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著一大泡尿干架,差點被踹破膀胱的學校老大
當心急如焚的阿輝等人看到自家老大回來的身影時松了口氣,果然還是只有那個老大認的弟弟顧左才能勸說得動固執(zhí)的老大嗎。 這次約架地點是三中和他們學校中間的一片人煙稀少的廢棄工地。 額頭上滲出冷汗的學校老大林時,盡管有尿道塞堵著不可能失禁還是縮了縮括約肌,把尿道口的液體往上收了收,看著眼前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的幾十個混混,面容故作鎮(zhèn)定。 站在最前面的三個分別是李輝,王思年,肖明明。 是學校里林時手下人盡皆知的三大天王。 阿輝初中時和林時一個學校,被欺負差點丟到水溝里時是林時挺身而出后救了他,之后成了林時的頭號腦殘粉。 王思年,小名年糕,高一的時候是有名的刺頭,性格暴躁兇惡,不服林時爭老大,單挑輸了后心服口服的跟在他身邊,并且從此后很煩有人挑釁林時、對林時不敬。 肖明明,頭腦聰明,學習優(yōu)秀,善于分析,是林時的鄰居,從小一起玩,關系很好。 此刻他們眼里都躍躍欲試,等著林時下令前進。 林時面無表情站在他們面前,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焦灼不已,想捂著膀胱的手只能握住拳頭放在身側(cè)強忍,想夾緊的雙腿也用腳趾抓緊了鞋底硬撐,幾乎摳出了三室一廳。 身為學校老大,相當于紅南高中的門面,怎么可以做出那樣失禮的姿態(tài)。 “走吧?!?/br> 林時沒有說什么廢話帶隊離去。 小弟們自動前后左右分散著,三三兩兩前往目的地。 自從上次打群架有人報警后,為了不讓事情鬧大再次報警,所以也是有意的掩飾。 雖然無所畏懼的林時巴不得警察來抓他進監(jiān)獄,但為了手下的兄弟們,還是答應了和老鬼單挑的約定,誰輸了,賠這段時間的醫(yī)藥費,并且一開始挑事的那幾個混混對當事人道歉,其他小弟不過是來撐場面罷了。 林時路上也能隱約聽見走動時那個水包的蕩漾聲,忍不住悄悄地的用手掌托了托膀胱,感覺到那沉甸甸的分量,汗水不由得滲出更多…… 搞什么啊,怎么他的膀胱這么大,能裝這么多尿,這至少得有一升了吧,已經(jīng)憋得腿軟腰酸了,雖然還有力氣,但等下干架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左左那個小壞蛋,該不會…… 阿輝正和王思年吐槽著對面老鬼的劣跡事跡,突然見自家?guī)洑獾睦洗蠡仡^,汗涔涔的臉是殺人的表情,“你們沒告訴左我今天要干架的事情吧?” 阿輝和王思年后腦勺寒毛直豎。 “沒,沒啊老大,我知道你不想讓他跟著我們學壞,哪敢跟他多說什么啊~”阿輝趕緊擺手。 “林時,你出了很多汗,喝點水吧?!毙っ髅鬟f過去一瓶水,“雖然你的實力我知道打他不是問題,但這關乎著咱們整間學校的榮譽,你要帶著好的狀態(tài)去?!?/br> 阿輝看著那瓶礦泉水,想起自己不久前被捏爆可樂罐的遭遇,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明明哥,要遭殃了。 阿輝使勁兒給肖明明打眼色,但肖明明都沒有領悟到,遞著礦泉水的手也沒有放下,王思年好奇的湊過去看,“阿輝,你眼睛有毛病?。俊?/br> 阿輝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隔壁班的王思年并不知道今天下午的可樂事件。 林時垂眸看著眼前的水,膀胱內(nèi)的尿意在沸騰的充盈著,已經(jīng)快要麻木了。 問題是……已經(jīng)沒有最好的狀態(tài)了。 明知道今天下午要去干架,還是任由左左折騰身體的他,也很任性吧,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大。 不過老鬼那家伙,就算他憋著一泡尿,應該也能應付吧? 確實今天下午一滴水都沒有喝,嗓子有點火燒了,為了不再像上次那樣憋尿得缺水中暑,林時接下了水擰開皺眉喝了兩口,遞還回去,李明明隨手接過。 阿輝驚掉下巴。 老大,喝了? 為什么老大喝了明明哥的卻捏爆了他的可樂? 委屈。 但阿輝不敢說也不敢問。 林時感覺到下腹的撐漲,想到等下那兩口水會化為尿液囤積在膀胱,讓膀胱壁的纖維拉伸得更寬,他就有一種…… 想死的感覺。 林時手不由得又悄悄揉了揉灼熱的肚皮,他的左左也太壞了…… 眾人到廢棄工地時,老鬼已經(jīng)帶著人等在那里了。 他今年高三了,上衣脫掉漏出精壯的肌rou,肩膀紋著張牙舞爪的老虎,看上去像社會上二十多歲的混混一樣,坐在一塊墩上抽著煙,看到林時,老鬼瞇著陰鷙的眼睛,“紅南的老大,你來了,上次你打斷老子的手,這筆賬還沒跟你算?!?/br> “哼,廢話就免了,要打趕緊開始吧?!?/br> 他只想趕緊結(jié)束回去,找左左開鎖釋放掉這一大泡快把他撐死的尿。 希望左左懂得心疼一下他這飽受蹂躪的膀胱吧。 “哼,這么迫不及待的挨揍嗎?老子就成全你!”老鬼冷笑。 場面話說完,兩人站在中央,小弟站在各自身后,就看那兩個高大的身影扭打在一起。 兩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身強體壯的主。 但林時從小到大經(jīng)常被扔去當司令的二舅的軍隊跟著訓教,學過的招式都是非常實用的對敵技巧,而且自己平時也爭強好勝學習過不少干架用的散打搏擊,在他這個年齡段從來沒有遇過對手。 所以,不論是他自己還是身邊的人都認為戰(zhàn)斗沒什么懸念。 可是經(jīng)常跟著他的三大天王卻發(fā)現(xiàn)老大的姿勢沒有以前干凈利落,一些動作像隱忍克制著什么施展不太開,平時打架時愛用那雙大長腿踹人,能把人踹翻幾個跟斗,現(xiàn)在卻基本不抬腿,感覺動作帶著一種莫名的虛,結(jié)合今天老大的反常,眾人心下有些擔憂,不會是老大身體不舒服吧? 老鬼雖然嘴上不服輸,但其實心里是認同林時的戰(zhàn)斗力的,上次打架他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不能選擇群架,他今年高三就快畢業(yè)了,學校要是知道他再帶頭鬧事,肯定會處分,而他之前已經(jīng)有幾個處分傍身,這樣下去可能學校真的會勒令他退學。 他準備硬打一架,等輸了再潑臟水說對方搞小動作,最后扯皮起來賠償也能少點,反正面子上不能太難看。 但他沒想到,林時今天的力道有些力不從心,上次凌厲的攻勢像狂風驟雨,如今卻只剩毛毛細雨,讓他竟然能和對方打成平手,甚至還有微微的優(yōu)勢。 怎么回事? 老鬼疑惑,卻發(fā)現(xiàn)林時手趁著打架的空隙不時悄悄的揉了一把小腹,又瞥見了那張臉上的冷汗,和那蒼白干澀的唇。 這家伙難道身體不適? 老鬼心中冷笑,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草。 林時的后背已經(jīng)冷汗涔涔。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在經(jīng)受怎樣的煎熬。 本來不做大動作,憑借他良好的體格還能勉強撐著,但打架這種緊急關頭必須調(diào)動全身的力量去對抗,身體的每一下擺動,每一次使勁兒,都在讓膀胱內(nèi)的大量尿液瘋狂撞擊,壓迫那層已被撐薄的膀胱膜,透過膜內(nèi)敏感細膩的神經(jīng)傳導到全身上下,血液變得guntang,骨頭也酥癢起來,他的雙腿在微微發(fā)抖,甚至有點難以支撐,每一分每一秒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煎熬,只想快點結(jié)束戰(zhàn)斗很狠抱著膀胱安撫。 拼著這個念頭,林時不管那澎湃激烈的尿意快把他的膀胱撐爆的痛楚,發(fā)了狠一般攻過去。 老鬼就見人突然打了雞血一樣猛了起來,雙目赤紅,脖頸的青筋凸起,那兇狠勁兒頭比上次干架更猛,老鬼有些措手不及,漸漸落下風,緊急間,老鬼還是察覺出林時的異樣,腰部虛軟,下盤不穩(wěn),而且—— 打架衣服總少不了翻飛,老鬼瞧見那一片白皙得蒙了一層細汗的圓潤小腹。 怎么小肚子鼓鼓的?腹肌呢?這家伙啥時候長肚腩了。 帶著這樣的疑惑,老鬼拼著被打了兩拳,鼻血都噴出來了,牙齒也磕破了嘴唇,還是用了全身力氣踹向了那鼓鼓囊囊的小腹。 這一刻,老鬼真的聽見“嘩啦!”的激烈水聲,好像是什么彈軟的水球被打扁了,同時他也被林時的拳頭打飛了出去,腳上還留著踩水包的軟韌感。 “呃噢!”林時喉嚨發(fā)出從胸腔里擠出來的一聲悶哼,雙手緊緊捂著小腹后退,身子折疊成九十度,睚眥欲裂。 “老大!”小弟們看得有點揪心。 林時平時就好戰(zhàn),但平時受傷再痛都不見他喊一句,之前手臂骨裂了,還一臉沒事的樣子,真讓人替他捏了把汗。 沒想到這次只是踹到了肚子,就喊了出來,一定是痛到受不了的地步。 愛腦補的阿輝還覺得老大是不是什么內(nèi)臟被踹破了,可能打完就進icu,不禁嚇得臉都青了。 林時此時腰都直不起來,臉色赤紅,額頭和脖頸的青筋凸起,他覺得那一瞬膀胱要炸了,像一只灌滿水的被壓到臨界點就要爆開的氣球,膀胱一瞬間被拉伸得幾乎纖毫畢現(xiàn)的單薄,渾身被尿意和痛沖擊得發(fā)軟,耳朵嗡嗡直響,打顫的雙腿下一刻就要跪在地上。 他大口喘氣,劉海擋住了那雙變得濕潤的眼睛,青筋直冒的雙手托著懷里的水瓜,不敢用力,不敢抓揉,只想用盡所有溫柔來呵護它,讓它不再那樣痛苦。 好漲,好痛,好憋……好想尿尿,不行了。 “左左……”林時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念叨這個名字,聲音帶著沙啞和淡不可尋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