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理:乳汁灌入,溫柔地滌凈rou體(監(jiān)禁?排泄控制H)
可頌的行為愈發(fā)偏執(zhí),甚至變得有點病態(tài)。 莎娜不知道,可頌現(xiàn)在的樣子更像是機器、還是更像人。 可頌找來一套項圈和鏈子,把莎娜捆在窗邊的暖氣管道上。莎娜每天的活動范圍,只有床上和化妝桌。 一日三餐,可頌會切好喂到莎娜嘴里,有時還會把食物細細咀嚼,給莎娜滋味濃郁的濕吻; 洗漱清理,可頌更是無微不至,仔細打理擦拭主人的每一寸膚發(fā),保證時刻都柔嫩清爽; 莎娜已經(jīng)重回懶散狀態(tài),倒也樂得接受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只是其中有一樣,讓莎娜覺得異常難堪…… 夜里,喂過晚飯后,可頌收拾好餐具,命令莎娜在床上趴好,把屁股撅起來。 莎娜心里砰砰直跳,紅著臉乖乖照做,嘴上撒嬌道:“那個……可頌,今天……就免了吧,我真的沒什么感覺,那個……” “不可以的哦,大小姐。”可頌輕撫朝莎娜日益豐滿的屁股,把及腰間薄薄的絲襪褪至腿窩,朝嬌嫩的臀尖輕輕抽了一巴掌,“大小姐的飲食習(xí)慣一直很差,而且缺乏鍛煉……” 說著,可頌轉(zhuǎn)身,撕開包裝袋,取出粗大的塑料注射筒。 “我、我自己來也可以的……”莎娜顫聲說。 “大小姐,您明明說了,身體要交給我……”可頌擰開桌上的玻璃瓶,把已經(jīng)不新鮮的乳汁抽到注射筒里,“大小姐不聽話,今天額外再加一管哦?!?/br> “啊啊,別,別?。 鄙劝О箴?,“我、我真的會漏出來的……嗚……” “少廢話!”可頌舉著灌滿的注射筒,一屁股坐到莎娜身后,臉上泛起扭曲的笑意,大聲呵斥道,“吶!屁眼兒放松!” “啊呀!”莎娜感覺后xue一酸,汩汩液體猛地灌入身體,“冰!冰死了呀——!” “低溫,有助于腸道蠕動?!笨身炤p笑著,把注射筒一推到底…… 作為懲罰,可頌今天又額外給莎娜加了“一針”。 “不、不行啦……肚子好疼……嗚……”莎娜捂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弓腰哀聲不止,“我、我真的會忍不住的……啊啊,來了、來了呀……” 莎娜腹中發(fā)出一陣難為情的腸鳴,渾身汗毛倒豎,冷汗直流。 “不可以哦。”可頌附身,撫摸莎娜的小腹,還不嫌事大地請按了一下,“只有把里面的臟東西徹底浸透,大小姐的里面,才會干干凈凈的……” “啊啊,我受不來了,真的不行——呃嗚……”莎娜噙著淚水,喉嚨里難過地哽咽著,“我、我的屁眼……早就被你cao得……使不上力氣啦……哈呃……” 可頌繞道莎娜屁股后面,把臉深埋在莎娜溫軟的股間,舌尖輕舔殘留的乳汁,仿佛是在向后xue里訴說般低聲道:“嗯嗯……能感受到大小姐,在拼命忍耐著呢,一縮一縮的好努力呀?!?/br> “嗯嗚……拿開、拿開呀……” “抱歉大小姐,讓您受累了……”可頌起身,撩起長裙,堅硬高翹的性器,從開檔褲襪里探出,如衣鉤般掛住裙擺,“讓我來幫您好了……” “你他媽的……干什么——哈啊啊??!” 可頌稍一挺腰,粗長的性器,輕松滑入莎娜濕潤松軟的后xue,嬌小的rou蕾,被圓圓地撐開。 “已經(jīng)幫大小姐堵住了哦……”可頌顫聲擺腰,“大小姐不用辛苦……把我夾得這么緊了……吶,大小姐,稍微放松下可以嗎……我……我動起來有點……” “哈嗚……變態(tài)可頌!壞可頌!”莎娜哽咽著嬌叫,“到頭來,還是要cao我……” 莎娜被灌腸后又軟又酥的慫樣子,看得可頌興致大發(fā),嘴上說著溫柔,身體早就抓住軟臀,不管不顧地扭腰大幅抽送。 灌滿沉甸甸乳汁的小腹,被撞得震顫不止,莎娜抓緊床單,放聲大叫。 “哈啊——不、不行了呀——!肚子里咕嚕咕嚕的,要爆炸了……” “哈啊,哈啊,大小姐……再,再稍微堅持下……我也、也要出來了……”可頌屈膝半蹲,把嬌小的莎娜壓在身下,抖臀猛插不止,“再,再把剩下的一點,給大小姐全都灌滿……” “不、不要!”莎娜頭埋在被子里,含混不清地嗚咽著,“我、我真的……裝不下了……” 高潮到來,可頌豐腴的體重,全都壓下;莎娜只覺得自己沉入了松軟的大床里,四肢失去知覺,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后xue里陣陣有力搏動,和大汩注入身體的guntang汁液…… “大小姐……已經(jīng)可以了哦……” 可頌托起莎娜的頭,給她看床下鴨子形狀塑料便器。 “大小姐,身體里的臟東西,可以排出體外了……”可頌貼上莎娜灼熱的臉頰,“如果大小姐覺得使不上力氣,可以抓住鴨鴨的把手……” “哼唔……不要、不要……被……被mama的大jibacao得……動不了啦……”莎娜在可頌身下扭腰撒嬌,“可頌mama抱我……抱著莎娜上廁所……嗚……” “好、好!mama抱你!寶寶坐在mama懷里……” 可頌聲音顫抖,不停輕吻莎娜的臉頰,身體里隱藏的東西,再次有力地搏動起來…… 數(shù)日后,一個風(fēng)清氣爽的早晨。 茂密的樹林,被秋風(fēng)染上艷黃和鮮紅,周圍田地的莊稼早已成熟,泛起滾滾麥浪。 這是一個收割打谷的好天氣,再拖下去,恐怕就會硬來冷冷的冰雨。然而田野里靜悄悄的,既沒有聯(lián)合收割機的引擎聲,也不見農(nóng)人手持鐮刀忙碌。 明明天已經(jīng)大亮,所有農(nóng)社都門窗緊密,牛羊也被鎖在屋子里。 水禽和鳥兒也被不詳?shù)臍庀⒏腥?,撲棱著翅膀,充滿躲進四周灌木的陰影下…… “嘭!”一只鋒利的金屬高腳,深深扎進柔軟的土路里,再拔出時,帶出被撞破的碎石。 順著數(shù)只細長的高腳向上,巨大的金屬艙,在陽光下泛著黑光。遠遠望去,好似一只巨大的金屬水母,挪動著細長的觸手,在半空中如幽靈般漂浮。 這是帝國黨衛(wèi)軍的標(biāo)志性武器,三角高足武裝機甲。 從機甲的角度來說,這樣的設(shè)計簡直讓人笑掉大牙,細細的步足,托著超大鐵腦袋,仿佛是嫌自己靶子不夠大,走起路來還慢吞吞的。 當(dāng)然,黨衛(wèi)軍也不是傻子,這樣的機甲,本來就不是在戰(zhàn)場上使用的。 試想,當(dāng)你一覺醒來,拉開窗簾準(zhǔn)備迎接新的一天,卻發(fā)現(xiàn)滿街都是黑衣人在砸窗踹門,樓房一樣高的巨大機甲,高聲播放刺耳的,長腳噼里啪啦踩碎街頭的小攤和汽車——普通人的話,一定會被嚇得縮起屁眼鉆回被子里吧! 比起大開殺戒,黨衛(wèi)軍更喜歡眾人聚在一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求饒。 機甲經(jīng)過農(nóng)莊,翻過山丘,向帝國元帥,赫爾曼·梅耶大人的公館進發(fā)。 這一次任務(wù),也只是“嚇唬嚇?!倍?,只是他們沒想到,元帥的公館里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