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暴露(重要,在室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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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許輕和還是去了季子?xùn)凹依?。許是白天累著了,她簡單洗漱后就一個人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一旁書桌上還放著那顆早晨江小胖送給她的糖。 季子?xùn)皬脑∈页鰜?,就看見她埋在枕頭里熟睡的安詳模樣。烏黑的長發(fā)從軟被里漏出來,披在她臉側(cè),一盞昏黃的燈在床頭亮著,淡淡的籠著屋內(nèi)的一切,居然透著些溫馨。 季子?xùn)傲⒃诖睬?,視線一寸一寸從許輕和臉色描摹過去,好半天她才緩緩探出手,指尖似乎想在許輕和的鼻頭輕點(diǎn)一下,卻在即將觸碰到時硬生生止住了動作。 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了許輕和那時候的模樣。明明自己都在意識渙散的邊緣,卻依然倔強(qiáng)地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衣袖,央求她,不要傷害自己。 為什么呢,為什么第一個想保護(hù)她的人,偏偏是許澤遠(yuǎn)的女兒呢。 季子?xùn)皼]法自欺欺人。她能清楚地聽見自己內(nèi)心深處幼芽破土而出的聲音,而她對此無能為力。她在許輕和床邊立了許久,視線近乎眷戀地投在她面上,眼神卻從溫柔繾綣一點(diǎn)點(diǎn)冷卻下來,最后終于抽身離開了床邊。 如果克制不了,那她就只能親手把芽掐斷了。抬手把床頭燈關(guān)了,季子?xùn)袄渲樧叱龇块g,走到另一間極少打開過的門前,抬起手指指紋解鎖,然后走了進(jìn)去。 第二天一早許輕和就醒來了,一睜眼,眼前就是季子?xùn)鞍察o的睡顏。季子?xùn)懊碱^微微擰著,眉間盡是倦意,像沒休息好一般,胳膊卻搭在她腰間,溫?zé)岬臒岫软樦直蹅鬟f到她皮膚上。 許輕和剛想動一動,季子?xùn)熬托褋砹恕K氩[著眼睛,定定地看著懷里的許輕和,半晌才笑了:“早啊,許警官。” “好早。”許輕和低頭埋入她懷里,毛茸茸的腦袋壓在季子?xùn)靶厍?,困意沉沉地嘀咕了幾句。季子?xùn)肮粗?,偏頭望了眼窗外,屋內(nèi)還是不甚明朗的模樣,清晨微亮的光印在室內(nèi),看樣子確實還早。 “再睡會兒?”季子?xùn)皠恿藙痈觳?,把人更好地?fù)砣胱约簯阎小?/br> 許輕和搖了搖腦袋,發(fā)絲在季子?xùn)皯阎蟹砹藥紫?。許輕和聲音很輕,夾雜著清晨特有的鼻音,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不要了……我馬上起?!?/br> “那個檔案袋我還沒有看,你說K這次又會給我什么提示呢?”提到K,她語氣冷淡了幾分,在季子?xùn)皯牙锷钗艘豢跉?,嘆到:“還有好多事要做,不能浪費(fèi)時間了?!?/br> 用過早餐,許輕和坐在客廳,面前擺著那份檔案袋。袋子里是一些報紙新聞的復(fù)印件,還有一份案情檔案,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件多年前許澤遠(yuǎn)參與的案件,南州碎尸案。 這是二十余年前非常惡劣的入室搶劫案。兩位混混在某日早晨闖入了郊區(qū)一棟別墅,將居住在別墅內(nèi)的夫婦二人殘忍殺害后分尸,把屋內(nèi)財產(chǎn)洗劫一空后逃跑。最終警方將兩位犯罪嫌疑人逮捕,二人也在不久后被執(zhí)行死刑。 許輕和面露不解。她之前已經(jīng)看過這個案件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夫婦二人沒有子嗣,幾位遠(yuǎn)親也對警方處理結(jié)果很滿意,這和許澤遠(yuǎn),和K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她偏頭看著季子?xùn)?,總覺得有些奇怪。從剛才開始,季子?xùn)熬褪冀K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靠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子?xùn)?,你有什么想法嗎?”許輕和輕聲問。 “我在想,”季子?xùn)翱粗α诵?,只是笑意未深及眼底:“為什么這件案子后,許澤遠(yuǎn)就成了局長?!?/br> “什么?”許輕和愣了愣,待她反應(yīng)過來后,她面帶怒意,因為憤怒面頰甚至有些泛紅:“你在懷疑我爸?” “你明白什么???我爸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他是最優(yōu)秀的警察,他從小就教育我要心懷正義,他甚至連生命的最后一秒都堅守在崗位上!”許輕和胸口上下起伏,眼角隱約泛起紅暈:“你怎么能懷疑他?” 季子?xùn)翱粗@副模樣,笑意不減,唇角弧度甚至更大了一些:“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K呢?” 聽到這句話,許輕和忽然僵在原地。 什么? 她動作驀地止住,清澈的眸子里泛出困惑不解,連震驚都沒有,只是困惑地盯著季子?xùn)暗难郏噲D從她表情里看出一絲絲玩笑的意味。 季子?xùn)熬妥谀莾汉退龑σ曋鄣啄?,表情卻格外柔和。她張了張嘴,某個慵懶熟悉的聲音從她嘴里冒出來,擊碎了許輕和所有的幻想,讓她一瞬間便如墜冰窟:“許警官難道不相信我?” “你是……K?你是K?”許輕和面無血色地重復(fù)著這一問題,不知道是問她還是問自己。 原先的很多困惑忽然就在這時候豁然開朗了。那些她刻意忽略的出現(xiàn)在季子?xùn)吧砩系倪`和感,也在這一瞬忽然就能夠被解釋了。 不知過了多久,許輕和仿佛凝固的血液又流動起來,她猛地站起來,剛走了兩步,強(qiáng)烈的嘔吐感就涌了上來。她彎下腰,一手勉力撐著墻面,腰身夸張地聳動著,惡心的感覺從胃里躥到喉管。 所以她做了什么蠢事,信任了一個兇手,向著幾次三番凌辱她的強(qiáng)jian犯抖出自己的脆弱和信任? 淚水從眼角滴下,許輕和翻著眼皮,透過水光看著季子?xùn)澳:纳碛埃龥]辦法把那個強(qiáng)jian殺人犯和季子?xùn)暗哪樎?lián)系起來。 她啞著嗓子,聲音顫抖:“不可能,就算你是K,爸爸也不可能做那種事,你騙我……這都是假的對不對……?” 季子?xùn)昂鋈徽酒饋?,一步一步走到許輕和面前,抬手掐著許輕和的下巴,手指牢牢扣在許輕和下顎上,很強(qiáng)硬地迫使許輕和仰頭看向她,眼底竟然流出一絲憐憫:“假的?” “你對許澤遠(yuǎn)還真是深信不疑啊?!?/br> 許輕和惶然地睜著雙眼,盯著她眼下的那一抹憐憫狠狠咬上了唇。 她不相信,爸爸怎么會騙她,爸爸怎么會做這種事,爸爸可是為國捐軀的英雄!季子?xùn)耙欢ㄔ谌鲋e,一定有什么事情搞錯了,怎么可能…… 汗水倏爾順著臉頰緩緩墜下來,落在眼睫上,模糊了視線。許輕和覺得腦袋開始眩暈了,下巴被鉗制得很疼,腦子也開始隱隱有了些刺痛。 她痛苦地閉上眼,慘白著唇發(fā)出一聲呻吟。 季子?xùn)跋矚g看她這副表情。她就是想一點(diǎn)點(diǎn)碾碎她的期望和幻想,但是在這一點(diǎn)報復(fù)似的快感中,陡然混入了幾分心疼,連她也心臟抽搐著開始陣痛。 她手上力道驟然一加,許輕和的臉側(cè)都隱隱出現(xiàn)了紅印。季子?xùn)瓣幊林樁⒅S輕和的表情,忽然湊上前去,和手上的動作不同,她近乎溫柔地吻著許輕和,綿軟的吻細(xì)密地落了下來,印在許輕和唇角,帶著一絲詭異的曖昧。 “警局那份檔案是修改過的?!奔咀?xùn)伴L睫輕顫,唇壓在她耳垂上,近乎狎昵地呢喃:“你說得對,我是變態(tài)。殺人是會上癮的,我控制不住?!?/br> “但是近來,我殺人殺得少了?!彼靥拱?。 “對我而言,把刀旋入人的頸動脈,和用手強(qiáng)硬地進(jìn)入你的身體,帶給我的快感都差不多。你的反應(yīng),我很喜歡?!?/br> “許警官,做個交易?”季子?xùn)皻埲痰剌p笑了一聲:“你讓我上,我就少殺殺人,怎樣?” 許輕和闔著眼,身子像糠篩似的在季子?xùn)皯牙镱潅€不停,好半天才絕望似的吐出一句話:“季子?xùn)?,我對你到底算什么??/br> 季子?xùn)绊映亮顺?,良久才開了口:“偏愛的小玩具罷了。” 許輕和重重打了個顫,她猛地推開季子?xùn)埃ゎ^就要往外跑去。她剛打開門沒跑幾步,就被季子?xùn)袄∈直垡话殉读嘶貋?,然后被狠狠按在了樓道?nèi)的墻上。 季子?xùn)翱粗鴳牙锷s的許輕和,眼神陰鷙:“不聽話的小東西?!?/br> “上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季子?xùn)疤诌S輕和的衣領(lǐng)。許輕和還套著季子?xùn)暗乃拢晕⒂行┧煽?,露出一片?xì)膩白皙的皮膚,此刻無措又驚恐地盯著她。 季子?xùn)笆稚弦挥昧Γ斑诶病币宦暎碌募~扣就盡數(shù)繃開,砸在樓道瓷片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敞開的布料下是一大片牛乳似的白,還有許輕和的兩只柔嫩的rufang,在空氣中顫巍巍的挺立著。 太陽一定已經(jīng)升起了,明亮的晨光從斜后方通風(fēng)窗內(nèi)投射進(jìn)來,許輕和甚至能看清那束光內(nèi)浮動的細(xì)小灰塵。 而她的身體就浸在這光內(nèi)無所遁形。 “你瘋了……這是在外面!”許輕和猛烈地掙扎起來,想掙脫開雙手去捂緊自己的衣襟。她正前方就是兩架并行電梯,一邊就是季子?xùn)班従拥拇箝T,這三扇門就像繃緊引線的炸彈,隨時可能被推開,然后讓她陷入無望的境地。 “不是喜歡逃嗎?”季子?xùn)皡s仿佛對她們的處境恍若未知般,一手把許輕和雙手桎梏在身后,一手拽著許輕和的衣領(lǐng),像剝白煮雞蛋殼似的,把許輕和的衣服整個兒輕巧地剝下,露出許輕和白嫩的皮膚:“既然喜歡,那就在這做吧?!?/br> 睡衣被扯下掛在許輕和交疊的手腕上,季子?xùn)半S手系了個結(jié),把許輕和雙手牢牢捆在了身后。 季子?xùn)半p手撐在墻上,微微垂著眸子,掃過許輕和的身體。那束光斜斜投射過來,擦著許輕和的肩,橫亙在許輕和白嫩的身體上,澄澈的光照得那一小片皮膚透亮到耀眼,像快要融化在這光影里一般。 “季子?xùn)啊痹S輕和繃緊了身體,在她圈出的一小方空間里微微顫抖著:“不要在這里,回房間好不好……回去你怎樣都行,求求你了……” 她依舊沒有辦法把眼前的女人和那個多次凌辱她的兇手拼湊到一起。眼前是她熟悉的臉,眼角眉梢她都見過,季子?xùn)皽厝狍w貼的表情還刻在許輕和腦海里,甚至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讓她錯以為眼前的女人會放過她。 然而季子?xùn)爸皇蔷従徆雌鹆艘粋€略帶嘲諷的微笑,看著她說:“許警官,你話太多了。” “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我不攔你?!奔咀?xùn)爸绷酥鄙碜?,看著許輕和的臉不緊不慢地說:“只是你走后,我不確定警方那兒又會多幾具尸體?!?/br> “自己選吧,警官?!彼砷_了手,站在一旁,似乎真的在給許輕和選擇。 許輕和站在原地,背部脫力似的倚到了墻上。冰冷的瓷磚透過皮膚一路沁到她心尖,許輕和就這樣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許久才妥協(xié)般的闔上了眼:“……我跟你做?!?/br> 季子?xùn)疤袅颂裘?,她對這個結(jié)果絲毫不感到意外。 “那么,許警官,”季子?xùn)罢驹陔x她一步之遙的地方,不咸不淡地命令道:“自己脫了吧。” “這是在外面!”許輕和猛地瞪大了雙眼,半晌又側(cè)目看著還未合攏的房門乞求她:“進(jìn)去好不好,這里……真的不行……” 她半裸著站在樓道里站了這么久,已經(jīng)夠讓她崩潰了,陽光,室外,隨時會打開的門,每一樣都在她崩潰的節(jié)點(diǎn)瘋狂觸線,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敢。 季子?xùn)绊樦囊暰€看向自己家半開的門,然后走過去,“啪”地關(guān)緊了,把許輕和最后一絲期待也全部關(guān)上了:“你大可以在這站一天,我不介意。” 許輕和眼里的光點(diǎn)一點(diǎn)一點(diǎn)泯滅,她眼球動了動,背在身后的雙手認(rèn)命般的攥住自己的褲子。隨著一陣窸窣窸窣的聲音,柔順的長褲被褪了下來,層疊地堆在她的腳背上,她一抬腿,就走了出來,木然著臉,不著寸縷地站在季子?xùn)懊媲啊?/br> 季子?xùn)鞍櫫税櫭?,心底根本沒有因為許輕和的順從而舒暢起來。她討厭許輕和的這副表情,討厭許輕和的這個眼神,但是她明明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她又怪得了誰呢。 猛地將人推到墻上,季子?xùn)鞍l(fā)狠似的咬住許輕和的唇,舌尖用力地舔舐過許輕和的口腔,掠奪般的吮吸著,直到許輕和因為缺氧想推開著她的肩,她才不情不愿地退了出來,報復(fù)一樣咬著她的下唇摩擦著。 許輕和粗重地喘息著,胸脯因為呼吸上下起伏著。季子?xùn)鞍腙H著眼低下頭,鼻尖戳在柔軟的乳上,手指撫上來輕按兩下,就低下頭含住了一粒乳尖,牙齒使壞般的輕咬在上面,帶來一絲絲痛和一絲絲麻。 許輕和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的聲音溢出來,只有忍得狠了,才從喉腔里泄出一聲貓叫般的輕哼。盛夏依舊熾熱,汗水不斷滲出,沾在皮膚上滑溜溜的,又熱又滑。 右邊乳尖被咬得痛了,可疼痛之外又泛上無邊的歡愉,一點(diǎn)點(diǎn)凝在她那點(diǎn)上,酥麻的快感順著季子?xùn)暗奶蝮潞洼p咬向涌泉似的咕咚咕咚往上冒,忍得她快瘋掉。更可悲的是,冷落的左胸居然隱隱覺得空虛,似乎也想被照顧一番。 許輕和,你是有多賤。她嘲諷地罵了一聲自己,努力把視線聚集在顯示電梯層樓數(shù)的屏幕上,祈禱不會有人來她們這層。 季子?xùn)巴鲁瞿穷w殷紅的rutou,小小一顆因為她的舔咬漲大了不少,紅腫著立在陽光里,美得不像話。她似乎知道許輕和的想法,左手攀上左乳,合上掌心,有力地揉搓起來,右手卻已經(jīng)往下探到腿心去了。 下半身早就泛濫成災(zāi),成股的液體順著許輕和大腿往下緩緩地墜,整個下半身都濕漉漉地浸在水澤里。季子?xùn)笆种干晕⒃谌肟诎戳藥紫?,就長驅(qū)直入地插了進(jìn)去,兩指筆直地塞滿了許輕和的甬道。 “嗯啊……!” 猝然被整根沒入,許輕和身子猛地打了個哆嗦,雙目驀地睜大,尖銳的呻吟不受控地冒了出來,在半途又硬生生止住,被許輕和咽了回去。 “許警官,如果不想被發(fā)現(xiàn),那就小聲一點(diǎn)兒?!奔咀?xùn)斑@才露出了個微笑,手下動作大了幾分,指節(jié)卡在略顯逼仄的甬道內(nèi)轉(zhuǎn)了轉(zhuǎn),勾得許輕和又溢出兩聲輕喘。 “在外面做,很刺激?濕得這么厲害。”季子?xùn)按怪?,手指在那汪水里攪動,許輕和感覺自己像一顆什么果子,在季子?xùn)笆窒卤徽コ鲋话?,濕淋淋的,停不下來?/br> 她側(cè)過頭去,失神地盯著那一束陽光,覺得有些可悲。她這是在干什么,居然淪落到這地步。 季子?xùn)疤ь^睨了眼許輕和,她半闔著眼,很疲乏的樣子,靠在自己肩頭,臉上覆了層薄汗,眼角被撞得狠了,泛出一片紅暈,霎是好看。 還不夠。 季子?xùn)耙暰€從她臉上挪開,穿過高聳的胸膛,平坦的小腹,落在自己手上。 許輕和的表情,還不夠。 輕吐了口氣,季子?xùn)皽惖剿?,舌尖從許輕和耳廓舔舐過去,帶著幾分戲謔地提醒許輕和:“看看右上角那個監(jiān)控,扭得好看點(diǎn)?!?/br> 許輕和猛地抬起頭,看著沖著自己的那個黑黝黝閃著紅光的小器械,雙目瑟縮了一下,頸邊繃出來青筋。她雙目充血般的盯著鏡頭,下一秒就如同出水的魚一般瘋狂扭動起來:“你知道有監(jiān)控,有監(jiān)控你還……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嗯,我是?!奔咀?xùn)袄卫蔚匕粗?,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淡淡地?yīng)了,右手又加入一指,卡在她xue口緩緩地抽送:“別亂動,我不敢保證會做什么。” “許警官,長長記性,嗯?”她甚至笑了笑,一下一下輕吻在許輕和的下巴上,含含糊糊地吻著懷中的女孩,像吻什么小寵物一樣,動作里盡是狎昵。 許輕和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是聽話地在監(jiān)控攝像頭下取悅眼前的人,還是做出些無謂的掙扎,糾結(jié)到最后也只是木訥地在季子?xùn)笆治㈩澲鞒龈嘁后w。 更讓她驚恐的是,電梯的數(shù)字忽然跳動了。 那個鮮紅的【-1】開始緩緩地往上跳,很快就往上來,數(shù)字不斷跳動著逼近著。 “季……哈……電梯……嗯啊……上、上來了……”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張口,話語卻被破碎的音節(jié)和喘息切得七零八碎。她驚懼地睜著雙眼,看著那個數(shù)字往上攀升,瞳孔不住放大。 她已經(jīng)在想象電梯打開后,陌生人看見她裸著身體,岔著雙腿的嫌惡的表情了。 豆大的淚珠就這樣滾了出來,掛滿了她的面頰,一顆一顆往下砸。 下身因為緊張瘋狂地收縮著,每一條凸起的褶皺都絞在季子?xùn)笆种干嫌昧Φ厮蔽氚阉踢M(jìn)去。季子?xùn)邦~角也滲出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汗珠來,她左手拖著許輕和臀,用力捏了捏:“放松點(diǎn),別夾這么緊?!?/br> “季子?xùn)?,電梯要來了……”許輕和抽噎著把頭埋進(jìn)季子?xùn)邦i窩,淚水順著季子?xùn)安鳖i淌了進(jìn)去,沒一會兒就把衣服哭濕了一片,粘在季子?xùn)捌つw上。 “不會停到這層的。”張了張嘴,季子?xùn)斑€是沒忍住出聲安慰她,頓了頓,還刻意附在她耳邊輕笑了聲:“大不了誰看到了你,我把誰殺了,怎樣?” 許輕和脊背彎出了一條弧線,埋在季子?xùn)皯牙?,時不時因為抽泣而顫動一下。下半身源源不斷的快感和緊張的情緒刺激得她快要站立不住,臀部整個兒壓在季子?xùn)罢菩?,她咬著下唇抬了點(diǎn)頭,看向電梯的數(shù)字。 果然,在他們下一層停住了。 她瞬間松懈了下去,緊繃的情緒一瞬間化為了劫后余生的輕松,下一秒她卻咬著牙嗚嗚地小聲啜泣起來。 季子?xùn)氨凰宦暵暤牡袜薜眯臒种该鞯侥硞€熟悉圓硬的凸起,直截了當(dāng)?shù)匕戳松先?,激得許輕和在她懷里猛地勾緊了身子,臀部高高翹著去蹭季子?xùn)暗恼菩摹?/br> 很快低低的嗚咽就被細(xì)碎的呻吟取代了,許輕和扭動著腰肢,被激烈的動作撞得一上一下的抖動。她被迫分開了雙腿,夾著季子?xùn)暗母觳?,某個地方禁臠著跳動著,甬道分泌出來的液體越來越多,失禁般xiele季子?xùn)耙皇帧?/br> “嗯……啊……!”許輕和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韻一波一波撞來,她只是軟著身子癱在季子?xùn)皯牙铮哙轮鲁鰜聿簧僬衬伒囊后w。 好一會兒許輕和才逐漸找回自己的意識。她整個人被季子?xùn)皵堅趹牙?,季子?xùn)半p臂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來,那一角是她脫下的衣物,還有一地咸濕的水漬。 她攥著季子?xùn)暗囊陆?,把腦袋埋進(jìn)了季子?xùn)皯牙?,想躲開上方那個沖著她的監(jiān)控。許輕和有氣無力地蜷著身子,悶悶地求她:“能讓我進(jìn)去嗎,我不想在外面了……” 瞥了眼懷里的人,季子?xùn)安谎圆徽Z地解了門鎖,摟著她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