僭越:什么都不必做,身體交給我就好(放置/拘束H)
次日一早,公館里所有女仆和衛(wèi)兵,都在餐廳里集合。 老中校請點了一下人數(shù),轉(zhuǎn)身對可頌點頭示意??身炂鹕?,走到餐桌主位,對眾人躬身施禮,開口道:“我有兩件事,跟你們說一下——” 眾人都坐直身體,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可頌。 “首先第一件,元帥大人已經(jīng)將公館轉(zhuǎn)至大小姐名下,從今天起,我們所有人都聽大小姐統(tǒng)一差遣——當(dāng)然,我們其實一直都在這樣做,就不贅述了。” 眾人點點頭,等著可頌說第二點。 “但是,大小姐現(xiàn)在動搖了,想放棄主人的身份,選擇去做黨衛(wèi)軍的人質(zhì)?!?/br> 可頌話音剛落,眾人面面相覷,衛(wèi)兵們搖頭嘆氣,女仆眼里則是惶恐和不安。 “你們大家,和大小姐相處的時間比我久,都知道大小姐是什么脾氣。大小姐之所以向黨衛(wèi)軍低頭,絕對不是害怕,而是怕萬一跟黨衛(wèi)軍發(fā)生沖突,會拖累我們大家。” 眾人低頭,默默盯著眼前的咖啡。 “我知道,主仆道德什么的,如今已經(jīng)過時了。大家只是拿錢做事,有一個容身之處而已。”可頌的聲音漸漸抬高,“但如果你們離開這里,還能找到比這更好的去處嗎?將來內(nèi)戰(zhàn)打響,你們還能找到同等的庇護嗎?” 可頌掃視了一圈眾人,繼續(xù)道:“黨衛(wèi)軍很快就會來拿人,到時候,能被就地遣散就算謝天謝地了,我們有很大概率落到黨衛(wèi)軍手里……所以,想走的話,趁這幾天盡快離開,畢竟大家都是來這里討生活的……” “那你呢?你會留下嗎!”忽然,一位年輕的小女仆打斷道。 周圍人都向小女仆報以埋怨的目光。 可頌笑了笑,回答道:“我不得不留下來呀,因為這是我的家,我沒別的地方可去……” “那我也一樣!”小女仆堅定地說,“我全家都在戰(zhàn)爭中死了,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我也是!我不是來討生活的!這里就是我的生活!” “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他媽的黨衛(wèi)軍休想踏進這里一步……”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起話來,可頌一時不知所措。 老中校見了,轉(zhuǎn)頭對可頌道:“可頌?zāi)悴恢?,元帥大人有個習(xí)慣,每次打完仗,都會給隊伍里無依無靠的人,在他置辦的產(chǎn)業(yè)里安排個差事,所以大家都是這樣,而且——” 老中校轉(zhuǎn)身,對眾人大聲道:“國防軍的系統(tǒng)里,絕對沒有投降兩個字!” “沒有投降兩個字!”眾人齊聲呼應(yīng)道,“哪里都不去!誓死保衛(wèi)公館!保衛(wèi)大小姐!” 可頌愣了片刻,彎腰向眾人深鞠一躬,說道:“謝謝大家……那么接下來,請指揮官安排接下來幾天的工作事項……” 說罷,可頌把位置讓給老中校,自己找了個角落,滿懷愧疚地坐下。 可頌從沒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更沒有什么榮譽、尊嚴之類的想法。 她說這些,只是為了拴住大小姐。她為自己的私心和虛偽感到羞恥…… 相應(yīng)的,為了大小姐,可頌任何事情都愿意做。 可頌回到房間,拉開帷幔,坐到“完全形態(tài)”的莎娜身邊—— 莎娜渾身赤裸,長發(fā)整齊挽在腦后,雙眼被薄薄絲襪系上,嘴巴里塞著蕾絲內(nèi)褲; 兩只rutou興奮地膨大,一顆掛著金屬夾子,另一顆抵著嗡嗡作響、被創(chuàng)可貼固定住的跳蛋; 莎娜的雙手被絲襪系住,反剪在身后;雙腿被繩子吊起,如交合般大大地敞開,柔嫩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被貼上跳蛋刺激; 本就不多的恥毛被刮干凈,陰阜光禿禿的;再往下,一只創(chuàng)可貼粘在rou縫上,好似包裝的易撕口,不叫yin液從體內(nèi)溢出,只等愛人解開啜飲…… 莎娜已經(jīng)這樣被放置很久了,但可頌還并不急著享用。 她只是湊到莎娜耳邊,開口道:“大小姐,所有事情都已經(jīng)交待妥當(dāng)。公館里的大家都會留下來陪您,而且態(tài)度很堅決……” “嗚……嗚嗯……”莎娜輕輕扭動身體。 “所以大小姐您不用做多余的事情,”可頌把手輕輕抵在莎娜的私處,“只要像往常一樣,享受快樂的日子就好……” “噗嗚——嗯!嗯嗚——!”莎娜挺直腰打顫,喉嚨激動地嗚咽著。 “大小姐有什么話想說嗎?”可頌輕輕扯出莎娜嘴里的內(nèi)褲,薄薄蕾絲,早已被口水浸透。 “哈啊……嗚……想要……哈啊……”莎娜喘息著。 “大小姐想要什么?”可頌附到莎娜身上,側(cè)耳傾聽。 “想要……要大雞雞cao我……”莎娜蛇腰亂扭,“受不了啦……求求你……可頌……” “真的嗎?除了這個之外,大小姐還有別的念頭沒有?” 可頌的嗓音也酥酥地顫抖起來,但如今她已經(jīng)學(xué)會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只有指尖隔著創(chuàng)可貼,輕輕sao動莎娜的敏感地帶。 “不、不知道……腦子里不能再想事情了……只想被cao……” “大小姐,如果離開我,再不會有人像我這樣,熟悉您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可頌說著,扣開一點創(chuàng)可貼的下緣,指尖請戳莎娜的后xue,“大小姐您也不能再像這樣,毫無顧忌地丑態(tài)畢露了……” 可頌含濕自己的中指,探入莎娜的后xue里抽送,莎娜頓時挺腰嬌震,呻吟不止。 “再說了,大小姐,唔……”可頌俯倒在莎娜高抬的腿間,雙指輕輕擴開緊繃的菊xue,輕吐舌尖,舔舐微微外翻的紅嫩rou蕾,“又有誰,在體貼您的變態(tài)癖好的同時,又對您畢恭畢敬,像對待寶物一樣珍視呢?” “沒有……沒有……啊啊,可頌……” 莎娜被吊起的雙腿嬌弱地亂踢,腳趾無助地弓起顫抖。 可頌從嘴里吐出津唾,舔舐主人的后xue、股溝、順著大腿根上移,起身把莎娜的一條腿緊緊抱在懷里,著迷地把玩白皙柔嫩的玉足。 “當(dāng)然了,大小姐……剛才那些話,可能只是我的一廂情愿……”可頌?zāi)樕祥W過一絲哀婉,“憑您的身份,將來可能不會缺我這樣的仆從吧?” “不是的,我、我——哈呃!” 可頌輕舔莎娜汗?jié)竦哪_掌,舌尖在柔嫩敏感的腳心快速搔動,把莎娜的聲音攪成陣陣凄厲的嬌呼。 “哈呃……但是……沒關(guān)系的哦……”可頌咬著舌尖,抓住莎娜繃直抗拒的大腿,“都怪主人你,我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私心……不論大小姐您怎么想,我都要把你永遠……永遠永遠地抓在手里……做各種各樣的事情……” 隨著rou體的糾纏,濕透的創(chuàng)可貼早已滑落,殷紅的花蕊間,流出溢滿的濃郁蜜汁…… “大小姐……”可頌微微皺起眉頭,急切地褪下裙襪,“……我不行了,我好想要你……下面……下面要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