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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攏著的一方室內(nèi)里,暗色比窗外的夜還要沉。電視機播放的畫面落在你的視網(wǎng)膜上,但并沒有播進你的大腦里。你倚著沙發(fā)靠背,胳膊搭在支起的膝蓋上,不由自主地捕捉著廚房的流水聲,卻也沒有把它們聽進耳朵里。 不多時碗筷碰撞的聲音停下,育沛擦著手從廚房出來,在你身邊坐下的動作很輕,似乎是驚擾了靜謐。他踢掉拖鞋盤起腿,食指疊著絞了一會,從旁邊撈了個抱枕箍在懷里。 他坐在你半尺開外,竭力裝出一副在認真看電視的模樣,但不多時便斂了眼瞼,睫毛顫抖地垂下,任由光影映在臉上變換。 這幾天你們的關(guān)系像是回到了你撞破他的秘密之前,你們?nèi)耘f如同家人一般相處,親近但不親昵。但你知道,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他也心知肚明。 就像當(dāng)下他也知道你的心思全不在電視上,你在看他。 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氛圍也是,曖昧在隱秘里悄然醞釀,將你們包裹在濃郁的昏暗里,密不透風(fēng)地纏緊。你能從育沛總在閃躲的眼神和前所未有的沉默里看出他的坐立難安。你也能感知到自己的焦躁難耐。 你焦躁,但仍算冷靜,因為你知道育沛的坐立難安并不源自于回避,而是源自于克制。他所有的欲言又止和如履薄冰都在告訴你,他比之前更加需要你。那是一種比以往更甚的信任與依賴。 育沛向來信任你,而從他母親去世之后,他也從不吝嗇表達對你的依賴,但他從來沒有這么渴望你過。他的雙眼從不對你設(shè)防,可他不曾開過口。他一向很能忍耐。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你的觸碰,你的撫摸,你的擁抱,想要你與他肌膚相貼。 但你不知道是什么在拉扯他,令他選擇沉默,所以你不敢輕易向他伸出手。你只知道,你的焦躁并不僅源自于你不遜于他的渴望,更源自于你的迷茫。 你們就這樣渾渾噩噩地任由時間從你們的指縫里溜走,密閉的昏暗模糊了人的記憶和感官,多日的相安無事甚至讓你時不時以為那晚的事情只是一場荒唐的旖夢。 等久違地再踏進陽光下的時候,你竟有了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覺。時隔多日在陽光底下打量育沛,他似乎比視頻里還要白,瘦了不少,也更憔悴了。 他跟在你身后上了車。車子行駛在盤山公里上的時候,沉默結(jié)成了冰,你無意識地咬緊了牙關(guān),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些許。 直到車快開進停車場,你才想起來要給阿姨買束花。 你并不是第一次來,但你并不熟悉路。你把自己半藏在育沛身后的陰影里,同他拾級而上。阿姨的墓在半山腰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育沛撫干凈墓碑上的灰塵,你在他身旁,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陪他沉默地立著。 照片上的阿姨還很年輕、精神,有著動人的微笑。育沛的mama是很美的,你看著她的照片,不自覺地回憶起她清麗溫婉的臉龐??缮砸换紊?,眼前就浮現(xiàn)出她最后被病痛折磨得形容枯槁的樣子。 “若是不看見照片,我都記不清楚mama笑起來的樣子了?!庇嬲f,聲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語。 育沛轉(zhuǎn)過身,你邁了一步,牽起他的手,走在了他的前面。 十指相觸的時候,育沛的手顫了一下,下一刻,他收緊了五指,拽著你的胳膊緊緊抱在懷里。 他在發(fā)抖。 這天是個久違的晴天,一轉(zhuǎn)多日連綿的雨勢,太陽高而亮地掛在空中,烈得不講道理,把潮濕和陰霾都照得無從遁形。你半垂著眼,仍被陽光晃得煩悶不已,烤得滿心焦躁。你抿著嘴,腳步急得有點亂,拽得育沛跌跌撞撞地跟在你身后。你不知道為什么從墓園到停車場的這條路為什么會突然變得如此漫長。 直到走到車子近前,育沛磕磕絆絆地停在你身邊,你才發(fā)現(xiàn)他幾乎要站不住。你挽著他的腰,拉開車門把他壓在車后座上,你扣住他的手,堵死他的退路,親吻兇狠得像是要讓他窒息。你撩開他的衣擺,順著他后腰探下去,摸了滿手的濕。 育沛緊緊抓著你的衣襟,好像不拽著你他就會被什么所淹沒。他盯著窗外的天空,無神的眼里盈著一灣泉,輕輕一顫就要抖落水花。 他的蒼白的嘴唇顫抖著,廢了好大力氣才擠出幾個音節(jié)?!靶≤撸瑸槭裁础庇鏇]能說完,但你知道他在問什么。 為什么我會這樣? 你不知道如何回答。你把他摟進懷里,沉默了很久,才如實問出了心中所想。 “重要嗎?” 你們并沒有在車上做。 回程的路上你沒開空調(diào),而是搖下了所有的車窗。你一路把車開得飛快,風(fēng)夾著燥熱在你耳邊呼嘯,吹散了車里的信息素,但吹不散你心里的郁結(jié)。 育沛坐在后座,雙臂緊緊絞住你的外套,把臉埋在里面,只露著一頭柔軟的亂發(fā)。 你把他從車里拎出來時,他渾身發(fā)燙,溫順地掛在你的臂彎里。你打開他的家門,把他按在床上。他抖著手去解自己扣子的時候,你就撐在他身上看著他。 “你這樣子真像一個發(fā)情期的omega?!蹦阏f。 他勾著你腰的腿驟然一緊。育沛很短促地笑了一聲,他不介意你的話,也不介意你還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面前。他扳著你的大腿借力,把自己又朝你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擰過上半身,撥了撥后腦的碎發(fā),把光裸的后頸暴露在你面前。 “小苓,”他連聲音都止不住在發(fā)抖,語氣卻很平靜,“你可以咬我?!?/br> 他溫順地俯身,像是羔羊主動走入獵人布下的陷阱;又好似凡人俯首,獻上自己的身軀以求所信仰的神明降下神跡。 你的理智不可能經(jīng)受住這樣的考驗。 你一把將他拉進懷里,你的鼻尖抵在他的腺體上。那里并沒有像發(fā)情期的omega那樣紅腫著,但是在微微發(fā)熱,依稀可觸到他跳動的脈搏。育沛仰著脖子攥緊了床單,而你被名為信息素的蛛絲死死網(wǎng)住,除了眼下的他什么也分不出心神去想。 你舔上他腺體的時候,他緊緊抓住了你放在他胸前的手,咬住下唇發(fā)出了幼犬一般的嗚咽。 他在笑,那不是虛假的淺薄的討好的笑。你控住他的下巴轉(zhuǎn)過他的臉,發(fā)了狂一樣盯著他的嘴角。你在泛白失真的視野里恍惚看見了引誘夏娃摘下禁果后的蛇。 他整個人濕得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手肘支著床也撐不起腰,卻還抬著臀去蹭你硬到脹痛的下體。 你按著他的后腦迫使他跪伏在床上,狠狠挺進去。你叼著他的后頸,就咬在腺體稍微靠下一點的位置。他含混的喘息立時變成了抽著氣的急喘,其間還夾雜著幾聲低低的哀鳴,但你沒有放緩節(jié)奏,反而更用力地頂他。你知道他受得住,因為疼痛也會給他帶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