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你等著,老子訛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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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吃,等下一起去螺山給你爺爺去拜年!”舅舅蔣超看了眼從發(fā)了一早上呆的付凱,忍不住用筷子敲了兩下湯碗,提醒他。 “???啊?噢!”付凱神情恍惚的把頭轉向舅舅,然后雙手捧起桌上的瓷碗,放到嘴唇上開始喝湯,期間目光一直處于呆滯狀態(tài)。 “你怎么了?要死不活的。”蔣月搏手在桌子上夾著菜,大口吞吃著嘴邊都有油漬。 “哎呀,呸!呸!呸!大過年的什么死不死的?!本藡屢郧筮@樣趕走晦氣,看著小兒子一臉的不高興。 “你多吃點,少說點話,你看你,簡直就是餓死鬼投胎到我家了?!笔Y君澤夾了兩筷子自己跟前的梅菜給蔣月搏,擔心的看了付凱兩眼,昨晚他回來的很晚,應該都凌晨了。早上起來情緒就不太對勁,一家人都不知道他怎么了,站著人就發(fā)抖,得空就雙目無神擱那兒發(fā)呆。 因為是個男孩子,人回來的時候看起來也干凈整潔,沒人往別的方面去多想。 文軒跟蹤了付凱好幾天,知道他住在這個小區(qū),但具體幾樓他就不知道了,跟蹤的太深他也怕被發(fā)現(xiàn)。 昨晚幫他清理干凈之后,他重新將人用藥物迷暈,送回了小區(qū)門口。因為劑量不多,付凱恢復了一點力氣就匆忙上了樓,文軒一直看著他沒有離開。他強jian他多是因為心理作用,他生怕掌控不了他,他害怕他喜歡別人,他罵自己是變態(tài),他不喜歡男人。 可他是我的!文軒額頭壓在方向盤上,雙手捧著腦袋,仿佛備受折磨,片刻后抬起頭,目光陰冷且空洞的透過車窗玻璃直視著前方到的空氣“他只能是我的!” 他不后悔自己對他做過的每一件事情,綁架他強暴他都是因為愛他,他沒有錯!文軒拿起手機,上面十幾個未接電話,有mama打來的,也有哥哥打來的,煩躁的將手機關機,扔在一邊。 h市這邊春節(jié),流行中午吃年飯。村里面父母在廚房做菜,小孩子手里都拿著點燃的香,焦急的在屋外面等待,等待那第一家點燃的鞭炮聲在空中炸響。 只要有第一家放鞭炮,整個h市上空就會陸續(xù)響起連綿不絕的鞭炮聲,然后再關起大門一家人在大堂里吃菜。喜慶的氣氛籠罩著整個h市。 鎮(zhèn)里因為多是小區(qū)諸有不便,只有偶爾幾家點燃鞭炮,稀稀疏疏的應和著遠處傳來的炮仗聲。 蔣超一家是沒有放的,他們下了樓準備先去螺山村,去山上先給付爺爺拜年,燒點香和紙錢。舅媽因為是女人,就留在家收拾碗筷沒去。 文軒看著那道令他魂牽夢繞的身影上了三輪車,端著個凳子和其他人一起,坐在三輪車車廂,中年男人發(fā)動三輪車很快從他車邊開過往螺山的方向駛去。 急忙回過頭踩剎車掛擋,看著前后都沒有車過來,調了個頭搶在付凱他們之前開到駕校那里,找了個停車位停了下來。 上山的路三輪車是上不去的,于是他們把三輪車停在了螺山村一戶人家開的牌場,四人準備走上山。 路上有好多人同他們一樣手里提著鞭炮、香火和紙錢,上山去拜年。也有好多已經拜完了年的下山來。 因為一整年沒人來過,墳頭上長滿了干枯的雜草,將一大坨粘在一起的黃色冥幣撕開,蔣君澤開始在碑前用打火機點燃。 然后拿著香就著冥幣生起的火,把香點燃插在墓碑前的泥土里,抬頭望了眼墓碑上老人的照片,一臉慈祥。 蔣月博在和蔣超一起收拾墳頭,蔣超把墳上長起的一棵小樹拔掉,蔣月博燒掉了一個黑色塑料袋,火星子滴到枯黃的雜草上,很快向四周席卷,墳頭迅速堆起一堆黑灰。 開始點燃鞭炮,付凱用裝鞭炮的紅色塑料袋墊在碑前,雙膝跪在爺爺墳前,手里拿著三柱香,三叩首之后舉著香許愿,再三叩首再許愿,再三叩首再次許愿,接著把香插入碑前。 付凱在墳前哭了,他哭的撕心裂肺,肝膽俱催!臉上淚流不止如決堤洪水。 此刻的他在文軒眼里,宛若一束被雨打落的梨花,很凄美,也很灼眼。 正如沒有人知道他許了多么美好的愿望一樣,也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樣的萬念俱灰。 文軒久久無法言語,他再一次開始質疑自己,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他明明可以給他溫暖,卻用了最惡劣的手段,只為了搶先得到他,事情的發(fā)展明明還沒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不是嗎?為什么自己要做這種事? 看著幾欲哭昏厥,被蔣月博搶先一步摟在懷里的付凱“還不晚,還不晚!他不知道是我!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他語氣慶幸,慶幸著自己的幡然醒悟,又像是在自我迷醉?!斑€可以重新開始?!?/br> 付凱哭的太傷心,大家都認為是想爺爺。他發(fā)泄過后也覺得有點丟臉的,不過心情是好多了,除了眼睛哭的水腫了,紅紅的。 蔣月搏一直緊緊的拉著他的手,好像這樣就能給予他力量,平常最是活動亂跳的性子,此時卻默不作聲用自己的方式安慰著他。 路上舅舅碰到了另外兩家,剛給祖宗拜完年的人家,互相之間也比較熟悉,聊著一些瑣事一同下了山。 去牌場取車的時候,有很多人已經在大堂開了桌,一群大老爺們擠在由三張桌子拼起來的場子旁。莊家在喊押大押小,買定離手。平常是沒這陣式的,也就過年這兩天,賭的也不大,就圖個氣氛。甚至還有幾歲的小孩子拿著五塊十塊的壓歲錢上陣,也沒大人管。 舅舅一看就是心癢了,也沒說回家,跟著另外兩家大人徑直湊了過去。蔣君澤和蔣月搏、付凱三人都對這一塊兒熟,村里這一輩的同齡人都認識,三三兩兩就吆喝著聚聚,付凱也不說話,頂著燈泡眼跟著他們,幾人就在牌場隔壁設了個局。 這里人多,門口坐了一群半大的小孩子,拿著爸媽的手機,在牌場門口蹭網打手游。文軒這個生面孔過來,也沒有也沒有引起太多關注,。 白天聚那肯定也是牌局,付凱是從來不玩的,看他們打了一會兒只覺得沒意思。牌場門口有兩臺桌球,村里其實也沒什么人會玩,付凱俯下身子,拿著桿子比劃了半天,還沒開始出桿呢。一只手就撿起了他的目標球,然后視野里就看見黑球朝自己滾了過來。他抬眼想看看是誰,這一抬眼不打緊,倒是把一切都聯(lián)系起來了,總是覺得那個強jian犯的聲音耳熟,但是想不起是誰,這下倒好全明白了。 文軒還打算來個偶遇,從此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付凱抬起桌球桿對著他腦袋就是一下“草你媽!”打完還不解恨,沖過去他身邊,照著頭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文軒被那一棍子給打懵了,鼻子里滲出血,人攤到在地上,面對付凱喪心病狂式的泄憤,他只能做到雙手抱頭,在地上發(fā)出悶哼聲。 馬上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情況,趕緊過來勸架。文軒此時嘴唇,身上都有點破皮,帶了一點點血跡,臉上倒是沒什么事,左手小手臂應倒是腫了,看著有些嚇人。他躺在地上喘息,看著被眾人拉開的付凱,只見那人額頭青筋暴起,嘶吼著要再次撲過來,文軒反倒是松了一口氣,這下老子可就訛上你了,你給老子等著。 可能是這邊鬧得動靜太大了,被打的孩子這附近的大人都沒人認識,有人趕緊進去叫了蔣超出來,蔣君澤和蔣月搏聽到消息瞬間也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