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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我沒有不愛你(H)

    回去的路上,傅子琛閉目靠在后座休息,沒理會后視鏡里陳秘書時不時投來的八卦眼神。

    下車時他吩咐了一遍白天出差時要準備好的東西,還打了個電話找人想辦法銷毀錄像帶。末了又改主意,讓對方留一份發(fā)過來。

    做完這些,傅子琛看一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小時,頂置的消息欄依舊沒動靜,也沒顯示未接電話。

    一直到走到家門口,貼在掌心的手機才“嗡嗡”震了兩下。

    他當即停住,低頭看手機上的消息。

    【沈深:回來了嗎回來了嗎?不回來我就叫個朋友來陪我了?!?/br>
    傅子琛薄唇緊抿,火大地把這個煩人東西拉黑了,輸入密碼進屋。

    玄關、客廳、臥室、衛(wèi)生間全都開著大燈,亮如白晝,重金屬音浪一陣一陣吵得他太陽xue都在震。

    傅子琛換了鞋,揉著眉心走到客廳里把音響關了。

    陽臺上探出來一個腦袋,年輕人染著頭黃毛,長得拽里拽氣的,嘴里咬著根燃到一半的煙,“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呢,看到我發(fā)的消息了?”

    傅子琛脫了外套搭在沙發(fā)上,“別喊亂七八糟的人來我家,要找女人出去開房。”

    沈深撇嘴,“世界上第一無趣的人就是你!”

    傅子琛把手機系統(tǒng)音量調到最大放在桌上,起身走到陽臺,被濃重的煙味嗆得皺眉,“你抽這么多不怕得肺癌嗎?”

    沈深把煙滅了,躺在椅子上望著漆黑的夜空,漫不經(jīng)心道:“行吧,躺陽臺抽兩根煙都要挨罵,老子他媽就是萬人嫌。”

    這話說的好像傅子琛虐待他似的。

    可惜人根本不搭理他,走到陽臺最里側,彎腰抱起一盆毫無特點的小矮樹就要往客廳里走。

    沈深掃了兩眼,詫異:“喲,這不是你的寶貝盆栽嘛,怎么光禿禿的,金桔呢?”

    他抿了下唇,低聲道:“摘了?!?/br>
    “摘了?”

    沈深驚訝,“我記得前兩個月才結的果子吧,都沒爺半個指頭大呢,以前我嘗兩個你都能把我打吐了,還罵我辣手摧桔,現(xiàn)在做咩啊,不cospy園丁哥哥了?”

    不是他夸張,真人真事。

    幾年前熱情市民沈先生喝醉了,半夜跑到陽臺思考人生,看到一株掛滿黃澄澄金桔的漂亮盆栽,心想這么多果子掛著多重多累啊!

    為了幫它減輕負擔,他好心揪了兩個下來吃,嘴里還沒嘗到味呢,就被正好起夜的傅園丁看見了,冷著臉直接給了沈深兩拳讓他吐出來,事后那兩顆小金桔還被埋回了盆栽里……

    他當時都懵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落桔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桔?

    那現(xiàn)在又是咋回事??

    沈深猜測:“你被人甩了?”

    傅子琛停住腳,深吸一口氣,忽然扭頭看著他笑了笑,“聽說前段時間你追的那位沈女士已經(jīng)有對象了,是你嗎?”

    沈深:“……”

    傅子琛點點頭,補刀:“看來不是?!?/br>
    說完他就面無表情地走了,像極了被戳到痛腳后,在言語上進行報復的小學生。

    沈深抽了抽嘴角,在后面罵罵咧咧地說了什么,傅子琛根本沒搭理,抱著盆栽回了臥室的陽臺。

    他又摁亮了手機,依舊沒有消息,也沒有來電。

    金桔盆栽看上去很好養(yǎng)活,不像那些名貴的花卉嬌嫩易折,實際上也是需要精心照顧的。

    它喜濕潤,但又怕澇,喜光,又怕強光。春天每隔三四日要適量澆水,夏天正午要挪到傘下遮陰,秋天要擺在室內(nèi)向陽的地方,冬天室溫最好保持在六到十二攝氏度。

    它一年會開四次花,可傅子琛花了將近三年,才成功讓它結出果子。

    修剪太少,光照不夠,室溫過高,這些都是無法結果的原因。

    他看著被自己揪得一個果子都不剩的小金桔樹,默了默,拿起小噴霧器慢慢清理著葉面,心想原因里應該再加上一條:惱羞成怒的園丁。

    大概是催情藥的效果還沒過,傅子琛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wěn)。

    他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

    夢里的段天邊在某一天忽然按響了傅子琛家的門鈴,笑著說想進來看看幾年前送給他的小金桔樹養(yǎng)得怎么樣了,他把段天邊帶進臥室,段天邊發(fā)現(xiàn)小金桔樹光禿禿的,很生氣地質問他為什么這么多年了還沒結果,是不是沒有認真養(yǎng)?

    傅子琛想了想,說是因為他們沒有zuoai,只有段天邊每高潮一次,金桔樹才會結一顆果子。

    段天邊有些懷疑地問:真的嗎?

    傅子琛便說,真的,不信你試試。

    于是段天邊脫了衣服,由著傅子琛抱著她在家里的各個地方接吻zuoai,臥室、客廳、書房、陽臺,傅子琛會在每個角落把她cao到哭叫著高潮。

    她哭得很可憐,滿身的汗和jingye,陰蒂被傅子琛換著花樣嘬吸舔弄著,已經(jīng)噴xiele無數(shù)次,她爽到渾身都在哆嗦,毫無意識地張著嘴和傅子琛濕吻,做到最后段天邊甚至控制不住尿意,只能坐在馬桶上,無力地伸出舌頭撫慰傅子琛的yinjing。

    他把段天邊抱去床上,胸口緊貼著她的后背,抬起她一條腿,重新把硬得發(fā)疼的性器緩緩插了進去,段天邊含著他的手指哭得臉都紅了,下面爽得一邊噴水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尿了出來。

    他每用力cao干一下,那張蜜xue里就噴出一小股透明的液體,床單亂七八糟的濕了一大片,傅子琛聽她一下一下喊自己的名字,嗚咽著說了些什么,求他停下來。

    鈴聲響起的時候,傅子琛渾身是汗地睜開眼。

    他下意識伸手劃開屏幕,聽著手機里傳來的聲音,意識卻還停留在那個綺麗的夢里,幾乎要分不清幻想和現(xiàn)實。

    他聽到段天邊在電話里小聲地喊“傅子琛”,聲音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傅子琛啞著嗓子應了一聲,重新閉上眼睛,又聽到她好像在嗚咽著說我沒有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