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海島游 輕信別人 被打屁屁 大腿內(nèi)側(cè)被打腫
第二天一睡醒,就有工作人員過來修整地板,把所有縫隙填平,把四周都用透明的高硬度玻璃加厚圍了一圈,留了個階梯下海。吃過早餐后和林愈一起約了朋友們打沙灘排球,沒玩過這項運動的我異常興奮,可上手很慢,一直在撿球發(fā)球,讓我的游戲體驗極差。很快就累癱的躺在沙灘的躺椅上,看著林愈和他的朋友們自己玩。難得穿了套比基尼,林愈拿了防曬衣給我綁在腰間,卻也擋不住修長白嫩的大腿,交叉的搭在椅子上。 揮手讓服務(wù)員拿來冰鎮(zhèn)的巴黎水,外加檸檬片,解渴又清涼,看著林愈身手矯健得揮手扣球,每一個姿勢都很帥,我偷偷拍了一小段視頻,發(fā)到我們的游戲群上。 “大佬就是大佬,打球姿勢都這么帥。”毫不吝嗇都林愈的表揚。 “可以啦!都知道你的老公十項全能了?!毙∧钍懿涣宋异乓?,“你們?nèi)ズ_吜搜剑俊?/br> “是呀,陪他出差。” “我們還在努力打工,你們是海邊度假式出差?!?/br> “不不不,我們這是蜜月體驗式出差?!狈矤栙愅炅⒖掏顺鋈毫?,不用想這會小莫肯定在群里咆哮。嘴角淺笑,繼續(xù)舉著手機偷拍林愈,突然鏡頭里闖進了一個人影,越來越大,“你好?!币还杉冋姆ㄕZ在耳邊響起,我緩緩的放下手機,自然而然的回復(fù)“你好?!敝昂投饘W(xué)了一段時間法語,后來大學(xué)也選修了二外法語,和眼前這個一米八的法國大帥哥聊了一會,推測是林愈的朋友的朋友,還沒聊多久林愈走過來摟住我的腰,也不和這個法國人打招呼,低頭問我“聊什么呢?這么開心。”“沒什么,就隨便聊聊?!表樖职盐液冗^的水遞給他,服務(wù)員遞來干凈的毛巾,林愈喝完水后接過毛巾拭汗水?!耙灰厝ハ磦€澡?”我側(cè)目問道?!暗葧??!?/br> 我牽著林愈的手往房間走去,遇到了郝悅,“今晚篝火晚會?” “對呀對呀,悅哥今晚也一起玩嗎?” “看情況?!?/br> 回到房間坐在沙發(fā)上打王者,林愈去浴室洗澡,后面等得實在是有點困,還沒打完一局就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漆黑,我慌亂得喊了聲,“林愈。” “嗯?”微弱的聲響在耳旁響起,一下被摟住,內(nèi)心的不安稍稍落下,“天黑了?”摟住林愈,把頭埋進他的胸腔。 林愈伸手拿過手機,“嗯,七點多了。” “餓不餓?”林愈半躺著上半身,回復(fù)工作上的消息。“餓,叫酒店服務(wù)?不想出門了?!蔽疫€想躺著,出門還得收拾。 “行,想吃什么?” “都行!你安排吧?!闭f完便轉(zhuǎn)身抱著枕頭繼續(xù)睡,又迷了一會,被送餐來的客房服務(wù)吵醒,“起來了?那就過來吃點吧?!币蛔雷拥奈募?,電腦還在開著視頻會議,林愈帶著眼鏡,看得出來林愈已經(jīng)坐在電腦桌前忙了好一會。 起身緩了一會,大T恤底下修長的腿踩著酒店拖鞋,拖拖拉拉的坐到餐桌前,林愈關(guān)了視頻過來陪我一起吃飯。 “西蘭花吃了,不準(zhǔn)挑食?!绷钟次抑活欀耘0?,周圍的配菜都沒動,就說了這么一句,我撇了撇嘴,什么也沒說,可也沒動還緊緊躺在盤子里的西蘭花。感受到林愈炙熱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縈繞在我臉上,我自顧自的吃著,倒也不敢抬頭,害怕和他對視。他也懶得和我說話,走過來,拿起叉子叉起西蘭花遞到我嘴邊,四目相對,我只能微微張開口吃了下去,而后又是紅蘿卜在后面等著,“我不喜歡紅蘿卜?!?/br> “那你喜歡什么?” “牛rou!” “我問的是蔬菜?!?/br> “拌著烘焙芝麻醬的生菜?!闭f完接過叉子,繼續(xù)切著剩下的半塊牛排。 過了會門鈴響起,林愈開門接過服務(wù)員送進來的生菜和芝麻醬,“分量不多,一會吃了?!绷钟焉税韬眠f給我就回到書桌前繼續(xù)工作了,我倒也不排斥,邊看綜藝邊像只綿羊啃著盤里的生菜。 “蕓蕓?怎么了?”我接起電話。 “你們在干嘛呢?怎么不出來玩???”我抬頭瞥了一眼林愈,看著他還在忙工作,“他還在忙呢。” “那你出來呀!管他呢,篝火晚會都進行到一半了,一會還放煙花?!蔽衣犞矏偟穆曇粲行┐来烙麆?,“那你等會。”說完我便掛了電話。 “林愈,你還要忙多久?”我走過去,隨手翻看放在最上面的一份文件,“蕓蕓叫我們出去玩,要么我先去?你忙完再來?” “你是想偶遇法國帥哥吧?”林愈的視線離開電腦屏幕,直直看向我,“啥?”我滿臉疑惑,不提這茬我都快忘了。 “你想多了。”我有些不悅,不就是早上隨便說了幾句話嘛,小氣吧啦的。 林愈一伸手扯過我的手腕,失去平衡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了,“你干嘛?!庇质钦`會我,又這么用力扯我,我有些惱的掙扎著要站起來,他的大腿壓過我掙扎的小腿,“是我誤會你,那法國人的星星眼可不是騙人的,不準(zhǔn)去。”這也不能怪我,我堵著氣不說話,他一松開腿我就站起來,他繼續(xù)忙公司的事,我一邊玩著手機回復(fù)蕓蕓的信息,一邊走到衣帽間,隨便選了條短褲套了就出門了。才不管他怎么想呢,真的是,難道我要因為別人對我有意思,我就要在家避不出門嗎?越想越氣,氣鼓鼓的走到篝火晚會會場,人潮洶涌,四處張望了一下也沒找到蕓蕓。 “你在哪呢?” “就在門口呀?!?/br> “我也是?!?/br> “有兩個門口!我在兩棵棕櫚樹之間正對著的那個門口?!蔽铱吹剿@么回復(fù),都想要罵人了,四處都是棕櫚樹好嗎? “Hello,又見面了?!痹缟系姆▏鴰浉?,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窩,一頭栗色的卷發(fā),配上一米八五的身高,怎么也算得上是個帥哥,可怎么也讓我生不起好感來,我還是更加喜歡東方帥哥,特別是想林愈這樣的,氣質(zhì)絕佳,十項全能,除了脾氣臭了點還小氣。出于禮貌,我也和他搭話了,“好巧?!狈笱艿幕貜?fù)了一句。 “在找人嗎?”他擋住我面前所有的視線,我后退了一步,微微點了點頭,四處張望想找個服務(wù)員問路,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有服務(wù)員路過。 “要幫忙嗎?”他看我探著頭四處看,“你知道另外一個門口怎么走嗎?”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問他好了。 “我?guī)闳グ桑悬c繞?!彼麩崆榈穆吨』⒀佬χf。 我點了點頭,“那麻煩你了。”和他肩并肩走著,他主動和我聊法國的酒,我有些被他吸引得勾起了聊天的欲望,也沒有留意到不知不覺四下安靜的愈發(fā)明顯,海浪拍打沙子的聲音被放大。等我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小島的另一端,出了我們沒有其他的人了,我提高警覺問道,“你走錯路了吧?!?/br> “沒有,就是這條路啊?!彼镑纫恍?,伸手勾出我的肩膀,我抬起手肘撞向他的胸腔,他吃疼得松開手,卷起腰腹,我再一抬腳踢向他的下體后顧不得那么多,趕緊把腿往光亮的地方跑去,踩著細(xì)軟的沙子,怎么也跑不快,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根本不敢停下來回頭看,“安安!”聽到微弱的聲音,似乎在叫著我,我趕忙尋過去,挺拔的身子在明亮的路燈下,他的背影被拉得老長,我大聲喊著“林愈”,他猛得一回頭,眼神對上,他朝我快速走來,我直直得飛奔撲向他懷里,“嗚嗚嗚嗚...”顧不得四周圍上來的保鏢、工作人員的目光,“有...壞人!那個...早上的...法國人!”我抽泣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說完,還好林愈似乎聽懂了我說的,“去抓那個人,小周,去調(diào)監(jiān)控出來。” 林愈一邊安排一邊用手輕輕撫著我的背,拍著說:“沒事了,沒事了,快哭啦!”我扒拉著他一點也不松手,他看扭不過我便一把抱起我,走向監(jiān)控室,身后跟著的眾人狠狠地吃了一波狗糧,明明是出來找老板娘的,卻被曬得飽飽的。 查清楚那個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清楚林愈的身份,單純就是圈子里其他人帶來的普通朋友。林愈看著視頻里我和他沒聊幾句就肩并肩走了,后來還對他大打出手掙脫那人的束縛,眉頭緊皺,摟著我回房間。 “你自己說,怎么回事?!绷钟谏嘲l(fā)上,扯著我到他跟前站著,低著頭看著地毯的紋路,“不說話?” “不是?!蔽彝掏掏峦抡f了兩個字。 “你是三歲嗎?這么容易相信陌生人的話?”林愈被氣笑,“跪著?!?/br> 我也只是這次是自己冒失了,輕信別人。“如果是對家派來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被抓走了?!绷钟忾_袖口,對折挽起袖子,解開手表,我哽咽的深深咽下口水,害怕的往后縮,“你是覺得你今晚能還要逃?逃到海上?還是逃到被人懷里?” “我...沒有”那個法國人真的對他半點那個意思都沒有,可是卻又被他抓個正著,“還是說你覺得我太放縱了?讓你別出去你非要亂跑,這次還是碰巧是個垃圾讓你三兩下解決了,那下一次呢?也能這么幸運?” “嗚嗚嗚嗚....”又委屈又后怕,小聲抽泣,手抬起去拭眼淚,“哭?現(xiàn)在哭就太早了?!?/br> “哥哥,不打好不好?”還掛著眼淚的小臉,蹭到他懷里。 “不打你能記住?”林愈輕輕把我扯出來,厲聲說道:“跪好了?!蔽移叩拱送岱鲋嘲l(fā)調(diào)整姿勢,大腿微微張開,挑頭挺胸直直的跪著,林愈起身走向衣帽間,提著個有些眼熟的黑皮箱,“你怎么還帶來了?你故意的吧?!蔽夷?biāo)⒌囊幌录t了起來,這不是第一次被他在商場打的時候,小周拿來的皮箱嗎?里面的工具琳瑯滿目的,甚至還有不少我不認(rèn)識,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連小周都知道你乖不了幾天,你說是我故意?”林愈眼眉一挑,看向我那憤憤不平還有些微紅的眼睛,我羞得看向別處。 看著他打開箱子掏出檀木戒尺、藤條、小皮拍,身后的屁屁不由一縮,林愈坐到沙發(fā)上,扯過我,趴在他的膝蓋上,短褲包裹著俊俏的屁屁,一呼一吸的起伏著,“啪啪啪...”隔著短褲感受他的巴掌,不痛不癢,聲音卻特別大,在寂靜的空間內(nèi)回蕩。 “啪啪啪”他停下?lián)]動的手,深入兩股間,把紐扣解開,連著內(nèi)內(nèi)一起扯了下去,悠悠的掛在腳踝上。 “啪啪啪啪...”皮拍的觸感,沉悶的打在rou團子上,剛好整體覆蓋到一邊的PP上,我掙扎的四下扭著,他不慌不忙的穩(wěn)穩(wěn)落下,“唔唔唔...”不是特別疼,但每一下疊加起來愈發(fā)深刻,“自己把衣服拉起來,握著,拉到胸前?!绷钟笓]著我的動作,我乖乖握緊白T,而后涼涼的,毫無遮掩下的PP紅得越來越深,“自己說,哪里錯了?” “啪啪啪啪...”左右兩半屁屁微微顫顫迎著不斷落下的皮子,“我...不應(yīng)該亂跑,啊!輕點輕點哥哥!嗚嗚嗚...”林愈加深了力度,“繼續(xù)!”才不管我怎么求饒,皮拍還是被他狠狠的甩向我已經(jīng)通紅得像顆桃子般的rou球上,“不應(yīng)該輕信別人。嗚嗚嗚...哥哥,輕點!好疼啊?!?/br> “你還知道疼?要不是這次幸運,你可能就不是這么疼了,那個后果提前讓你預(yù)見才能讓你怕得記得一清二楚不敢再犯?!?/br> “啪啪啪啪...”林愈有條不紊得左右揮拍,我哭喊著認(rèn)錯,“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 “錯了不該打?”林愈壓低聲音,用著威脅的口吻問道。 這時我除了回答“該?!币詾?,其他的答案似乎都不是最好的,“起來?!?/br> “抱著膝蓋,腳站直了。”林愈松開我,我按照他的命令,彎腰兩只手環(huán)抱著膝蓋處,身后開始有些發(fā)燙的屁屁顫抖著,藤條絲滑的觸感在上下順滑著,我緊張得盯著他手里的藤條,“啪咻!”細(xì)細(xì)的藤條落到大腿交界處,我吃疼的向下蹲,“嗚嗚嗚嗚....” “姿勢!”我害怕的迅速恢復(fù),立刻又迎來了下一鞭“啪咻!” “嗚嗚嗚嗚...” “你再亂動,今晚就抽到你不敢動為止,你信不信?”林愈不耐煩得甩了三下整齊的排列在大腿處,“嗚嗚嗚嗚...”聽著他的威脅,我一點也不覺得他在開玩笑或者單純只是嚇唬我,畢竟說一不二的他的確很有可能是真的,我只能乖乖忍著,“啪啪啪啪...”大腿交界處藤條印記整整齊齊的排列了一排,由上而下,來來回回幾個回合,印記不斷疊加,通紅一片,皮膚白嫩的地方襯托出印記深處都已經(jīng)開始微微腫起突出,“嗚嗚嗚嗚...哥哥,不要打了,對不起,我錯了...” “錯了?要怎么認(rèn)錯?請罰怎么請罰的?”林愈拿著藤條站在身后,厚重的聲線,沉沉的問道。 “愈哥哥,對不起,我不該亂跑,不該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請哥哥責(zé)罰。”我抽泣的忍著淚,哽咽得回答道,根本顧不住面子,只想快點結(jié)束。 “要怎么罰?” “嗚嗚嗚嗚...不是已經(jīng)罰了嗎?”我以為林愈只是想走一遍流程,結(jié)果他這么問,把我整懵了。 “剛才的是教你認(rèn)識到錯誤?,F(xiàn)在才是真正的懲罰?!鄙硐碌拇笸榷家呀?jīng)紅腫一片了,原來還沒真的懲罰?我心下涼了發(fā)半截,“嗚嗚嗚嗚....聽哥哥的?!?/br> “聽我的你這幾天就不用下床了,去穿上躺著?!?/br> 我松開手,小心翼翼的直起身子,一點點挪到床上躺著,只見他拿著分腿束縛帶,綁著兩個腳踝和手腕,大大的M字分開,小花蕊暴露在空氣中,我緊張得看著他,他拿著檀木戒尺正對著小花蕊坐在床上,我羞澀的想要并攏,卻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發(fā)力都是無濟于事,檀木戒尺游走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細(xì)rou上,順滑到小口出,我緊張的收縮著,“把它打腫了你是不是就不會亂跑了?”林愈用戒尺輕輕拍了拍大腿內(nèi)側(cè),我驚恐的看著他,眼睛淚汪汪的,想要求饒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話是自己說的,請他責(zé)罰,還能怎么逃? “啪!”一道清晰的戒尺印記立馬在內(nèi)側(cè)白嫩的細(xì)rou上顯現(xiàn)出,“啪啪啪...”沒有停頓個連續(xù)的拍打左側(cè)大腿細(xì)rou,敏感的內(nèi)側(cè)痛感像似被放大十倍般的侵襲而來,我難以忍受的邊哭邊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了,姿勢還是保持著M著,門戶大開的迎接著它們的到來?!芭九九九?..”輪到右側(cè),我疼得大喊大叫,林愈根本不受任何影響,專心致志的施罰,我哭得頭有些發(fā)昏,原本白嫩的大腿根已經(jīng)紅彤彤腫了起來,比起原來有了明顯凸起。“再也不敢了,哥哥,別打了,嗚嗚嗚...”林愈放下戒尺,伸手摸向不斷噴出液體的小口....