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調(diào)教h)為你一人創(chuàng)造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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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Kane擇下一朵無名的花,是金黃色的花瓣,與晚霞的顏色相映襯。他的步伐很輕快,那條消息讓他確定了Armand來過廣場,他的先生真的在關(guān)注他的生活點滴,這樣的滿足感甚至壓過了沒有找到先生身影的失落——小小的,自私的失落感。 Armand的宅邸很干凈,所有的陳設(shè)都一絲不茍,且低調(diào)有序,這都是一名軍人的內(nèi)涵凸顯。 而這座宅邸的主人正站在Kane的身后,略帶戲謔地瞧著Kane在大門口張望的模樣?!霸谶@里看什么?”“?。∧?,您回來了?” Kane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顫,回頭看見是Armand才緩緩舒了口氣。他將擇下的小野花戴在Armand的肩章上,雙手攀附著結(jié)實的胸膛,向自己的先生獻上一吻。 空氣都帶著甜甜的花香。 “咳咳。Armand長官,Nelson先生,請進屋?!惫芗业氖痔撐罩?,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 Kane立刻紅著臉轉(zhuǎn)身,邁著大步走了進去?;艔堄挚蓯邸?/br> Armand揮退了仆從,捏著Kane的下巴細細端詳著這張臉,“迎接的禮儀做得很好,Kane。只是現(xiàn)在,我們該聊聊剛剛廣場上發(fā)生的事了?!?/br> Armand摘下尾戒,鉑金指環(huán)鑲嵌橢圓碧綠貓眼石,在窗外散入的微光之下泛著十字的寶石價值連城,簡單展示之后隨意丟棄在遠處的地毯上。脫下領(lǐng)帶兩端繞在雙手上,他站在Kane身后,用黑綢所制的領(lǐng)帶勒住細頸,Kane因重心不穩(wěn)而仰起頭,靠在Armand的腿上,微張著小嘴努力呼吸的模樣著實令人著迷。 “你向公主殿下下跪,親吻她的手背。這樣的行為讓我很生氣?!?/br> Armand松了力道,雙手上移用領(lǐng)帶蒙住Kane的雙眼,剝奪了他的視覺。 黑暗中Kane并沒有感到任何恐慌,他低垂著腦袋反省著由Armand提出的錯誤——不能再隨意與其他人進行親密接觸了,先生會生氣。 可是,先生怎么會知道這些?明明,明明在現(xiàn)場并沒有看見... 腳步遠行又返回,Kane的雙手被軟牛皮的手銬鎖在背后。 “跪行到地毯上,十分鐘之內(nèi)找到我的戒指并且叼給我?!?/br> 頭頂傳來不容拒絕的命令,Kane左腿后撤一步,單膝觸地的剎那身子一抖,膝蓋處揉擰著細密而復(fù)雜的疼痛,羞辱感慢慢爬上心尖。他按照記憶中的位置膝行,地板膈的骨頭生疼,一直咬牙堅持著直到有了柔軟的觸感方才松了口氣。Kane俯身下去,臉上被地毯撓的有些發(fā)癢,輕蹭過表面努力搜尋著戒指。 Kane保持跪姿搜索著戒指的模樣像極了發(fā)情的母狗,因重力而下垂的襯衫露出大片肌膚,腰背部流暢的線條仿佛邀請著Armand進行深入探索。 “雙膝分開些把屁股翹高,Kane,你該知道的,你現(xiàn)在的模樣比上臺表演的時候,要美多了?!?/br> Kane按照命令塌下腰臀部高翹,找尋戒指的過程都變得枯燥而屈辱。地毯似乎比自己想象得大得多,膝蓋發(fā)麻體力也在不斷重復(fù)的動作中漸漸喪失,柔軟的纖維擦過唇部與臉部帶來入骨酥麻,他不得不抿了抿唇壓下癢意,在數(shù)次尋找無果后終于是按捺不住性子。 “先生,我做不到...” “那便接受懲罰。” 話音剛落,Kane的上衣被蠻力撕開,破碎的布料似有似無地搭在肩上肘上,露出脊背白皙的肌膚。Armand從背后將Kane圈進懷中,褪下Kane的長褲,從肩章上取下那朵小花,擇短花莖對著Kane粉色性器的尿道口直接插了進去,可是尺寸還是過分粗大了,血液凝成股順著柱體向下流。 Armand耳畔是Kane痛苦的呻吟,松開的領(lǐng)帶后展現(xiàn)被淚濡濕的雙眼,Kane無意識的舉動總會漾起Armand心中漣漪,脆弱無助的扭動掙扎激發(fā)占有欲與保護欲。 “??!...嗚啊好疼...先生,先生好疼...” Armand輕咬著Kane的后頸進行安撫,再捧著Kane的下巴吻住了軟唇。當(dāng)他撬開Kane的牙關(guān),入侵進入Kane的領(lǐng)地。 Armand疑惑于俯首而吻時Kane嘴角上揚的笑,疑惑于原本靈活的小舌笨拙的回應(yīng),直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之時——Armand不禁一展笑容。 Kane的舌下,正壓著一枚圓環(huán)。 正是他的尾戒。 這該是Kane為Armand所創(chuàng)造的,獨屬于他一人的魔術(shù)奇跡。 ———— 入夜,街道上一片寂靜,但貪玩的二公主明目張膽地走在大街上,只是一個轉(zhuǎn)彎便被拉入了一輛黑色轎跑中,女仆差點沒直接掏出槍來,只是在看清號牌之后,眼睜睜地看著Selimya被人拖進了車,驚叫聲被車門所阻斷。 Selimya還沒有從這樣暴力的邀請之中回過神,閉著眼胡亂揮舞著雙手想要逃離。 “Shh...安靜點?!?/br> 二公主的動作一愣,轉(zhuǎn)頭便是Armand冷冽的眼神。 “怎么是你?你不是被母后...” “閉嘴?!泵鎸elimya,Armand并沒有那么多的耐心,“她讓我接你回家。” “可是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來過了!這太不公平了,你在軍隊,有自由出入宮殿的權(quán)利??晌夷兀课抑荒鼙卉浗趯m殿里,無聊到跟著那群老不死的下象棋來解悶!從來湊沒有人管過我的死活。” 二公主挽起袖子指著Armand就是一頓罵,鼓起腮幫子“哼”了一聲,秀眉因為生氣緊緊皺在一起。 “沒有照顧到你的感受,是我們的錯?!?/br> “我不需要道歉!你和你那個小寵物打得火熱的時候壓根就沒...” 話還沒有說完,Selimya被一記橫來的眼刀嚇得放輕了聲音,“我,我有沒有說錯...”有點委屈。 “現(xiàn)在的世道已經(jīng)不太平了。”Armand沒有跟她過多地廢話,只是將平板放在這位驕傲蠻橫的公主手里,邊境一張張戰(zhàn)火紛飛的照片正從前線傳來,到處都是炸傷炸死的士兵,甚至還有武器的殘骸——很明顯,敵方的武裝能力比帝國強上幾倍。 “我們是在保護你,小沒良心的?!盇rmand伸手在Selimya的腦袋上輕撫,“聽話,我送你回家,別讓我們擔(dān)心。” “你要去前線了嗎?” “暫時不會。保家衛(wèi)國是帝國每一位戰(zhàn)士的指責(zé),我們的公主殿下只需向陛下學(xué)習(xí)如何安撫人心即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