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法拉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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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凜冬之戰(zhàn)2020年4月8日字?jǐn)?shù):17414嘩啦。 我將最后一桶污水倒入拷問室角落的下水道里面,然后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環(huán)顧一下四周,墻壁上的刑具都好好的清洗過了,有的壞掉的也已經(jīng)換新,刑架也用水擦干凈了,金屬的刑具也把上面的銹刮掉,避免了老化和感染傷口的風(fēng)險。 估計找遍整個泰拉,也找不到一個能像我一樣把拷問室這種地方打理的如此干凈的人了。 “你覺得這份工作到底適合你嗎?” 拷問室的門口,一位兔耳的白發(fā)女子正倚在門口,眼睛瞟向我這里。 我笑了一下,坐在金屬椅上,看著灰黑色的水泥地面,“反正,肯定比上前線好……天天動動手指,掄掄胳膊就可以了。這還鍛煉身體?!?/br> “你完全可以坐在實驗室里面,干和你的專業(yè)相符的事情,比這里舒服多了?!?/br> “久坐不適合我……天天看著藥劑瓶和屏幕我可是會瘋的?!?/br> “干這個事情就不會嗎?” “早晚的問題,最起碼現(xiàn)在沒有……霜星,咱們整合運動到底是為了什么……” “當(dāng)然是為了感染者?!?/br> “那為什么送來我這里的,大多數(shù)都是感染者?” “……” “你沉默了。” 我抬起頭。 “從椅子上起來吧,你要招待一個新人了。這次情報……越快越好……” “遵命——” 拉了個長音,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又不知道是哪個可憐的家伙會要坐在這上面,從最近的情況來看,和那個羅德島應(yīng)該是打的不可開交吧? 很快,兩名整合運動的士兵就把一個人架了進來,固定在金屬椅上,然后識趣地關(guān)上了門。 我看了一眼椅子上的少女。低著頭,咖啡色的長發(fā),頭上的彎曲羊角很是惹人注意,耳朵上還掛著耳機一樣的東西。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看樣子是經(jīng)歷了一場很惡劣的戰(zhàn)斗,而且腳上還有泛著青色微光的黑色圓環(huán)也已經(jīng)滿是碎裂的縫隙,估計是羅德島用來監(jiān)控用的。 抓住,輕輕一掰,就把圓環(huán)拆了下來,然后脫掉她的衣服。外套,連衣裙,襪子……每一件都疊好扔進箱子里,鞋子居然是羊蹄的樣子,真奇特……不過一想到她的種族,估計也沒啥問題了。 把兩條腿抬起來固定好,雙腳用腳枷固定好,腳趾用細線綁住拉開。這個小丫頭的腳很是細嫩,狹長的腳型,腳趾長度依次遞減,每根都不突出,圓嘟嘟的很是可愛,微微發(fā)紅的腳跟像是糖球一樣。這大概是我做拷問官以來,第一次看到這么好看的腳。 接了一盆涼水潑在她的身上,赤裸的肌膚受到低溫的刺激后立刻讓她清醒過來。少女緩緩抬起頭,動了動身體,發(fā)下自己被拘束住以后,慌忙地看著四周。 “為什么……這,這里是哪里?” 柔嫩并且夾雜著恐慌的聲音,很符合她的容貌。 “這里是整合運動的地下拷問室。”我撫摸著少女的光潔腳底,“告訴我你的名字。” “嗚……” 少女在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后,看了我一眼,然后低著頭,把嘴巴閉的緊緊的。 “不說?只是名字而已啊?!蔽疑斐鍪种?,用指甲刮撓著少女柔軟的腳心,沒幾下,少女的身體就顫抖起來,嘴巴也在發(fā)出嗤嗤的聲音。 果然怕癢。 加快速度,一只手照顧一只腳。從腳跟到腳心,再到前腳掌,從上到下,反復(fù)的來回刮撓。少女也終于忍耐不住腳心的癢感,放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撓啊呀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哈~” “那就告訴我你的名字?!蔽乙桓桓啬笾哪_趾,時不時還刮蹭腳趾縫的軟rou,貌似這里是她的又一敏感的地方,撓一下,她就會笑的更大聲。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說~我說呀~哈哈哈哈哈哈,艾雅法拉,我叫哈哈哈艾雅法拉哈哈哈哈哈哈~” “嗯,好名字,很好聽。那么,你在羅德島的職務(wù)?” 從旁邊的塑料瓶里面倒出一些潤滑液,均勻的涂抹在艾雅法拉的腳底上,然后拿起刷子順著腳底紋路仔仔細細地刷起來。 “呀……哈哈哈哈哈哈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羅德島呀哈哈哈哈哈哈……放了我吧~” 艾雅法拉瘋狂的左右甩動著腦袋,嬌小的身體也在拼命掙扎,把金屬椅弄得嘎吱直響,小手也在不停地攥拳然后張開。一些口水順著嘴角滑落,滴在那一只手剛好能握住的胸脯上。 “不知道?來我這里的人都會這么說。” 我加大了刷動的力度和速度,然后拿出另外一把比較小的刷子,插進艾雅法拉的腳趾之前刷動著腳趾縫間的嫩rou,每一處都沒有放過。而每當(dāng)刷腳趾縫的時候,艾雅法拉就會爆發(fā)出更大的笑聲,腳趾想要夾住刷子,但是卻被拉的張開,動彈不得,她貌似不是很喜歡腳趾被拉開的感覺,想要把它掙脫掉,但是只是讓繩子嵌進rou里更深一些罷了。 “呀啊啊啊~!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撓!哈哈哈哈哈哈,停!快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去了,不要~尿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哈哈~” 在艾雅法拉銀鈴般的笑聲中,伴隨著一股清亮的水聲,她失禁了。淡黃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地流出,浸透了她白色的內(nèi)褲,然后從椅子上流下,在地上匯聚成一攤。 我有些生氣,不只是她不配合的態(tài)度,并且這么一尿,我剛擦的地面又臟了。 就如同發(fā)泄一樣,我把更多的潤滑液倒在艾雅法拉的腳上,直接把兩個滿是毛刺的轉(zhuǎn)輪貼在她的腳心上,馬達帶動著轉(zhuǎn)輪高速旋轉(zhuǎn)著,上面的毛刺都精準(zhǔn)地刮撓到腳心窩的每一寸癢癢rou上。劇烈的癢感讓艾雅法拉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只有不停地大笑,直到聲音越來越小,笑到背過氣去。 我取走轉(zhuǎn)輪,讓她有喘口氣的機會。剛才僅僅是最輕的撓癢癢這種刑,就讓艾雅法拉失禁了,要是再上刑的話,可就是那種疼的了……“還不說實話?如果你不是羅德島的,那么這個工作證你怎么解釋?” 我把從她口袋里面翻到的工作證在她面前晃了晃,上面的信息一清二楚。 而艾雅法拉歪著頭,大口的喘著氣,粉色的眼睛滿是淚水。 “嗚嗚,你們,你們整合運動就是一群……大壞蛋……你更是個……壞蛋中的壞蛋……” “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你就不用受苦了?!蔽矣霉ぷ髯C刮了一下少女的腳丫。 “唔!”艾雅法拉本能地想抽回腳,但是卻被足枷固定的動彈不得,“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那你就是打算頑抗到底?”抓住少女的頭發(fā),把她的腦袋往椅背上磕了一下,強制讓她看向我,“我不認(rèn)為這些刑具你都能扛下來。” “好痛……嗚,羅德島的大家,會來救我的!” “我很期待……” 解開艾雅法拉腳趾上的細線,讓她被拉伸的腳趾得以重獲自由。少女的玉足因為剛才的撓癢已經(jīng)粉紅,十根腳趾畏畏縮縮地蜷縮在一起,兩只腳緩慢地搓動著。 我拿起夾棍,因為是用來夾腳趾的,所以會細一些,夾棍上有棱角但是并不尖銳,方便能夠在讓受刑人感受更大痛苦的同時不會被割傷皮膚。把每根夾棍塞到艾雅法拉的腳趾縫里面后,輕輕地轉(zhuǎn)動了幾下,讓她又笑了幾聲。原本只要對每只腳的三根腳趾上刑就可以,但是這次,我打算讓她十根腳趾一齊受苦。 握住左腳的六根夾棍一齊用力,棱角很快就扎進腳趾的皮rou里面,就像是牙齒一眼死死地咬住她的腳趾,并且用力越來越大。最初少女還能稍微忍住,但是很快就發(fā)出了嚶嚀的聲音,身體不停地微微顫抖。 在僵持了一分鐘后,看到她還沒有要松口的跡象,我就突然又一次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啊啊——” 再也忍不住,慘叫聲從少女的口中迸發(fā)出來,力度通過堅硬的木質(zhì)夾棍透過薄薄的皮rou直接作用在骨骼上。時不時在擠壓腳趾的同時上下來回滑動,刮蹭骨骼的痛感讓艾雅法拉更加難以忍受,如同要把腳趾擠爆一樣的壓力以及入骨的疼痛,都在一點點的消磨著少女的意志。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直到腳趾變得紫紅色以后,我才收手。 “哈……呼……哈……” 艾雅法拉的內(nèi)衣因為疼痛早就被汗液浸透,低著頭喘著粗氣,左腳時不時抽動一下。呼吸的聲音也已經(jīng)發(fā)顫,看樣子已經(jīng)消耗了她不少的體力。 捏住夾著右腳大腳趾的夾棍,稍稍用了用力,“想明白了?” “不……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痛啊啊啊啊?。?!” 還沒等她緩過來的時候,右腳的腳趾同樣施加了和剛才一樣的力度,每節(jié)腳趾的趾節(jié)都被照顧到,并且用力的扭動幾下,如同要把趾甲都要擠壓出去。小腳趾因為長度不夠,所以夾在了關(guān)節(jié)處。腳上的疼痛讓艾雅法拉拼命地掙扎,想要掙脫夾棍的緊咬,但是只是磨破了皮rou,些許的血液順著夾棍流滿了腳趾縫。 “嗚嗚……停!停下啊,只要……只要你停下!啊啊啊,我,我就告訴你!” 艾雅法拉從喉嚨里面艱難地擠出這幾句話后,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也擔(dān)心她的腳趾真的會出現(xiàn)不可逆的損傷,我松開了手,把她腳上的夾棍撤掉,掐了掐她的臉蛋,“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 “那個……我……羅德島在……”艾雅法拉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頓了幾秒,然后把頭轉(zhuǎn)到一邊,“不知道!” 而我也沒有生氣,畢竟這種情況我也見多了。 “你難道希望你的腳被折磨爛嗎?” “你,你……我可不怕你!”艾雅法拉撅著嘴巴仰起頭,但是很明顯可以看出她在逞強。 熟練的從皮革制的包中抽出一根三十厘米的鋼針,從艾雅法拉的大腳趾扎入,刺穿前腳掌再扎入腳跟,直到貫穿整只腳,絲毫不顧她的哭喊。腳心窩處裸露出來的針體上面還粘著血液。 每一根腳趾都是這樣,最后穿透腳掌的鋼針在腳跟處匯集交于一點,秀氣可愛的腳丫搭配著滴淌著鮮血的鋼針,宛如一件血腥的藝術(shù)品一樣。 拿來兩個酒精燈,將其點著后,用火苗炙烤著腳跟處的鋼針,鮮血在遇到火焰后很快就被燒干,凝固在針頭處,熱量也順著金屬傳導(dǎo)至艾雅法拉腳底的每一處,疼的她連哭帶叫,想要動動腳來緩解一下,但是奈何鋼針已經(jīng)把她的腳趾和腳掌穿在一起,哪怕動一小下都會是整只腳的疼痛。 “啊啊??!好燙!不要再烤了啊啊啊,呀!拿走,求求你了!” 以前從為經(jīng)歷過刑具磨難的小綿羊已經(jīng)開始求饒了,而她的腳底,尤其是一些穿過的皮rou附近已經(jīng)烤焦,雖然面積極小,但是燒傷和水腫也可以讓她在接下來的幾天之內(nèi)無法走路。 “這就是你耍我的代價。”我扇了艾雅法拉兩巴掌,望著她驚恐的眼神,走回她的腳邊,用鉗子撥弄燒熱的鋼針,“把你知道的告訴我,要不然我就用噴燈烤爛你這雙腳!” “噫噫噫?。?!” “快說!” “我,我是一名羅德島的干員……嗚嗚……會使用一些……停下啊啊啊啊啊! 一些,源石技藝……平時也在進行,一些研究……嗚嗚嗚,放了我吧!我,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啊啊啊啊啊——員,員工……” 最后的幾個字幾乎細弱到不可聞,而我也撤走了她腳上的酒精燈。雖然如同擠牙膏一樣的進程,但是總比沒有好。 “你得確保你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br> “我確定……我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 艾雅法拉抬起頭,用著略微嘶啞的聲音說道。 “那么你在羅德島都進行怎樣的研究?” “這……就是……就是……一些研究……呀啊?。 ?/br> 我用鉗子夾住一根鋼針,然后迅速拔掉。抽出來的鋼針上面還有干涸的血液以及一些燒焦的皮膚。 “別想敷衍我?!?/br> 一口氣拔掉了剩余的九根鋼針,每一根的拔出都伴隨著艾雅法拉越來越凄厲的慘叫。她試圖繼續(xù)拖延我,以求得一絲時間的休息,但是我沒有理會。直到最后一根針拔出來的瞬間,她又一次昏死過去。 我嘆了口氣,摸了一把她那雙飽受蹂躪的腳丫,之后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 趁著她昏過去的時間,我用麻繩綁住了她的腿,然后上身用了龜甲縛,穿過下面的繩子隔著內(nèi)褲深深地勒入yinchun和豐實的臀瓣之間,兩只手也反擰到背后,用后手觀音的姿勢綁好,每根手指都對著,然后用細線纏起來,同時用繩子把她的手腕和脖子連起來。這樣不僅可以讓她強制抬頭,也可以避免她隨隨便便的昏死。 而在捆綁她的時候,我不由得對她的皮膚感到驚訝。十分細嫩緊致,如同羊脂白玉一樣,大腿部的脂肪也恰到好處的,繩子在勒入的深度基本上就是她脂肪的厚度,那雙小手也很漂亮,沒有繭子,摸起來有些涼,指甲修剪的很整齊??礃幼邮莻€很注重干凈的女孩子。 等到完成后,又一次用冷水潑醒了她??Х壬拈L發(fā)被水浸透,緊緊的黏在她的后背上。 “怎么樣?刑具的滋味不好受吧?艾雅法拉,我覺得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你也不希望你最后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然后處死吧?” “……!” 一聽到處死,艾雅法拉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沉默著。 “行吧,那么,別怪我不客氣。但是你要是招供,我隨時歡迎?!?/br> 把艾雅法拉抱起來,讓她站在一排木塊上,這一組木塊由八塊將近十厘米高,二十厘米長,兩厘米寬的木板組成,但是現(xiàn)在,它可以讓艾雅法拉輕松的站在上面。 我拿起一個鐵夾子夾住了她的舌頭,特意更換的強力一些的彈簧可以讓夾子更加用力的咬住她的丁香小舌,然后把夾子的另一端用繩子系好,穿過天花板上的一個滑輪,然后向下拉。因為舌頭受到牽扯,艾雅法拉不得不踮起腳來飽受蹂躪的腳掌本來站著就很疼了,這一踮腳,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前腳掌和腳趾上,一些血液又一次從傷口流了出來。 固定好繩子后,此時的艾雅法拉,正仰著頭,伸著被夾住的舌頭,口水從嘴角流下來,兩只小腳努力的支撐著身體。 而我則一塊塊地,取走艾雅法拉腳底下的木板,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塊,狹窄的面積,讓她只能用腳趾踩在上面,傷口更加作痛,而且僅有兩厘米的寬度,對于擺動的容錯率極低,只要多傾斜一點,或者一個沒站穩(wěn),艾雅法拉就會摔在地上,當(dāng)然,舌頭也會被夾子狠狠地刮下一層薄薄的皮rou來。但是也足夠讓她疼一陣子了。 “招還是不招?”我掏出一把皮革短鞭,輕輕地拍打艾雅法拉的屁股。 “呼(不)……呼(不)蒿(招)!” 啪! “嗚!” 皮革的鞭子扇打在艾雅法拉柔軟的臀瓣上,激起一陣rou浪,同時也讓艾雅法拉疼的直叫,但是從喉嚨深處發(fā)來的聲音總是讓人覺得傻傻的。而等她充分享受到鞭打的疼痛和留下鞭痕的火辣辣的刺痛感后,我又對準(zhǔn)鞭痕以外的地方,又一次抽了下去……“啊!啊啊啊~哦哦哦??。?!” 清脆的鞭打聲回響在拷問室里面,而每一次的鞭打,都是對艾雅法拉身體的一次撼動。腳趾流出的鮮血已經(jīng)順著木塊上流下,身體也因為疼痛和緊繃的肌rou分泌出大顆大顆的汗珠,而我也能從她的慘叫聲中,聽出她大概還有多少體力。 薄薄的內(nèi)褲根本無法提供任何的防御,反倒被鞭子的力度抽爛掉了。 白皙的屁股上不一會就布滿了紅色腫脹的鞭痕,而皮膚在腫脹后,對疼痛也更加敏感。艾雅法拉的痛呼聲也沒有停下來,用盡力氣去保持雙腿的筆直,直到她的屁股被抽得通紅,也沒有挪動哪怕一絲一毫。 交錯重疊的一道道鞭痕在鞭打結(jié)束后,依舊帶給艾雅法拉難以忍受的麻癢的感覺,如同有人用手指甲刮蹭她的心臟一樣難忍,她多想能夠揉一揉自己的屁股,緩解一下疼痛。但是綁在一起的手臂和手指讓她根本動不了。 而我,則拿起剪刀,剪開了艾雅法拉被尿液浸透的內(nèi)褲。 “嗚嗚——唔——唔——” 當(dāng)內(nèi)褲離開艾雅法拉的一瞬間,她發(fā)出了尖叫聲,而少女完美的陰阜也正式展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緊閉的饅頭xiaoxue很是惹人喜歡,yinchun飽滿而又光潔,陰毛也是咖啡色的,只有稀疏的一小點,如同少女本人一樣青澀。估計是以前從未在異性面前露出過如此隱私的地方,少女又一次流下眼淚,做著無聲的抗議。 拿起鑷子,夾住了少女的一根陰毛,來回的拉扯著。 “下面也很好看,如同你的臉蛋一樣討人喜歡,但是這些毛——我可不是很喜歡?!?/br> 稍微一用力,少女的陰毛就被我拔了下來。 “唔!唔??!” 然后又夾住一根,迅速的拔下,就這樣,一連拔了她十幾根,但是又覺得太慢,于是最后剩下來的一些,我直接夾住好幾根,一小撮一小撮地拔光。皮膚因為強制性的拔毛而滲出了細密的血珠,在用紗布把血珠擦掉后,真正的干凈的xiaoxue就呈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而此時的艾雅法拉,兩眼已經(jīng)有些失神,身體微微顫抖,腳趾也因為長時間踮腳而發(fā)麻。我感嘆她有這樣子的毅力,一般情況下,別人就會因為站不穩(wěn)而摔倒了。 “嗚嗚嗚……不要,不要再弄了啊……放過我吧……”艾雅法拉用模糊不清的哭腔求饒著。 “我還是那句話,除非你招供,否則就不要想我會饒了你?!?/br> 緩緩分開她緊閉的陰阜,小巧的陰蒂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用指甲輕輕刮了兩下,就惹得艾雅法拉一陣驚呼,那雙腿也抖得厲害,汗水順著腳趾流下,浸入了木塊里面。腳心繃得很硬,可能現(xiàn)在正在被抽筋所困擾著。 我挑逗著艾雅法拉的陰蒂,很快,嬌嫩的小豆豆就因為充血而勃起,縱使是手指上的指紋,也能給予陰蒂不小的刺激。而艾雅法拉也在輕輕地搖著頭,示意讓我停下。 “不想要被摸這里?” “嗯!嗯!” 艾雅法拉在被拉扯著舌頭的情況下,點了點頭。 “但是對不起,為了我的任務(wù),我要這么做?!?/br> 指尖夾住陰蒂,輕輕一捏。 “唔!唔!” 一股快感如同電流般沖入艾雅法拉的大腦,從未品嘗過下體快感的艾雅法拉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傷痕累累的腳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歪摔倒在了地上。同時也伴隨著一聲細微的,金屬與舌頭劃過的聲音,以及身體摔在地上的悶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舌頭從中部到舌尖被刮破,血液從破口處涌出,疼的艾雅法拉滿地打滾,不斷地蹬踢打挺,仿佛這樣子就能夠緩解疼痛一樣。 “疼嗎?”我把杯子里面的冰塊在艾雅法拉面前晃了晃,“要不要含一塊? 止血。只需要,羅德島的位置?!?/br> “不!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告訴你的!” 這時候我發(fā)現(xiàn)艾雅法拉的兩邊臉頰鼓了起來,為了防止她咬舌,抓住她的嘴巴,把一塊冰塞入到艾雅法拉的嘴里,一些血液在張嘴的時候流了出來,也可以看到牙齒縫里面也充滿了鮮血,把嘴邊的血用紗布抹掉,然后把她拉了起來,并且用刀割爛了她的胸罩,粗暴地扯下扔到取暖的爐子里面。 “還是不說?” 艾雅法拉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行吧,那我就不留情面了?!?/br> 抓住她的羊角,將她丟在一張木質(zhì)刑床上,頂端和底部各有兩個鐐銬用來銬住手腕腳踝。鐐銬內(nèi)側(cè)還有尖銳細密的凸起,沒啥太多作用,就是為了扎入皮膚里面,防止受刑人亂動。當(dāng)然,只要她不左右晃,就不會劃破皮膚。 解開艾雅法拉腿部和和手臂上的繩子,但是上身的捆綁得以保留,然后銬在了刑床上,兩手舉過頭頂,光滑的腋下沒有一根毛發(fā),就這么直接展現(xiàn)在我面前。 我伸手摸了摸艾雅法拉的腋下,“真是尤物……連這種地方都這么好看……” “嘻嘻,你,你不要摸!” 艾雅法拉憋著笑,扭了扭身子。 “那么,我就繼續(xù)拷問咯?話說小姑娘,你聽說過拉扯四肢嗎?” 我轉(zhuǎn)動著握把,每一次的轉(zhuǎn)動都會使刑床拉伸。而艾雅法拉舉過頭頂?shù)碾p手也被慢慢地拉伸,直到繃直,腿部也是一樣,腳也因為壓迫不得不下壓。 “沒有……你又要干什么……” “你現(xiàn)在就會知道……” 我把握把又旋轉(zhuǎn)了一圈,刑床依舊在變長,同時被銬住手腳也繼續(xù)被拉伸著。 艾雅法拉很快就感覺到了來自關(guān)節(jié)的疼痛,肩膀和盆骨部分就像是要被拔下來一樣,手指和腳趾也在用力的張開以來緩解一點。而從外面看,也可以發(fā)現(xiàn)骨骼有即將脫臼的可能性,把握好一個大概的度后,我聽了下來,然后固定好握把。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四肢處在脫臼邊緣的艾雅法拉冷汗直冒,手腕和腳腕也流出了鮮血,從鐐銬和皮膚之間溢出來,緊緊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稍微按了按她的肩膀。 “啊啊啊?。?!” “疼吧?如果不出我所料,只要我再轉(zhuǎn)上兩圈,你的手臂和腿就會徹底脫臼,再轉(zhuǎn)幾圈,你的四肢就會被扯下來,然后你就會變成一個人棍?!蔽移似欧ɡ哪?,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咬住了我的手指。 “嘎嗚嗚!” “cao!你他媽的!” 朝著她的腹部來了一拳,然后趁著她疼的叫出來松口的時候迅速把手指抽走,雖然沒有流血,但是上面有兩排整齊清晰的牙印。 “行,想激怒我,對吧?但是你打錯了算盤?!比嗔巳嗍稚系难烙。缓蟀聪铝诉b控器的按鈕,天花板上,面積大小和刑床一樣的木板正在緩緩降下,而上面滿是金屬材質(zhì)的四棱錐,但是尖角稍微磨圓了一點,保證了一定的安全性。 而艾雅法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釘板一點點的靠近自己,然后尖刺接觸到皮膚,之后整個釘板的重量,全部壓在了艾雅法拉的身上,從腳背到手腕,無一處幸免,只有臉可以從釘板的開口中露出來。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疼啊!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 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在感受疼痛,如同被貫穿的痛感,尖刺沒入到細嫩的皮rou中,壓出一個個深陷的印窩尤其是rutou和陰蒂,也被尖刺抵著,乳孔被粗暴地入侵,充血的陰蒂也因為疼痛,而不停地把快感和麻癢傳遞給艾雅法拉。 少女的哭喊,脆弱的身體,在刑具面前是如此的蒼白無力。我走到艾雅法拉身邊,稍稍的又按了按釘板,這一次我只是希望她能夠品嘗到足夠多的痛苦。 嘩啦。 又一次,少女又一次地失禁了。 等過了五分鐘后,我才把釘板撤走,而此時艾雅法拉的身上多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印跡。 “嘎……哈……呼哈……” 艾雅法拉的兩眼呆滯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是釘板讓她有了心理陰影,還是說難以接受自己在別人面前失禁兩次的事實。 把艾雅法拉從刑床上解下來,手腕腳腕都已經(jīng)被磨得血rou模糊,稍微用酒精消毒后,做了簡單的包扎。要是這種地方傷口感染麻煩就大了,因為以后這個地方經(jīng)常要戴鐐銬。將她雙手舉過頭頂綁好吊起來,兩只腳只能前腳掌接觸地面,然后腳也用皮革腳鐐綁起來,然后固定在地面上防止她四處亂跑。 我點燃了一支蠟燭,之后對準(zhǔn)艾雅法拉的rutou,滴下了guntang的蠟油。 “呀!” 乳尖的灼燒感讓艾雅法拉又一次清醒。 “嗯?”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繼續(xù)滴著蠟液,直到蠟液包裹住那一整個小巧的rutou,然后覆蓋整個乳暈,“這個很提神是不是?” “你!你個變態(tài)!” “行,我是變態(tài)好吧?” 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角度,讓一些蠟液滴在艾雅法拉的柔軟的腹部上,紅色的蠟油在艾雅法拉白皙的肚皮上綻放出一朵朵的“小花”,有的則順著凝固的蠟液,流到深凹的肚臍里面,將其填滿。身體上不斷傳來急促的灼熱感,并且永遠不知道下一滴會落在什么地方,而艾雅法拉能做的只有轉(zhuǎn)著圈躲避著,身體不停地扭動著,香汗和蠟液混雜在一起,顯得可愛極了。 等到一根蠟燭全部用光后,艾雅法拉的小巧胸部和平坦的腹部都被蓋上了一層蠟液,就像是紅色的緊身衣一樣。 “呦,怎么這里動靜那么大啊?” 拷問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小個子的男生雙手抱胸走了進來。 “當(dāng)然是做本職工作,梅菲斯特先生?!?/br> 我站到一邊,我明白的,他只要來了就絕對沒什么好事,最起碼對艾雅法拉來說是這樣。 “我來看一下你的進度,這是在干什么?滴蠟?”梅菲斯特伸出手指,從艾雅法拉的xiaoxue一路向上滑動,一直到她的下巴,食指輕輕地勾了一下,“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只可惜是個羅德島的,喂,我玩玩沒什么問題吧?反正只要她疼就可以是不是?” “是的?!?/br> “那么……”梅菲斯特的掃了一圈拷問室里面的刑具,之后走到火爐邊,把一個小鐵煮鍋放到爐子上,然后丟進去了幾根蠟燭,“我知道你的,水寒……不得不承認(rèn),你的確在這方面上有一手,難道你以前上學(xué)也有老師教這個嗎?哈哈哈哈哈哈!?。 ?/br> 梅菲斯特捂著臉突然大笑起來,攪拌著鍋里面的蠟液。說實話,這個小孩長得還挺可愛的,就是這嘴和他的外表不符。和他的搭檔浮士德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而且這小子使壞有一手,尤其是折磨人這方面。 而艾雅法拉貌似還沒有搞明白接下來會被怎么樣,稍微挪了挪身子。 梅菲斯特端著還在冒熱氣的煮鍋,一臉壞笑地靠近艾雅法拉,把手里的東西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躲什么呀?小綿羊?!?/br> “你!你別過來!你個魔頭!”艾雅法拉用力的拽著手上的鐐銬,但是只能發(fā)出一些金屬碰撞的聲音,不能撼動分毫。 “嗯?魔頭?”梅菲斯特走到艾雅法拉背后,將她咖啡色的長發(fā)捋到胸前,讓她露出光潔的后背,從脖頸一直到屁股都仔細撫摸著,這讓艾雅法拉渾身不自在,“那你們羅德島殺死我的這么多的同胞,就不是魔頭嗎?哈哈哈哈哈哈……你難道一個人都沒有殺過嗎?你難道不是幫兇嗎?!” 梅菲斯特后退幾步,然后對準(zhǔn)艾雅法拉的后背,把鍋里面的guntang蠟液一下子潑在她的身上! “啊啊啊啊?。?!噫噫噫??!哦哦?!”高吭的慘叫連綿不絕,蠟液接觸到艾雅法拉滿是汗液的后背的時候立刻凝固成薄薄的一層,而沒有來得及凝固的順著流下,落在密布鞭痕的臀瓣上,充滿了臀瓣之間的縫隙。原本腫脹的屁股對于疼痛更加敏感,而使得艾雅法拉不得不用力加緊。大腿上也流滿的蠟液,濺在小腿上的也不少,白皙的皮膚搭配著鮮紅色的蠟液,顏色的反差,悲痛的慘叫,一度把少女推向絕望的邊緣。 而梅菲斯特可沒有這么輕易地放過這位悲慘的少女,融化蠟燭的煮鍋依舊熱著,尤其是鍋底部分,靠近艾雅法拉的后背,直直地按了下去。 “嗷?。。?!” 比剛才還要高幾度的聲音又一次從少女嘶啞的喉嚨里面爆發(fā)出來,鐵皮的溫度又一次融化了凝固的蠟液,在艾雅法拉的后背上流下了一塊紅色圓形的燒傷痕跡,周圍的蠟液混雜著黑色雜質(zhì),顯得傷口更加恐怖。 “啊哈,這才是真正的我要聽的聲音。我先回去整備一下隊伍……你也要盡力啊,水寒,哦,對了……”梅菲斯特把手里的煮鍋隨意扔到一邊,身了個懶腰,走到門口的時候,陰著臉看了我一樣,“記住,一定要讓她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么,再見~” “請慢走?!蔽夷克兔贩扑固仉x開后,從墻上取下短鞭,戳了戳艾雅法拉的臉蛋,“招了吧,我可不敢保證他下次來會對你做什么?!?/br> “無論你們怎么折磨我……我也不會……出賣羅德島的大家的!” 艾雅法拉用著虛弱顫抖的聲音,勉強抬起頭看著我。 “真是個堅強的小姑娘……那么就讓我?guī)湍闱謇硪幌律砩系臇|西吧?!?/br> 啪!啪! 皮鞭抽打在艾雅法拉身上的清脆響徹整個拷問室,伴隨著少女的一聲聲慘叫,凝固的蠟液也變成了碎末四處飛濺,尤其是抽打到rutou的時候,痛感更是放大了不少,兩顆飽滿的小櫻桃也充血挺立,變得更加敏感。屁股也又一次遭受到了毆打,有的地方甚至已經(jīng)變成了紫紅色,后背上也添上許多鞭痕,和臀部的連成一大片。 而少女再也承受不住鞭打的疼痛,伴隨著又一次的慘叫失神昏了過去。任由繩子拉扯著自己的胳膊,腦袋深深地低垂,口水拉著細長的銀絲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我看了一眼時間,今天也不早了,再多的痛苦只會讓她感到麻木,肚子也有些餓了,接下來的時間就讓她休息吧。 當(dāng)然,不會讓她那么輕松的休息。 我看向旁邊裝滿各種情趣玩具的箱子,想出了一個主意。 ……“呀!這,這是什么!” 等到艾雅法拉醒來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身體被綁起來固定在桌子上兩只腿呈M字開腳,毫不知恥地露出下體,手臂被反扭在背后,用繩子捆在一起。身體用繩子捆住,連到桌子的四個角上,防止她滾下來。 不過這不是最恐怖的。 身上貼滿了粉紅色的跳蛋,rutou、肚臍、腋下、陰蒂、膝蓋窩、大腿內(nèi)側(cè)、腳心都沒有放過。就連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和后庭,也被粗暴地塞入了不少跳蛋,rutou和陰蒂都用兩枚跳蛋夾住,而跳蛋的遙控器則別在捆綁艾雅法拉的繩子上。 “這是讓你快樂的東西哦,你撐過了今天一天的拷問,給你點獎勵理所應(yīng)當(dāng)吧?”我給艾雅法拉捋了捋頭發(fā),讓她能夠好看一點。 “這種獎勵,我才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好好享受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著,我按下了跳蛋的總開關(guān),把檔位撥到了“高”。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噫噫噫?。?!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的跳蛋在同一時間打開,向艾雅法拉輸送著震動,細微的刺激不斷沖擊著敏感的肌膚,強烈的快感擴散開來。尤其是rutou和陰蒂的強烈刺激,讓艾雅法拉反射性地挺直后背,腦袋拼命地向后揚去。 “停!停下!啊啊……求你了……不要……受,受不了?。。。 ?/br> 完全沒有預(yù)料到的刑罰,不是疼痛,而是快感,但是被上這種刑也絕不輕松,單方面輸送到全身的快感,時間一長就會轉(zhuǎn)化為痛苦。 我看著艾雅法拉的樣子,不由覺得應(yīng)該提早用這個方法,這才是和她的年齡相符合的風(fēng)格,用身體的愉悅?cè)フ勰ニ?/br> “啊咕……??!不,不要!嗚嗚嗚,要來了!別!不要看,不要看啊啊?。 ?/br> 由于強烈的刺激,在剛開始不到幾分鐘,艾雅法拉就在悲鳴中迎來了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大量的黏膩愛液從xiaoxue里面噴涌而出,濺落在桌面上,給xiaoxue部分的跳蛋裹上了薄薄的一層愛液。身體就像是一瞬間抽走力氣一樣,后背也盡力弓起,大腦一片空白,在這高潮的幾秒間甚至都忘了她自己的處境。 但是,沒有時間讓她品味高潮后的余韻,即使是達到高潮,跳蛋也依舊在持續(xù)震動著。 全身劇烈抖動起來,想要把身上的跳蛋甩掉。不過被繩子捆綁住的她,連像樣的抵抗都做不到,即使是動一下手指也是奢望。而且,被膠帶粘的牢牢的跳蛋,無論怎么甩都無法脫離身體。而xiaoxue和后庭里面的跳蛋,則是因為塞的太過深入而無法排出。盡力的擠壓yindao壁和后庭,但是換來的只有更加強烈的快感。 “求你……啊啊啊嗬啊啊——別來了,已經(jīng)夠了啊啊——” 隨著使勁擠出的悲鳴聲,艾雅法拉的全身開始痙攣。而悲鳴之后,已經(jīng)無法有規(guī)律地呼吸了,痛苦越發(fā)增加。 “唔唔唔唔唔——停下……來……務(wù)必……” 再次達到高潮,艾雅法拉的身體因為痙攣止不住地顫抖著。愛液從大腿間噴出,四處飛散。已經(jīng)連續(xù)高潮了兩次,但是這種虐待依舊沒有停止。 而我則是冷眼看著她的丑態(tài),用手機拍攝下來了這一幕。 她的慘叫,讓我甚至感到愉悅。 而對于艾雅法拉來說,這種行為會不會死人都不好說。各種思緒沖上她的心頭,她好想招供,但是又怕招供后羅德島的大家會一同受到和自己一樣的虐待。 但要是不招供,自己就不知道還要被放置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會不會受到更悲慘的待遇,甚至被處死。 就在她做著思想斗爭的時候,我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不,等一下……不要走!嗯啊啊啊——” 回應(yīng)艾雅法拉的只有關(guān)門的聲音。 一個小時后,艾雅法拉依舊被這么拘束著。 “咳咳……哦??。颗杜杜杜杜杜??!又來了啊啊?。。?!唔!咕!” 如同野獸一樣的叫聲,仿佛這樣子能夠緩解身上帶來的無盡痛苦一樣。 快感依舊傳遞著,但是身體的感覺已經(jīng)有些遲鈍了,特別是rutou和xiaoxue的地方,感覺已經(jīng)有些發(fā)麻了,而且因為體力的下降,身體接受到的感覺中,痛苦的比例正在逐漸升高。 拼命的叫喊,想要把別人吸引過來,哪怕是給自己上刑的人也好,只要能夠把自己從這種地獄里面解放出來。要是這個時候再不叫,過一陣子可能就沒有力氣去叫了。 但是沒有人回答她。 四個小時后。 艾雅法拉的身體基本已經(jīng)遲鈍了,身體的痙攣越發(fā)激烈。 身體的汗液和高潮的愛液,早就把桌子浸透,有的甚至從邊緣處滴落。大量體液的分泌,也讓艾雅法拉逐漸口渴。 極其的想要喝水。 哪怕是桌子上的愛液,只要讓她解開束縛,她也肯定會一飲而盡。 連話都說不出幾個字了,就算是合上嘴都很困難,只是用空洞無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祈禱著能夠有人來。 而跳蛋貌似也能感受到艾雅法拉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減弱,于是紛紛開啟了更高一層的震動模式。 “嘎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這可能是艾雅法拉迄今為止發(fā)出的,最狂野的一次聲音。 震動的陡然增大,讓身體猝不及防,挺直腰板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關(guān)節(jié)處因為繩子的捆綁,變得酸疼無比。 全身各處都被跳蛋刺激著,讓艾雅法拉持續(xù)尖叫著。眼淚,口水和鼻涕把那張可愛的小臉蛋糟蹋的亂七八糟。 “已經(jīng)……來人啊……快來人啊……要死了……” 細弱蚊蠅的求救聲很快就淹沒在了跳蛋的震動聲中。 第二天。 等我打開拷問室的門的時候,一股濃郁的雌性氣息夾雜著尿sao味道沖入我的鼻腔。 而此時的艾雅法拉,依舊躺在桌子上。 意識幾乎全無,身上的跳蛋讓她徹夜未眠,身體無法動彈,止不住地顫動。 對水的渴望幾乎占據(jù)了她的大腦。 臉蛋凄慘無比,粉色的眼睛也渾濁不堪。 我關(guān)掉了她身上的跳蛋,盡數(shù)取走,在拔出xiaoxue和后庭的跳蛋的時候,還帶出了一大股的黏液。yinchun也被折磨的紅腫。 “想好了嗎?”我擦試著她的臉蛋。 “水……水……” 就像是干枯樹枝一樣的聲音,昨天那充滿活力的甜美聲音現(xiàn)在不復(fù)存在。 “嗯,給你?!蔽医恿艘槐?,遞到艾雅法拉嘴邊,然后看著她一飲而盡,“要招供嗎?” “饒了我吧……求求你……” “招供嗎?” 這個時候,艾雅法拉愣了一下。 “不……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和之前一樣的答案,但是很明顯沒了底氣。我明白,這個時候是拿下她最好的時候了,所以,該給她下一點猛的來徹底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那你還要喝水嗎?” 艾雅法拉點了點頭。 “那就讓你喝個夠?!?/br> 我把一個漏斗插進艾雅法拉的嘴里,固定好,不去看她的眼睛。從身邊的水桶里面舀出水,然后倒進漏斗里面。 艾雅法拉想要擺脫掉漏斗,拼命地掙扎著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灌入什么的東西。 冰涼的液體流入入到艾雅法拉的口腔里面,而她的舌頭在感受到的一瞬間,心中一陣興奮,也如同得到甘露一樣,把嘴里面的水全部咽下去。 這也可能是她第一次覺得水這么好喝。 而艾雅法拉在感覺到不對勁之前,她還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得救,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一次,滿足了自己的愿望。 我持續(xù)地往漏斗里面加水,一直保持著不斷流的狀態(tài)。不管她喝了多少,手里的水瓢依舊一次一次地添加著。 “嗚嗚!嗚嗚嗚!” 此時的艾雅法拉說不出話,她只能通過喉嚨伸出的呻吟表達已經(jīng)夠了,肚子里面已經(jīng)被涼水占據(jù)了大部分的空間。 “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了,又不想喝了?”我停下下手里的動作。 “嗯!嗯!” “這可不行啊,你看,我給你備了兩桶,你總不能辜負了我的一片好心吧?” “唔?嗚嗚嗚唔——” 不再理會艾雅法拉的叫聲,繼續(xù)灌水。而艾雅法拉也只能無助的接受這一切,如果不喝,那么臉就會撐得爆掉。 流入腹部的水已經(jīng)達到了一定的量,痛苦也在隨之?dāng)U散,腹部感受到微弱的疼痛,胃里面的水也隨著身體的晃動拍打胃壁,發(fā)出輕微的響聲。水也一直違背著艾雅法拉的意愿,持續(xù)流入到她的體內(nèi),腹部脹得越來越大,就像是懷胎初期的孕婦。 痛苦隨著水的流入逐漸增強,腹部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繃著一樣。臉也因為無法及時咽下水而開始膨脹,窒息的也可能性也涌上艾雅法拉的心頭。想要喝下去,但是身體已經(jīng)完全拒絕了,胃袋被裝得慢慢地,再也塞不下任何的一點東西。 而這個時候,水也灌完了。 我取下艾雅法拉嘴里面的漏斗,一瞬間,沒有咽下的水都被吐了出來,弄濕了一大片地方。 “咳咳咳……咔!哈……呼……哈……呼……” 艾雅法拉拼命呼吸著,眼睛睜的大大的,渾身發(fā)顫,腦袋不停地左右晃動。 “喝夠了嗎?” “肚子!肚子好痛!不……救救我……” “這里?”我按壓了一下她鼓起的腹部。 “啊呀呀呀呀呀?。?!” 失聲的驚呼,貌似她又重新拾回了昨天的活力。兩條腿用力踢動著,把木質(zhì)的桌子弄得吱呀響。 “那好吧,看樣子你還得排水?!?/br> 我笑了笑,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嗚!好,好難受……放我下來……” 此時的艾雅法拉,被我綁住雙腳,倒吊在半空中。 大腦因為充血變得暈暈乎乎,倒立的世界,肚子里面的水更加壓迫自己的呼吸,而且仿佛隨時都要吐出來,一股酸液涌上艾雅法拉的喉頭。這是嘔吐的前兆。 我抄起一根木棍,戳了戳艾雅法拉的腹部,“說不說?要不然接下來你會十分難受?!?/br> “我……我不會告訴你這個壞蛋任何東西的!羅德島的大家……唔!嘔——” 不等艾雅法拉說完,我就把棍子掄到了她的腹部上,強大的沖擊力伴隨著劇痛一下子占據(jù)了艾雅法拉的大腦。充滿胃袋的水再也不受控制,受重力回到了事關(guān),然后大口大口地被吐出來。 “唔嘔————” 難聽的嘔吐聲。 而我則繼續(xù)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棍子,從另一個角度抽打艾雅法拉,尤其是木棍打在她腹部的一瞬間,她吐的更加賣力。而來不及從嘴巴里面吐出來的,則是流進了鼻腔里面,從鼻孔里面噴出,嗆得她連氣都喘不上來,耳朵和眼睛也流出了水,雙眼上翻。而嘴里吐出來的也有的灌入了鼻腔里面,窒息的緊迫感讓艾雅法拉掙扎的越發(fā)賣力。 被綁住的兩只小腳也在不停擺動,腳趾隨著毆打而一張一合。 又一次擊打。 這一次是小腹。 伴隨著比剛才要高昂的叫聲,艾雅法拉掙扎的幅度也大了不少,一瞬間的疼痛讓她的大腦如同斷了一根弦一樣。一片空白,根本沒有能力去思考。 求饒,好想求饒。 但是不斷的毆打和嘔吐,讓艾雅法拉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發(fā)出各種丑陋難聽的聲音來表示自己的痛苦有多么強烈。 “嘎……啊哈……唔……” 等到艾雅法拉把胃袋里面的水吐的差不多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去掙扎了,用力呼吸著污濁的空氣,臉上滿是水珠,頭發(fā)也被浸濕。時不時的還咳嗽幾聲,把一些殘余的咳出來,眼睛已經(jīng)失神,呆呆的望著前方。 惡心的感覺一直都存在,腹部仍然在作痛,如同要把五臟六腑都要打碎的感覺。 “你的頑抗態(tài)度讓我很是失望,我記得我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但是你沒有珍惜。”我扔掉棍子,掐著她的臉,下了最后的通牒,“那么沒辦法,反正再這么跟你耗下去,也是浪費我的時間,既然這樣,你不是想要守護秘密嗎?那就讓它和你的尸體一起埋葬就行了。” 艾雅法拉一下子回過神來,她突然有些慌了,用盡最后一點力氣抬起身子,看向上方,她看到了一個可怕的東西。 天花板上的一個小門緩緩打開,伸出來的,是一根有手臂那么粗的,閃著寒光的金屬尖刺柱。 尖刺柱緩慢地向下延伸著,而尖端的目標(biāo),就是艾雅法拉的xiaoxue。 “不??!不要!” “沒關(guān)系,它會一直保持勻速,插進你的xiaoxue,穿透你的zigong,然后頂入到你的腹腔,入侵到你的氣管,最后,從你嘴巴里面出來?!蔽覔芰藫馨欧ɡ淖齑?,“然后你就會在極度疼痛和無法呼吸中死去,而你的尸體,則會被這么插著,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不,不可以!”艾雅法拉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 此時尖刺已經(jīng)抵住艾雅法拉的xiaoxue,分開yinchun,向里面深入。 “但是我可以讓它停下。”我晃了晃手里的遙控器。 “我說!我說!嗚嗚嗚……停下它……我!我什么都說!” 終于,在少女的大哭中,她做出了最艱難的決定——出賣朋友。 而我也按下了停止按鈕,拿起了紙和筆,“說吧,我會記錄下來的?!?/br> ……“速度可以啊,行,干的不錯……”W把雙腳搭在桌子上翻著手里的刑訊筆記,“就是這個價值……也不算特別大,但還是有用。” “畢竟她是進行科技研究的干員,要是抓到個作戰(zhàn)組組長,信息會更多?!?/br> “可惜沒有如果啊……你也辛苦了,那個丫頭……你自行處置吧?!?/br> “是?!?/br> 我鞠了一躬,從W的休息室里面退出來。 應(yīng)該得去看看那個小姑娘了。 打開拷問室的門,把艾雅法拉從電椅上解下來。持續(xù)不絕的拷問以及三十多個小時沒有進食讓她感到十分疲憊,腦袋一歪就坐著睡著了。眼角依舊掛著淚痕,嘴里面還喃喃地說著什么。 輕輕地抱起,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 將艾雅法拉放在自己平時睡覺的床上,仔細的端詳著她。因為一直在進行拷問所以并沒有好好地看上一看。長得的確很可愛,要是說是誰家的meimei肯定也會有不少人信,咖啡色長發(fā)的手感也很好,就像是天鵝絨一樣,原本白皙的皮膚現(xiàn)在滿是鞭痕,精致的腳丫擺成柔弱的內(nèi)八,腳底上的針眼依舊沒有愈合好。 伸出手撫摸著她的rufang,手感也很不錯,柔軟富有彈性,挺立的rutou貌似依舊處于興奮狀態(tài)。 “嗚……” 貌似是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艾雅法拉嚶嚀了一聲,然后不情愿地睜開眼睛。 “呀!你,你不要過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艾雅法拉抓起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縮在床頭,警惕的看著我。 “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不信!” 艾雅法拉這一句話頓時就噎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也難怪,畢竟我對她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 沉默了將近一分鐘后,艾雅法拉緩緩開口,“那個……我之后會被怎么樣?” “嗯……上頭的人說把你交給我處置?!?/br> “那么……能不能饒我一命……我還有……父母的遺愿沒有完成……”艾雅法拉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睛在環(huán)顧四周的時候,視線停留在了書架的最上面。 “你在看那本證書嗎?嗯,那是我從萊塔尼亞威廉大學(xué)畢業(yè)的畢業(yè)證書,學(xué)的是和源石相關(guān)的學(xué)科,很危險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感染,尤其是野外考察的時候……” 一看到艾雅法拉有些詫異的表情,我打了個響指,從床頭柜的抽屜里面拿出一本精裝的硬皮書,“這個,是當(dāng)初一個小學(xué)妹送我的,雖然說她并沒有寫名字。 還有一封信,也沒有寫署名,我真的想不到我的唯一一次的錄課還能有人喜歡,雖然說就是幻燈片搭配配音講解罷了?!?/br> 一想起以前的學(xué)校生活,我嘆了口氣,“其實我原本可以繼續(xù)從事研究的?!?/br> “那為什么……不繼續(xù)了,而是做這種事情……”艾雅法拉稍微放松了一些,裹著被子靠近了我。 “因為,那時候整合運動啊,暴亂,非常亂……我那時候躲在家里,看著他們打砸搶燒什么的。”我擼起右手的袖子,露出我的小臂,“那時候,為了活命,我用我家里的源石樣本劃傷了自己,之后……你明白……不過我沒有為整合運動進行科研,而是選擇作為一名刑訊官,做這種遭人痛恨的事情。” “那個……你叫什么???”艾雅法拉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她的眼睛也在盯著我手里面的書,“這本書,能不能把第一頁扉頁翻開一下……”艾雅法拉的眼眶有些濕潤,嘴唇顫抖著。 “我叫水寒。而且你說的那個……扉頁?”我有些好奇,這本書的扉頁和封皮是粘在一起的,我扣了扣粘連的邊緣處,因為時間緣故膠水已經(jīng)變脆,很容易就能揭開,而空白的扉頁的正中心,是用黑色筆寫的很漂亮的簽名,“艾……雅……法拉??。?!” 我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少女,心口突然一絞,大腦瞬間如同宕機一樣,愣了好幾秒后,我才緩過神來。我實在是不敢接受,也不想接受這個可怕的事實。 努力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情感,指了指衛(wèi)生間,“你先去……洗個澡……好吧?” 艾雅法拉點了點頭,我也能夠看出她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捂著嘴巴跑進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 從箱子里面找出從她身上脫下來的衣服,疊好放在浴室門口,在水聲里面,夾雜著少女的哭聲。 如同被固定住關(guān)節(jié)一樣,僵硬的走到椅子上,就像是發(fā)泄一樣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 “水寒!你他媽就是個畜生!” 我這么罵著我自己。 眼淚如同決堤一樣,趴在床頭大聲地哭了起來。 ……“那個……水寒……前輩?” 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到有人在戳我,抬起頭,艾雅法拉迅速收回了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外套。 “你剛才,叫我什么?” “水寒前輩啊……因為,您經(jīng)驗比我多,學(xué)識也比我高啊,所以該叫您前輩的……” 當(dāng)艾雅法拉說出前輩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頭突然感覺到一陣刺痛。 “要吃點東西嗎?”我擦了擦眼淚,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蔬菜湯和面包可以嗎?” “可以的?!?/br> 我打開了冰箱,從里面拿出了一些食材和冷藏的全麥面包,“艾雅法拉,你恨我嗎?” “嗯。恨,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恨不起來……一想到您就是……”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混蛋?對你做了這么多可怕的事情?!?/br> “其實……前輩也是迫不得已吧?而且,這種事情也沒辦法改變了啊……我也出賣了大家。” 我將切好的菜放入鍋里,倒入水后蓋上蓋子。 我和艾雅法拉互相這么看著,足足有五分鐘,整個屋子里面之后湯煮開的聲音。 “艾雅法拉,你還想回羅德島嗎?” “想。但是,這里該怎么逃出去……而且為什么前輩要……” “因為這是我想要,贖罪吧?!蔽衣柫寺柤?,“我或許可以看看你們羅德島到底怎么樣,應(yīng)該用的到我吧?” “那是肯定的??!只要前輩誠心悔過的話,一定可以的!” “是嗎?那么……”我跺了跺腳下的地面,“熱泵通道是需要維護的,而正好,這下面,有個維護通道……想跑路這個事,我可是籌劃了很長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