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尊5(高甜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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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尊乘風而行,當真日行千里萬里。來到靈山我才知道,原來靈山有個修仙門派,名為靈山門。 靈山門眾人皆以修煉靈器為主,各人有各人的法器,大多還配有靈寵輔助修煉。 在門派內(nèi)穿行,不帶個什么飛禽走獸的我,好像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不過門派眾人似乎都對我格外照顧,不論長幼常常陶姑娘長陶姑娘短的叫著。我這種普通修士確實感覺受寵若驚。 我正打算去殿內(nèi)找尊上,聽見幾個門派內(nèi)的修士正在旁邊談論靈尊和我,好奇心一動,蹲在旁邊的草叢邊上,聽他們說話。 “不是說靈尊不行嗎?為什么這次帶個姑娘回來?” “靈尊行不行我不知道。但靈尊有白月光,為她守身如玉也是有可能的嘛。” “什么白月光黑月光的?” “哎呀,我聽門主說過,尊上曾經(jīng)有個心動的女子,可惜那人早就隕落咯?!?/br> “那現(xiàn)在這個?” “現(xiàn)在這個啊,聽聞可精彩了!” “什么什么,快說來聽聽。” “靈尊秘境遇險,陶姑娘美救英雄才破了相。后來兩人互生情愫,據(jù)說娃都能打醬油了?!?/br> “還有還有,據(jù)說是陶姑娘聽聞靈尊還有白月光一氣之下就離開了。而且并不知道自己懷了孩子?!?/br> “后來呢?然后呢?” “后來靈尊天南地北的找陶姑娘,最后二人在黃昏之下相擁而泣,立下永結(jié)同心的誓言……” 噗嗤,什么娃都能打醬油了什么黃昏相擁而泣什么永結(jié)同心。這什么風言風語傳的,哈哈哈哈哈,我捂住嘴巴憋笑。 “嗐,不說了不說了,今日門主安排我準備酒席。門主說了,要好好招待陶姑娘?!?/br> 直到聽不見他們的談話的聲音,我才放聲笑出來,我的天,什么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狗血愛情故事。 “陶青姑娘?!?/br> “干嘛?”我應聲回頭,只見一身黑袍的男子立在面前,尊上給我介紹過,這位就是靈山門的門主大人。 “門主大人。”我抱拳作輯,他卻調(diào)笑著揮手。 “不知,陶青姑娘可有興致到在下殿內(nèi)品茶?”他羽扇輕搖,臉上的微笑禮貌又帶著疏離。 將我請到殿內(nèi)后,他才慢慢打開話匣子,“聽聞師叔與陶姑娘好事將近,在下喜不自勝。”他眉眼上挑,不像是開玩笑,倒像是真的在恭喜賀喜。 “不是的,我和……”我張口就想解釋。卻直接被人打斷。 “師叔啊,從來就不喜歡和人親近。這次回來,我明顯感覺到,師叔變得平易近人許多,這其中少不了陶姑娘的功勞吧?!?/br> “我也曾和師叔說過,讓他找個道侶總是好些,可他一離開就是一兩百年見不到……” “師叔雖是表面上性情冷些,可實際骨子里,用還是疼人的?!彼男χ?,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聽見尊上曾經(jīng)的事情,也讓我覺得很新鮮,可尊上與我的事情還是不要總讓人誤會的好。“門主大人,我與尊上相遇是偶然罷了,并沒有互生情愫的感情?!?/br> “哦。是嗎。我覺得師叔待你,很是不同?!彼难凵窨粗T外,嘴角上揚。 “你若不信,我們可以試一試。”他這句話帶著幾分調(diào)笑,一把拽起我就往他的懷里帶,臉湊近想要吻我,想閃躲的我,腰和頸部都被人緊緊摟住,掙扎也不能。 “世琿?!弊鹕系穆曇魪谋澈髠鱽?,掙脫束縛的我急忙跑到尊上身邊。啊,好油膩的門主,看來我以后還是離他遠些。 “陶青,你先回殿中修煉。”尊上面無表情,聲音也一如既往的平靜。 “好。”我點頭后急忙跑開了。 晚上是門主大人為尊上設(shè)的洗塵接風的宴席,我也在應邀之列,鑒于門主大人中午奇怪的行為,宴席上我都乖乖坐在尊上的旁邊。 吃食都是些普通的東西,酒嘛,不如師兄的玉冰燒。不過能把果酒釀制的如此甘甜又不膩,也是極好的了。 果酒甚是好喝,我不禁多喝了幾杯,全當普通的甜水喝,不錯。 宴席并沒有持續(xù)很久,鑒于明日就是推選長老的比賽,大家很快就離開了。 我和尊上的寢殿相隔不遠,所以就一道回去。月光明凈,灑在靈山門的每一處,池塘的水波蕩漾,讓月色更加動人。 我和尊上并肩而行,一路沉默不言,說來也奇怪,這果酒可口,香甜的氣味竟然在喝完后還能如同香水一般如影隨形。 巨大的石頭遮住了月光,投下陰影處有幾級臺階,我先跳下臺階,不料尊上卻腳步虛浮,一腳踩空,眼看就要往石頭那邊砸去。 “尊上。”我急忙上前拉住尊上,他似乎是因為宴席換了一身紫色的衣服,指尖傳來布料滑滑的觸感,想來尊上也喝了不少果酒,越靠近尊上,一股濃烈而香甜的味道撲鼻而來。 一個旋身后我的后背緊貼著石頭,而尊上半個身子壓在我的身上,頭也墊在我肩窩內(nèi)?!白鹕希磕阍趺戳??”我小心翼翼的詢問,同時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無事……無事,有些頭暈?!弊鹕虾幕卮?,一陣陣熱氣打在我的耳垂上,我禁不住覺得身子一陣又一陣顫抖。 “那我扶著你走?”我正想要抬腿離開,他的身子卻壓我壓的更緊,雙手也環(huán)住我的腰,緩緩湊近我的耳朵開口道,“不許走,不許去找世琿!” “尊上,我,我沒有啊……”我拼命的轉(zhuǎn)頭,想擺脫那陣甜得發(fā)膩的香氣,同時也想躲開從耳朵上傳來一陣接一陣的顫栗。 “你有?!弊鹕侠淅涞恼f完這兩個字,我以為這平靜的語氣,是尊上恢復正常了。 可尊上卻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臉緩緩地湊近,鼻尖擦著鼻尖,尊上與我的距離如此之近,他周身很熱,呼吸也很熱,一下一下盡撲在我臉上,伴隨著果酒的甜氣。 尊上似乎根本沒有打算起開,貼著我的臉問道,“今日果酒很甜,你可猜得出是什么水果的味道?” “嗯……”我思考幾秒回應道,“是葡萄。” 他輕笑一聲,“現(xiàn)在的季節(jié),是櫻桃。” 我皺皺眉頭,不對啊,“就是葡萄味啊。” 月光下的他膚色越發(fā)細膩,睫毛在陰影里微微打顫,尊上盯緊我的唇說道,“我也想嘗嘗,葡萄果酒的味道?!?/br> 我在他的目光里紅了臉,想躲開卻又想靠近,他卻沒給我拒絕的機會,直接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