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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著頭想了一想,笑道:“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學來的,好象突然就出現在腦子里了,大概是那奇怪的靈力煉化開來,自然就有這種本領了吧?” “那我能不能也有這種本領?”李小民期待地問。 月娘掩口笑道:“主人,您又想做什么奇怪的事了!其實在仙人賜與你的書里面,好象也有這方面的描寫???” “有嗎?”李小民翻出那本天書,在月娘的幫助下,果然找到了一個小小的仙術,名為“魅心術”,道是若能將它練成,可以借用這一仙術,使女子對施術者傾心相愛,要她做什么,她都不會違背。 李小民心里驚訝:“天書上還有這種記載嗎?果然是通天教主的支派,什么奇怪的仙術都有!” 只是這種仙術,耗費仙力巨大,以李小民現在的本領,只怕還不能真的發(fā)揮它的威力。而且失敗的機率高,還得看受術的女子的體質,即使是創(chuàng)立這一仙術的前輩仙人,施術時也未必便能達到預期的目的。 但是李小民卻是興致勃勃,一想到能用這仙術讓宮中的美女都愛上自己,他就不禁身上發(fā)熱,一心一心地練了起來。 可是這仙術雖然好學,想要發(fā)揮出它應有的效能卻很難,李小民練來練去,也只能了解一個大略的皮毛而已。 練了一會,李小民有些乏了,停下來考慮一陣,他決定依舊到蕭淑妃的屋里去,向青綾學習詩書。畢竟在品嘗了性愛的烈酒之后,再來一杯溫馨的清茶,感覺會好得多。于是出門緩步而行,走到了桃林中蕭淑妃的居所。 蕭淑妃母女憐他自幼入宮,無依無靠,又驚異于他的仙法超群,對他十分看重,都待他十分親切,李小民也對她們多少有了些依戀,感覺上就象是自己的家人一樣。見他來了,蕭淑妃忙微笑著招呼他坐下,隨青綾進了書房。 這一次,他提出向青綾學習寫毛筆字,青綾倒也不反對,二人便開始了教學。 一開始寫毛筆字,李小民怎么都不舒服,拿筆姿勢更是千奇百怪,任由青綾教導,也改不過來。 沒奈何,青綾只得手把手地教他拿筆,拿著他的手寫字,果然寫得十分娟秀。 感覺著滑嫩玉手握住自己的手,李小民不由心中微跳,抬眼偷看著青綾,心里又有些發(fā)癢。 青綾似有所覺,抬頭看他一眼,玉頰微紅,松開手,讓他自己學寫字。 可是一旦松開,李小民又不會拿筆了。青綾輕嘆一聲,只得再度捉住這小太監(jiān)的手,教他寫字。 于是在青綾手把手的教導之下,李小民終于掌握了正確的拿筆姿勢,寫的字也漸漸象個樣子了。 一邊寫字,一邊嗅著青綾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頭動蕩,偷看著身邊高雅清麗的才女,只覺她身上似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自己引到她的身邊去。 蕭淑妃微笑著走進來,端了一盤水果,走進書房,柔聲道:“小民子,不要寫得太累了,先歇一會,吃些水果吧?!?/br> 小民子答應一聲,接過水果,道一聲謝,與青綾一起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悄悄地欣賞著這美貌優(yōu)雅的母女二人。二女同樣的美貌,同樣充滿吸引力,只是一個是青春少女,滿腹詩書,才學過人,如含苞欲放的花蕾;另一個卻是溫婉賢淑,偏偏又艷麗如花,讓人不知不覺地為她著迷。李小民常常到這里來,除了寫字之外,便是忍不住想要親近她們,卻也不知道這樣下去,將來自己與她們的關系會是什么樣子。 李小民暗暗搖頭,不再多想別的事,幾口吃完,便開始練習毛筆字。 到了中午,御膳房送來了今天的午飯。由于李小民曾經細細叮囑,那些御膳房中的太監(jiān)都已經知道蕭淑妃與李公公交情非淺,而李公公有時還會在她那里吃午飯,因此都盡心盡力地巴結,有些皇帝和皇后都吃不上的珍奇物品,也會送到蕭淑妃這里,請淑妃娘娘與李公公一同品嘗。 對于這個道理,李小民自己心里也明白。太過珍奇的食物,若讓皇帝吃上了癮,反而是給御膳房自己找麻煩,哪天皇帝想起來要大吃幾頓,豈不是讓御膳房滿房太監(jiān)都急得撞墻?而蕭淑妃就沒有這個問題,李小民身為御膳房總管,也當然能體諒下情,不會逼著太監(jiān)和廚師們去尋找根本買不到的珍稀物品來滿足口腹之欲,因此那些太監(jiān)樂得將珍物送來,以此來討得頂頭上司的歡心。 他們這么精乖,李小民坐在領導者的位置上,也不得不得開始考慮,是否該提拔幾個有能力的干部,或是幫他們長長工資,讓他們工作得更有勁頭。 這一次送來的午飯,由四個小太監(jiān)提著大食盒送來,除了宮女們也變得豐盛幾倍的午餐之外,還有十幾道菜,擺了滿滿一桌子,都是各地送來的珍奇野味,便是皇后的午餐,都未必能有這般豐盛。 三人坐在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說些閑話,其樂融融,便似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一般。 吃完飯,宮女們來收拾碗筷。青綾身子嬌弱,有些倦了,便向李小民打了聲招呼,自己回房睡覺去了。 李小民和她們在一起多日,早就互相熟悉,互相之間也沒什么拘束。一時還舍不得走,陪著蕭淑妃坐在一起閑話。 一邊說著話,李小民忍不住會想到青綾現在熟睡時是什么樣子,心里癢癢地,想要去偷看美人春睡圖,卻礙著蕭淑妃在這里,有些不好意思。 蕭淑妃卻也瞧出了幾分,以長袖掩口笑道:“小民子,你在看什么,是不是想在屋里到處走走看看?” 李小民臉上微微泛紅,干笑道:“娘娘又拿我開玩笑了,我陪著娘娘說話,已經是很高興了,哪還有什么別的想法?” 蕭淑妃微笑道:“那你的眼珠骨碌碌地亂轉,又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李小民聽她笑聲嬌媚,不由心中一動,舉目看去,只見這宮裝美婦的玉顏上,笑靨如花,其中微微帶著一絲俏皮之意,看上去便似一個青春少女一般,真純依舊,看得李小民心旌搖蕩,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玉手。觸手光滑溫暖,柔若無骨。 蕭淑妃臉一紅,想要把手抽出來,卻被李小民緊緊握住,不肯放松。 蕭淑妃心中微驚,這小民子如此大膽,對自己這樣也就罷了,若是在別的宮妃那里惹出事來,只怕性命難保。正要正言規(guī)勸,忽然看到他那烏黑發(fā)亮的眸子里,一絲奇異的光芒閃爍起來,不由微微一呆,看著那束光芒,心神動蕩,仿佛整個魂魄,都被那束光芒攝到了他的眼睛里面。 李小民強行運起魅心術,只運了不足一秒,就已經無法支持那龐大的仙力耗費,只得收術喘息,整個人都似要虛脫了一般。 再看蕭淑妃,已經是鳳目迷離,香唇微張,玉面漸漸地向他湊過來。李小民心中大喜,雖然是渾身無力,仍是勉強伸出雙手,抱緊蕭淑妃的溫軟嬌軀,低下頭,將唇印在這溫婉美婦的香唇之上。 雙唇甫一接觸,蕭淑妃便覺腦中轟然一聲,整個魂魄都似要被炸裂開來,神魂飄飄蕩蕩,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有這俊秀少年略嫌霸道的吻,吸引住了她整個心神。 二人唇舌交纏,李小民一面吸吮著她香滑的軟舌,一面緊緊摟住嬌軀,手伸進她的華美宮裝下面,一邊撫摸光滑雪膚,一邊慢慢探到酥胸之上,握住蕭淑妃溫軟滑膩的玉乳,輕輕撫摸揉捏。另一支手,也在她嬌軀上四下游走,耐心地占著她的便宜,漸漸摸上纖腰,也伸進了羅衫之中。 不知深吻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嬌呼,接著便是砰地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破碎之聲。 二人如夢驚醒,慌忙分開,回頭看去,卻見青綾站在臥室門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二人,繡鞋前方的地上,落著一些筆墨,還有一個硯臺,已經摔得粉碎。 她方才正要睡覺,忽然想起小民子自己回去也要多練字才好,因此才找出些筆墨,還有自己最喜歡用的一方硯臺,走出去要叫住小民子,把這些東西送給他。 誰知剛找好東西,一出門,竟然看到小民子在與自己的母親親熱,雙手還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不由大驚,失手便將硯臺摔破了。 李小民看著青綾,心知不好,想要解釋,可是剛才的情景都已被她看到,哪還有什么可以辯解的,不由心中大急。 青綾的臉上,露出羞怒之色,掩面奔回了自己的臥室,砰地關上了門。 李小民跑到門前,想要推門,可是又不知道進去以后說什么好,只急得在門前亂轉,看著滿面羞紅、衣衫不整、頭發(fā)蓬亂的蕭淑妃,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淑妃神情慘淡,看著他,微微地嘆息一聲,垂首低聲道:“你先回去吧,我來好好勸勸她?!?/br> 李小民慌慌張張地一揖,張開嘴,卻又不知說什么好,只得輕嘆一聲,走出門去,又回頭道:“你別著急,先勸勸她,等她氣消了,我會來看你的?!?/br> 蕭淑妃送出門來,聞言苦笑道:“這幾日,你還是暫時不要來了,我……我需要靜一靜。” 李小民一驚,凝目看向蕭淑妃,卻見她花容失色,眼神游離,似是對自己剛才的越軌行為痛悔不已,羞慚滿面。 在李小民的目光注視下,蕭淑妃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以長袖掩面,奔入門去,再不敢多看這害人心亂如麻的小冤家一眼。 李小民無法,也只得長嘆一聲,轉身離去,心情也不由煩亂起來。 走在宮墻之內,李小民輕舔嘴唇,感覺著蕭淑妃留在那里的香甜味道,心中又亂又喜,暗暗發(fā)誓,無論如何,一定要想盡辦法,解決這件事才好。 李小民漫步走到自己住所門前,驚訝地遠遠看到,真平公主正帶著大批宮女,守在自己門前,還在走來走去,一副焦急模樣。 李小民心中有鬼,慌忙運起仙法中還不熟練的障眼術,把自己的皮膚變得更加白皙,再努力壓縮身體骨骼,讓自己更矮一點,好讓自己和李白的形象差得更遠。 他正在這邊做著偽裝,一個眼尖的宮女看到了他,驚喜地叫道:“公主,他在那邊!” 眾宮人都轉身來看,見李小民躲在遠處,便都跑過來,圍住李小民,嬌笑道:“可找到你了!” 滿眼的美人繚繞,耳邊充滿了鶯聲燕語,李小民苦笑道:“各位大姊,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宮女們嬌笑道:“不是我們找你,是公主殿下找你!” 真平公主也欣喜地走過來,伸手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笑道:“你會捉鬼,是不是?” 李小民搔搔頭,吶吶地道:“也算是吧。雖然我祖?zhèn)鞯南煞ㄟ€沒練到家,不過個把兩個鬼,還是傷不到我?!?/br> 真平公主拍手笑道:“那太好了!我嫂嫂的娘家舅舅,好象有鬼魅搗亂,你去幫忙看一看好不好?” 公主的命令,李小民不敢不聽,一邊點頭答應,一邊暗想:“她的嫂嫂是誰?啊!那豈不是太子妃的娘家舅舅,就是萬子達他們家里?” 想到他們一家已經被自己屠了一遍,不由心中苦笑:“恐怕不是搗亂那么簡單,那一家的男人,已經都被梳了一遍,恐怕沒有剩下的了?!?/br> 真平公主這次來,本是聽說了萬家的事,又見太子妃哭哭啼啼,可憐她不過,想起小民子會捉鬼,因此自告奮勇,來找小民子,讓他幫忙解除萬家的危難。她已經去討了皇后的旨意來,自己也趁空換上太子近侍的服飾,帶著李小民,出宮向萬府而去。 坐在馬車里面,李小民低著頭,不敢說話不敢動,生怕被真平公主看出什么破綻。真平公主卻是滿懷好奇地看著他,驚嘆世上竟有這么相似的人,除了皮膚白一點,個子矮一點,聲音尖細一點,小民子簡直和李白就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 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立即抓住李小民的前袖,興奮地叫道:“小民子,你也姓李,認不認識一個叫李白的人?” 李小民嚇了一跳,慌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打死也不承認自己認識什么李白。 真平公主仔細追問,直到確定小民子的李氏親族中,沒有叫李白的人,失望地嘆了一口氣,松開手,忽然又想起來:“我也姓李,同姓不開親,若是父皇母后不許我嫁那李白,又該如何是好?” 既然被他占了便宜,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再也不能嫁旁人。真平公主芳心紛亂,在車中怔怔地出神,為這件事發(fā)愁不已。李小民也樂得她不來糾纏自己,低著頭,閉目養(yǎng)神,不敢和她說話,免得惹來懷疑。 真平公主左思右想,終于忍不住問道:“小民子,你對同姓男女成婚,有什么看法?” 李小民正在打瞌睡,忽然聽這一句,隨口答道:“都什么時代了,還抱著這破規(guī)矩!只要不是近親,結婚就結婚,有什么了不起?”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問話的是真平公主,不由一呆,慌忙陪笑道:“現在表兄妹這樣的近親都能結婚,何況同姓?實在不行,讓其中一個改姓好了,又不費什么事?!?/br> 真平公主聽得眼前一亮,忽然想起史書上所載的一段歷史:“前朝一個劉姓皇帝,曾經想娶自己朝中一個劉姓大臣的女兒為妻,他弟弟劉義規(guī)勸他同姓不得開親,卻被另外的侍臣反駁道,那劉姓大臣與他非是同宗,只要祖宗不同,便娶無妨。因此那皇帝大悅,迎劉氏女入宮,并立為皇后。同姓不開親,也不過是說說罷了。聽李白說,他是外地來的,生于極北苦寒之地,好象叫什么蘇聯地方的,只要他不是我朝皇室宗族,也就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