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發(fā)的廢章
書迷正在閱讀:哪位偏執(zhí)狂的籠、yin亂花園、電車上被凌辱強(qiáng)迫、名伶情史、sp視頻拍攝指南、克蘇魯?shù)囊雇碚{(diào)教室、徹夜難眠(高干H)、和舍友的那些二三事、小兔子的大寶貝、【主攻】男主今天也沒有被攻略
我窩在游祁懷里,他身上已經(jīng)沒了原先的香料香氣,有的只是醫(yī)館里草藥的味道。 我摒神凝氣就能聽見他一聲又一聲的心跳,連同我的心跳聲,咚……咚…… “他們走了?!庇纹顚⑽曳畔聛?,我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而他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故意解開衣物,在他整理衣物時,隱約能看見他精壯的胸膛。 我搖搖頭,轉(zhuǎn)過身去,忽然想到醫(yī)館,師父和兩位師兄不知如何了。我急不可耐的撒開腿就往醫(yī)館方向跑。 “你跑那么快干嘛?”游祁站在我身后對我叫喚,我心急如焚,生怕那群官兵為了游祁的下落對師父和師兄們下手。胡亂的轉(zhuǎn)身喊道,“師父……師兄!” “你別擔(dān)心了,他們沒事?!庇纹畹ǖ穆曇魪暮竺?zhèn)鱽恚彝O履_步,愣愣的看著游祁。 “今日我剛出門時,你爹爹和大哥才去秘隴山的藥園子澆水施肥。后來你二哥又被刺史請去請脈?!庇纹畈痪o不慢的走近,一副萬事皆了然于胸的模樣。 秘隴山一個來回的話,就算師父師兄腳程再快,頂多和我們一起回到醫(yī)館。 而二師兄去的刺史家中,人口眾多,恐怕我都躺在床上歇息了,他還不一定能回來。 那些官兵又如何得知游祁的下落?然后追擊而來呢? 我不解的抬頭,正看見游祁目光炯炯,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轉(zhuǎn)而看向遠(yuǎn)處,慢悠悠的說道,“現(xiàn)在有兩隊人馬在找我。一隊是尋我下落,一隊是置我于死地。剛剛只聽見有兵馬之聲,分不清是哪一隊。” “眼下看來,剛才那應(yīng)該是皇叔派來尋我的人馬?!彼奈⑽⒋鼓?,月光下照耀下顯得他的膚色光潔配上清冷的表情,仿佛一個不可方物的仙人。 ? “所以,算是好的那一隊?”我探頭去看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 “嗯”,他不輕不重的應(yīng)一句,“不過眼下,還不是回去復(fù)命時候?!?/br> 回到醫(yī)館的情況正如游祁所料,醫(yī)館完好無損,師父和兩位師兄都不在家。 隨著游祁的地點(diǎn)暴露,他向師父問詢,借宿在秘隴山的藥園。多了一個人可以幫忙照顧藥園的草藥,師父欣然應(yīng)允。 游祁只說自己與家人走散,一旦回王城,必定重金酬謝。師父摸摸胡子道,“醫(yī)者父母心,懸壺濟(jì)世,診金可緩?!?/br> 近三個月來,可算是我最開心的時候了。因?yàn)?,我只要白日配比好藥材,晚上抄好藥方后,就可以去藥園子找游祁學(xué)武。 其實(shí)除去他這人有點(diǎn)小氣之外,他也挺好的。 我說他好,不是因?yàn)樗每?,是因?yàn)椋涛椅渌?,還給我講外面的故事。 我從小便在鎮(zhèn)子生活,去過最遠(yuǎn)的地方就是隔著一條江的附近小鎮(zhèn)。 他說外面江南的煙雨蒙蒙,景色如畫,春景甚妙。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細(xì)雨斜織,薄霧輕攏,淡淡的,靜靜的,那里人和景物都十分自然溫婉…… 還說大漠的黃沙滾滾,放眼望去都是沙海。朝霞出來時,霧色逐漸由白變紅,沙漠上紅艷艷的太陽像只碩大的紅瑪瑙,光彩迷人。 最繁華的就是王城了,明媚的陽光普灑在遍眼都是的綠瓦紅墻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蕩的商鋪招牌旗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淡泊愜意的笑容 街道向兩邊延伸,始終延長到城外較安靜的郊區(qū),街上仍是行人一直來往:有挑擔(dān)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欣賞風(fēng)景的。以高大城樓為中央,兩邊的屋宇星羅棋布,有茶坊、酒肆、rou鋪、廟宇等…… 那些我未曾見過的,真想去看看啊…… 真想成為一個俠女,鮮衣怒馬,仗劍天涯,看盡這世間的大好河山…… 除了練武,我就纏著他講外面的故事,捧著臉,仔細(xì)看他微笑著描繪那些美好的景色。 突然發(fā)現(xiàn),游祁眉眼修長疏朗,眼睛里的光彩柔和,卻堅韌無比。 他明明只穿著師兄們的白色長袍,烏黑的長發(fā)用一根土色的麻帶系起,輕輕地倚在椅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之上,很是隨便的姿勢,卻透著一股優(yōu)雅高貴。 說實(shí)話,在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我想到過很多種離別。 是在小雨朦朧的早晨,烏云密布的下午,又或者是沒有星辰的夜晚。 但我確實(shí)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 晴天,是大晴天,艷陽高照,陽光照在劍上晃得刺眼,我正在院子里練劍。 秘隴山來了許多人馬,浩浩蕩蕩,我覺得整座山都被快被他們踏平了…… 領(lǐng)頭的是個女將軍梳著高高的馬尾,她的眉眼凌冽看到游祁時卻帶著幾分女兒家的柔情,目光轉(zhuǎn)向我時惡狠狠的一道眼神殺過來,還好我不是她的仇家,要不然光是眼神都能把我凌遲處死。 她一看見那王爺,就下跪,口里說著“保護(hù)不力,救駕來遲。”游祁揮揮手,讓那人起身說話。 那個教我武藝,說故事的人,他要走了。 沒有人再教我武藝,也沒有人再給我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王爺向師父行了禮,走到我面前,“箐兒勤加練習(xí),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說罷轉(zhuǎn)身登上那匹高大的馬兒,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才離開的日子好像變得很漫長,漫長到,配完藥,抄完藥方,甚至給藥園子澆了水施了肥…… 眼前,腦海中都還是他不經(jīng)意間眉眼帶笑的樣子。 師父見我悶悶不樂,叫我別抄藥方。每日將藥方背下來,默寫后交給他。 二師兄還勸慰我道,“雖我朝風(fēng)氣開放,但姻緣向來講究門當(dāng)戶對,不該肖想的人,就快些忘了吧?!?/br> 我看著天空中皎潔的月光,是該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