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絡錯誤重復章,勿點
莎娜可沒有在耍可頌,最起碼現(xiàn)在不敢。 莎娜一本正經(jīng)向可頌介紹說,政治里,有“局內(nèi)人”和“局外人”之分: 什么叫“局外人”呢?像那種凡是都求一個“搞清楚、問明白”,遇到困難第一時間琢磨“該怎么解決”的,便是“局外人”。 正所謂“旁觀者明”,只有跳到“局外”,才能得出客觀清晰的認識;但也正因為其跳到了“局外”,他們只能成為一個“旁觀者”,很難融入內(nèi)部圈子獲得實權(quán),甚至遭到排擠暗算。 相應的,“局內(nèi)人”完全相反。倒不是說“局內(nèi)人”一定是那種是非不分、腦滿腸肥,凡事和稀泥、搞漿糊的家伙(這樣的人也大有人在);而是“局內(nèi)人”遇事,優(yōu)先考慮的是“自己和其他局內(nèi)人的關系”,其他的事情,都是需要讓步的“次要事項”。 正所謂“當局者迷”,“局內(nèi)人”們經(jīng)常搞出一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cao作,就比如希姆萊大人研究外星人什么的。而這個“迷”,更多是指“讓局外人感到迷惑”,因為你不懂局內(nèi)的情況,自然也就看不懂諸位大人們的良苦用心了。 因此像老中校之流,每天念叨什么“若我當上了帝國元帥,就要怎樣怎樣”的,便是純純的局外人樣子。哪怕你真有什么雄才大略、真知灼見,在政治上,也不如每天給希姆萊大人倒咖啡的勤務兵看得明白。 反過來,若那勤務兵忽然想不通,開始琢磨起帝國政策、上層斗爭啥的,很快就會被一腳踹到農(nóng)村里,跟可頌老中校他們一起放牛看鴨子。 這就是莎娜所謂“搞清楚就是不清楚,不清楚就是搞清楚”的意思了。 可頌呆呆地聽著,一雙異色大眼睛僵著不動。 莎娜正在興頭上,還要阿巴阿巴繼續(xù)給可頌做“黑暗啟蒙”,忽然電腦屏幕上跳出一個小彈窗,警告說“系統(tǒng)超載,芯片過熱,運算中斷?!?/br> 莎娜趕緊把彈窗關掉,轉(zhuǎn)頭在可頌面前打了個響指,開口道:“誒!可頌!沒事兒吧?” “我……嗯……沒關系?!笨身炁牧伺淖约旱念~頭,“大小姐見多識廣,但是我……我不想知道這些東西呀,我只想搞明白,黨衛(wèi)軍是不是壞人……” “可頌你看,”莎娜攤手道,“善與惡,好與壞,想搞清楚這些東西,更是局外人……” “大小姐。”可頌打斷道,“那您是壞人嗎?” “誒?” 可頌這一問,莎娜被嗆了回去,半張著嘴不知如何回應。 “還是說,大小姐在跟我相處的時候,也是一個‘局外人’的心態(tài)呢?”可頌問。 不等莎娜回話,可頌一把搶過莎娜手邊的鼠標,打開被最小化的幾個窗口。 “大小姐,您剛才是在用電腦改我的程序,對吧?”可頌說道,“雖然我不怎么聰明,但您這邊的小動作,我用系統(tǒng)防火墻感覺得到?!?/br> “哈、哈哈……呃,那個……”莎娜尷尬的汗如雨下,支支吾吾辯解說,“我就是想,多了解可頌一點,所以……” “如果想了解我,就陪我多說說話;如果對我不滿意,請直接告訴我?!笨身炓荒槆烂C,“直接翻我的系統(tǒng)程序,把我的想法全都‘搞清楚’,這不就是大小姐您說的,‘局外人’的做法嗎?” 誒呀!這不是學得挺快嗎!莎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眉目低垂,不知所措。 可頌盯著莎娜,轉(zhuǎn)頭輕嘆,眉宇間竟流瀉出一絲哀婉:“我本來還想著,既然大小姐愿意和我體膚相親,彼此的心思,也會更加近親……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可頌的起身,甩手置氣道:“抱歉大小姐!是我這個不守本分的女仆,讓您為難了——告辭!” “啊?——誒!別呀!怎么搞得我跟渣女似的……”莎娜趕緊抓住可頌的裙擺,“我、我錯了還不成嗎!我——嗚……” 可頌轉(zhuǎn)身,托起莎娜的下巴,躬身湊近,粉唇微張,呼出腥甜濕熱的低語: “所以,在我們的關系里,大小姐不要做‘局外人’,答應我,好嘛?” 香舌探入,軟滑相纏,莎娜只有“嗯嗯啊啊”一味點頭的份兒…… 沒過多久,莎娜嬰兒一般,依偎在可頌柔軟的懷里,紅著臉喘息。 “大小姐,”可頌輕輕歸攏莎娜的長發(fā),“是我那天太粗魯,您不喜歡嗎?” “沒、沒有……”莎娜癢癢地縮起脖子,“其實我,挺喜歡的……可頌嚇人的樣子,我的心里撲通撲通跳,身體也……超有感覺……” “大小姐長了個好色的屁眼呢?!笨身炤p笑道。 “說什么呢……”莎娜嬌嗔道,“討厭……” “那大小姐是為什么而煩惱呢?”可頌把手輕輕伸進莎娜裙下,拉下她絲襪的邊緣,“我可不像大小姐那樣會看人心思,大小姐別說謊好嘛?” 可頌說著,指尖輕搔莎娜軟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 “唏!癢……癢啊……”莎娜撒嬌般踢著腳,“可頌你學得好壞……嗚……” “還有更壞的呢。”可頌把莎娜的絲襪直往下褪,“大小姐快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 黑色的絲襪脫落,可頌托住莎娜的裸足,指尖輕撓汗?jié)竦哪_心…… “大小姐只管說就是啦,我都會乖乖改正的……嗯?大小姐怎么不說話呀?” 可頌嘴上說著,指尖搔弄不停,癢得莎娜勾起腳趾,嘴巴里嗆了口水,噙著眼淚咳嗽嗚咽。 “哈呃……我、我乖乖聽話……嗚……別弄我了……啊哈哈哈……咳咳!” “那,大小姐快說……”可頌稍稍放緩動作。 “咕嗚,嗯……”莎娜狼狽地喘勻,顫聲撒嬌道,“我、我不想早起,能不能……” “不可以!”可頌嚴厲地打斷,“早睡早起是必須養(yǎng)成的好習慣!” “你!騙、騙子!我——咿呀!”被腳心陣陣灼熱的sao癢,粗暴打斷莎娜的嬌聲,“啊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認輸!認輸啦!” 莎娜渾身香汗淋漓,掙扎的雙腿間,也悄然濕滑一片。 可頌并沒有更進一步,而是起身任莎娜面紅耳赤地喘息,輕笑道:“我已經(jīng)學會了很多,有信心讓大小姐在該睡覺的時候,筋疲力竭地睡下,您放心好了?!?/br> “可頌,你這家伙……學壞了呀。”莎娜狼狽地吞了口唾沫,夾著絲襪的腳趾微微顫抖著。 “都是大小姐調(diào)教得好?!笨身瀮?yōu)雅一笑,躬身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