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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酥胸香臀,弄得她低低呻吟,被那一對色手弄得幾乎昏迷過去。 二人相擁著,倒在干草堆上。李小民一邊喃喃呻吟著叫她不要這樣,一邊似是忍受不住迷藥的力量,雙手在她身上款款撫摸,刺激著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部位。 火光搖曳,那兩堆火堆映照著緊緊纏綿在一起的三位俊美至極的少男少女,嬌喘呻吟聲,輕輕地蕩漾在這春光無限的屋宇之中。 第四集章公主偷吻 薇兒光潔的玉臂環(huán)抱著雙膝,赤著雪白晶瑩的身子,坐在草堆之上。在她的身下,鋪著的是李小民的衣衫,上面染著片片桃花,已經(jīng)分不清是她的,還是她家小姐的。 在少女俏麗的面龐上,一片平靜,平靜得近乎沒有表情。渙散的目光透過窗戶,遠遠望向外面的夜空,凝視著并不存在的一個點。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天卻還是一片黑漆漆的,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即使是星星,從窗子向外看去,也看不到任何一個。 房間里,也是一片黑暗。唯一能夠照明的,只有散亂地落在地上的珠釵上的夜明珠,散發(fā)著黯淡的光澤。 她的身體,赤裸而美麗。在珠光的映照下,散發(fā)著一種奇特的純潔的美感。 但是,從她遍布吻痕、指痕的身體上,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經(jīng)不再純潔得一張白紙了。 在旁邊的草堆上面,傳來了一陣扭打之聲。那色藝雙絕、優(yōu)雅無比的秦淮河美女秦仙兒此時正不顧形象地騎在李小民的身上,用力將他的雙臂擰到身后,把他按在草堆上狠狠地一通暴揍,打得他叫苦連天。 這個時候,他們?nèi)硕际且唤z不掛。秦仙兒美麗的臉上滿是怒色,嬌軀和薇兒一樣,遍布指痕吻跡,還有一些奇怪的液體,從她體內(nèi)流出,在二人的肢體糾纏中,染在李小民的身上。 她現(xiàn)在的模樣,美艷至極,赤裸的性感嬌軀如白玉般,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澤,象一個騎士在馴服烈馬一樣,騎在李小民身上,修長美腿緊緊夾在李小民的腰部,同時揮拳痛揍這奪去自己貞潔的登徒浪子。酥胸在劇烈的扭打之中,雙丸上下跌蕩,以這樣曖昧的姿勢與李小民糾纏在一起,足以讓任何男人對現(xiàn)在的李小民產(chǎn)生嫉妒和羨慕的感情。 可是李小民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秦仙兒身下用力掙扎著,放聲慘叫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對我用鴛鴦奪命追魂鎖!趁我睡著鎖住我的兩只手,讓我怎么還手?。∧氵@樣做,太不公平了!” 秦仙兒咬著牙,用力擰著他的耳朵,氣得嬌軀顫抖,顫聲道:“小賊!你趁人之危,對我們做下這等骯臟事,還有膽子狡辯?”說到悲憤處,這莫名其妙地失了清白的少女,用力地揮動粉拳,狠狠砸在李小民的頭上、身上。 李小民慘叫道:“別揪我的耳朵,會變長的!剛才的事,你也知道,是你來侵犯我,我是被迫不得已,才被你硬按在地上,被你……那個了!你仔細想一下,是不是這么回事?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秦仙兒一呆,仔細回想,透過紛亂的記憶,好象是有這么回事,不由雙臂一陣無力,松了開來,嬌軀也從李小民身上滑下來,跌坐在草堆上,雙手捂住臉,嗚咽痛哭起來。 身上的騎士終于下去,被當馬騎的李小民擦了一把虛汗,心里暗恨:“早知道就不在她身邊睡覺了,看來我以后睡覺也得睜著一只眼睛,不然被人偷襲,還要被女生騎在身上,那實在太吃虧了!” 身邊美女的哭聲越來越大,李小民被吵得受不了,只得走過去,深深一揖,長嘆道:“姊姊不要悲傷,小生雖然不才,卻也不是始亂終棄之人。只恨那些黑衣賊子,居然用迷藥來對付我們,導致我們釀成大錯。雖然小生從頭到尾都是絕對的受害者,可也不會為此虧待了姊姊,姊姊放心,回頭我就去花船上提親,一定不會委屈了姊姊!” 秦仙兒哭聲漸輕,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李小民那可親可愛的俊秀面龐,又是一陣抽噎。忽然注意到李小民的目光正明目張膽地向自己的玉體上下打量,不由一陣害羞,慌忙拿起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上。 李小民在宮里服侍云妃穿衣服習慣了,看她穿衣服,也上前幫忙,順便揩點油,不一會便替她穿好了衣衫。 秦仙兒嬌靨羞紅,走過去拉起薇兒,不聲不響地把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免得被李小民再看到什么不應該看的東西。 李小民走過來,深揖到地,滿口甜言蜜語,道是自己一直是老實巴交,絕不會做出始亂終棄的勾當,請二位美女一定要放心。 秦仙兒看著他誠懇的面容,芳心亂如麻,雖然不想嫁給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些的少年,可是既然身子已被他得去,還有什么別的辦法?難道要終身不嫁,或是真的在秦淮河上,度過一生么? 她正在滿懷愁緒地思量,薇兒卻緩緩轉(zhuǎn)過頭來,望著李小民,幽幽地道:“你和我們過了一夜,若是和你相好的那位公子知道了,豈不是會讓你們生出嫌隙,導致你們純潔的情感破裂么?這樣的話,倒是我們不好了?!?/br> 這一句話,如五雷轟頂一般,打在秦仙兒的頭上。她憤怒地看著一臉茫然的李小民,心中惡心得幾乎要吐出來,再看他仍是裝模作樣地仰頭向天,象是想不起來薇兒說的是誰,不由大怒,狠狠一個耳光打在李小民的臉上,恨聲道:“想不到你愛走男人的旱道,惡心!” 一個耳光將李小民打翻在地,秦仙兒抱起薇兒轉(zhuǎn)身便走,施展輕功,瞬間躍出了破廟,想著剛才自己竟然被這個有龍陽之好的少年用他那慣走男人后庭的骯臟東西進入了自己干凈的身子,不由惡心欲嘔,滿心悲苦地暗暗發(fā)誓,以后絕不再見這沒有陽剛之氣、只愛同性的兔兒哥! 李小民先是不明白薇兒說的是誰,接著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記耳光,費勁地從地上爬起來,想了想才明白她們兩個的意思,倒被秦仙兒的話弄得一陣作嘔,趴在草堆上干嘔了半天,才擦干淚水,喃喃發(fā)誓道:“惡女人,竟敢這么污蔑你老公,回頭老公一定要走走你的旱道,再讓你說這么惡心的話!” 想到惡心的地方,李小民不由又是一陣作嘔,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眼中滿含著因嘔吐而流出來的淚水,悲憤地穿起了衣服。 昨天的事,他已經(jīng)命月娘去查了,只是未必能查出那些黑衣人的來歷。兩位公主的安全他倒是不太擔心,因為昨天夜里,月娘已經(jīng)用傳心術(shù)告訴他,她已經(jīng)用小民子的名義,雇了兩輛馬車,直接送二位公主回宮去了。當中也就是飄過來看了看李小民,并幫他做了一件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然后又急著趕回到不遠處大路上奔馳的馬車里面,保護二位公主的安全。 真平公主和長平公主這次出宮,做得十分隱秘,除了李小民和月娘之外,沒有別人知道她們利用小民子總管太監(jiān)的職權(quán),扮成小太監(jiān)偷偷出宮。因此,那些黑衣人是怎么知道她們真實身份并在這么短時間聚集起人馬前來刺殺的,倒是一個謎,讓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的事,李小民也不再去想,站起來,忽覺頭目森森,一陣頭暈目眩,幾乎跌倒在地。 他慌忙住一旁的墻壁,歇了半晌,才緩過勁來,只覺臉上guntang,象是受了風寒一般。 這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次生病。昨天夜里,掉到水中,先受了冷水一激,后來又光著身子在這破廟里與二女瘋狂糾纏了半夜,勞累過度,竟然生起病來。 李小民抬手摸摸guntang的額頭,心中暗嘆道:“每天每日勞心勞力,連夜里也不能睡好,也難怪我會生病了!唉,每天夜里,我實在是太辛苦了啊!” 他自傷自憐地黯然搖頭,暗自為自己夜里的勤奮耕耘贊嘆幾聲,垂頭喪氣地穿好衣服,強撐著病體走出門去,用傳心術(shù)喚了遠處徘徊的小鬼林利到來,讓他幫自己找輛馬車,這才勉強拖著虛弱的身子回到了皇宮。 躺在自己在宮中住所的臥室里面,李小民昏昏沉沉,幸好有月娘在一旁服侍,盡心盡力地服侍他,熬好草藥,并扶他起來,將藥汁灌下去。 喝完藥,李小民躺在床上,繼續(xù)昏沉地睡著。 半睡半醒之間,隱約感覺到有一位佳人來到床前,輕輕在床邊坐下,低頭看著他蒼白的面龐,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來的這一位佳人,卻是長平公主。 昨天夜里,她們姊妹被小民子從水里救出來以后,便坐上了他雇來的馬車,趕回了宮中。又幸得小民子重金賄賂守門侍衛(wèi),拿出了真平公主從太子那里弄來的手諭,這才混進宮中,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破綻。 在自己宮中心驚膽戰(zhàn)地過了一夜,驚魂稍定,雖然不知道是誰想要暗害自己姊妹,卻也不敢再出宮,只得跑到小民子這里來玩,問他知道不知道昨夜襲擊的真相,另外還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草藥的味道。來到床邊,卻見小民子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象是昏睡的樣子。 長平公主暗自心驚,伸手一摸他的額頭,guntangguntang,不由大驚,坐在床邊抱起小民子,用手搖晃著他的身子,叫道:“好兄弟,你怎么樣了,要不要緊?” 李小民微睜雙目,鼻中嗅到一股香氣,只覺是月娘在服侍自己,便將頭靠在她的酥胸前,含混不清地說道:“吃了藥,不會有事的,過兩天就好了,別擔心。” 長平公主聽到他已經(jīng)吃了藥,心下微定,忽然感覺到酥胸上似有奇怪的感覺,低頭一看,嚇得幾乎叫出聲來:小民子正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玉乳,隨意地揉捏著! 說起來也怪不得李小民,他在月娘的服侍下,已經(jīng)這樣摸慣了,而月娘也很喜歡他這樣親密的動作,現(xiàn)在迷迷糊糊地靠在長平公主胸前,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這習慣動作。 長平公主又羞又氣,正要狠狠捶他幾拳,可是一看他病后蒼白虛弱的模樣,心又軟了下來,暗道:“他一定是把我當成他mama了吧?唉,小民子也真可憐,母親死了,又被父親趕出家門,迫不得已才進宮做了太監(jiān),挨罵受氣,現(xiàn)在也只有我肯對他好一點了?!?/br> 想到此處,一股母性的柔情自少女心中涌出,她不但不推開小民子,反而伸出玉臂,將他的頭抱緊在懷里,輕輕哼著秦貴妃從前常唱給她的搖籃曲,哄著小民子入眠。 李小民在這樣溫柔的呵護下,果然漸漸睡熟了,趴在長平公主酥胸前,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 長平公主溫柔的玉手,輕輕撫摸著李小民的頭發(fā),低頭看著他俊美至極的面龐,柔情漸漸浸滿身心,想不到這樣俊美的男孩,竟然有那么高的本領(lǐng),能在亂賊惡鬼環(huán)繞之中,救出自己姊妹的性命。 她的頭,漸漸地低了下去,美麗的面龐,緩緩接近了李小民蒼白的臉,嬌艷紅唇,不可遏止了印在了李小民略顯蒼白的嘴唇上面。 甫一接觸,長平公主便覺腦中轟然一聲,唇上溫軟的觸感似乎取代了一切感覺,讓她的心跳得如要從喉間蹦出來。 許久之后,她才抬起頭來,看著熟睡中的小民子,想著自己的初吻就這樣喪失了,芳心大亂,撫摸著李小民的面頰,呆呆地發(fā)怔。 心中回憶著昨天姊姊和李白親吻的情景,一股淡淡的羨慕和嫉妒從她的芳心中升起,長平公主低下頭,再度輕輕吻上了李小民的唇,心里恍惚想著:“姊姊有李白,我卻有小民子,也不比李白差了。而且他的皮膚這么好,又仙術(shù)超群,比那黑皮膚的家伙要強得多了!” 旁邊沒有人看著,而小民子又在昏睡之中。一直處在眾人矚目之下的長平公主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機會,香唇輕啜,丁香微吐,趁著李小民的昏睡,將他的嘴唇親吻了無數(shù)次。 李小民醉中口渴,一面伸手揉捏著她的酥胸,一面咬住她的香唇,努力吸吮著香津甜唾,弄得長平公主嬌喘息息,幾乎不能自制。 她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李小民身上撫摸著,自臉頰一直摸到胸膛、手臂,卻不好意思再向下摸去,只是輕吻著李小民的嘴唇,趁機偷偷地占他的便宜。 她只道沒有人看到,卻不知舉頭三尺有神明,藏在身邊有女鬼,月娘早在床邊看得通通透透,知道她是受了那艷鬼懿妃附體的后遺癥,所以才強忍著女孩兒家的羞澀偷偷做出了這等事,不由暗自好笑,伸手悄悄一掐李小民的胳膊,痛得他呻吟一聲,牙齒一合,恰好將長平公主伸進口中的香舌咬住,痛得她也是悶哼一聲,淚水在眼眶中涌現(xiàn)。 半睡半醒間的李小民感覺到口中溫軟滑膩,睜開眼睛,卻看到長平公主驚懼的大眼睛,正緊緊貼在自己面前,不由也嚇了一跳,張開嘴放開香舌,頭向后一仰,這才看清并不是月娘,而是自己的干姊姊,正在趁自己睡著,在自己身上揩油。 她的手,已經(jīng)伸到自己前胸,還在軟款撫摸,見他醒來,便僵在那里,臉上滿是羞愧緊張的表情,呆呆地看著他的臉發(fā)怔。 看到她這樣令人愛憐的模樣,李小民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也不再計較她偷偷輕薄自己的罪行,抬起臉來,主動吻上了她嬌艷的紅唇。 長平公主的腦中,又是一陣轟響,感覺到小民子靈活的舌頭伸進自己口中,熟練地挑逗著自己的唇舌,手掌也在恰到好處地撫摸捏弄著自己的酥胸,那般高超的技術(shù),弄得她一陣氣喘,芳心狂跳,幾乎被他弄得暈了過去。 她輕輕地呻吟著,媚眼如絲,倒在李小民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