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頌嚴格而耐心的管教下，莎娜懶散隨意的作息，硬是被扳了過來。

    莎娜嘴上不情愿，心里也接受了早睡早起的好處：比起悶熱的夜里一邊灌蜂蜜酒一邊敲打鍵盤，清晨配黑咖啡才是正經學習工作的樣子。

    沒過多久，莎娜就取了相當的成果——她大概搞清楚，可頌系統(tǒng)“不對勁”的地方在哪兒了。

    原來，可頌是個“山寨機”。

    之前說過，莎娜從女代表那里搞到了“轉譯軟件”，工作效率大幅提升。

    但卻并沒有解決可頌身體里“第一推動力”的疑問：是先“安裝”后“迭代”，還是先“迭代”再“安裝”？

    用人話來說就是：可頌是收集了大量“認識”構建了自己的“靈魂”，還是現(xiàn)有了一個“靈魂”，再獲得種種“認識”的呢？

    種種證據表明，可頌的情況屬于后者。

    莎娜仔細研究了可頌的系統(tǒng)日志，發(fā)現(xiàn)經由“羞恥模塊”迭代而出的，“尊嚴”、“權威”和“控制欲求”三個“協(xié)議接口”，在時間上完全說不通；三個接口，確實是在拓展程序安裝后才開始運作，但在接口程序的文件目錄里，很多系統(tǒng)文件的創(chuàng)建時間，遠早于拓展程序的安裝時間。

    甚至很多文件的創(chuàng)建時間是“1900－1－1”，這屬于一個小bug，表明該文件是系統(tǒng)程序自帶，是“開始”之前的“開始”，因此沒有時間。

    這似乎意味著，可頌有一顆種子般的“靈魂”，里面包含了森羅萬象一切可能，只要環(huán)境合適，就會發(fā)芽生長，枝繁葉茂。

    歷史上也有很多，把“靈魂”比作“種子”的哲學思想，都被希姆萊大人打成“庸俗的唯心主義思想”給摒棄了；不過可頌是機器人，不會犯“思想罪”，莎娜想搞清楚，可頌的“種子”是從哪兒來的。

    莎娜復制了可頌的一些系統(tǒng)片段，另編程序自運行，很快就找到了線索。

    在程序運行過程中，跳出了一小節(jié)，莎娜不認識的外語——

    這是路西亞字母，紅線聯(lián)盟的官方語言。

    可頌的靈魂，原來是偷過來的。

    當然，科學無國界，應該說是“借鑒”來的。

    在帝國人的傳統(tǒng)印象里，紅線聯(lián)盟都是一群身著灰大衣，胡子拖地，每天酗酒賭博，喝醉了就脫光在雪地里打滾，站起來又跟棕熊打拳的野蠻人。

    但實際上，紅線聯(lián)盟的科技相當發(fā)達，尤其是生物工程和重型機械，不然也不會跟帝國分庭抗禮這么多年。

    這樣一來，事情就能說通了：之前女代表所謂的“實驗”就是這個，可頌是他們用來研究紅線技術的樣機。作為外來技術，很多系統(tǒng)文件用的不是一套程序語言，因此在安裝程序是時會遇到這種那樣的難題。

    莎娜把方才跳出的外語，用軟件翻譯過來，有一段寫著：“人民科學院李森科第4研究院”。

    這偷的也太敷衍了吧！莎娜暗笑，好歹先把人家的商標摘干凈呀。

    就在莎娜準備好好研究下，這個“李森科研究院”是怎么回事時，屏幕下腳現(xiàn)實，帝國軍工廠發(fā)來了一份郵件。

    好呀！莎娜興致勃勃地想著，可要跟你們好好念叨下這回事，帝國最頂尖的制造機構，原來也在偷人家的技術搞山寨嗎？

    不想點開郵件后，莎娜所有心思，霎時煙消云散——

    “大小姐貴安！在我們加班加點的不懈奮戰(zhàn)下，您訂制的配件已經完成并經過測試！配件已于今天凌晨打包發(fā)貨，請大小姐注意查收……”

    莎娜呆呆地看著郵件，感覺臉頰發(fā)熱，胸口撲通通直跳。

    “什么呀！”莎娜小聲嘀咕，嘴角浮起癡癡的笑意，“人家……還沒準備好呢……”

    一轉眼到了夜里。

    可頌從沙發(fā)上懶散的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了一件皺巴巴的襯衣，襯衣下擺，兩條大腿赤裸裸地橫陳。

    自己是在充電嗎？可頌搔了搔亂蓬蓬的頭發(fā)，感覺系統(tǒng)里亂呼呼的，不太能記清白天的事情。

    可頌把手探進股間，自己沒在充電，卻摸到一根數據線，從“后xue”里接出?？身炛讣忭樦弦?，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間，多出了一團綿軟的東西。

    啊啊，可頌想起來了，下午的時候，大小姐吵著要給她裝什么“配件”來著，說是什么“心靈感應天線”，可以把心思轉化為長波，讓兩人心思想通什么的……

    可頌仔細摸了摸，那“天線”軟軟地耷拉著，基座固定在下體上，四角有螺絲固定在身體里。

    天線兩側好似吊帶絲襪般，用細細的絲帶，系在大腿根部固定住。

    明明是天線，為什么要裝在這里呢？可頌不解地繼續(xù)摸索，觸到天線頂端，有一團細嫩嬌軟的部位……

    “唔……”酥酥的電流傳遍全身，可頌猛地收回手。

    是短路了嗎？可頌檢查系統(tǒng)，沒發(fā)現(xiàn)異常，方才的感覺，更多是“羞恥模塊”運作的結果，而且還帶動了很多不相關的程序一起運作……

    怎么……回事？可頌想不清楚，卻只覺得臉頰發(fā)燙，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可頌……”帷幔背后，傳來莎娜低沉的呼喚聲，“干嘛呢……”

    “我在這兒，大小姐……”可頌起身，也沒穿衣服，從沙發(fā)上下來，直徑往床走去，“抱歉大小姐，我剛才不知道怎么的，系統(tǒng)自動待機了，大小姐您——呃……”

    拉開帷幔的瞬間，可頌呆住了。

    莎娜一身潔白的內衣，面色潮紅，側躺在松軟的大床上。

    纖細勻稱的雙腿上，穿著帶蕾絲花邊的吊帶絲襪，雙腿之間，緊緊夾住一點纖細的內褲；

    上身披著半透明地薄薄輕紗，下面精致的胸罩，輕輕托起嬌小的酥胸，細細的花邊邊緣，rutou脹大高翹。

    莎娜一頭如水的長發(fā)被扎在腦后，含羞的臉上略施粉黛，長長睫毛下，清澈的雙眸忽閃，一眼是成熟女子的風情，一眼又是少女頑皮的青澀。

    “大小姐……您、您怎么……”

    “嗚嗚……可頌，我、我惹禍了……”莎娜起身跪坐，指尖在胸前怯怯打轉，“你、你要幫我……”

    “唔，大小姐，您、您說……”

    莎娜緩緩分開腿，撩起輕紗，把只有一點點布料的私處給可頌看，淡淡的恥毛外露，潔白的內褲中間，是一大塊濕潤的印記。

    “我、我把小玩具……塞進身體里面，結果取不出來了……”莎娜嬌軟地呢喃，“可頌你幫我……弄出來好嘛……它還在身體里動來動去，好……好難過……”

    可頌僵站著不動，只感覺電流在全身酥酥的亂流，最后全都匯到雙腿間的“天線”上；

    而那跟天線，蠢蠢欲動地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