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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能把地上的老鼠打昏十幾只,然后用他們穿的鞋子狠狠踩過去,直踩得滿腳是血,將昏倒的老鼠狠狠踩死在地上! 老鼠們被打,自然不會束手待斃,瘋狂地反撲撕咬著,咬傷了無數(shù)的士兵差役,一時間傷藥奇缺,不少士兵都躺在軍營帳篷里面,大聲慘叫,看來近一段時間是走不了路了。 幸好還有鬼魂們幫他們打老鼠,靈刀揮過,鬼爪狂輪,那些老鼠們正在瘋狂撕咬時,常會一個蹦高跳起來,落下去時已經(jīng)氣絕身亡,讓那些士兵們莫名其妙,卻也不及多想,只道是瘋狂老鼠瘋病死了,一時間拼命地打老鼠,也顧不得其他。 經(jīng)過一番血腥鎮(zhèn)壓,這次老鼠大起義終于被鎮(zhèn)壓下去了。在鼠患最嚴(yán)重的地段,到處都堆滿了鼠尸,還躺著許多被老鼠咬傷的行人、士兵、差役,慘叫聲不絕于耳。 幸好,鼠患嚴(yán)重的地方不多,老鼠們常常是從一些大洞中跑出來,成群結(jié)隊地發(fā)起猛烈的進(jìn)攻,而那些洞口小的地方,老鼠們很少沖出來,那些地區(qū)協(xié)防的鬼魂們只要些微出手,便可將那些小老鼠們鏟除干凈。 待得一切風(fēng)平浪靜,士兵和差役們驚魂稍定,這才相視嘆息,慨嘆中書令大人實是料事如神,預(yù)先已經(jīng)知道老鼠們會造反作亂,這才發(fā)下這么多打老鼠的大掃帚,雖然掃地不大好用,可是打起老鼠來,倒真是一打一個準(zhǔn)!若非他料敵機(jī)先,這次鼠患,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在鼠患中喪生! 他們在這里感激慨嘆,而這次滅鼠行動的總指揮,此時正拍馬趕向自己的私宅,在馬上皺眉發(fā)怔,想著該怎么安置這一行人,以及里面的金銀財寶。 鬼魂傳來消息,這一處私宅,沒有鼠患。原因是附近沒有大的鼠洞,而發(fā)瘋的老鼠們都趕到別處進(jìn)行襲擊了,放過了這一片。 聽到這個消息,李小民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心里輕松了許多,知道自己喜歡的溫婉美人、才女和小美人是不會受到太大驚嚇了。 不多時,一行人到了私宅處,李小民從西門進(jìn)去,指揮著眾士兵將家什搬進(jìn)去,并將原來堆積的箱子推到一邊,準(zhǔn)備到晚上再使出百鬼搬運大法,讓鬼魂們把金銀都搬到原來鬧了鼠患的宅子里面。 每個士兵旁邊,都有鬼魂虎視眈眈,提防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些沉重的箱子里面裝著金銀,陡起歹意。 幸好,那些士兵還算老實,對中書令大人也是尊敬萬分,雖然奇怪那些箱子為什么如此沉重,也不敢私自打開來看,只將它們推到墻角處,便對宅子打掃一下,將搬來的家什再搬到宅子里面去。 雖然東西不少,可是兵數(shù)眾多,又個個力大肯干,不多時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李小民卻不耐煩在這里等待,將云妃和蘭兒抱在懷里,柔聲安慰幾句,叮囑她們不可露出面目,讓那些士兵們看到,免得惹來麻煩;雖然他中書令大人不怕什么麻煩,可是殺人滅口的事,做多了也會煩的! 說完了這幾句話,他在二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拍馬出門,轉(zhuǎn)了個大圈,從另一邊的府第中轉(zhuǎn)了過去,心中暗嘆,原來蕭淑妃就和云妃她們是住在同一個府中,未曾見面,現(xiàn)在輾轉(zhuǎn)一番,她們又住在同一府第的兩片區(qū)域中了。 此時,蕭淑妃和韓馨兒正坐在花叢中、樹蔭下的藤椅中,一同品茶說著閑話。韓馨兒仍對蕭淑妃是敬畏有加,蕭淑妃卻已經(jīng)將韓馨兒當(dāng)成了meimei一般,對她親切了許多,也不許她以奴婢自居,二女相處甚是融洽。 見李小民走進(jìn)來,韓馨兒臉上露出喜色,上前拜倒行禮,被李小民一把拉起來,抱在懷中,眼望著前面羞澀微笑的蕭淑妃,柔聲道:“剛才城里有老鼠亂竄,你們有沒有見到老鼠?” 韓馨兒茫然搖頭,自稱未見有什么老鼠跑到家里來;對李小民心里記掛著自己,前來看望,甚是歡喜。雖然他所記掛的多半是主母和青綾小姐,可是能來看看她,讓她的心中,已經(jīng)是很滿足了。 李小民擁著她走過去,摟住蕭淑妃親了個嘴,記掛著青綾的病情,便松開手,向堂中走去。 臥室之中,卻沒有青綾的身影,李小民揪住一個婢女問了一聲,才知道她在書房中,不由心中打鼓,一步步地走向書房。 推開書房門,卻見青綾面色清冷,正站在書案前,揮毫作畫,而那張書案,正是李小民按住她的母親,在那上面交歡嬉戲的書案! 聽到門響,青綾抬起眼,淡淡地看了李小民一眼,道:“原來是你。今天怎么有空來?。俊?/br>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有氣,躬身拱手,干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今天城中鬧鼠患,許多地方都有瘋鼠咬傷行人,死傷無數(shù)。我生怕jiejie這里也有鼠患,害jiejie病體未愈之時,受了驚嚇,所以趕來看望?,F(xiàn)在看jiejie平安無事,小弟也就放心了?!?/br> 青綾微微一怔,抬頭看著這位與自己母親同床共枕的“小弟”,訝道:“什么鼠患,怎么會這么厲害,還會咬死人不成?” 李小民見她不再糾纏自己在書房中干她母親的事,精神一振,嘻笑著走進(jìn)書房,添油加醋,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遍,只是把愛欲天女和鼠妖之事隱去不說,只道自己身具仙術(shù),算出可能有鼠患作祟,才預(yù)先發(fā)下命令,保住了一城平安。 青綾聽得驚訝不已,一時也忘了教訓(xùn)他膽敢在此地非禮自己母親的大罪,直到他站在自己身邊,悄悄地探頭吸吮自己身體上的幽香,才恍然想覺,抬頭瞪了他一眼。 李小民慌忙退后兩步,不敢亂看。 不知道為什么,站在這位才女jiejie面前,他總是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敬畏之情,雖然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卻也不敢提出來,實是不想惹她生氣。反正她已經(jīng)發(fā)下誓愿,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何必急在一時?若是因為她不高興,與自己交歡時半心半意,害自己與她陰陽雙修時的仙術(shù)提升緩慢,那就更是得不償失了。 青綾看他身上微有血跡,想起他這一路殺下來,雖然殺的是老鼠,但是鼠數(shù)眾多,也足以令人膽寒,恐怖之處,不下于戰(zhàn)場廝殺,也就不忍再責(zé)備他,只是輕嘆一聲,扶著頭道:“小民子,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你不用掛心。今天我倦了,要休息一會,不要來打擾我!” 看她姍姍走出房間,李小民輕輕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干她母親這件事,已經(jīng)揭過去了,青綾不會再為此跟自己耍小性子,以后教自己寫字時,還可以接著摸摸小手,占她的便宜。 既然這一片的三個美女都未受到驚嚇,而別處的消息又傳過來,各處美女都沒有被老鼠嚇到,李小民現(xiàn)在想的,就是該怎么安慰被嚇到的大小兩個美人兒了。 他出了門,和蕭淑妃、韓馨兒打個招呼,拍馬出門而去,不多時又回到府中西門,進(jìn)門一看,府中已經(jīng)收拾好了,那些士兵連杯水都不敢喝,便告退出門,臨行前,將宅院都打掃得干干凈凈。 第二部第三十一章云妃蘭兒 李小民下了馬,將馬韁扔給婢女,走入私宅,看到展開靴子上面,還沾著鼠血,便是已衫也微有一些,不覺有些惡心,便喚婢女來,給自己換衣服。 在這幾處私宅,都有他的衣衫存放,好方便他更衣。婢女們慌忙將他的衣服送上,并按他的吩咐,燒了一大鍋熱水,服侍他洗澡。 李小民先脫了外面的衣服,看看身上,沒有什么鼠血,只是有些汗?jié)n,這才放心,先喚婢女替自己洗了手腳,這才脫光衣服跳進(jìn)浴桶中,洗刷起來。 服侍他洗澡的婢女見了主人健美挺拔的身材,都不由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向那邊偷看,幻想著若有一天,主人想要寵幸自己,那便有一步登天的機(jī)會了。 李小民躺在巨大的浴桶中,感覺著溫水漫過身體的舒服感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卻是舒服到了極點。 一雙溫軟玉手,從后面輕輕的扶上自己的肩膀,小心的按摩起來。 李小民微微一怔,回頭看去,卻是云妃站在身后,身穿淡雅羅衫,面泛紅霞,看著自己的裸體,煙波流轉(zhuǎn),里面盡是柔媚之意。 看著她的媚態(tài),李小民倒笑了起來,戲道:“娘娘,怎么敢勞你大駕,來替奴才按摩?在不是折殺小人了么?” 云妃紅透雙頰,卻知道他的戲言,只是低垂臻首,微笑不語,玉掌微微使勁,按摩得勞累了一天的李小民甚是舒服。 旁邊一塊毛巾伸過來,小心的替李小民擦去頭上的汗水,接著便聽到蘭兒興奮的聲音道:“小民子哥哥,今天我和娘娘服侍你洗澡,你高不高興?” 李小民轉(zhuǎn)過頭,看著蘭兒紅撲撲的俏臉,上面滿布興奮喜悅,不由微笑著伸手輕請刮了刮她的瓊鼻,道:“當(dāng)然高興。你要是能進(jìn)來陪我一起洗,就更高興了!” 蘭兒微笑著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身后替他按摩松骨的云妃娘娘,想起從前是自己服侍云妃娘娘沐浴,現(xiàn)在卻是自己和云妃娘娘一起服侍小民子哥哥洗澡。事情的變化,倒真是很巧妙呢。 李小民被云妃按摩了一陣,身體松弛下來,卻被她柔滑的纖纖玉掌按摩得yuhuo升起,回身一把抱住云妃,順手便把她拖進(jìn)浴桶之中,在她的大聲驚呼聲中,濺起了大片水花,把桶邊蘭兒的衣衫都弄濕了。 云妃倒沒想到他會做此舉動,驚呼一聲,身子已經(jīng)進(jìn)了木桶,輕衫盡濕,坐在他的懷中,看著他赤裸的模樣,雙頰盡赤,卻也忍不住動了情,伸出玉掌撫摸著李小民的胸膛,眉梢眼角,盡是柔媚之意。 見她如此柔媚入骨,李小民也不客氣,雙手在水下撕扯,隨手扯下她下體所穿衣衫,丟到桶外。 不一會,云妃下體盡赤,柔滑的粉腿雪股坐在李小民大腿上,感覺著他的欲望頂著自己的大腿,不由面色一紅,在他腿上擰著身子,與他面對面的,跨坐在他身上。 李小民微笑著,大腿與云妃的柔滑雪股摩擦著,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修長玉腿,與她在水下纏綿一陣,伸手托起她的纖腰,借著水的浮力,輕松的扶著她的嬌軀上升,再緩緩落下,緩緩湊近自己的腰部。 溫水柔滑,抵消了他的巨大帶給云妃的脹痛摩擦。云妃美目迷離,嬌軀一點點的下落,在彌漫的水霧之中,看著眼前的美少年的面龐漸漸更為接近清晰,不有嚶嚀一聲,扭動著纖腰,努力讓他更深入一些。 水面上的美人,輕衫盡濕,漂浮在水面之上,遮住了下面的事物,這美女便似水墨荷花一般,嬌艷欲滴,在水霧之中,帶著一絲神秘誘人的色彩,讓李小民食指大動,緊緊束縛在她體內(nèi)的仙器也不由輕輕顫抖起來。 云妃娘娘十指纖纖,輕輕撫摸著美少年健壯的胸膛,玉面緩緩湊過去,微閡美目,顫抖紅唇,緩緩印上了他的嘴唇。 她柔滑的舌尖,靈活的鉆進(jìn)了李小民的嘴里,與他的舌頭纏綿交戰(zhàn),香津甜唾,互相交換吸吮,一口口的將他的唾液吸入腹中。 她的纖腰,輕輕扭動著,努力讓他最深的姿態(tài),深入自己的玉體。那般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恨不能整個人化在他的身上,這一次,她是真心實意的,將自己的身心整個伏與這奇特的翩翩絕世美少年。 李小民雙手扶住她在水下的腰部,感覺觸手柔滑纖細(xì),而她體內(nèi)同樣柔滑魅人,讓他在與這美麗佳人緩緩交歡之中,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暢美快感。 他握住纖腰的手,緩緩上下浮動,微笑看著水霧中,荷花般的美女在水里上下起伏,微笑輕吟著與自己對視互吻,這般情景,卻是浪漫美妙至極,讓一旁觀看的蘭兒,也不禁欣喜感動的垂下淚來。 午時,李小民信步走到周皇后寢宮門前,揪住一個小宮女,問她安平公主是否還在周皇后臥室里面,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不由讓他心中暗自焦躁。 這些天里,安平公主就象根小尾巴一樣,死死纏著她母后,害得李小民想和周皇后交歡都找不到時機(jī),更不用說把她拐出來,帶到愛欲天女的洞窟里面交歡給愛欲天女看了。 周皇后也曾呵斥她,要她回自己宮中去,卻被安平公主大哭大鬧,尋死覓活。周皇后別的事還都精明,只是一遇到兒女之事,便不忍心,看安平公主哭得那么傷心,也就不忍再趕她走,只道她是過于依戀自己,也只得隨她跟在身邊了。 李小民暗嘆一聲,緩步走進(jìn)宮中,看著各位工女跪在道邊向自己行禮,想起前日與周皇后、太子妃一起陪自己云雨的宮女香蘭,若不是自己攔下,只怕她已經(jīng)被周皇后賜死了?,F(xiàn)在她居住在中書令的府邸中,雖然不似在周皇后身邊那么榮耀,可是日子卻要好過得多,還被自己派了幾個婢女侍侯她。讓她喜出望外,每次自己回府去臨幸她時,她都拼命的討好服侍自己,讓自己能從她身上享受到帝皇般的服務(wù)。 走進(jìn)周皇后臥室,果然看到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相對下棋,看到李小民來了,同時臉上一紅,也都沒有了下棋的心思。 周皇后照例下令賜坐上茶,李小民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低頭上奏,將這些天的政務(wù),一一稟報。 尤其是注意稟告的,是鼠患之事。關(guān)于此事,李小民恭聲上奏道:“臣已經(jīng)下令,百姓見鼠即殺,不可留情!而我朝百姓,知道鼠患厲害,也都不敢怠慢,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鼠窩,將它們趕盡殺絕!” 實際上,對老鼠們趕盡殺絕的卻是李小民部下的鬼魂們。凡在他們可以到達(dá)的地方,基本是見鼠即殺,地下腐爛的鼠尸,不知在金陵地下積了多少。 而在鼠妖的瘋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