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大小姐要懲罰的話,還請(微H)
“77!77!是我呀!你還記不記得我了!”女代表聲嘶力竭地喊著,“讓我看看你吧!我每天都在想你!77!” 可頌每聽到“77”兩個字,身體就抽動一下,大張著嘴不停喘息,嘴里淌出黏黏的電解液。 77,不就是正是可頌的“權(quán)限碼”嗎?想到那女人,也可以讓可頌做任何事情,莎娜心里就嫉妒得不行。 “你給我閉嘴!”莎娜扭頭,朝女代表大叫,“沒看見她,不想聽被管理員權(quán)限命令嗎?” “不是權(quán)限碼!也不是我起的,過家家一樣的名字!”女代表依舊把刀刃比在脖子上,“那是她本來的名字!77!” 命名權(quán)就是歸屬權(quán),女代表否認(rèn)可頌的名字,這不是明擺著來搶人嗎? 莎娜大小姐脾氣發(fā)作,起身要跟女代表吵架,結(jié)果被可頌一把拉住。 “大小姐……別、別……別離開我……”可頌支支吾吾的說,“那個、那個女人她……” 莎娜看著可頌,眼神露出嚴(yán)厲的冷光:“聽好了,可頌77,你只是我莎娜·赫爾曼·邁耶一個人的專屬女仆,我是你唯一的主人,除此之外,不準(zhǔn)你聽任何人的命令!” 矛盾的信息,憑借管理員權(quán)限,在可頌身體里劇烈沖突;可頌難過得顫抖,嘴里無助地哼唧。 “相應(yīng)的,我會拼盡全力,把你永遠(yuǎn)、永遠(yuǎn)留在我身邊,任何人都不能把你帶走!” 說罷,莎娜附身,親吻可頌冰冷的粉唇。 “唔……大小姐……”仿佛被親吻融化,可頌緩緩松開了手。 接下來,就是履行主人職責(zé)的時候了。 “大小姐!你根本就不知道!”女代表依舊拿著刀子,歇斯底里地叫囂著,“你根本就不知道77是什么做的!你更不知道她們將來會——” 莎娜一拳打過去,女代表下意識舉起刀,刃口深深地劃開莎娜指節(jié),露出一點白色韌帶。 但這不妨礙,莎娜鮮血淋漓的拳頭,狠狠砸在她的鼻梁骨上。 女代表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孱弱的技術(shù)人員啊),手里小刀也啪嗒噠滾落。 莎娜一腳踩到她胸上,用滴血的手指著女代表,一字一頓,輕輕地說: “不知道的東西,我會自己上網(wǎng)查!” 女代表還想說話。身旁衛(wèi)兵手里有槍,莎娜一把奪過,硬化塑料借著槍機(jī)的重量,狠砸下去,女代表再說不出話來。 “把這家伙弄出去!”莎娜把槍丟下,受傷的手甩出一道血跡,“我以后再不要見到她!” 莎娜在窗臺上,看衛(wèi)兵們把女代表推搡著趕出去。 雖然在戰(zhàn)場上無所畏懼,但對付起普通人來,出身國防軍的衛(wèi)兵們顯得笨手笨腳,畢竟不是專業(yè)的。若是黨衛(wèi)軍的話,肯定輕車熟路,搞不好還會樂在其中吧? 帶一行人消失在道路盡頭,莎娜才發(fā)現(xiàn),可頌正光著身子,跪坐在自己腿邊,眉目低順的樣子,仿佛是被馴養(yǎng)和販賣的豐腴奴隸。 可頌小心牽起主人流血的手,伸出舌頭,吐出黏黏的“口水”,輕輕舔舐傷口。 大概是可頌嘴巴里的電解液能消毒,莎娜被深深割破的指節(jié),這時才火辣辣地痛起來。 “嘶——嗚。”莎娜微微皺眉,小聲哼唧著,對可頌說,“倒是穿上衣服呀,沒羞沒躁的!” “大小姐……”可頌眉眼低垂,不敢抬頭看主人,“對不起,女仆的cao守,被我全丟盡了?!?/br> 女仆有什么cao守呀!莎娜心里想著,嘴上說了句“沒關(guān)系”。 “大小姐,以后您……”可頌低聲道,“您就像對待畜生一樣,對待我好了……” 莎娜明白,可頌指的是自己那只名叫“畜生”的貓咪,但貓咪畢竟也是畜生。 “可頌,你給我站起來?!鄙日f。 “大小姐……我……” “可頌77!”莎娜娥眉豎立,大聲命令道,“你是怎么了?機(jī)器人還他媽會失落嗎!” 可頌緩緩起身,金發(fā)散亂,神情失落,臂彎護(hù)住裸胸,雙腿并攏交疊,體膚雪白,被午后明媚浸的日光染,猶如一尊憂郁哀婉的古典雕塑。 莎娜目不轉(zhuǎn)睛看著,覺得可頌真美,美得忍不住還想再呵斥幾句: “丟死人了!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還自比是畜生……畜生都比你強(qiáng)!至少人家會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張牙舞爪的大吼大叫!你呢?做出一副慫樣子給誰看?77號?” “對、對不起……”一番話猶如尖刀刺進(jìn)心窩,可頌抱緊身體,搖搖晃晃退后。 “切,跟他媽的被強(qiáng)jian了似的!”莎娜嘴上斥責(zé),心頭陣陣酥癢的憐愛,“跟我進(jìn)屋!” 莎娜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拿下巴指揮可頌道:“過來!趴到我腿上!我給你充點兒電!” “電量充足的……”可頌低聲說。 “然你過來就過來!你不是畜生嗎?哪來這么多廢話!”莎娜厲聲道。 可頌乖乖照做,附著莎娜的雙腿趴下。 “肥屁股撅起來!”莎娜朝可頌屁股“啪地”狠狠抽了一巴掌,兩根手指探入可頌股間,往微潤的“后xue”里直戳。 可頌乖乖配合主人,閉氣用力,插入芯從“后xue”里緩緩擠了出來。 莎娜拿起插頭,咔嚓懟了進(jìn)去,電流發(fā)出微弱的吱吱聲。 “啊啊……”可頌微微弓起身子哼唧。 “sao叫什么!”莎娜又朝可頌屁股蛋兒來了一下,“今天沒心情搞你!” “接、接觸不良的……”可頌身體緩緩放松,“對不起,大小姐……” “接觸不良會讓你很shuangma?”莎娜輕輕拔出插頭,吱吱地來回玩弄。 “呵呃呃呃……不、不知道……但是、大小姐……這樣真的不行!”可頌剛放松的身體又yingying地繃緊,雙手死死抓住沙發(fā),“大小姐要懲罰我……換、換個方式吧……” “誰要懲罰你了?!鄙劝巡孱^重新插好,手指仿佛彈鋼琴般,在可頌光滑的后背上輕輕起舞,“你又沒做錯事?!?/br> “我……我躲進(jìn)柜子里……”可頌小聲說。 “害怕又不是你的錯!”莎娜輕笑道,“我之前不是還怕水嗎?那有怎么了?在你看來,這也不對的?一直在心里偷偷看不起我?” “沒!沒有這回事!”可頌慌忙辯解,“我是說,我因為害怕,躲進(jìn)柜子里……不像女仆的樣子……” “還糾結(jié)這事兒!”莎娜抽打可頌的屁股,“之前不是說了嗎?我早就不把你當(dāng)成女仆了。” “那,那我對大小姐來說……是什么呢?”可頌不解地問。 莎娜故作深思裝,食指輕輕撓了撓下巴,嘴角泛起一絲壞笑: “怎么說好呢,嗯……果然,你對我而言,就是只任人玩弄的畜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