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進背德的泥潭里玷辱他
果然是這樣吧…… 這樣就最好了,他既然沒有動心,她也就不用有心理負擔(dān)。 顧影放松了點僵直的脊背靠進柔軟的靠枕里,恢復(fù)了點平時勾引他時候慵懶嬌俏的樣子。 “你是老板當(dāng)然由你決定……你沒有打算,那就不分開?!?/br> 顧影扭頭朝他露出一點微笑,向他伸出沒受傷的那只手。 “我只是覺得你應(yīng)該想清楚?!?/br> 周遠握住她沾著薄汗的手,終于得到了準許一樣坐上床邊,從身后摟住她,“我想清楚了?!?/br> 溫?zé)岬膵绍|重新回到他懷里,他湊在她的脖頸旁悄悄吸了吸,骨子里犯了毒癮似的癢和躁動恍若臆想一般消失,只留下肌膚相貼的舒適感。 顧影略一偏頭,就碰到他俯在她頸側(cè)的嘴唇。 微涼的觸感落在溫?zé)岬募∧w上,他輕輕吻了下:“影影,我在乎你的身體,但這件事你是受害者,我不會因此對你有任何情緒?!?/br> “即使有,也只會是心疼你,明白嗎?” 顧影抬起頭,看到的就是他琉璃般明凈的眼湖,那里的真誠與疼惜半點不摻假。什么時候起,他不能為人所窺探的深邃眼眸,看她的時候已經(jīng)這么明澈。 顧影覺得也許是因為他從前太單調(diào)的男女生活,周遠在這方面真是不一般的純情。 她雖然厭惡裴方懷的強迫,其實并沒有多在意rou體被占有。而周遠甚至比她還要心疼自己……顧影瞥見他尚未更換的襯衫底部的血跡,也不知道他是在這里守了她多久。 她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上司對自己多深情,與其說這與情愛有關(guān),不如說這是他對她的責(zé)任感使然。 在他眼里,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他親自簽下了協(xié)定書,就自覺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照顧她保護她。 可她卻一步步引誘他違背原則,擅自把他拉進背德的泥潭里玷辱他。 她回望著他的雙眼良久,伸手碰了碰他的眉骨,“嗯”了一聲。 靜謐的夜色里,周遠靜靜抱了她一會,又問她:“傷口還疼不疼?”?? “不疼了。”?? 他點點頭,叫人推來餐車,給她在桌板上擺上一碗白粥和幾碟小菜。 “你的手不方便,要我喂你嗎?” 顧影聽得出這句話跟午間坐在他懷里不一樣了。 沒有了欲的氣息,他神態(tài)溫和,就真的只是一句詢問而已。 其實左手拿勺子還是做得到的,他一直守著她還沒吃過飯,也只是隨意問了一下就給自己也舀了碗粥。 但顧影看著周遠修長白皙的手,又微妙地起了點作怪的心思。 怎么辦,想要周總不能這么淡定呢。 反正都勾引了,想把他玷辱得更徹底一些。 顧影眼見得他剛喝了一口,就放下勺子笑瞇瞇道:“要,你喂我?!?/br> “好?!敝苓h擦了擦嘴角,接過她的碗勺穩(wěn)穩(wěn)端起,給她吹了吹送到她嘴邊。 顧影張嘴咽下,眼睛卻還盯著他。她順著他抽走的動作不懷好意地舐了下羹匙,舌尖在他眼前一晃而過。 周遠低頭給她吹粥,只作不覺,只有尾指極為細微地抖了下。 一天沒有親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