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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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一眾臣子上朝的時候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 沒辦法,誰讓上邊那位心情不好呢? 自從那位破天荒那天沒上早朝后,之后的日子一下從中等模式升到了困難模式,就連皇帝那一派的刺頭大臣最近兩天都夾緊了尾巴不敢吭聲。 “你有意見?” “好啊,你死了我就聽聽看?!?/br> 前兩天有一傻逼試圖對那位講點道理,那位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甩了把劍在他面前,那傻逼當場跪下屁不敢放一個。 以前好歹還你來我往三個回合才動手,如今是一點道理都不講了。 做大臣好難哦。 雖然如此,但他們私底下還是忍不住猜測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那位,每天就觀察觀察在觀察。 終于,有人花了大價錢買了那位身邊小太監(jiān)的一個消息。 那位的脖子上,有被咬出來的吻痕! …… 鏡子里的男人一襲黑衣,氣質(zhì)清冷,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見底,鼻峰挺直,容顏精致的像是天上的神仙,眼角眉梢具是疏離。 沈之雪伸手拉開衣領,白皙脖頸上嫣紅的一點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守衛(wèi)層層包裹的寢殿是如何讓那女人來去自如的? 不僅能讓他動彈不得無法言語,甚至能夠?qū)λ龀瞿菢印菢悠鎼u大辱的事! 砰! 沈之雪面無表情的垂下手,鏡子從中間如蛛網(wǎng)一樣碎裂開來,再不能看到一點其他東西。 已經(jīng)過去幾天,他的身體逐漸恢復,那吻痕卻像是標記一樣遲遲不退。 冥冥之中好似在對他說還會回來。 他看著鏡子上零星的血跡,嘴角漸漸起了弧度,映在鏡子里分外扭曲。 “來人,備浴?!?/br> 那他就等著。 …… 自從上次一夢后,雜七雜八的事一下讓黎月忙的手忙腳亂,等到她想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星期了。 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在夢一次,尤其是她剛從某棠上看到了一篇rou超多的,那色欲簡直高漲啊。 這個姿勢真的可以嗎? 那么多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嗚嗚嗚,想美人,想色色。 …… 空曠的大殿里水霧繚繞,水聲不時響起,絲絲涼意順著凝結成的水珠落在了我額頭上。 我一下打了個激靈。 看起來這次像在某個室內(nèi)溫泉,隔著水霧能看到遠處模糊的窗戶,但我覺得我應該沒法出去。 難不成一個夢一個任務點嗎? 這個想法一時讓我有些好笑,跟通關游戲似的哈哈。 事情的發(fā)展一下子更有趣了,而我也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向水霧深處走去了。 漸漸的,溫度逐漸上升,若有若無的水聲隨著花香飄散而來。 我繼續(xù)往前,直到水聲漸停,花香逐漸濃郁,眼前的光景才驟然開朗。 偌大的水池鋪滿了玫瑰花瓣,熱氣繚繞,水波蕩漾,如同仙境一般如夢似幻。 而在水池對面,男人大抵跪坐在水中,腰部以下被花瓣遮擋,只能看見男人骨感十足的瑩白肩膀和被水霧洇濕緊緊貼在背上的烏黑長發(fā)。 美人沐浴,似水溫柔。 那一瞬間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心跳仿佛莫名漏了幾分。 就這,誰能忍住不心動??! 水聲又起,淺淺的波紋從水面一圈圈漾開,花瓣向兩邊飄散,如同開了一條道路,一點點的為我指引方向,直至來到他身后。 一時間很安靜,只能聽到我們兩人低低的呼吸聲,直到一滴凝結在他肩膀的水珠啪嗒掉進了水里。 “你……是誰?!?/br> 很好聽的聲音,音色略低卻帶著股玉珠碰撞的清脆,說話的時候又用著讀書人那種緩而舒朗的語調(diào),真真是雅的耳朵都酥了。 但我伸向他的手不由得一頓。 雖然語氣很平淡,但你身子這么緊張做什么? 救命,現(xiàn)在夢都開始出連續(xù)劇了嗎? 他這個意思不像沒記憶的樣子??? 我不由得沉默了下來,事情隱隱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 管他呢,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我嘿嘿一笑,雙手壓上他的肩,感受著掌心下似乎一瞬間就要暴起的力量,突然想到了個很好的主意。 我低頭,嘴唇慢慢靠近他的耳朵,然后在他敏感的耳后落了個吻。 “那自然是……愛慕你的人了?!?/br> 柔聲溫觸,不枉費我剪頭多年的要領,幾乎是湊近的一瞬間,薄紅迅速竄上他瑩白的耳朵,那一小片肌膚雞皮疙瘩驟起。 “不知羞恥!” 他語氣猛的沉了下去,氣勢逼人,殺意騰騰,我甚至能感覺到脖子閃過一絲涼意。 但我只是將他礙事的長發(fā)撩到了一邊,眼睛發(fā)亮的盯著他側頸上那個格外明顯的吻痕。 “我對你的愛意不夠清楚嗎?”我舔吻著那個紅痕,鼻尖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我壓低了聲音,指腹摩挲著他性感的蝴蝶骨,然后描著那微微凹陷的脊椎逐漸深入水下。 “這里……還有這里……” “夠了!” 我低聲一笑,無視他的驚怒,拇指在尾骨那打了個轉,掌心覆在那Q彈的臀rou上按揉掐弄。 “不都是我愛你的證明嗎?” “還是說……”我整個人貼在他背上,他單腿跪坐于一個臺階上,彌補了身高差,我那腫脹火熱的性器便輕車熟路的擠進了他緊繃的雙丘中。 我咬咬他的耳朵,看著他怒不可遏的表情發(fā)出一聲喟嘆。 “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再次感受了嗎?” 他徹底沉下了臉,不在端著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側面看過去甚至能感覺到他臉上的一絲猙獰。 “不知死活?!?/br> 我覺得他已經(jīng)不單單是想殺了我了。 每一個字都像是他從牙縫里生生擠出來的,其陰狠毒辣程度不亞于被一條毒蛇死死盯著。 想想我剛見他時無情的態(tài)度,現(xiàn)在這般情緒外露確實挺讓人毛骨悚然的。 當然,如果他能動的話。 我非常敷衍的嗯嗯了兩聲,伸手攬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就抓著他站著的那條腿往上抬,讓他徹底跪在臺階上。 “你放心?!?/br> 說實話,雖然他不能動,但暗地里的勁是一點沒少使,可惜沒什么用。 我笑瞇瞇的咬著牙把他僵成板的腰給壓到了合適的高度。 “如果我有死的那一天,那一定是死在你身上?!?/br> 他不說話,我也看不到他的臉,但我覺得那表情一定不賴。 “這次就不給你蒙眼了?!?/br> 我好意提醒了他,他呼吸果然急促了幾分,我便愉悅的伸出指尖去摸索他的臀縫,借著溫熱的水流,從那最為凹陷的地方緩緩插入。 “好好感受我的愛吧?!?/br> …… 都說好的前戲是檢驗老攻是否合格的重要標準。 上次他在睡中,身子本就綿軟,稍稍擴張幾次那后xue便軟綿綿的流水,而這次他雖清醒不肯配合,可到底羞恥心讓他沒有辦法將我視作無物。 指尖扣弄,指腹按壓,溫熱的水從指縫中來去匆匆,他幾乎連呼吸都要僵住了,身體卻青澀的如同白紙,連抗拒的姿態(tài)都像極了欲拒還拒,直勾勾的撩人心尖。 我覺得面上有點熱,手上的動作更加細致,直到感覺xuerou軟綿綿的吸我手指,我才急不可耐的挺腰貼了上去。 水聲沉悶,水浪嘩嘩作響,淹沒了他驟然急促的一聲氣喘。 還真是能忍呢……我一邊頂胯,一邊忍不住想。 除了剛剛開始出了點聲,后來他幾乎沒在出過一點動靜,反倒是我被他緊致的屁股夾得舒爽連連。 按理此時我應該調(diào)幾句情的,但奈何水舒服,xiaoxue舒服,浸泡在水里的xiaoxue更加舒服,外面是冷的,只有他的里面是蚌rou一樣柔軟而溫暖的。 而他被頂?shù)纳碜硬蛔〉膿u晃,微微凹陷的腰窩盛了一捧水流此刻正泛著波紋,那緊致流暢的脊背線條性感的迷了我的眼。 ……算了,享受吧。 我扶著他的腰,徹底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 水霧漫延,一時竟是分不清是水聲還是rou體碰撞的聲音更響一些,直到快感占據(jù)了一切,腦中白線一閃,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才停了下來。 我趴在他的背上,身上出了一身細汗,白色液體漸漸上涌至水面,但好在溫泉是活水,很快便消散不見。 我有些失神,身體因為極大的滿足而輕飄飄的,他的身體卻因為長時間露在外面而微微發(fā)涼,我覺得我的心里好像空了些什么。 我撐起胳膊,把他推到了臺子上,然后翻了過來。 我第一次和他對上了視線。 很冷的眼神。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閉上眼偏過去了頭。 但他并沒有我想的那么淡定,薄薄的嘴唇被他咬的血跡斑斑透著凄慘,眼尾泛紅,一滴不知是水還是淚的小水珠掛在他長長的眼睫上。 特別是他無意識露出側頸脆弱的模樣,都像是一把錘子重重擊在了我的心上。 人總是會對美麗脆弱的事物心懷憐惜。 雖然下一秒他就罵了我。 “不男不女的怪物?!?/br> 雖然語氣很平淡,但我能聽出里面飽含的惡意和嘲諷。 我看了看胸,又看了看腿間的兇器,一時之間覺得他挺對。 “不好嗎?” 我擼了兩把他微挺的玉莖,他一下便緊繃了身體。 “你不是也挺爽的?” 我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卻在他即將射出的一瞬間堵住精孔,我頗為惡意的開口:“叫啊,只要你出聲我就讓你射?!?/br> 他卻緊緊扣著身下的玉磚,即使被我肆意玩弄卻不得釋放而身體打顫,他也只是繼續(xù)死咬著他的唇不肯出聲。 “不肯啊?” 我頗為惋惜的搖搖頭,接著松了手,他眉頭依舊難耐的皺著,卻無聲松了口氣。 而我的目光盯上了不遠處的水果盤,嘴角忍不住上揚。 “那我只好換種方法了?!?/br> 吃飽喝足,可是要思yin欲的。 …… 在察覺身體無法動的時候,沈之雪便知道她來了。 水聲漸漸靠近,陌生的氣息籠罩在背后,他還是沒有沉住氣的先開了口。 愛慕之人。 多么荒謬的謊言,他被她膽大妄為的言論惹出了怒意,絲毫沒有發(fā)覺那一瞬間心底慌亂的跳動。 那女人越發(fā)大膽,手指流連在他的身體每一處,強勢又誘惑的讓他想起那天顛倒混亂的男女歡愛。 身體再次被侵入,屈辱猶如利劍穿透了他的心,他幾乎恨到了極點! 他在心里發(fā)誓一定會殺了她,一定會! 但他沒想到她會讓他看到她的臉。 心中的怒意一瞬間找到了實處,他幾乎克制不住自己顫抖的身體,還不到時候,他這樣勸自己,卻還是被她赤裸的目光激的脫口而出。 她果然開始戲弄于他。 欲望開始膨脹,柔軟的手,逐漸高潮卻又戛然而止的快感,唯有唇上的痛讓他在渾渾噩噩中保持一絲清明。 他聽到她充滿戲謔的聲音,心下生了警惕,他強迫自己不去關注,卻又猜不到還有什么更加羞辱的方式。 直到她起身回來,玉盤落地一聲清脆。 “不知道,你喜歡吃水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