(wèi)凝秋的后臀。他的表情嚴肅認真,就像醫(yī)生在檢查病人,用左手兩指剝開肥軟的大yinchun,另一只手的手指將小yinchun翻來覆去地查看。確認清理干凈、沒有任何問題了,手指才移到了蒂珠上,繼續(xù)查驗……然后劃再到小洞中,再撫上后xue……一切如同按照程序cao作,冰冰冷冷的,沒有任何挑逗的意味。 只是這正經(jīng)的外表下,他的胯下卻鼓脹起來,褲中的巨物正昂揚挺立。 媚藥余威猶存,衛(wèi)凝秋被撫弄得舒服,沒忍住輕哼一聲,“嗯……” 他立刻反應過來,連聲告罪。 “再多嘴,就把你下面這兩張嘴再打爛一遍?!?/br> 林旭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威脅道。 如果他是總裁文里的男主,這會兒一定會將小奴隸按在墻角,用低沉沙啞的嗓音道,小妖精,你這是在玩火。 衛(wèi)凝秋身體僵硬了一瞬,規(guī)矩地低下頭來,再也不敢胡亂呻吟。 良久,終于檢查好了,林旭呼了口氣,站直身子,手摸上后頸,左右活動了下脖子的關(guān)節(jié),才接著向衛(wèi)凝秋問道: “好…好些了嗎?” 衛(wèi)凝秋受寵若驚:“謝主人賜藥,賤xue無礙,主人可以繼續(xù)施刑了?!?/br> “還施什么刑?” 林旭覺得他有些跟不上小奴隸的腦回路,不是都罰完了嗎?難道還有人想討打的? “賤xue犯了諸多重罪,主人只罰了日前的窺視之過……請主人繼續(xù)責罰!” 嘿!真是來討打的。 林旭樂了:“你還想怎么罰?” “賤xue但憑主人處置?!?/br> 主人沉默著,似乎還在等著他的下文,衛(wèi)凝秋愣了一下,試探答道, “過……過一遍刑具?” 會不會太輕了?不知道主人能不能解氣……若不是身體還對主人有些用處,無論多重的刑罰他也是能受的。 “那么多鞭子板子的,尋常奴隸挨一半就昏死過去了,尊上還想過一遍刑具,不愧是尊上啊,還真能熬…… “不知尊上這兩只爛xue,還能坐上木馬嗎?” 衛(wèi)凝秋猛地想起刑室內(nèi)那只木馬上粗大的假陽具,瞳孔驟縮: “能……能的,謝主人賞?!?/br> 林旭好整以暇地欣賞被嚇得驚慌失措的小奴隸——欺負阿凝真有意思啊。 他感覺下身更加有欲望了,可阿凝還傷著,要是再經(jīng)歷一場激烈的運動,怕是也不好受。林旭嘆了口氣,視線趕緊移到了別處。 來到小奴隸身側(cè),林旭一邊將縛手的繩索解開,一邊說:“好了,不嚇你了。該罰的都已經(jīng)罰完了,我抱你去房里休息?!?/br> “主人?”衛(wèi)凝秋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就……就罰完了? 這時,甲卻突然道:“君上,可要召侍奴伺候?” 衛(wèi)凝秋下意識側(cè)頭看向主人,主人欲望已起,而自己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真是罪該萬死。 “主人,請允許賤xue服侍。” 林旭目光一凝,淡淡瞥了甲一眼:“多嘴?!?/br> 甲當即放下托盤,跪地掌嘴,一掌比一掌狠厲。 “主人…” 衛(wèi)凝秋想給甲求情,明明是他作為侍奴不稱職,還需甲大人出言提醒,連累了甲大人受罰。 對上主人充滿警告意味的眼神,衛(wèi)凝秋硬著頭皮繼續(xù)道:“求您饒恕甲大人……” “本君該說什么?你們兩個,居然還挺默契的?!?/br> 衛(wèi)凝秋不太明白主人這句話的意思,但顯然主人此話一出,甲扇的耳光越發(fā)用力了。 “行了行了。”林旭輕笑一聲,吩咐道,“你退下吧,讓乙他們也退出去。” “謝君上?!?/br> 甲對著林旭恭敬地磕了兩個頭,同其他傀儡一起悄聲退下。 刑室內(nèi)只剩下了林旭與衛(wèi)凝秋兩人。 衛(wèi)凝秋早在傀儡出去之時下了清洗臺,此刻他正跪趴在地,高高抬起緋紅的屁股, “請主人使用賤xue。” 衛(wèi)凝秋的額頭貼緊地板,跪姿恭順,挑不出一絲錯誤來。 他心里忐忑,想不通主人為什么不用他?給主人瀉火本來就是xue奴的職責,只是責罰了一頓,打腫了xue而已,可比起服侍主人,這又算什么。 上方傳來主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剛剛似乎有個人說……saoxue吃不下了?怎么,現(xiàn)在又能吃了?” 衛(wèi)凝秋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一時愣怔住了。細想又覺得不對,哪里有主子使用奴隸發(fā)泄的時候,還會關(guān)心奴隸的承歡之處吃不吃得下,cao爛了換另一個就是。 他突然反應過來,主人真的是在擔心他嗎? 主人,您不必考慮一個奴隸的感受啊。能服侍您,是我無上的榮幸。 衛(wèi)凝秋紅了眼眶,恭敬地磕了一個頭:“賤xue雖封印了靈力,但只要主人留賤xue一口氣在,賤xue就不會死。況且,主人方才還賜了藥,賤xue已然無礙,可以服侍主人了?!?/br> 林旭蹙緊眉頭,猶豫了一瞬,“真的?” “賤xue絕無半句虛言?!?/br> 林旭可恥的心動了。 草!他明明都在yin窟混了這么多年了,憐憫心什么的早扔到三界外,什么時候道德水準又拉高了。 草? 草! “日后別自稱賤xue了,一聽到本君就真想cao爛你這口賤xue?!?/br> “賤xue……賤、賤奴遵命?!毙l(wèi)凝秋一時還改不過來。 “愣著干什么,讓本君親自跪下來請尊上口侍嗎?” 衛(wèi)凝秋心跳陡然加速,意識到了主人準許他伺候,一時間呼吸都停滯了。 他眼睛一亮,幾步并作一步跪爬至林旭身前,見主人兩腿挺直站立,雙手環(huán)胸,盡管撐起了巨傘,也絲毫沒有自己脫褲子的打算。他想給主人寬衣,可雙手才伸到半空中,就被賞了一耳光。 “用嘴,尊上沒伺候過人嗎,還用本君來教?自己掌嘴十記。” 啪—— 衛(wèi)凝秋沒有絲毫猶豫,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每打一掌,就說一次“賤奴該打”,十下很快過去,臉頰變得緋紅。 他的確該打。 打完了,不敢怠慢主人,衛(wèi)凝秋的牙齒輕咬上褲頭,回想著奴苑教習教的要領(lǐng),幾個呼吸間,褲子已被扯下。 這個世界的衣飾,倒是比主人繁瑣的華服好弄得多了,衛(wèi)凝秋暗想。 離主人的roubang只剩一層薄薄的布料了,衛(wèi)凝秋臉一紅,湊上前去,貝齒輕咬,扯下了最后一道屏障。 “還害羞了不成?” 林旭居高臨下,頗為悠閑地看著跪在自己胯下的人,自然是將小奴隸所有的表情都盡收眼底了。 “奴太開心了……” 衛(wèi)凝秋張嘴含上了roubang,紅舌開始靈巧地舔弄起柱身。roubang在小嘴里進進出出,脹得越發(fā)粗大猙獰。 “口活比上次好多了,不錯?!绷中窨洫劦?。 衛(wèi)凝秋眼睛更明亮了,心中暗喜,幸好,上次口侍被主人賞耳光后,私下里他一直在練。他舔弄得更加賣力了,小嘴仔細吮吸著roubang的每一處,roubang漸漸抵進喉嚨,衛(wèi)凝秋忍著強烈的不適感,將自己當作一件容器,全身都在迎合著roubang的插入。 可偏偏這時,他的兩只saoxue像是不滿意上面那張嘴承寵了,要故意爭寵一般,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yin水,試圖勾引著主人寵幸。 等衛(wèi)凝秋反應過來時,他流下的yin液已經(jīng)弄臟了主人的鞋。 “唔……唔唔……”猝不及防,主人抓起他的頭發(fā),用力頂?shù)搅撕韲瞪钐帯?/br> “唔……唔唔……嗯唔……” 林旭壓抑了許久,在這一次深喉中終于發(fā)泄出來,jingye灌滿了衛(wèi)凝秋的喉道,填滿了整個口腔,從嘴角溢出許多來。見小奴隸含著roubang的樣子太可愛,林旭又多cao進去了幾次。 “嗚……” 侍弄著主人的碩物,唇齒間都是主人的精華,衛(wèi)凝秋被cao得失神了一瞬。細小的嗓子眼沒入巨物的感覺不好受,每一次的深入都讓他有種要干嘔的欲望,像是溺水的人,鼻子嘴里都是異物,水一直灌進身體里,就要窒息而死了……可是,這是主人的恩賞啊,他下意識想吞咽下主人的精華,卻聽主人命令道: “不許咽。” 林旭把roubang抽出,拽著衛(wèi)凝秋的頭發(fā),讓他低頭湊近,好好看看被他的yin水弄臟的鞋。 “把本君的鞋弄臟了,還想著吃?都吐出來?!?/br> 衛(wèi)凝秋目光帶著祈求,淚眼汪汪地看向林旭,林旭仍不為所動。他只好戀戀不舍地將嘴里的精華清理干凈,然后趴伏在林旭腳邊。 “求主人狠狠責罰賤奴?!?/br> …… 刑室中央的橫梁下,懸吊了一個人。 衛(wèi)凝秋的雙手被繩子緊綁吊起,腳尖才點地,后xue含著一個碩大的玉勢,散鞭不緊不慢抽在身上,力道不大,可每一鞭,都甩在了最敏感的皮rou上,讓他全身酥軟,沒有了力氣。 可是后xue不敢放松,還要緊緊夾著冰滑的玉勢,以防滑落。主人說了,要是saoxue夾不住,就要他好看。 胸前的兩個紅果傲然挺立著,熟透了的樣子,散發(fā)著清香,吸引著人來采擷。 終于引來了一人,那人右手握著散鞭,鞭梢在空氣中從上往下劃出一個半圓,抽在了飽滿挺立的rufang上,紅果被打得亂顫,仿佛就要掉落下來。 “謝……主人……” 林旭摟緊小奴隸的細腰,咬上了一粒紅果,一會兒用舌尖繞著乳暈逗弄,一會又用牙齒細細啃咬,呼吸的熱氣噴在白嫩的胸乳上,很快就染成了薄粉色。 “阿凝的saorutou流些奶給主人喝,好不好?” 沒等衛(wèi)凝秋回話,林旭吮吸幾下,裝作失落的樣子道:“阿凝的奶頭流不出來奶,是不想給本君喝嗎?” 說完用力咬了下,像是要給這不識好歹的東西一點教訓。 衛(wèi)凝秋哪里能分辨主人是不是真的失落,他惶恐不安,聲音急迫:“不,不是的……賤奴想,賤奴的奶想給主人喝。saorutou不聽話,主人打它,拿竹板子,用鞭子狠狠抽它,就有奶了?!?/br> “本君突然想起來,上次讓你取下的乳釘,你戴了一千年多年?” “是。” “一直沒摘下來過?” “是……” 話音剛落,乳尖上傳來一陣刺痛,主人狠咬了幾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主人的眼角突然就泛了點紅。 “所以,高高在上的魔尊,接受萬魔朝拜時也戴著那個小玩意兒嗎?”林旭摟著腰的那只手順著腰脊滑到臀縫間,把玉勢往里推得更深了。 “那尊上發(fā)sao的樣子,豈不是也被他們看了去?”林旭聲音帶著點怒意,猛地抬起了一邊腿,將rou柱抵到了前xuexue口上。 “沒有……賤奴沒有發(fā)sao,唔……” “那尊上現(xiàn)在的樣子是什么?” “奴……只對主人一個人……sao?!?/br> “阿凝這張小嘴最會騙人了,本君不信。” 粗硬的碩物突破層層阻礙,cao入了紅腫濕潤的花xue中,才剛吃進去了一半,林旭說完此話,勾起唇角,直接往里狠撞進去,將整根roubang全部送進了花xue中。 “啊……唔啊——” 聽著小奴隸的媚吟,林旭眼睛發(fā)紅,感覺就要失了神志,他總是忍不住多欺負衛(wèi)凝秋一些,看著阿凝流淚,他又是心疼,又是喜歡。身下的碩物在花xue中進出了數(shù)十個來回,最后又在最深處射了一次。 衛(wèi)凝秋被繩子吊著,重心不穩(wěn),搖搖晃晃的沒有安全感,他害怕極了,哭著求著主人抱緊他,cao他。主人的恩露灌了進來,小肚子填得漲漲的……他愛死主人了。 猛烈cao弄之下,后xue的玉勢早不知掉到了哪里,林旭撕咬著衛(wèi)凝秋的耳垂,用散鞭勒住他的脖子,挺起roubang,生生cao入脹紅后xue中。 身子不再搖晃,只是脖子被勒出一道道紅痕,每每cao入一下,紅痕就更深一些,窒息的感覺隨之而來,仿佛下一秒脖子就要被勒斷了,衛(wèi)凝秋感覺自己好像在萬丈高空之中,巨大的快感沖昏他的頭腦,他的yinjing不知不覺挺立起來。 “求,嗯……主人,奴……射出來……” “再忍一下?!钡鹊胶髕ue將整根roubang吞進,林旭才說出了對衛(wèi)凝秋來說是天籟之音的話, “射吧。” 話音剛落,衛(wèi)凝秋的rou莖終于得到釋放,歡快地吐出濁液,而與此同時,林旭也在衛(wèi)凝秋的后xue里射了一次。前后兩只saoxue得到了灌溉,衛(wèi)凝秋感到了無比的幸福與滿足。 林旭不記得他這晚是怎么過的了,把吊著的小奴隸狠狠cao了許久后,又將他放下來,用鐐銬拷在墻上猛cao,衛(wèi)凝秋的眼淚流的是越來越多,下面的水也是越來越多。 繼續(xù)把衛(wèi)凝秋拖到一塊沒有尖銳石子的地上,讓阿凝跪趴著,用手掰開xue,求著他cao進去。這個姿勢好像讓阿凝很是害羞,支支吾吾不肯說,最后被他扇了幾十下臀,用散鞭抽腫了xue,聲音才逐漸大了起來,帶著哭腔道: “求主人cao死賤奴!” …… 最后,林旭也困了,就想隨便倒在地上睡下,阿凝跪在他旁邊,撅著紅臀,用嘴仔細地舔弄roubang,為他清理上面的腸液。阿凝的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大狗狗似的,求著他賞個玉勢或者塞子堵住后xue。畢竟,未得主人賞賜,侍奴是不允許留下主人的精華的。 他被煩得受不了了,剛好手邊有一柄散鞭,隨手就將鞭柄插入小奴隸紅腫的后xue中,小奴隸眼睛發(fā)亮,感激地磕頭向他謝恩…… 真可愛啊。 這是林旭熟睡前最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