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給我心懷感激地舔干凈,再含進嘴里吧(訓(xùn)誡/戀物H)
莎娜用力夾腿,小腹繃緊收縮,被酒精烘熱的身子汗流不止,前胸后背都粘乎乎的。 但是“那個”卻遲遲不來,仿佛滑溜溜的泥鰍般,莎娜越是用力收緊身子,“那個”就從她滑溜溜的肌膚上溜走,莎娜只得喘著粗氣重新來過…… 若是不行,就把手指伸進去吧!一個難為情的可怕想法,在莎娜腦子里浮現(xiàn),她想把手伸進濕熱的黏沼中,鋒利的指甲,狠狠掐碎那該死泥鰍的腦袋,指尖沾滿腥咸的濃汁…… 但是當(dāng)著可頌的面,可以嗎?哪怕莎娜一個人時,也會因著動物樣的想法,難為情地發(fā)抖。 可頌不給莎娜猶豫的機會,早已吸盡尿液,從地上站起來了。她抽出隨身的酒精濕巾擦了擦嘴,雙眼一刻不停,牢牢盯著莎娜。 目光的凝視下,名為快感的泥鰍已經(jīng)溜走,莎娜依舊徒勞摩擦濕黏的雙腿,目光焦躁,語氣生硬:“干、干什么!這幅眼神看我……” 可頌把濕巾塞進嘴里,咕嚕一聲輕松吞下,開口道:“請問大小姐,是否有先天心臟病、高血壓等,循環(huán)系統(tǒng)方面的疾???我現(xiàn)有的資料庫里,沒有相關(guān)記錄……” “你問這個干什么!” “如果沒有相關(guān)疾病的話,”可頌的聲音,冷靜而流暢,“大小姐您可以盡管自慰,我沒有看護的必要——那么,我去繼續(xù)清理,大小姐尿液殘留的異味了?!?/br> 說罷,可頌轉(zhuǎn)身離開,往衛(wèi)生間走去。 莎娜看著可頌?zāi)X后一抖一抖的干練馬尾,身著軍裝的挺拔腰身,還有衣擺下滾圓的臀部和結(jié)實的大腿,以及腳下噔噔作響的皮靴,忽然感覺心里一陣刺痛,有想哭出來的沖動。 莎娜被可頌狠狠地羞辱了。 因為可頌對她出格的行為,毫不在意。 就是這輕飄飄的“毫不在意”,對莎娜來說,要比嘲笑、辱罵、掌摑、甚至扒光衣服在身上寫字吐口水,更過分、更殘酷。 “你給我回來!”莎娜真就哭了出來,扯著嗓子尖叫,“給我跪下!跪下!” 可頌回到莎娜腳前,老老實實地跪下。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嗎?”莎娜拭去眼淚,喘著粗氣問。 “未設(shè)定的。”可頌答道,“還請大小姐明示……” “你不在乎我?!鄙日f。 可頌歪著頭,左眼微微瞇起,語氣依舊清冷如水:“未定義的,請大小姐詳細(xì)說明……” “吶,可頌啊……”莎娜疊腿而坐,微微翹腳,“我問你,對你來說,我是什么?” “是主人?!笨身灢患偎妓鞯幕卮?,“維護主人利益,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是我存在的意義?!?/br> “好,那我給你下達(dá)一條新命令?!鄙日f道,“你要像對待寶物一樣,珍惜我,愛惜我?!?/br> “對不起,大小姐……我……還是不太明白。”可頌猶豫道,“我可以理解為,是我對您照顧不周嗎?” “吶,可頌,假如,有一只價值1000億,全世界最好吃的棒棒糖……”莎娜抬腳,把鞋底搭在可頌的肩膀上,“她掉在了地上,沾滿了沙子,人還會把她含進嘴里嗎?” “會的?!笨身炚f。 “人還會小心翼翼地愛護她嗎?含進嘴里后,還會如癡如醉地喜歡她嗎?” “從經(jīng)濟學(xué)的角度上……會的?!笨身灤鸬?。 “現(xiàn)在,這棒棒糖,就在你的肩膀上……”莎娜搖晃搭在可頌肩上的腳,用鞋尖拍打她的臉頰,“吶……給我心懷感激地舔干凈……然后含進嘴里吧……” 可頌脫下莎娜的短靴子,托住裹著薄薄絲襪的小腳。 關(guān)于愛惜,可頌有自己的定義。幾天前,可頌跟公館里的女仆,去照顧剛孵化的小鴨子。女仆擔(dān)心可頌是機器人,反復(fù)叮囑可頌要小心,雙手捧著,輕拿輕放。 “怎么說呢……就像你雙手捧著一碗要溢出來的熱湯那樣小心!”女仆解釋說。 再滿的熱湯,在可頌單手里也不會灑出來;虛弱的小鴨,可頌一根手指就能平穩(wěn)托起。 但可頌還是學(xué)女仆的樣子,雙手捧著小鴨——或許這跟手中的東西無關(guān),更重要的是做出來的姿勢,是表達(dá)出來的態(tài)度——可頌是這樣理解的。 可頌雙手捧住,聚精會神地注視,半透明絲襪下,嬌小的腳趾,正若隱若現(xiàn)的彎曲摩擦…… 莎娜身體前傾,把微微汗?jié)竦哪_心,踩在可頌的臉上。 “吶,很糟糕的味道呢,我都覺得難為情……”莎娜腳趾張開,隔著絲襪,夾住可頌的鼻子揉搓,“但即便如此,這對你來說,也是寶物哦!” “謝謝……謝謝大小姐。” “呵呵,為什么謝我?”莎娜明知故問地重復(fù)著,“我這么壞,把汗津津,還沾了sao尿的臭腳貼在你臉上了哦……” “因為,大小姐是寶物……”可頌應(yīng)和道,“這意味著,大小姐的汗?jié)n、尿液、體味,以及其他分泌物,都是同等的寶物,我遇見、接受、珍惜、心懷感激……” “再、再說一遍,”莎娜的聲音微微顫抖,“我還想聽……” “因為,大小姐是寶物,這意味著,大小姐的汗?jié)n、尿液……” 可頌冷冷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任何感情,卻還是把莎娜烘得渾身guntang; 那滑溜溜的泥鰍,暗戳戳地又游回來了…… 莎娜脫下絲襪,白皙的裸足,暴露在莎娜面前。 “所以,”莎娜顫聲說,“舔吧……” 可頌伸出粉舌,貼上莎娜細(xì)膩柔潤的腳心,緩緩地劃過。 “啊呃……嘻嘻……癢……”莎娜抓緊床單,笑得花枝亂顫,“腳指頭……也要……每個縫隙都要去舔……哈啊……” 可頌乖乖照做,面無表情的樣子,與其說是冷漠,在莎娜迷離的眼中,更像是全神貫注的癡迷…… 一絲酥麻,從莎娜心頭流出,癢癢地滴入腰胯。 “把眼睛蒙上,”莎娜喘息著說,“用我的絲襪……” 可頌?zāi)眠^殘留依稀溫?zé)岷腕w臭的絲襪,疊好蓋住眼睛,在自己的馬尾辮下系緊。 “繼續(xù)……繼續(xù)……”莎娜雙腳抬起,代替雙手,撫摸可頌的臉龐。 此時的可頌,如同等待被槍決的士兵,在最后時刻,尊嚴(yán)與理智,都如曲終的余音飄散,唯一要緊的,只是舌尖上一點微咸的甘醇…… 腰間墜墜的酸脹,如浪潮般翻滾,莎娜再也忍耐不住,脫掉了自己的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