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馴奴(鞭笞,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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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沉淪在這樣的折磨中,連戰(zhàn)神什么時候松開了對自己的桎梏、停止了對自己的侵犯都不知道。 將黎煙圈在自己的懷里,戰(zhàn)神的手指輕輕撫摸上了女子纖細頸間的一圈紅痕。 那里的肌理在一直痙攣著——不,或者更準確地說,是黎煙渾身都在哆嗦。她一對漆黑的瞳子里更是毫無焦距,滿臉的淚,氣息又輕又快,軟弱得仿佛幼貓的哀泣。 唇角泛起一絲幾不可查的淺笑。 戰(zhàn)神舒開了眉眼,將黎煙在自己懷里翻了過來,然后用拇指攏住了她的后頸,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里。 少女的懷抱溫暖而又柔軟。 黎煙的額頭抵在戰(zhàn)神的臂彎里,稍微緩醒過了一點便開始撕心裂肺地咳嗽——她臉頰泛著病態(tài)的紅,眼角含淚、嘴唇慘白發(fā)灰。咳得厲害了甚至引得唇角沁血不住作嘔。 她本能地將身體蜷得更緊,原本軟軟搭在戰(zhàn)神懷里的手指在無意間抓住了戰(zhàn)神的衣襟。 動作間牽扯到了臀間的傷處,更是不自覺地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聲。 但這種撓得戰(zhàn)神心頭發(fā)癢,忍不住就軟下了目光的脆弱,卻不過是稍縱即逝。 其實前前后后,也就眨了兩三次眼的功夫。 原本柔軟無力的身體再度繃起了一點硬度,年輕的女人松開了抓著少女衣服的手,只是閉著眼睛喘勻了這一口氣,便試圖從戰(zhàn)神的懷里站起來。 原本已經柔軟下來的心,又一點點地硬了起來。 戰(zhàn)神也不阻止黎煙,就看著她撐著身子站起來,然后在她脫離自己懷抱的瞬間輕彈了下指尖——“砰”地一聲悶響,黎煙受力的膝彎一曲,下一瞬整個人都重心不穩(wěn),結結實實地、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 牙齒在柔軟的紅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竭盡全力才咽下了幾乎要沖出喉間的一聲痛呼。 黎煙整個人都緊緊地蜷成了一團,將手捂住了小腹,汗流浹背、渾身抖得不成樣子。 剛剛的拿一下引得他體內的劍柄位置變化。 在落地的瞬間,她幾乎要以為那劍柄會將她的肚子捅破。 星璇就是在這個時候,暫時被戰(zhàn)神放了出來。 此時,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實在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 從自己師從的開陽峰一脈近乎全滅,到小情郎命喪在自己師姐所予的法器下。再到悲憤絕望中被蘇醒的戰(zhàn)神強奪了身子——這一切都讓星璇暈頭轉向,一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又該去做些什么。 平心而論,她自然是恨黎煙的。 縱然雋司水與她之間隔著師門娘親的血仇,但這份仇在其身死的那一刻便已化為烏有。 取而代之的,是悲、是恨。 但此時此刻,面對著自己眼前的這一切,這一份的悲恨卻又一次被強行打斷了。 她做夢都無法想到,她那高潔秀雅的大師姐,有朝一日會以如此模樣出現在她的面前…… 此時黎煙的長發(fā)已經徹底散了開來。 她渾身發(fā)顫,垂下的黑發(fā)遮住了她半張臉面。星璇從上向下看,只能看到那順著黎煙尖俏的下巴向下滴答的汗珠,以及那沾著血的、正在不住發(fā)抖的慘白薄唇。 星璇看到了。 黎煙側躺在地上,緊緊蜷縮著身子,渾身上下濕漉漉得,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在光下泛著一層潤澤的水光。 在黎煙消瘦的脊背上,清晰地凸出一對漂亮的蝴蝶骨。 鮮紅泛青的撻痕一排排鋪陳在那潔白的肩膀上,如同雪里紅梅一般耀眼。 她手捂著自己的小腹,腰臀處的肌理繃出優(yōu)美流暢的曲線。正顯得她腰肢纖細、臀圓而翹。 但與此同時,在那因夾緊而顯得格外深邃的臀縫間,有一片嫣紅正在蔓延——那血將她臀間腿根沾染得一片狼藉。間隙還有血線順著雪白的大腿膝彎滴落下來,在地上蹭開一片鮮紅。 這時的黎煙,身上再無一絲半點的強硬與冷淡。 剩下的,只有琉璃一般的脆弱和可憐。 這種反差太過強大,以至于讓觸目之時全然沒有準備的星璇當場愣住。 眼睛茫然地輕輕動了動。 她無意識地喃喃了一聲。 “師……姐?” “!” 這一聲,猶如當頭棒喝,瞬間喚回了黎煙的神志。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對上的確實一雙滿含戲謔的眼——戰(zhàn)神好整以暇地坐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仿佛剛剛的一聲“師姐”不過是她的幻覺。 但黎煙知道,剛剛出現的就是她一手帶大的小師妹。 眼睫輕輕忽閃了一下,黎煙松開了咬著自己嘴唇的牙齒,勉強跪坐了起來。 此時,黎煙每一次的動作都顯然會給自己帶來十分的痛楚。 這一點,從她坐起時瞬間緊閉的眼眸和輕顫的身體就能看出。但這一次,除了呼吸頻率上的些微變化外,黎煙卻再未發(fā)出一絲半點的聲音。 不過雖說如此,在幾次見過黎煙因極度的痛楚難受露出的脆弱失措后,戰(zhàn)神的氣倒也真順了不少。 當然,這肯定不代表她憋在心底數百年的惡氣就順了。只能說,她終于恢復了一點曾經天界戰(zhàn)神的冷靜自持,不再會被黎煙的一顰一笑一動一靜而輕易被撩動心神。 她有耐心。 等得起。 從之前黎煙脫下的衣服里勾出一件兒輕薄貼身的小衣,將之丟給黎煙。 戰(zhàn)神從地上站起來,象征性地甩了下裙擺,拿起桌上還溫著的茶呷了一口,對黎煙露出一個沒什么意義的淺笑:“師姐,收拾收拾,我們泉湯去整理一下罷——掌門你不是還要見我爹爹和其他師叔?這個樣子,可不大好看呢?!?/br> 聽聞此言,黎煙并沒在第一時間有所動作。 果不其然。 下一刻,便有光帶如絲般在黎煙頸間縈繞一周后,打了個松松的結、搭在了她胸前。 感受著自己經脈里原本就已運行遲緩的靈力更加趨近于無,黎煙并無半分意外地拿起了自己的衣物。 挪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膝蓋,她附下了身。 在戰(zhàn)神面前赤身裸體、腸xue里含著自己的命劍,拿著自己的里衣擦拭著滿地的血跡,這種感覺于黎煙來說無疑是極其屈辱的——尤其是她不知道戰(zhàn)神會不會心血來潮之下,又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地放出星璇。 可是她羞恥難堪也好,帶著那么一點的惡心畏懼也罷,卻還是硬著頭皮一絲怯都不肯外露。 她曉得戰(zhàn)神想看什么。 但她偏就不愿讓她看到這些。 只是黎煙猜得到戰(zhàn)神所想,卻也還不能全然想到所有。 對一個向來修無情大道視俗欲為塵埃的神只來說,當然不可能知道…… 當一個溫軟美麗的女孩子赤裸著青春美好的身軀,帶著一身凌虐的傷痕、自然地微抬起含著異物的臀,用衣服擦拭著那些從自己股間流出的鮮血的畫面,是如何能夠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巧得很。 她雖居戰(zhàn)神之位,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紅塵中人。 清楚戰(zhàn)神不會給自己其他衣物蔽體,黎煙在將地上血污擦干凈后,就將那染血的白衣披上了身。 拾起地上的發(fā)帶銀簪,將滿頭青絲重新束起。 黎煙慢慢起身,拿手理了理衣服的下擺,而后便站立在了戰(zhàn)神的面前,抬眸與之對視。 “走罷。” 戰(zhàn)神見狀也不動怒。 她越過黎煙,而后站在門口,微笑著回眸對其說道:“泉湯離這兒不遠。這時正是早課,也許走快些,那邊還能有些小間空著?!?/br> 黎煙是九辰派掌門,自然曉得戰(zhàn)神口中的泉湯是什么地方。 那是九辰派山外門弟子所公用的一處暖泉,里面有些小間,但更多的是數人混用的大湯。 戰(zhàn)神要帶她去那里,八成是要為難她。 只是這個為難的尺度…… “可否容我披一件外衫?!?/br> 看了一眼自己之前脫下的衣物,黎煙抿了下嘴唇,突然開口提出了自今日被凌辱以來的第一個請求。 也許是之前被戰(zhàn)神傷了喉嚨,此時黎煙說話聲音還大不起來、音色帶著幾分沙沙的啞,一句話出口,就仿佛是鳥兒翅膀根部的絨毛似的輕撓在戰(zhàn)神心上,輕輕的、癢癢的,讓她不自覺地有一點柔軟,卻也同時更多起了幾分想要戲弄黎煙的惡劣心思。 “冷?” 輕輕挑了下右眉,戰(zhàn)神淡淡地問了一句。 她也不直接回答黎煙的話,只是將唇角笑弧略微抿了抿,而后給了黎煙兩個選擇。 “要么,我抱著你去。要么,你自己走著去……”說罷,她目光上下打量了下黎煙,重點落在她滿是血污的小衣上:“不過想被我抱,先把你這身兒臟衣服脫了?!?/br> “……” 黎煙眉梢輕輕地跳了下,沒吭聲。 要么全裸,一身傷痕血跡地含著東西被小師妹抱去泉湯。 要么就穿著件兒跟沒穿一樣的貼身小衣,自己一路走去泉湯。 這兩個選項左右都是屈辱,根本沒給黎煙留選擇的余地。 于是,她站在原地沒動。 面對黎煙無聲的抗拒,戰(zhàn)神眼里又不自覺地盛上了幾分笑意。 她喜歡黎煙在她面前流露出的每一點不甘與躊躇——這會讓她錯覺對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尊無情無欲的神像。 至于黎煙的不配合,沒關系。 她總有辦法讓她選擇。 手掌輕輕一握。 “咻”的一記破風聲在空氣中驟然炸響。 無形的鞭子隔著一層薄衣,重重咬在了黎煙的臀尖上。 這一下戰(zhàn)神沒有收力,幾乎是瞬間便有新鮮的血花在衣衫下沿上綻放開來。 那一記鞭撻不是細細的一條,而是富有一定的寬度,落在臀上的痛楚不夠尖銳,卻是又悶又鈍、像是穿透了皮rou直接砸在了骨頭上一樣。劇痛是從骨頭里翻出來的,連著骨扯著筋,逼得黎煙腿上一陣酸軟,就連膝窩里都是仿佛被抽了筋似的疼。 黎煙腿軟了一下,身體不自覺地晃了晃。 戰(zhàn)神就瞧準了這個時機,施力令黎煙頸間的鎖扣猛然收緊,向前一帶! 這一次,黎煙摔在了戰(zhàn)神腳下。 戰(zhàn)神這是在用行動警告她——只要是戰(zhàn)神出的題,她就必須做出選擇,沒有拒絕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