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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早出來了,可是下集昨天才從地下印刷廠印出來,你能買到才怪!唉,這本書是害我來到異界的罪魁禍?zhǔn)?,我印象最深,若不是因為看那本書看得入迷,忘了睡覺,如何會突然昏倒,來到這個世界!”

    他搖頭慨嘆幾聲,對從前那個時代一同看書的書友們充滿關(guān)切和擔(dān)心,暗自祈禱道:“各位書友,你們在看書的時候,一定要居安思危,至少也要把蒸餾這一招學(xué)好,千萬不要象我一樣,沒有學(xué)好本事就來到異界?。 ?/br>
    低頭看著這本散發(fā)著油墨香氣的新書,李小民暗自嘆息,想著自己口述、令人抄寫此書的艱辛,又對此書大加批判,從頭到尾批判了個遍。

    李照連連點頭,卻是抱著那本書,如饑似渴地猛看,他說的什么,根本就沒聽見。

    看他根本不聽自己說話,李小民心中喪氣,又從袖中掏出一本書,丟在桌上,嘆息道:“這本書寫得也夠差,不過看來太子殿下不喜歡聽我批判這些書,今天就暫時不批了吧!”

    李照的目光,霎時又被吸引過去,枯似鳥爪的蒼白左手,如風(fēng)般飛速在桌上掠過,閃電般地抓起那本書,狂喜大呼道:“這是大種馬的新作!天,李將軍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李小民皺眉嘆息道:“這些書,是我到處抄沒來的!因為要規(guī)勸太子不得沉迷這一類的書,所以拿了來,以為批判之用。太子若不喜歡我批書,以后我就不拿這種書來府上進行批判了!”

    李照呆呆地看了他一會,慌忙大叫道:“將軍說哪里話來,剛才將軍所言,字字珠璣,李照盡都聽在心里,只望將軍能常來,將這些書一一批個遍,李照定當(dāng)在此恭候!”

    李小民點頭嘆道:“難得太子殿下有心!也罷,今天就先說到這里,請?zhí)拥钕聦⑦@兩本壞書粗粗地看一遍,下次我們先批它們,再批別的書!”

    李照慌忙拱手答應(yīng),再三叮囑,他一旦弄到新的禁書,一定要拿來共同批判,千萬不要忘了。

    講完了正事,李小民在書房里走來走去,到處亂看,隨口道:“今天本來是太子妃去求了皇后娘娘,微臣才有機會來拜見太子。太子妃也常來陪太子一同讀書嗎?”

    李照正在猛看新書,聽到這話,面露憂色,放下書,嘆息道:“我真是受不了她,一點小事,也要吵得到處都知道。今天將軍來了,給我拿來這兩本書,只怕她又不要不高興,說不定還會搶走我的書,丟在湖里呢!”

    想起從前那些書的命運,李照心里又恨又怕,對太子妃的鐵腕政策畏懼不已。

    李小民肅容嘆息道:“唉,這都是太子妃不了解批判這些壞書的重要性,才會有這樣的誤解。也罷,微臣既然來了,便去見一下太子妃,向她詳細解釋,以免太子殿下為難?!?/br>
    李照大喜,連聲稱謝,打躬作揖地送他到書房門口,叫一個小太監(jiān)領(lǐng)他去見太子妃,自己又跑回到書房里,廢寢忘食地看起新的禁書來。

    太子妃韋氏,獨坐香閨梳妝臺前,纖纖素手支著下巴,呆呆地凝思,珠淚串串,情不自禁地從美目中墜下。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太子妃在上,小人有禮了!”

    太子妃大驚,從桌邊跳起來,轉(zhuǎn)頭瞠目,呆呆地看著一身將軍服飾的李小民,張大了嘴,淚眼模糊,幾疑身在夢中。

    李小民作勢要拜,看她并不上前攙扶,心中不快,也就不再拜下去,上前一把抱住她,用力吻在她香唇之上,將舌頭伸進了她張開的櫻口之中。

    一吻之下,太子妃才回過神來,驚慌地掙脫開他的懷抱,失聲叫道:“你不想活了,這里人多眼雜……”

    轉(zhuǎn)目一看,香閨中卻是靜悄悄的,那些礙眼的侍女們,都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太子妃也顧不得多想她們?nèi)チ四睦铮焓忠话炎プ±钚∶竦母觳?,惶聲道:“你怎么敢來這里,若被人發(fā)現(xiàn),就是死路一條!快走,快走!”

    看她伸手要把自己推出去,滿臉惶急之色,似是在為自己擔(dān)心,李小民心中暖意升起,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輕吻撫慰道:“不要擔(dān)心,我是奉旨前來,先是規(guī)勸太子殿下,要他不要沉迷閑書之中;現(xiàn)在,又是奉了太子之命,前來勸你不要阻止他看那些書?!?/br>
    太子妃現(xiàn)在哪里還管得了李照看什么書,只是驚訝至極地看著李小民,顫聲道:“你說奉旨,難道是奉了母后的旨意嗎?”

    李小民含笑點頭,太子妃呆呆地看著他,猶猶豫豫地道:“母后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怎么還能讓你來我府中,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干笑幾聲,隨口胡扯,道是自己仙法超群,周皇后也舍不得殺自己。反而要安撫自己,因此把此事掩過,還是命令自己按從前說的那樣,來規(guī)勸太子。

    太子妃半信半疑,可是小民子現(xiàn)在好生生地站在眼前,倒是真的,不由抱住他,又哭又笑,充滿了死里逃生的喜悅之情。

    李小民看著她梨花帶雨般的美艷容顏,想著這件事嚇得她也夠狠了,心中生憐,低下頭,輕輕吻在她的唇上。

    太子妃嚶嚀一聲,迅速迷失在他令人陶醉的熱吻之中。感覺著他一雙魔手,又在自己身上到處撫摸,不由嬌軀火熱,撲在他的懷中,再也無一絲力氣逃開。

    許久之后,李小民方才從躺在床上迷離低泣的太子妃的臥室中離開,在侍女們的帶領(lǐng)下,向書房而去。

    李照仍然在埋頭苦讀這本好書,竟連李小民的腳步聲也聽不見。

    李小民也不去打擾他,在一旁坐下,悠閑品茶,看著這好學(xué)的少年,就象看到了當(dāng)年上中學(xué)時偷讀閑書的自己。

    直到李照看得眼睛酸了,抬手揉揉眼睛,李小民才拱手道:“太子殿下,小臣有事稟告!”

    李照抬起頭來,看是他在面前坐著,想起他帶來的好書,慌忙陪笑道:“將軍有什么事,盡管請講?!?/br>
    李小民面色沉重,緩緩道:“微臣這次去看太子妃,發(fā)現(xiàn)她身上,似有邪祟纏身,若不早治,只怕對她、對太子殿下都會不利!”

    李照大驚,顫聲道:“這,怎么會有這種事!”

    就象一般人一樣,太子李照心中也充滿了對不可知的詭異事件的恐懼之情。呆了半晌,方才想起李小民的豐功偉績,拱手顫聲道:“將軍,你既然看得出來,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李小民搖頭嘆息道:“此邪祟太難對付,便是微臣亦無萬全把握。為今之計,只有讓太子妃暫時離開本府,免得影響到太子身體康泰,然后再徐圖良策!此事臣也對太子妃說過,她也覺得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李照惶聲道:“離開不難,可是要到哪里去才好?”

    李小民正想說讓她去皇宮,好陪著自己夜夜春宵,忽然想起,若是去了皇宮,豈不是會被人說會對皇帝不利?只好改口道:“臣記得在城郊處,有一座道觀,名喚六莊觀,里面修行的,都是女道士。不如請?zhí)渝侥抢锶バ扌校瑫壕右欢螘r日,待得微臣徐徐驅(qū)除邪祟,再行接回,如此可好?”

    李照連聲道:“好好,便依將軍之言!此事將軍最是清楚,便一切拜托將軍了!”

    他一揖到地,誠懇地拜請李小民為他處理此事。反正太子妃留在府中,也只會妨礙他看書而已,如果有了生理需要,府中那么多侍女,又何必一定要找她!若能送她離開,少了一個人在旁邊指手劃腳,李照倒是求之不得。

    李小民與他拱手相別,一面答應(yīng)明天便將太子妃帶發(fā)修行之事安排好,緩緩?fù)顺龈ァ?/br>
    李照直送到門外,殷切叮囑,明天一定要多拿幾本壞書來一同批判,二人這才依依惜別,一個回去看書,一個回去看自己養(yǎng)在宮外、金屋藏嬌的美貌皇妃、宮女,順便用實際行動,來安慰一下她們寂寞的芳心。

    深宮大院,臥塌之上,一個蓋著厚被子的中年人猛烈地咳嗽著,幾乎咳得無法喘過氣來。

    在旁邊,一群太監(jiān)們驚慌失措地持著他,為他捶背,生怕皇上出了什么事,他們個個都脫不了干系。

    幾個御醫(yī)站在床邊,看著李漁咳得如此厲害,個個面如土色,身軀微顫。

    李漁咳了一陣,微微喘息,抬起頭來看著眾御醫(yī),正要說話,忽然一張口,一口鮮血自口中噴了出來,啪地一下灑落在床邊的地上。

    看到這口鮮血,李漁心中大恐,一翻眼皮,當(dāng)即昏了過去。

    眾御醫(yī)面色大變,慌忙上前救治,把脈的把脈,掐人中的掐人中,眾太監(jiān)們也都驚慌哭叫,當(dāng)時亂成一團。

    早就買通了太監(jiān)、守在門外的右相錢松也趁著亂勢,飛跑進來,大聲呼喝,指揮著太監(jiān)們把毛巾熱水拿來,替皇上擦臉,并命令御醫(yī)們一定要將皇帝救醒,不然的話,就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陪葬!

    許久之后,李漁才悠悠醒轉(zhuǎn),抬眼看到錢松,淚水長流,顫聲道:“愛卿,你也在這里!”

    看到李漁一臉蒼老憔悴,花白胡須帶著點點血跡,在空氣中輕輕顫抖著,右相錢松也不由一陣心酸,扶住李漁龍體,黯然流淚道:“皇上,老臣來看望皇上了!”

    李漁靠在床上的厚枕上面,無力地喘息著,想起當(dāng)年與錢松的女兒那般兩情相悅,誰知她卻早早離開人世,害自己孤單一人。如今自己也都老了,不由感嘆世事無常,時光似水,淚水緩緩流了下來。

    錢松跪在床邊,默默流淚,君臣二人,相對哀痛不止。

    李漁喘息半晌,澀聲道:“愛卿,你既來了,想必是有什么要事,說吧!”

    錢松慌忙叩頭道:“本來不該以瑣事打擾皇上,只是此事太大,不敢不稟報皇上得知:在西方邊境,陳國已陳列大軍,似有侵入我國之意。更得密探來報,陳國已請了茅山法師,混在軍中,不知是不是想借茅山派法術(shù),對我軍施以突襲!此事關(guān)重大,若被他們突襲得手,我西部邊境大軍猝不及防,只怕?lián)醪蛔£悋鴸|侵的大軍!”

    李漁一聽,立時雙眼翻白,急促地喘息著,象是馬上又要昏過去的模樣。

    眾太醫(yī)嚇得面色發(fā)白,慌忙上前施以救治,捶胸拍背,半晌才讓李漁緩過氣來,在太醫(yī)的扶持下,有氣無力地道:“相國,依你之見,該當(dāng)如何?”

    錢松滿臉誠懇,誠惶誠恐地上奏道:“皇上,為今之計,只有讓靈秀真人李小民西出金陵,到西部大軍中監(jiān)軍,以防陳國使出毒計,用法術(shù)暗算我軍!”

    李漁抬起雙眼,喘息道:“你說,要李小民出去監(jiān)軍?”

    錢松點頭道:“是。讓他西出監(jiān)軍,并不止是為了防備陳軍;而且,臣懷疑西部軍統(tǒng)帥董相虎暗有異志,而李小民本系內(nèi)侍,忠心為國,若前往監(jiān)軍,可令其不敢有甚異動!”

    李漁閉上眼睛,輕輕喘息,心中暗自回想,當(dāng)初只在深夜之中,看了李小民一眼,只見他威風(fēng)凜凜,擊敗惡鬼,那般神勇恐怖,讓李漁也不禁暗自心驚,有時夢中見到,更是感覺到那一人一鬼可怕至極。現(xiàn)在惡鬼已斃,只剩這一人,雖然是自己的屬下,可是想到他那般恐怖的實力,李漁便覺心底發(fā)顫,所以一直不敢召他來見駕。若能派他出去,那是最好,免得自己提心吊膽,生怕他帶些惡鬼來把自己給吃了。

    李漁睜開眼睛,盯著錢松,喘息道:“他若走了,金陵城,又由誰來鎮(zhèn)守?若再鬧出上回的事,只怕滿城休矣!”

    錢松拱手笑道:“皇上放心!上次一役,雖是損傷甚多,卻已將滿城冤魂,盡皆鎮(zhèn)住。只看這些天未曾有一起鬼魂做祟之事,便可知道。而且臣已請來一位陰山法師,慣會捉鬼降妖的,道號東魍子,役使陰鬼,本是他拿手好戲。此刻金陵城眾鬼已除,有他坐鎮(zhèn)金陵,萬無一失!”

    李漁嘆道:“法師法師,龜山派法師都莫名其妙地死了,陰山派法師也死了兩個,這一個,不知道又會怎么樣!”

    錢松慌忙給他寬心,打著包票,只道這回絕不會有事。

    他本是商人出身,能說會道,李漁被他說得一陣迷糊,又想早些把李小民送走,免得自己一想起此人便在宮中,就會有一種莫名的膽寒。

    這一日早晨,李小民正在家中寬坐,閑著沒事欣賞一眾美貌少女的歌舞,沒想到卻奉上旨意,要他西出監(jiān)軍,弄得他大惑不解,搞不懂周皇后在搞什么。

    他接旨之后,火速進宮,直闖坤寧宮,面見周皇后。當(dāng)值的宮女里面有一個本是前日受過他訓(xùn)導(dǎo)的,見是他來了,面紅耳赤,慌忙請他進后宮見駕。

    李小民此時也懶得顧什么禮數(shù),在那宮女的帶領(lǐng)下,直接就走進了周皇后的臥室。

    走進臥室,舉目看去,登時便覺眼前一亮:牙床之上,一位美貌佳人正擁被而臥,美目斜睨,微驚地看著闖進來的李小民,如花蕊般嬌艷的面龐上,一副嬌慵無限的表情,這一幅美人春睡圖,讓李小民看得贊嘆不已。

    看到如此誘人美景,李小民也顧不上別的,當(dāng)即走到床邊,抱住周皇后,便是一陣狂吻,將她初醒后guntang嬌靨,吻得更是火熱無比。

    迷亂之中,周皇后掙扎著推開李小民,微嗔地瞟了一眼旁邊呆看的小宮女,嚇得那宮女跪地叩頭,慌忙退出了房間。

    出了屋子,這只經(jīng)歷了一次人事的少女輕撫酥胸,想起剛才的情景,再聯(lián)想到自己和姐妹們也曾被李公公在他的臥室中弄得魂飛天外,又痛苦又興奮,不由滿面羞紅,芳心狂跳不已。

    在屋里,李小民已經(jīng)翻身上床,三下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不顧周皇后苦苦央求,掀開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