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戀愛中(H)
抱著人按在床頭插了幾下,還是抽出來戴了套。 段天邊先前光顧著幫傅子琛摸jiba讓他射出來,高估了自己,連前戲都沒讓做,這會兒被傅子琛抱在懷里用手指翻來覆去插了幾分鐘,吻都不知道接了多少個,才又重新插進去。 被子將兩個人緊緊裹在一起,段天邊的臉簡直比傅子琛還要紅,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被cao的。 她舌根發(fā)麻,腦子里亂七八糟,細(xì)白的胳膊掛在傅子琛脖子上,兩條腿在被子里鎖著他的腰,被頂?shù)貌粩嗤下杽印?/br> 被子里空間太小施展不開,連抽插交合的動作都變得困難,段天邊掛在傅子琛的姿勢本來插得就深,每次往上頂,粗硬的guitou都仿佛頂在最深處的sao心狠狠地碾磨,爽得她眼淚淌了一臉,嘴里嗚嗚咽咽,毫不自知地吞咽著嘴里泛濫的口水。 她黏重地喘息著,渾身干渴無力,像在沙漠里徒步行走的背包客,全身的水分都在被蒸發(fā)。 汗液順著她脖頸流下來,被傅子琛低頭溫存纏綿地舔掉,他吮著那一小塊白嫩的皮rou,胯下卻依舊不緊不慢地cao弄著她,囊袋悶悶地拍在她濕漉粘膩的xue口,肥軟的屁股被后面兩只大手揉得掰開又收緊。 等傅子琛終于射出來,段天邊覺得自己都快發(fā)燒了。 她有氣無力地在傅子琛懷里趴了一會兒,又仰起頭敷衍地親了他幾下,摸摸他的臉和額頭,確定沒有燒得更厲害才把胳膊縮了回去,伸手抱著人,就這么卷在被子里一起睡著了。 傅子琛睡到第二天才退燒。 期間段天邊醒了一次,嘗試起床把被他們搞得亂七八糟的床單被套換掉,結(jié)果被人鎖在懷里動都動不了,躺了幾分鐘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醒過來,連睡覺的房間都換了。 段天邊頭疼地爬起來,腿軟腰痛,身上已經(jīng)被人清理過了。昨晚把她搞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渍跁狼皩P目粗鴪蟊?,大概是怕光線太亮段天邊睡得不舒服,窗簾拉得很緊,只開了一盞清亮的臺燈,他不知道從哪弄了副黑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襯得那張靜穆漂亮的側(cè)臉都少了幾分冷淡。 段天邊看了眼時間,早上九點。 她今天輪休不上班,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從床上起來,裹著毯子往書桌那邊走。 傅子琛大概是戴了耳機在聽什么,側(cè)對著床,低頭沒注意到段天邊的動靜。 等一只溫?zé)岬氖趾鋈毁N在他額頭上,才頓了下抬起眼。 段天邊懶懶散散地倚靠著書桌,長到肩的頭發(fā)別在耳后,沒骨頭似的,一邊用手測他的體溫,一邊自言自語地嘟囔道:“應(yīng)該退燒了吧……怎么感覺有點涼了。” 她又湊近了,閉著眼,額頭抵著傅子琛的蹭了兩下,感覺溫度確實差不多才滿意地往他嘴角親了一口,直起身打了個哈欠,又披著毯子慢吞吞地回去睡了,整套動作下來不到十秒,親昵又自然。 傅子琛回過神,看著重新趴在床上卷被子的人翹了翹唇角,轉(zhuǎn)頭看向筆電屏幕。 視頻會議里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神色嚴(yán)肅地低頭盯著手里的資料看,剛才匯報到一半的人聲音都沒了,跟個機器人似的站在那里看自己做的PPT。 傅子琛一副方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表情,敲了敲耳機上的麥,示意他們繼續(xù)。 眾人:……總覺得他們老板看起來有點得意是怎么回事??? — C城的雪又?jǐn)鄶嗬m(xù)續(xù)下了快一周,外界所有顏色幾乎都被這片瑩白覆蓋。 段天邊從警局出來時,太陽正好從厚厚的云里露出來,給原本冰冷皎潔的雪鍍了一層金燦燦的暖光,難得的好天氣。 她把系在脖子上的圍巾松了松,低頭看手機上的消息。 段天邊方才摸魚的時候,給傅子琛發(fā)消息說快要下班了。 對方秒回了一個“嗯”,過了五分鐘沒等到她回復(fù),又給她發(fā),“我也快下班了。” 段天邊看著這兩條消息忍不住笑,這人發(fā)消息的態(tài)度語氣真是這么多年都沒變化,以前段天邊只覺得刻板無聊,現(xiàn)在倒是能從這種時間差里get到一點獨屬于傅子琛的可愛,很有趣。 她一邊低頭發(fā)消息,一邊把臉埋在圍巾里往前走。 前面一站的馬路還沒修完,段天邊懶得打車,干脆往小路繞著走過去。 這條小路段天邊走過很多次,平時比較冷清,但因為沒什么人特地過來清掃地上的積雪,周六日會有附近的小孩跑來堆雪人,段天邊偶爾碰到那些小朋友,還會被他們排著隊喊警察jiejie。 只是這天不太一樣。 段天邊看著前面那個背靠墻壁,低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一下下踢著雪人,似乎在等誰經(jīng)過的青年,抿著唇慢慢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