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yinjing勃起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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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面包機發(fā)出一聲尖叫。 若桃趕忙取了吐司拿盤子裝好,剛端到桌上,就瞧見顧栩生換了衣服從樓梯上下來。 后者快步朝她走來,面帶笑意,“做的什么?這么香?!?/br> 若桃抿唇,走到他跟前,低聲道:“有客人來了?!?/br> 客人? 這一大早的誰不要命了來擾他談戀愛? 顧栩生眉頭一皺,往前走了兩步,一抬頭,便瞧見容淮半倚著冰箱含笑看著他:“早。” 早個屁! 顧栩生憋了一肚子的火,下意識地將少女護在身后,眉頭緊鎖道:“你怎么來了?” 容淮指指他的腰腹,“聽說你受傷了,順路過來看看。” 顧栩生無情拆穿:“我不知道你公司跟我這兒兩個方向,怎么順路了?!?/br> 這兩人……未免火氣也太大了點吧? 若桃縮在他身后,忍不住探出半個頭去,正巧對上容淮玩味的目光。 “女朋友?”容淮挑眉。 “不關(guān)你事!”說罷,顧栩生上前拽著人便朝門外走,還不忘回頭對她道:“乖,餓了先吃?!?/br> “喲,看來是到手了?” 這聲調(diào)笑連帶著顧栩生的回答一同被關(guān)門聲淹沒。 看著緊閉的房門,若桃甩甩頭,端了牛奶在餐桌前坐下,翻出手機看消息。 …… 與此同時,門外。 顧栩生的臉色已全然冷了下來,“我警告你,不許動她?!?/br> 容淮整理著衣服,瞧他一臉認真,漫不經(jīng)心道:“看樣子,是睡過了?!?/br> 顧栩生抿唇不語,眸底盡是寒光,儼然野豹標記自己獵物的樣子。 “顧栩生,你就不怕有一天被她知道真相,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為了接近她費盡心思營造出來的假象么?”容淮抬眸淡淡道。 “那又如何?”他冷冷道,面上盡是不耐煩。 聞言,容淮忽然輕笑一聲,道:“你可要記住你今日的話了。哦,對了,順帶說一句,臨安回來了,這周末約了在云際給他接風,到時候你可別又放我們鴿子?!?/br> 顧栩生冷哼一聲表示知曉,見他沒有別的話要說了,轉(zhuǎn)身進了屋便無比冷漠地關(guān)上了門。 容淮收起笑容,轉(zhuǎn)身朝路邊停著的邁巴赫走去。 若桃…… 他微微瞇眼,咱們來日方長。 …… 聽到關(guān)門聲,若桃好奇地探頭去看,只見顧栩生獨自回來,眉眼間帶著些許不悅。 待人走到跟前,她這才出聲問道:“怎么了,瞧你心情不大好?” 顧栩生在她對面抽了椅子坐下,端起牛奶抿了一口,道:“以后看見這個人,一定要躲得遠遠的,知道嗎?” 若桃心底一陣疑惑,卻還是乖乖應(yīng)道:“好的。” 瞧方才那人也不像什么善類,聽顧栩生的話,總不會吃虧吧? 吃過早飯,正巧遇上大東帶人來修浴室。 若桃正要關(guān)門,卻見一個身著蔚藍西裝的男人提著一個藥箱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 這人見她長得眉清目秀,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自鞋柜里輕車熟路地拿了雙一次性拖鞋換上,邊換邊同她小聲嘀咕道:“誒,你跟顧少,成了?” 若桃聽得云里霧里,“你是?” “啊,抱歉,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徐洲,顧少的私人醫(yī)生,叫我徐醫(yī)生就行。”徐洲沖她笑笑。 二人禮貌性地握了握手。 瞧見幾個裝修工人自樓上搬了碎玻璃下來,徐洲連連咂嘴,拍拍她的肩,感慨道:“你們也真不容易的,算算這個月都第幾回了。說起來,這次他用的是什么體位?” 若桃:??? 這家伙到底在說些什么??? 她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 什么時候私人醫(yī)生連客戶的性生活都一起包了? 見她沉默,徐洲忙安慰道:“沒事沒事,反正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既然能留在這兒過夜,說明顧少還是挺滿意的,以后再接再厲!” 不是第一次?! 若桃風中凌亂。 這句話的意思,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徐洲!” 面前倏然傳來男人的低吼。 徐洲嚇得一個哆嗦,趕忙提了藥箱上前,卻見顧栩生倏然對著他招了招手,面上一片柔和。 天哪,什么時候虐人不眨眼的顧大魔頭竟然變得如此和藹可親了?! 徐洲簡直覺得自己在做夢。 他踩著小碎步上前,卻見身旁快速閃過一個人影,徑直撲到了顧栩生懷里。 定睛一看,竟是方才給他開門的那個女人。 若桃拉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下,小心翼翼地掀開他T恤的一角,露出被包扎得嚴嚴實實的腰腹。 徐洲默默打開藥箱,拿了酒精紗布藥水依次在茶幾上擺放開來。 若桃?guī)椭鹆思啿?,瞧見傷口未裂開未感染,稍稍松了口氣,連忙同徐洲一起給他換藥重新包扎。 花了約莫二十分鐘,總算是上好了藥。 徐洲收拾著藥箱,仔細交代著:“這幾天注意一下飲食,酒就不要喝了,煙也別抽了,另外——算了,我還是發(fā)給大東吧?!?/br> 說著,便無奈又頭疼地嘆了口氣。 顧栩生睨他一眼,警告他閉嘴。 收拾好東西,徐洲提著藥箱,道了別,便離開了。 若桃趁著丟垃圾的空擋,忙追出去叫住他:“徐醫(yī)生,等一下!” 徐洲納悶地回頭,一見是她,不由感嘆道:“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br> 好吧,這話她又聽不懂了。 若桃抿唇,四下瞅了瞅,拉著他朝邊上走去,低聲道:“徐醫(yī)生,你之前說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是指的哪種情況???” 徐洲思索片刻,斟酌道:“顧少的事我也不方便透露太多,萬一被他知道我在外亂傳,那可就麻煩了。總而言之,你只需要知道顧少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就對了?!?/br> 莫名地,她又想起昨夜顧栩生失常時說的話來。 難道顧栩生以前真的發(fā)生過什么可怕的事情才會說是不簡單? 若桃蹙眉,正要再仔細問問,卻見徐洲瞥了眼表焦急道:“呀,我上班要遲到了,不跟你講了哈!改日再聊!” 說罷,便急匆匆地開車走了。 若桃扔了垃圾,進門時鬼使神差地在玄關(guān)處停住腳。 趁人不注意,她悄悄打開鞋柜,仔細搜尋一遍,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的小白鞋,完全不見任何女性鞋子的蹤影。 可轉(zhuǎn)眼一想,萬一顧栩生每次都把這些女人的痕跡清除了呢? 她抿唇,心頭涌上一股憤懣的酸澀。 先前徐洲的話,任誰聽了都會猜測顧栩生先前帶過很多女人回來,畢竟“體位”一詞,除了zuoai她還真想不到其他的了。 難不成他是帶人回來做推拿嗎? 正想著,只聽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找什么呢?” 若桃故作鎮(zhèn)定地關(guān)了鞋柜,起身換著鞋道:“剛出去把鞋弄臟了,想重新?lián)Q一雙?!?/br> 顧栩生盯著她因緊張而泛白的手指,“徐洲跟你說了什么?” 若桃起身望著他,一肚子的質(zhì)疑幾乎脫口而出,卻是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好半天,只道:“沒說什么。我就問了下你養(yǎng)傷忌口應(yīng)該注意點什么?!?/br> 縱使語氣如常,顧栩生還是敏銳地捕捉到她話里的心虛。 她有心事,而且肯定和徐洲脫不了干系。 若桃正想著該找個什么借口提前離開這個令人郁悶的地方,下一秒,整個人便被舉起放到了鞋柜上。 她嚇得摟緊了他,坐在這半人高的鞋柜上幾乎與他平視,鼻尖盡是男人熟悉熾熱的氣息。 顧栩生湊上前,“我猜,他跟你說,你不是唯一一個被我?guī)Щ貋淼呐耍俊?/br> 一猜一個準。 若桃抿唇,心虛地往后靠,卻還是硬著膽子道:“那你敢否認嗎?” 他倏然輕笑一聲,“我可以把這個理解成吃醋嗎?” 若桃別開臉不去應(yīng)他。 顧栩生嘴角上揚,揉了揉她的腦袋,耐心解釋道:“之前我是帶過幾個女人回來,不過都只有初步接觸,簡單來說,就是沒有你理解的上床一說?!?/br> 若桃納悶了,既然不是zuoai,難不成真是做推拿? 見她一臉懵懂,顧栩生又道:“聽過yinjing勃起障礙嗎?我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勃起,直到——” 他倏然頓住,眼前浮現(xiàn)起新生晚會上少女靈動迷人的芭蕾舞姿。 說來可笑,那晚他本打算看個開幕式就走,誰知臨走時聽到音樂響起,忍不住回頭多看了一眼,這一回頭,便再也收不住目光。 猶記燈光下,少女纖細靈活的雙腿不停旋轉(zhuǎn)跳躍,白玉似的天鵝頸仿佛春日里最水嫩多汁的蜜桃,引人想要酣暢淋漓地品嘗一口。 自那時起,他第一次產(chǎn)生了強烈的性欲,并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她牢牢縮在身邊。 收回思緒,他繼續(xù)道:“直到遇見了你。所以,小桃,你只會是我唯一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帶回來的女人?!?/br> 這番話,信息量實在太大。 若桃還沒來得及消化完,便聽到客廳里手機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顧栩生輕嘆口氣,將她抱下來,無奈道:“去吧。” 如蒙大赦。 若桃趕忙去接電話。 “小桃!今天早上十點輔導員組織開班會,要清人,你別忘了??!” “什么?!開班會?” “是啊,今天早上班委才發(fā)的臨時通知,我真的神服了,還打算玩會兒游戲呢。這會兒都快九點了,你記得早點回來??!” …… 掛完電話,若桃一臉復雜地看向顧栩生,“那個,我們要開班會,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學校?” 聞言,顧栩生捏捏她的小臉,嘆氣道:“小桃,不要對我這么客氣。走吧,送你回學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