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照片自慰,決定去綁架小孩兒
我的名字是葉汶舟,是一名雙性人,目前無業(yè),但是我去世的父母給我留下了大筆的財產和一棟別墅,這筆錢足夠我逍遙到死。 但是,我的生活卻并不逍遙。 我今年24歲,還算年輕,但是我渴望著更加年輕的身體。 渴望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兒——當然他最好有一個大大的roubang——壓著我,把他yinjingcao進我的saoxue里,把他的jingye灌進我的zigong。 并不是說我想要一個孩子什么的,說實話我討厭小孩兒,當然,愿意用roubangcao我的除外。 我,嗯,我就是喜歡那樣,并且日日夜夜不停的幻想著。 20xx年3月2日,今天外面天氣很好,陽光正好,空氣難得清新。 但是我無意外出,我躺在我的大別墅的地下室里。 這個房間是我接手別墅之后特意改造的,房間四周設置著隱秘的燈,整個室內每個角落都被照亮了,但是燈光并不強烈,我眼睛不太好,受不了太強的光。 房間四周的墻上掛滿了照片和大幅海報,都是一個人的。 他叫陸苛,是離我家很近的一個高中的高二學生,長得很英俊,嗯,還有點可愛,瘦高個。 我暗戀了他兩年。 暗戀他的身體。 我們的(我單方面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他剛上高中的時候,我那天剛好散步溜達到他學校門口。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下面濕的一塌糊涂,身子軟的差點當場跪下。 但是我堅強的回到了家,我在家想著他那張臉,心里癢,下面也癢。 我日思夜想那個男孩兒,輾轉難眠,最終我打了一個電話,打給了我的一個朋友,他也是一個無父無母的無業(yè)游民,但是可憐的是他沒錢。 所以我開高價讓他幫我調查、偷拍小男孩的時候,他立馬就答應了。托他的福,我拿到了很多陸苛的高清圖片,還有影像資料,我還知道了他的很多信息。比如說陸苛母親早亡,父親工作很忙,他家里就他一個人,之類的。 我偶爾也會親自去,全副武裝。 他在不遠處的籃球場打籃球,我就坐在長椅上,sao逼里塞著跳sao蛋和按摩棒,前后都塞滿了,一手兩個開關,rutou上也夾著乳夾。 這種時候我一般穿著顏色很深的褲子,否則大概別人就會看到我從褲襠濕到褲腳。 咳,說的有點長了,讓我們回到3月2日這天的地下室來。 我平躺在床上,按了一下手里的控制器,四周開始慢慢變暗,天花板上則開始投影一段影像。 是陸苛的一些錄像,我靜靜的看著,中間還摻了一些PPT。 影像最后定格在一張陸苛的全身照上。 我坐起來,在黑暗中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后摸索著身邊的盒子,憑著觸感,我選了一個比較粗長的頭部微彎的按摩棒。 我熟練的給它涂滿潤滑劑,然后躺了回去。 我仰躺著看著天花板上的陸苛的影像,放松自己,回歸本能,張開雙腿,把身下早已濕濘不堪的私處對著天花板,想象著陸苛炙熱的目光掃過我的yinchun,再用他的手指剝開它們,然后伸進yindao,在里面攪弄著,然后觸摸到我的zigong,撫摸它。 我閉上眼睛,單手撐開濕潤的yinchun,另一只手握著按摩棒,熟練的捅進yindao里。 我對自己的身體非常熟悉,按摩棒在里面深深淺淺的進出著,我喘息著把它整根含下,然后按動開關,細細的感受著yindao里直直頂入zigong的震動。 我忍不住夾緊腿顫抖起來,胸前的兩大團乳rou也跟著搖晃著。我伸手揉著自己的胸部,兩只手都陷進了綿軟的乳rou。 我的胸被我玩的越來越大了,一只手都握不過來,出門時必須得穿上胸罩。 說實話,我含著的按摩棒已經是個很粗的大家伙了,但是我依舊覺得很癢。 非常癢,想含個真的大roubang的那種癢,想要被狠狠cao弄的那種癢。 我對我雙性人的身份接受良好,父母去世后也很快從悲傷中走了出來,對于日益yin蕩的身體也沒什么負面情緒,多年孤身一人也無所謂…… 但是我快要受不了了,我想要陸苛,想要他狠狠地cao我,貫穿我,占有我。 這個想法日益蒸騰,在今天,它終于爆發(fā)了。 20xx年3月2日,我躺在地下室的床上,決定綁架陸苛。 強jian他。 用我的sao逼強jian他的大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