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上風(fēng)波江祎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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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金淮以同學(xué)去在京的親戚家做客為由硬是拉著大忙人江祎陪他去商場吃喝玩樂,金淮會在繁花錦簇的網(wǎng)紅餐廳拍下他倆的合照,會在走路時挽住江祎的胳膊狡黠的啵他一口。 “江老師,走路好累,你背我吧?!眱扇藸恐肿咴诠珗@里,金淮把小石子踢進湖里,青色的漣漪蕩開。 “上來吧?!苯t半蹲下,金淮很自然的伏在他的背上,仿佛知道江祎一定會同意。 公園里路過的大爺大媽有些瞠目結(jié)舌后又竊竊私語,金淮一手捂住江祎的眼一手捂住他的耳朵。 “再捂就要走到河里了。”江祎笑了下,那種無奈的偏愛鐵石般吸附著金淮的心口。 金淮頓了一下,他突然埋在江祎的頸部聞著溫香深吸一口悶悶的小聲道:“江老師..我什么要求你都會滿足我嗎?” 江祎往上抬了抬金淮的屁股:“別人都說我隨和,可我卻知道我脾氣很差,我的原則比我的道德更重要。” 繞在江祎脖頸上的手臂一僵,半晌后金淮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不是腳踏兩只船,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在和梁選戀愛,這樣..就不算是了吧。 那天逛完金淮纏著江祎在教師公寓里又要了好幾次才離開,等到離開時金淮又撒謊說朋友覺得自己不夠義氣就先走了,這話果然奏效,江祎雖沒說什么,但語氣卻更溫柔體貼,還給金淮轉(zhuǎn)了三萬說讓他牢固同學(xué)情誼,金淮了解江祎的執(zhí)拗,心虛的收下了。 只是在金淮回到學(xué)校的第三天,他突然接到了邱霜的電話,邱霜在里面興奮地大叫:“啊啊啊啊啊——!我磕的CP成真了!你真的和江神在一起了嗎?” 金淮心里突突直跳急問:“你怎么知道?” “你倆被人拍了,有人發(fā)了你倆在公園里牽手和接吻的素人顏值帖,結(jié)果有人認出來那是當(dāng)年大殺四方的江神!你居然真的把江教授搞到手了,牛逼啊金淮!”邱霜豪氣沖天,“現(xiàn)在都傳開了,好多人人rou你呢,不過...好像還沒人找出來,根據(jù)我多年吃瓜經(jīng)驗,這不對勁?!?/br> “先不說了,我掛了?!苯鸹醇泵芡ńt的電話,不知為何,他的心很亂,右眼也在一直跳。 那邊傳來正在通話中女聲—— 那頭江祎的電話已經(jīng)被打爆了,有人在網(wǎng)上爆了他的私人電話,像要整他似的,網(wǎng)上輿論風(fēng)向瞬息萬變,一小時內(nèi)直接從‘這簡直顏值天花板’標(biāo)題變?yōu)椤吓3阅鄄莸慕淌谑侨绾胃愕叫□rrou的’,說江祎利用教授身份迷惑引誘學(xué)生獲取私利,私利二字還被旖旎的打上引號。 院長給江祎下了警告,讓他花錢刪帖,不要給學(xué)校造成惡劣影響,然而江祎還沒來得及行動時就又碰到了闖入學(xué)院樓的陌生男。 當(dāng)時江祎正在和院領(lǐng)導(dǎo)們還有一些項目投資人開會,一個男生踢門而入,那人生的還算周正,卻也算不上出眾,沖到江祎面前更是寒鴉見鳳凰,門外一群研究生畏縮的透過門縫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江祎只是不動聲色的瞧著這人。 “你就是江祎吧,還是個副教授,居然搶別人的男朋友,我呸!”那男生拿出手機打開相冊,上面正是他和金淮的合照,甚至還有床照,那上面金淮臉色潮紅,雙眼迷離露出光潔赤裸的肩膀。 江祎這時臉色才發(fā)生了變化,像白玉龜裂,院里領(lǐng)導(dǎo)都逐漸不耐的盯著江祎,希望他趕緊解決這件事,卻沒想到平時冷靜沉著的江祎卻直接抓著男生的領(lǐng)子疾退到墻上,甚至絆倒了兩個椅子。 “你、你干什么啊,打人犯法。”那男生氣勢頓時消一大截。 門外研究生:“江老師!別沖動——” 院長喝道:“江祎!你在做什么,快放手!” “你是誰?”江祎又緊了緊手腕,面色不善的問。 男生咽了口唾沫虛張聲勢:“我是金淮的男朋友,要不是你倆的照片發(fā)到了網(wǎng)上我他媽的還不知道我被戴了綠帽子呢!” 江祎:“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男生就把他在一個月前是如何和金淮在學(xué)校認識的娓娓道來,甚至金淮的身份證號都說出來了,江祎臉色逐漸慘敗。 研究生趁機上前用力拉開了導(dǎo)師的手,江祎失神的鞠了個躬說了聲抱歉便大步走出了會議室,他的脊背依然那么流利挺拔。 金淮正在宿舍里心慌的刷著手機八卦,突然收到幾條消息。 江祎:“我們打視頻電話好嗎,我想看看你的臉。” 金淮撥通過去后十幾秒后那邊才接通,江祎自嘲的笑著:“這次咱們在網(wǎng)上火了,也可以利用流量賺錢了?!?/br> 金淮垂下眼破涕為笑:“明明是黑紅?!?/br> 江祎突然說:“金淮,靠近一點好嗎,我想碰碰你的臉?!?/br> 金淮愣了下后乖乖的湊近同樣專注的望進江祎眼里,只是他覺得江祎眼底是熱的,像是什么情緒淤積著化不開。 金淮更慌了,江祎很不正常,但他又怕說錯,只能小心地問:“怎么了,你是不是不開心。”聲音里還有點委屈。 “金淮,你沒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訴我嗎?”江祎鄭重的念出金淮的名字。 金淮下意識認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他和梁選之間的不正常關(guān)系,但他轉(zhuǎn)念一想江祎又怎么會知道呢,如果梁選真的上網(wǎng)沖浪看到了,那依照梁選那個瘋子的作風(fēng),應(yīng)該很快給他打電話殺了過來,可是手機卻沒有動靜。 金淮囁嚅著:“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今天有個人來找我,他說他是你男朋友,還給我看了你們之間的..照片?!苯t晦澀的哽著。 “是誰!”金淮脫口而出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完了,聰明如江祎,肯定會從他的下意識里發(fā)現(xiàn)他真的在和他撒謊。 江祎沉默了幾秒后說:“我不認識,所以這是真的..” 金淮聽到他的話心里一松,看來不是梁選,因為江祎見過梁選:“不是,不是真的?!?/br> “金淮,你要確定好你說的話,我...有點累了,先這樣吧?!苯t掛了電話。 金淮看了看手機,之前江祎從來沒有掛過他電話,他心里越發(fā)慌亂,正是因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才慌亂,讓他無從應(yīng)對。 這時梁選的電話打了進來,金淮煩躁的不想接,把手機扔到床上,幾秒后停掉后又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金淮狐疑的按了接聽。 “我看到了,你和江祎在網(wǎng)上的照片,是在我離開高鐵站后你就轉(zhuǎn)頭去找了他嗎,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的啊?是我爸葬禮的時候嗎,那時候夜晚你一邊抱著我一邊想的是江祎嗎。”那頭果然是梁選,他一反往常的憤怒,反而有了種懾人的涼與靜,像冷白冰山下的深海暗流。 金淮此時實在無心應(yīng)付他,他腦子里都是江祎,但他還是不想惹這個瘋子:“不是,沒有。” “一顆心都系在了江祎身上,連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绷哼x在那頭像在磨東西,發(fā)出滲人的滋滋聲。 “如果你非要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苯鸹磳W(xué)著他舍友應(yīng)付女友的語氣。 嘟嘟—— 梁選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