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偕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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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神之救贖2020年3月22日字?jǐn)?shù):7651“啊……啊……哦……” “輕……輕點……不……用力……用力……啊……” “好大……哦……好大……cao死我了……啊……” 此時已是夜晚九點多,大街上霓虹璀璨,一個個路燈如同落在人間的星辰一樣,讓這個城市依然展示著它甚至超越白天的繁華。 一間大約八十平,裝飾雖然簡約卻帶著一中低調(diào)奢華的客廳中,幽暗燈光映襯下,一部五十英寸的壁掛電視上,一群男女正渾身赤裸的糾纏在一起,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聲,與女人忘情的呻吟此起彼伏,通過最專業(yè)的擴(kuò)音器傳出,讓人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一個年近五十,雖然頭發(fā)被染的烏黑,但是眼角與臉上已經(jīng)隱約可以看到滄桑痕跡,微微隆起的小腹,在那寬松的家居服遮掩下,雖然透著一種富貴氣質(zhì)卻也顯出幾分臃腫的男人,左手拿著遙控,不時快進(jìn)閃過那些他認(rèn)為枯燥的地方,雙眼死死得盯著前面的屏幕,夾著一只剛點燃的特供黃鶴樓的右手,此刻赫然按在了自己的褲襠上,感受著那漸漸覺醒的隆起,眼中閃著一種野獸的侵略欲望。 旁邊的門突兀的打開了,一位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以上的少婦身上裹著浴巾一邊往外走一邊側(cè)著頭用毛巾擦試著自己的長發(fā)。 女人五官帶著一種西方人的立體感,卻又含著東方人的柔美與細(xì)膩,雪白的粉頸宛如天鵝一般迷人,高高隆起的一對酥胸大半倍睡衣遮掩住了,卻還隱約露著上面的一片滑膩如同細(xì)雪的肌膚,深深的溝壑延伸沒入浴巾,不僅沒有讓誘惑減少反而激發(fā)著一種讓人想要把那浴巾撕碎的沖動。 不知道是刻意而為,還是因為不小心,或者干脆這個女人太高的原因,浴巾的下擺堪堪沒過女人挺翹緊致的雙臀,隨著女人優(yōu)雅如同在T型臺迎接萬千信徒膜拜跪伏的腳步移動下,一抹誘人犯罪的黑色若隱若現(xiàn)。 聽著電視中傳來的呻吟聲,女人臉上布滿了淡淡的嫣紅卻又隱約有著一絲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幽怨,好像身體某處一種空虛與瘙癢在慢慢的覺醒。 還沒有等她真的去仔細(xì)看電視中的內(nèi)容時,男人的身影已經(jīng)撲了過來。 即使她穿著薄底涼拖鞋,也堪堪只到她鼻翼高度的男人,一把從側(cè)面抱住她,一手按住她的翹臀,一手?jǐn)堊∷募绨?,呼吸有些粗重的說道,“阿茹,明天我要出差了,今天我們抓緊時間來一次。” “討厭……嗚……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急色?!?/br> 女人一邊在男人不斷舔著她耳垂與粉嫩修長的天鵝頸的挑逗,與男人已經(jīng)對她身體開始全方位侵略的手掌下,不安的扭動著,一邊嬌嗔的回應(yīng),身體卻誠實的隨著男人的推搡朝著旁邊臥室走去。 一條潔白的浴巾宛如蝴蝶一般飛過幾米的距離落在了沙發(fā)旁邊的地下,客廳里的電視一群男女還在激烈的進(jìn)行著最原始的rou搏,臥室的大門已經(jīng)猛地關(guān)上了。 在臥室關(guān)閉的后的一瞬間,電視上一個女人一邊承受著不斷插入她sao屄深處,撞擊著她最嬌嫩花心的猙獰恐怖的jiba最粗暴原始的侵略,幾次被身后男人jiba前端那巨大的guitou穿過她的宮頸,口中大聲的浪叫著,一邊抱著一個正在跪趴著被一條骯臟不堪,身上帶著一個個蜱蟲與螞蝗的流浪狗赤紅色jibacao的已經(jīng)失神的少女,口中低低的說了一聲,“老公,女兒,阿蘭對不起你們,……阿蘭真的沒辦法……” 這聲好像懺悔一樣的聲音,與周圍其他女人口中的浪叫相比毫不起眼的,而且轉(zhuǎn)瞬間,女人又好像完全忘記了那些,再次忘情的在男人的攻擊下開始大聲的浪叫起來,偶爾還會有個男人過來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徑直cao進(jìn)她直流唾液的嬌嫩小嘴中,讓她的浪叫變成了一陣嗚嗚嗚聲。 因此即使在旁邊看著,恐怕也會完全沉迷于那激情的釋放中,很難在意女人的那一句好像心口被劃開的低吟,更何況那緊緊關(guān)閉的臥室大門更是將這個客廳與臥室隔絕成了兩個世界,讓這句話徹底沒有被屋中兩個人聽到。 “砰?!币宦暢翋灥淖矒袈曋?,女人直接被推到在了一張西式寬度超過三米,上面鋪著真絲薄毯的床上。 “啊……” 女人身子半躺著發(fā)出一聲低呼,眼中并沒有因為這個動作露出絲毫的怨氣,反而升起更強(qiáng)烈的羞澀與期待。 一對狹長的鳳目隱隱水波蕩漾,臉頰不知道是之前沐浴時水霧蒸騰,還是現(xiàn)在的羞澀與動情,在幽暗昏黃的床頭燈的照耀下帶著一種迷醉的嫣紅。 纖薄的朱唇似開似閉明明沒有說話,卻好像在不斷的訴說著無盡的誘惑一樣。 本就挺拔的一對豐滿白嫩的酥胸,因為她的側(cè)臥,而顯出越發(fā)驚人的弧度,卻又在她漸漸粗重的喘息下微微的顫抖著,一對宛如妙齡少婦一般的rutou紅艷宛如兩朵紅梅,在雪山上凄美的綻放著。 一對誘人的峰巒下方身材驟然收攏,展現(xiàn)出纖細(xì)的腰肢,與那雖然已經(jīng)三十七歲,卻保養(yǎng)的好像二十五六歲少婦那般細(xì)膩緊致的的小腹。 在下面又驟然的隆起,后面豐滿的翹臀勾勒出性感的弧度,前面一片好像精心修剪過的黑色森林中,掩映著兩片隱隱帶著yin靡水光的yinchun。 然后,保守估計就超過一米二的一對修長勻稱,又宛如白壁的雙腿蜷曲著,雖然沒有精心準(zhǔn)備依然在隨意間展示出撩人的姿態(tài)。 一對與身高完全不成比例的細(xì)嫩小巧玉足,足弓帶著一種宛如上帝勾畫的完美弧度,好像一對象牙雕刻的稀世珍寶一樣,堪堪只夠一握。 最新找回玲瓏玉足前端,那如同珍珠一樣的一粒粒精致的腳趾,微微帶著水汽隱約展示著一種難言的誘惑兩個大腳趾的指甲涂上淡紅色的指甲油,讓人在驚艷中,又好像窺探到了女人內(nèi)心泄露出的一絲難以掩飾的風(fēng)流一樣。 身高大約不過一米六五,身材有些臃腫的老男人看著床上這個比自己小了十一歲的妻子那驚心動魄的有人身材,雖然已經(jīng)看過了不知道多少遍,依然帶著一種難言的驚艷。 本就被電視上播放的視頻勾起欲望的他,雙眼帶著一種好像要焚燒一切的yuhuo,手忙腳亂的脫下身上長款的家居服然后脫下自己被撐起一個鼓包的內(nèi)褲,他一下子朝著床上女人撲了上去。 但是就在那驚鴻一瞥中,可以看到,這個身材有些臃腫,年近五十歲,看上去好像成功男人那被小腹的肥rou擋住的那條jiba雖然已經(jīng)堅硬充血,但是也不過堪堪十來公分,粗細(xì)只有他的手指一樣。 男人一下子抓住女人的一只腳,貪婪的用嘴吻著,好像品嘗著無上美味一樣將女人那一顆顆飽滿圓潤的腳趾舔食含弄了一陣后,便用舌頭沿著女人修長筆直又無比細(xì)嫩的小腿一點點上滑,最后停在了女人那被精心修剪的陰毛半掩著,隱隱帶著水跡的一對雖然有些暗紅,卻依然柔嫩敏感的yinchun上。 舌頭如同貪婪的蛇一樣靈活的在兩個yinchun與陰蒂上舔食,不時地還用舌頭深入女人的sao屄深處攪動著里面的嫩rou。 “啊……哦……好癢……不要……好癢……” 女人不安的扭動著,口中說著拒絕的話,修長細(xì)膩的一對大腿卻將男人的頭夾住。 被女人聲音吸引,男人更加沖動,粗暴的掰開了女人那誘人的雙腿,好像一灘惡心的爛rou一樣,將自己那黑黃色的身體壓在女人白嫩的身體上,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因為常年抽煙而發(fā)黃,又不很少刷牙帶著一種惡心口臭的嘴堵住了女人性感的紅唇。 舌頭激動的在女人口中攪動著,雙手粗魯?shù)脑谂艘粚︼枬M的奶子上揉捏著,將女人一對肥大的奶子揉成各種夸張的形狀。 下身那看上去好像沒有完全發(fā)育的短小jiba好像一個小丑一樣,cao進(jìn)了女人的sao屄中,像是一個發(fā)情的公狗一樣,快速抽插起來。 被挑起情欲的女人一邊感受著男人與平時謙和溫順截然不同的粗魯動作,一邊熱情的回應(yīng)著男人的熱吻。 這一刻在情欲爆發(fā)下,平時覺得有些難聞的那種口臭與煙草味,此刻卻好像帶著一種致命的情欲誘惑一樣,讓女人更加動情的雙手抱住男人那黑黃色,還帶著一種汗臭與油膩感的身體,熱情的回應(yīng)著。 “老婆,你好漂亮,cao著好舒服,……cao死你?!?/br> 男人更加瘋狂的抽插著。 “老公,cao死我,……對……cao死我?!?/br> 女人也嬌喘著回應(yīng)著男人的話希望男人可以更加勇猛持久。 只是一切只是妄想,一下,兩下……大約過了一分半,男人cao了五十來下,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老公,cao我……cao死……我這個婊子,求您……用力cao爛我的……sao屄……” 女人好像察覺到了什么,卻又不死心的發(fā)出夸張的呻吟浪叫。 可是一切只是徒勞,男人好想痙攣一樣一哆嗦,一股jingye好像吐痰一樣從那小jiba里射出來然后迅速縮小,整條jiba變成了一個只有一個手指節(jié)大小的軟嗒嗒的鼻涕蟲。 女人不甘心的用那纖細(xì)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揉搓,好一會兒頹然放棄了。 “對不起,小茹,我……”男人有些愧疚的對著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嬌妻。 “沒事,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趕路呢,別到時候沒精神?!?/br> 女人深吸一口氣,將剛剛挑起來的yuhuo慢慢壓下去,輕聲安慰道。 “小茹?!蹦腥擞行┥钋榈乜粗约哼@個小嬌妻,用濕巾將她sao屄口溢出的好像唾液一樣的jingye擦去,感動的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剛剛射精后的疲憊涌上來,很快就睡去了。 在高潮折磨下睡不著的女人看著對面這個男人有些蒼老的的身體,心中帶著幽怨,思緒百轉(zhuǎn)千回,手指幾次靠近自己的sao屄想要安慰下自己,最終又頹然放棄。 良久閉上眼睛,暗嘆一聲,“柳茹啊柳茹,現(xiàn)在的生活衣食無憂,兒女雙全,楊萬里對你又不錯,你還有什么不滿的,你是個女警察,不是婊子,當(dāng)初為了臥底黑社會,差點被發(fā)現(xiàn)為了偽裝不惜被人輪jian,被各種生化合成豬狗輪jian,甚至被迫吞糞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你就就那么饑渴,非要男人cao你,非要去回味那半個多月的恥辱經(jīng)歷嗎?” ………………夜晚星辰璀璨,一彎殘月高高懸掛在遠(yuǎn)方的天空上,將溫潤如水的星月光芒散落大地。 最新找回地面一座座建筑上的霓虹,與公路兩旁的一盞盞路燈,綻放出華麗的光芒遙遙的與遠(yuǎn)天呼應(yīng)著。 褪去了白日車水馬龍的喧囂后,這個雖然不算是頂級都市卻也屬于一線的城市中,就好像進(jìn)入了一個次元的世界一樣,展示出來一種有別于白日,帶著曖昧與墮落的繁華。 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剛剛和幾個朋友玩完兩把牌,又享受了一次一條龍按摩,將一個十八歲按摩女cao的連聲叫著親爹最后在三次高潮中昏迷過去的我,隨意的在街上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夜情酒吧。 推門進(jìn)去,立刻就聽到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 在那不斷閃爍的彩燈照耀下,我徑直走到吧臺上,隨意的在旁邊一坐,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高密度合金鋼環(huán)的右手放在大理石的吧臺上,五指無意識的敲擊著,帶出來一種特殊的節(jié)奏。 “浩哥,好雅興,這次喝什么,還是老規(guī)矩嗎?” 因為這一帶都是我手下人看的場子,我偶爾會過來,所以穿著一身小西服的一個長相嬌小的調(diào)酒師看到我之后,立刻帶著甜甜的笑容,嘴上說著,雙手如同穿花蝴蝶一樣飛舞,熟練的調(diào)出一杯雞尾酒。 “緋紅誘惑,請您品嘗。”調(diào)酒師伸手將酒杯推了過來。 我的手好像不小心的在調(diào)酒師的手背上劃過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掏出幾張百元鈔票隨手從這個身材嬌小的女調(diào)酒師打開兩個扣子的襯衣上,塞入了她的胸罩里,還順手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 手指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開口道,“不錯,味道越來越正了?!?/br> 能在酒吧工作的被來就少有那種貞潔烈女,更何況這個調(diào)酒師已經(jīng)幾次跟我上床了,所以只是臉色紅了一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熟練的開口道,“那還多虧陳浩哥你捧場呢。” “放心我會經(jīng)常捧場的。”我看著這個身材嬌小的調(diào)酒師,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yin欲笑道,幾百塊當(dāng)然買不了我手中這杯高檔雞尾酒,我喝酒這里也沒人敢要錢。 但是我雖然承認(rèn)我不是東西,殺人搶劫,脅迫賣yin各種壞事做盡,可是卻有一個原則一直堅持,那就是我可以強(qiáng)jian一個良家婦女,將她囚禁起來玩弄,甚至賣出去,但是從來不白嫖,所以那幾百塊就是給這個調(diào)酒師的小費(fèi),知道我規(guī)矩的人也絕不敢讓這個調(diào)酒師把那些錢交到賬上,也因此附近的妓女還有一些偶爾兼職妓女的女人對我一直很尊重,不少會主動湊過來讓我玩。 再次喝了小口酒,我一邊把玩著還有半杯酒的酒杯,一邊用牙簽扎著調(diào)酒師遞過來的水果拼盤,目光朝著四周望去。 突然,我的目光望向了距離舞池大約八米遠(yuǎn),一個靠窗的女人身上。 忽明忽暗的燈光映襯下,女人看上去大約三十來歲,精致的臉頰帶著一種異樣的立體感,長長的頭發(fā)最后微微帶著一些波浪,一襲淺灰色的風(fēng)衣穿在身上讓她身材越發(fā)顯得修長,一種既有少婦成熟風(fēng)流的韻味,又仿佛因為不太適應(yīng)這個場合而露出的幾分緊張與不適應(yīng),讓她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引人注意。 因此不少人都跟她搭訕,卻又被她一一拒絕。 “青蘭,那婊子不錯啊,什么貨色?” 我直直的看了一會兒,將口中水果咽下去,牙齒咬著牙簽回身對調(diào)酒師說了一聲。 “她?。 鄙聿膵尚〉恼{(diào)酒師顯然對于這個形象突出的女人也早注意到了,聽到我的話神秘的一笑,望著我。 “小sao貨,再給我賣sao,我讓你去寵物戰(zhàn)陪我寵物玩玩,最近新買來幾只藏獒,正打算找朋友去看看呢?!?/br> 我瞪了她一眼。 “浩哥,你還是去找小櫻吧,她喜歡那些東西,我怕到時候敗了你們的雅興。” 青蘭明顯想到了自己前幾次去寵物店被里面的各種通過生化技術(shù)合成的大型寵物犬,獼猴,山羊等輪jian,sao屄屁眼里接連塞入蛇泥鰍黃鱔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那幾次雖然當(dāng)時舒服,可是事后每次都幾天下不來床,最近的一次更是在我壓迫下,吃了足足兩斤大便,讓她連著連天沒有吃東西。 所以連忙把這個酒吧的老板娘,一個雖然不過二十五,已經(jīng)被我玩爛了的sao屄推出去擋災(zāi),然后說道,“這個女的是美好食品廠副廠長楊萬年的老婆,叫柳茹,據(jù)說當(dāng)年是緝毒大隊的緝毒警,五年前家里心疼她覺得緝毒大隊太危險,托關(guān)系讓她在市局刑警隊工作。 她二十歲就與楊萬年奉女成婚了,現(xiàn)在孩子都十七了,這些年除了工作之外深居簡出,最近幾天倒是經(jīng)常來這兒,每次呆上一小時左右,幾杯雞尾酒就離開?!?/br> “婊子就是婊子,骨子里就欠cao,再裝那股sao味也能聞到,不是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右手在這個調(diào)酒師那小巧的奶子上捏了一把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 在這個調(diào)酒師宛如調(diào)情似的嬌嗔中,我又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繼續(xù)道,“市局刑警隊竟然有這種美女警察,我以前怎么沒聽說,上次玩的那個女警味道就讓我回味無窮,可惜被人買走了,這個看上去也不錯下,一直深入簡出現(xiàn)在出來怕是憋不住那股sao勁了,還是我來幫幫她把,我在你們這兒寄存的那瓶黑龍yin還有嗎,給她送過去一杯,我會會她?!?/br> “浩哥,你是說,……?”調(diào)酒師的手一僵。 “怎么,青蘭,……你想替她,你要是想的話,我大發(fā)慈悲,讓你喝效果小一些的白龍yin就好了?!蔽襶in笑著捏著這個小調(diào)酒師的下巴,這個小調(diào)酒師雖然嬌小可是姿色絕對上成,只是平時掩飾的好而已。 不過我雖然覬覦好久了,可是她是圈里一個前輩大佬的女兒,所以跟她怎么玩都沒事,但是要是強(qiáng)迫或者下那種禁藥絕對不行,當(dāng)然她要是心甘情愿,那么就是那個大佬來了我也不在乎。 “呃,……”名叫青蘭的調(diào)酒師想到幾次被我調(diào)教時,我?guī)еサ叵率覅⒂^的幾個因為服用黑龍yin后被長期調(diào)教,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人性,zigong脫垂在外面一邊被生化合成豬狗輪jian,一邊yin賤的舔食著爬滿蛆蟲糞便的幾個人形母犬,其中甚至還有一位女警,又想到被白龍yin調(diào)教一年多后的自己老板娘,雖然外表看著正常,可是私下里,當(dāng)著老板的面被我往屄里塞入一窩老鼠,尿道口里塞入泥鰍的畫面,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不要。 然后仿佛怕晚一步我就會把目標(biāo)放在她身上一樣,飛快的取出一個兩寸高的小瓷瓶,然后好像拿著多么可怕的東西一樣小心翼翼的倒出一個黃豆大的藥丸,然后捏開外包裝倒入一杯雞尾酒中,輕輕搖晃幾下,讓粉末完全溶解后,再次望向我,“那我就送去了?!?/br> “去吧,小婊子,我們家黑狼上次cao你以后很想你呢,現(xiàn)在它寄養(yǎng)在你老板家,今晚下班你去你老板家里,明天白天好好安慰一下,那可是通過基因工程特殊改造的德國名犬,別給我憋壞了?!?/br> “浩哥放心,就算我伺候的不行,不是還有老板娘和她媽的嗎!保證把黑狼伺候的大爺一樣?!毕氲胶诶悄浅嗉t色完全勃起超過二十公分的jiba,這幾天沒有被cao的青蘭,感覺到自己sao屄都好像濕潤了,下意識夾夾腿,眼中蕩漾著動人的水波,走向柳茹。 “柳小姐,我們老板的朋友城南浩哥看你自己坐著無聊,請你喝杯酒?!?/br> 青蘭將杯放在柳茹身邊道。 “嗯……”柳茹低吟一聲,雖然不認(rèn)識我,可是畢竟是在市局刑警隊工作,聽到我的名字就有些耳熟,再看周圍男人聽到后都有些畏懼的向后躲,立刻知道我就是她聽說過的那個浩哥。 雖然我是混黑道的,她是女警,可是我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掌管十幾個街區(qū)的黑社會,手下小弟三百多位,上面也有一些大人物撐腰,而她只是一個小女警,位卑職微,于是猶豫片刻不想惹事的她,還是點頭說了聲,“替我謝謝浩哥” “不用了,我就在這兒,有話直說就好?!蔽叶酥槐t酒也在這時候走了過來。 “浩哥,謝謝您招待,小茹敬您一杯,酒量淺您勿怪?!?/br> 柳茹并不知道自己喝下這杯酒以后會是什么樣的命運(yùn),如果知道這一杯會讓她回歸那曾經(jīng)視為噩夢,可是每每空虛寂寞時候,卻又抑制不住想要回味的那種充滿了獸交,甚至不止一次糞便灌溉的日子,要不要喝恐怕會猶豫很久,此刻赫然擺出來身為一個女警察的豪氣,干脆端起酒杯,一仰頭喝了一口,足足六兩多的雞尾酒一瞬間就被喝了大半。 “好氣魄,栁小姐不愧是女中英豪,巾幗不讓須眉?!?/br> 我豪邁的一笑,同樣一仰頭將手中紅酒一飲而盡,然后將杯子倒轉(zhuǎn)。 柳茹知道我這種黑道大哥不好惹,所以沒有任何猶豫,也有樣學(xué)樣,又一次端起酒杯將杯中酒完全喝掉。 “浩哥,謝謝你的酒,我酒量太淺有些上頭了,今天不能陪您,改天我再親自陪您,您想喝酒想唱歌我全包?!?/br> 本就喝了三杯酒要走的柳婷,又喝了這一杯烈性雞尾酒,一時間有些頭昏腦脹,又不敢得罪我,所以一邊道著歉一邊要假裝借著酒勁往外走。 “栁小姐你喝這樣了我怎么忍心讓你單獨(dú)回家,我送你?!?/br> 我半強(qiáng)迫的抱住柳婷的腰,攙扶著她往外走。 “不要,我自己能走?!绷阍诰凭c慢慢升起的黑龍yin迷幻效果下有些朦朧的說著。 “別鬧,我?guī)慊厝?。”我不顧她無力的掙扎,攬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往我車那里,手指觸摸著她腰中滑膩的肌膚,感覺越發(fā)得意。 這個酒吧自然不少人看出來我十有八九對柳茹用了藥,可是顧忌著我的身份不僅沒人敢制止,就連可憐柳茹的話也不敢說。 倒是有幾個隱約記得柳茹以前經(jīng)歷的男人有些酸溜溜的說道,“看來這個不知道來歷的妞將來怕不是也要賣屄了,浩哥吃了rou,我們也許能喝到點湯呢?!?/br> “別亂說,那女的可是個女警察,小心招來麻煩。” “女警怎么樣,十年前的警花林蕓還不是被地下會所調(diào)教成了一條吞糞的母狗,最后身份曝光自殺了。” 任憑周圍人說什么,青蘭完全不理會,只是看著我往外走的背影,眼神有些復(fù)雜,又帶著一種迷戀與對于柳茹的嫉妒,又帶著一種解脫與放松,好一會兒回過神來。 用雙層報紙把成過黑龍yin的酒杯包好,然后用足足五個塑料袋包好,叮囑旁邊的女服務(wù)員,“還記得上次一個女服務(wù)員喝了盛過黑龍yin的酒杯裝的水,最后為了戒除黑龍yin的yin毒,足足三個月被cao的zigong脫落的事嗎,不想再發(fā)生那種意外,就給我遠(yuǎn)遠(yuǎn)的砸碎扔掉?!?/br> “是。”女服務(wù)員眼中帶著畏懼,接過這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杯子,好像拿著炸彈一樣,小心翼翼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