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顧影不想承認今天暫時性的對裴方懷多了點耐心。 畢竟周遠現(xiàn)在……也是怪怪的,她原本只有半分懷疑,自從半睡半醒聽見他和蔣恪的對話,現(xiàn)在就有八分。 顧影坐在影院后排的陪護席位里,眼睛盯著大熒幕上的喜劇愛情片,完全沒有把浮夸的劇情看進去地胡亂走神,旁邊還坐著個殘障人士裴方懷。 他顯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明是PBB投資的電影,他比她還興致缺缺,一直抓著她的手指把玩。 顧影在這樣昏黑的氛圍里精神放松,有點犯困了,倚著扶手打了個呵欠,手指忽然接觸到一陣濕熱。 “你干什么!” 顧影縮著手,頭皮都快炸起來。 裴方懷在……舔她的手指。 裴方懷拉著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含進嘴里,另一只手還艱難地扯著手銬帶子勉強夠到自己隆起的下身。 太想要了……好久沒有要到她了…… 這里這么黑,跟第一次cao到她的時候一樣,怎么忍得住…… 他把她的手指從頭親到尾,想象是把她含進嘴里細細品嘗。 “這就是你說的,沒法控制的感覺?” “嗯……對不起。”他沒什么誠意地道著歉,口涎完全潤濕了她的手指,邊說還邊不住地喘。 顧影故意用手機屏幕的光照了照底下,果不其然地看見他在做不能見光的事。 “這是電影院,裴方懷,你有暴露癖嗎?”顧影低斥他。 “寶貝別照……”他嘴里含著她的指頭,含糊不清地阻止她。 “就一次?!?/br> “你別含著我的手指?!鳖櫽奥犞偷偷拇?,在黑暗里紅了臉,自己也跟著渾身燥熱起來。 “寶貝……”裴方懷的舌尖舔著她敏感的指腹,聽她要他撒手,像被搶了筒骨的哈巴狗,不知是舒爽的還是急的,聲調(diào)顫抖起來。 “你幫幫我,一次就好了……” “不知羞恥?!?/br> “我是不知羞恥,寶貝幫幫我……見不到你,光靠想象怎么都弄不出來,憋死了?!?/br> 他的尾調(diào)啞得不像話,顧影卻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這也太突破下限了。 裴方懷卻只有說不出的委屈,他體會過和她的最極致的性愛,卻連著這么久一點性愉悅都無法獲取到,夜里想著她也不能得到半點紓解。 漆黑的影院,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后排座位,以及真切在他面前,鮮活的她。 裴方懷擼動著下體,久違的快感促使他興奮得雙目燒紅,輕輕咬住了她的指尖。 太犯規(guī)了……怎么能,只有他舒服。 “手銬你都帶了,皮鞭呢?”顧影支著額哼笑出聲,發(fā)問道。 “沒有?!迸岱綉汛χ捓锏囊馑?,頓時后悔怎么沒讓李瑾年把皮鞭也準備上。 他心里有些止不住的驚喜,又怕只是自己的妄想,只能面帶渴盼地望著她。 “把皮帶解下來給我?!?/br> 顧影看出他的心思,心底冷笑,伸手解開最頂上兩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 “好。”裴方懷松了握著她手腕的手,反手抽出皮帶給她。 顧影站起身,折了兩折他的皮帶,腳踩在他的輪椅上,用皮帶勾起了他的下巴。 明明她穿的是文藝系的亞麻長裙,卻莫名地比修身的襯衫西褲還要禁欲幾分,欺霜賽雪的膚質(zhì),神情冷冽,紅唇不著絲毫笑意。 “啪”地一下,裴方懷的臉被涮到一邊,熒幕的照映下,一道兩指寬的紅痕立刻浮現(xiàn)出來。 他被打得本能地緊繃了肌rou,卻又意識到是她在面前,眸光顫動,溢出幾分欲氣的迷戀,放松了身體。 “啪”,這一聲聲音更大,所幸后排只有他們兩個人,裴方懷的頭被扇在椅背上,腦袋里嗡嗡響,好幾秒鐘緩不過來。 “賤人?!?/br> 顧影足尖微動,圓頭皮鞋隔著褲子踩住了他的兩個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